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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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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似当$
干面胡同、烟袋胡同、前拐胡同、西总布胡同、月牙儿胡同、王驸马胡同、东单、西四、王府井、哈德门、厂甸、前门……这些熟悉的名字一一出现在眼前时,能不激动吗?这书里的场景就在记忆里,但是莫说李天然了,就是我都只能在回忆里找了。烟袋胡同早没了,前拐胡同不知还在吗,胡同里的大树因为拆迁都没了……我记忆里的北京和李天然的不同,但是那种味道隐约相同。
如今的北京恐怕只有二环里才依稀有那时的生活气息,“饿了就找个小馆儿,叫上几十个羊肉饺子,要不就猪肉包子,韭菜盒子。馋了就再找个地儿来碗豆汁儿,牛肉髓油茶。碰见路摊儿上有卖脆枣儿、驴打滚儿、豌豆黄儿、半空儿的,也买来吃吃。”还有自己家烙的饼,肉汤下的饺子,更别提铜锅涮肉了,哎呀,说说都流口水。这些不在北京住上十年八年的没法领会,没有道地的老北京讲给你外地人没法知道。别说外地人了,我觉得不是在胡同里长大的北京人都不懂。北京的魅力一时说不清,这也是那么多外来的人,外国的人长住在这里的原因,就像马大夫,如果没有战争打算在北京养老了。
看这本书时,越来越有想找个四合院住的欲望。“四合院儿真是安静。这么小小一个院子,方方正正,天井那儿的树有槐有榆有枣,都有三四个人高。鱼缸里有鱼,花盆里有花。大门儿一关,外边什么杂音飞土都进不来……影壁,垂花门,配上那朱红的回廊走道,立柱横梁……”夏天的傍晚,坐在院子里喝茶赏月,下雨就坐在回廊上看雨,院子里再跑着两只猫,多惬意!什么时候能住上个小院子,也照着“天棚鱼缸石榴树”整,呵呵。
整本书都是老北京的种种景象,应该叫“旧京杂忆”,故事情节相比之下倒是一般。我边看边担心李天然可不要变成为了国家为了大义去做GCD,还好还好,他还是有原则的,他坚持自己的江湖侠义,否则这书简直就要看吐了,看来还是我的脑子被洗了。说到侠之没落,这就和当时的时局一样,老北京也正在没落,这是无可挽回的。结尾美国记者罗便丞拉着李天然喝酒,一起见证老北京的灭亡。确实日本人走了,老北京也回不来了。随着我们的爷爷奶奶辈的故去,我们的下一代完全不能接触到那个老北京了,只有在这样的书里看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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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z$
传闻要把《侠隐》拍成电影,我就在想,这个李天然,要让谁来演才好?
一,身材要高,走在路上高出旁人半个头来。面相瘦,但身上结实。
二,武艺好,自小练的太行派武功,也是本派的掌门人。枪法也准,只拿过三次枪,就能百发百中。
三,在美国念过书,有留洋经历。
四,有文才,在报社做英文编辑。
五,有一些孩子气,会说错话、做错事。
六,有一些些浪漫,尤其在关巧红跟前说的那一句:“这叫什么雨,这是天上落下来的云。”
七,惩办过毒枭败类,挑战过日本武士,营救过爱国将士,当然,也报得了血海家仇。可谓有情亦有义。
……
英雄自有美人爱,数了数,对李天然有意的,共有五个人。不过,借用李天然记得他师父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只喜欢过其中的两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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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勝勝$
关巧红-孙俪
蓝青峰-张铁林
张铁林饰演的皇帝太多次 很霸气 就像蓝青峰一样
蓝兰-白百合
蓝兰是一个比较没有特点的角色 和一般的民国剧中的千金不差 当年也像现在一样 国外尤其是美国的影响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
白百合最近很火 出演蓝兰这样新时代独立女性的角色也很适合
蓝田-迟帅
迟帅在金粉世家里面的民国扮相实在是惹人喜爱 而近年来迟帅的演技也确实在进步
蓝田算是文里最有骨气的汉子 识时务要比李天然快 而且能看上唐凤仪 相比也不是一般长相的汉子
唐凤仪-蒋勤勤
卓十一-邓超
邓超的新发型有一点点痞的味道 恰好和卓十一游走黑白两道的背景吻合
金士贻-范伟
金士贻的谄媚样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 而范伟从来就没有脱离喜剧表演的外框 唯一出演一次比较积极形象的知识分子还只是在某年的春晚小品出演赵本山的“儿子”
苏静宜-娄艺潇
娄艺潇的民国像出现在爱情公寓的某一集 关于YY 娄艺潇的演技毋庸置疑 而苏静宜在“侠隐”虽然也只是一个配角 但是和蓝兰一样 作为新时代的独立女青年 首先要有气质
朱潜龙-冯远征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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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腩$
在我庞大无匹的武侠小说阅读经验中,从金庸、古龙到“全庸”、“古龙新”,从还珠楼主、王度庐到北大美女硕士步非烟无所不包。如果把《侠隐》看做一部武侠小说的话,它与以上提到的文本有着根本的差别:其他的小说无一不是令人紧张的焦点事件的连续,事件与事件之间的时间和内容一带而过,仿佛未曾发生;在《侠隐》中,则充满了日常生活舒缓的铺陈,一行一坐、一食一饮都细细道来,使人忘记了江湖、侠客、复仇这些激发肾上腺的字眼。
其实,不光是武侠小说,绝大多数小说都致力于讲述故事、刻画冲突,自觉不自觉地回避那些无关叙事主线、琐碎的生活片断。《侠隐》在这方面异乎寻常——全用收敛的白描手法,几乎没有任何繁复的形容概括和内心独白;尤其是前半部分,习惯于追逐阅读快感的读者甚至很容易失去继续读下去的动力。然而,这种对小说主人公及当日社会日常生活的白描却难能可贵。在大肆渲染民国时期北平的景观符号、生活特征时,故都风情、旧京风物跃然纸上。
也许引入德国社会理论家舒茨“日常世界”的概念能让我们把握《侠隐》的这一特色。舒茨在胡塞尔的基础上提出:日常世界包含人所牵连的种种日常事务的总和,是人们在其中生存并进行各种日常活动的具体社会环境,存在于社会个体对它的任何反思和理论研究之前。《侠隐》所描画的这个民国年间的北平就是这样一个日常世界,在小说中用工笔而非写意的手法呈现了这样一个完整的日常世界,对大多数小说家而言无疑是难以想象的。这是一个没有作者个人或历史观投射倾向性的日常世界,在小说中慢慢展现出来,显得无比真实、纤微毕现。
日常世界是与自然态度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自然态度是指人们在其普通的日常生活中自然而然具有的态度。处于日常世界中的人,其基本特征之一就是自然态度,它使人们认为日常世界是不言自明的现实,日常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毋庸置疑的,人们的所有社会行动,都以这个不言自明的日常世界为前提;处于日常世界中的人可以通过互换视角而达到相互理解。就读者而言,如果你能够进入小说描绘的这个日常世界,无疑能对作者产生“同情”的理解。
事实上,舒缓的描画和日常世界的呈现与小说的叙事主线形成了强烈的对照。缓与急、平与危的对比产生一种静默而压抑的力量,使小说充满了内在的张力。小说自开头就透露了武术、仇雠等信息,但在叙事时却一直隐忍不发,通过偶有所述来牵动叙事的发展,整体感觉上有郁郁在心,完全迥异于其它讲武说侠的小说,这可能就是《侠隐》着力描画生活世界所形成的特异之处。
日常世界中没有宏大的意识形态的身影,更多的只是个体的体验和认识。《侠隐》中有传统,有现代,有市井,有江湖,主人公李天然本人就是这样一个奇特的“古今中外”杂糅的人物形象。书中也有“大历史”的背景,日本特工、国民军人、汉奸、名媛竞相出场,但却没有太多太明显的价值判断。尽管李天然的复仇之举客观上打击了侵略者,也帮助了救国军人,但他所秉承的侠义道却始终与“官家”(国家/政府)存在区隔,他明显并未将抗日救亡摆在师门恩怨的优先位,也始终没有从“自发”迈向“自觉”。小说这种模糊的价值取向突破了武侠小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既定理念,也许这更接近特定的、真实的、个体所感受到的日常世界。
尽管大部分人只把武侠视为这部小说的包装和外壳,但出于对武侠小说的热爱和小说本身的特质,我个人更愿意把《侠隐》视作一部独特的武侠小说,因为它写出了日常世界中的武侠,如同老舍先生的短篇《五虎断魂枪》那样,是现代性背景下对武侠的悼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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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_荧
夜读《侠隐》,心里有个人一直在催促着看结局。这算是很浅薄的看客心态么?
读毕《侠隐》,又是隐隐要记录只言片语。这又算是几分学生作《读后感》的心态了。
我相信读书有那么点机缘巧合,我又是喜欢追根溯源的。09年初的时候在《书城》上一阅阿城写大赞张北海写作,字句间透着敬重。提及他的美国故事,《天空线下》还有《侠隐》。后来有一天翘了午自习和同学去学校旁边的梧桐唱片淘碟,偶在尚文书店某一角落邂逅张北海,买来一本《美国:八个故事》。因为封面比较好看。
还记得回来拆开塑料封皮时刻心里的失望。居然是散文?!还是讲什么LEVI’S和纽约地铁。心说哎呦歪怎么跟个说明书似得我还不如去看品牌介绍呢。印象深刻的是写LEVI’S的篇章中描画自己初到美国第一次穿上LEVI’S缩水牛仔裤,说到凝视着镜子里的狂喜少年,感受略带潮湿的牛仔裤在自己腿上一寸寸缩紧贴身,语气温情带着青涩。想必是真心。又写美国人民教,很刺激,暴力强权政治反政府潜规则全占了,年少的我读得如痴如醉
后来听陈升的歌。专辑《六月》。内有《老嬉皮》一首:“走在异乡午夜陌生的街道,你低着头微笑着说。百老汇街不懂游子的心情,不如归去 ...”写游子徜徉于异乡。看到介绍,居然为张北海写的,玩世不恭的陈阿升居然自称张迷。张北海居然是张艾嘉的小叔叔。我不由得一声长叹。敢情好几个喜欢的人和他搅合一块儿去了。
一个礼拜之前,旅居加拿大的作家张翎来学校做演讲,学校拉了中文系众生做强制观众,她在演讲上读了自己旧作若干章节,给我感觉倒是一般,说是来加拿大后封闭20年,前些时日短篇小说《余震》卖给冯小刚拍电影才人红起来。她谈到自己的写作两大主题:关乎家乡,关乎旅居的城市。听她介绍自己的作品,几乎是一律的女主角,前半生在中国,后来来到加拿大。故乡与他乡,恰似交错的彼岸。书写者唯有在其间徘徊。
看豆瓣人评价《美国:八个故事》,众口一词的不满,说不如《侠隐》。翻出阿城那篇陈年旧评看,亦云“。。。是那种贴骨到肉的质感,不涉此前武侠小说一目十行的陈词。果然好看。我看重张北海的这部《侠隐》,是因为它颠覆了以往的武侠小说。在旧武侠小说的作者都成了大师之后,总要有新人抖擞一下吧?想不到竟是张北海这家伙”。
旋即找来《侠隐》一读。
张北海1936年生于北平。侠隐写的故事恰是1937年卢沟桥事变前后的事儿,故事写就于2000年,隔着时间和空间建构一个静谧厚重的北京城,细节俱到而精确,不光是有功力就可以的。张与1988年出版《人在纽约》,作序答读者问,算是掏心掏肺。说有人问他为什么老写纽约纽约的?他回答因为我喜欢。我想若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费一番精力凭空经营出个北京城,他也会这样回答。
还以为唯有异乡的失意者才会对故乡有那样细腻的揣摩。比如被花花都市迷了眼的沈从文写凤凰,比如上面说到的沉寂20年当听力康复师营生的作家张翎写家乡温州。Mr.张长在台北攻读洛杉矶任职联合国,算是春风得意,中年起为《九十年代》杂志撰写专栏,算是叫好又叫座。《侠隐》竟是他的第一部小说。少小离家,功成名就,为什么心里还埋藏着一个唯有亲手组合了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才能心安的古都北平?
故事写侠隐人士李天然,很罕见的没有用第一人称做交代。我估计是太久不看长篇,对情节发展有些迟钝。
写交际花唐凤仪,风骚美艳拿着情人卓十一的名头资本做珠宝生意。吞了他几百两黄金,乱世当前,竟放下身段央求李天然和她一起逃到上海过安稳日子——看来女人不论英明神武神机妙算遇见大事遇见男人都是一个主意。李天然家恨未消,又爱着神似师妹巧红,客气的拒绝她。战争打响,李天然车站送别蓝兰时与唐凤仪有最后一次巧遇:
“。。。月台上太挤。李天然夹在人群中,没法动。还有人在抢着上,往车窗里硬爬硬钻。他目送车窗中的蓝兰,渐渐离去。又一节车厢慢慢从他面前经过。“李天然”一声叫喊,声音很熟。唐凤仪那张美丽的脸孔,正经他头上慢慢滑过。他从车窗喷出长长一口烟,伸出来一条雪白的胳膊,向他一抛,闪闪亮亮的什么,向他飞过来。天然伸手一接。是他那个银色打火机。”——读到这里心里一动。
又写李天然与师叔徳玖行刺六年前杀害师父一家的师兄朱潜龙,时间是端午——张北海依然固执的称其为五月节。师叔踩着空瓦露了身影让人枪杀,尸首悄悄入土,太行派独余李天然一人。他后来再听闻朱潜龙动静有很短促的之后踟蹰不知所措,“他已经连续两晚上去找巧红,管他什么老太太就住对过。但是即使是软绵绵的巧红也难以平复他此刻的烦躁。”——读到这里无端联想起张爱玲《忆胡适之》,写自己实在胡适去世一年后才听闻噩耗,只惘惘然。。。“直到去年想译《海上花》,早几年不但可以请适之先生帮忙介绍,而且我想他会感到高兴的,这才真正觉得适之先生不在了。往往一想起来眼睛背后一阵热,眼泪也流不出来。”我想没了师叔的李天然起初唯有懊恼和惘然,直到该要和师叔讨论对策的一瞬,又惊觉,师叔不在了,师门独存自己一人了。想必也会眼睛背后一阵热。
也许就像巧红是李天然对故去的师门的一种想象,谁知道侠隐是不是张北海对于久未谋面的北京的一种想象?太行派武功会不会又是张对于疏离已久的中国文化的另一点想象?相对于故事里如此国际、国家、民间如是纵横交错的复杂关系,李天然身上的一点武功似乎显得苍白又可有可无起来。可是谁知道呢?或许这是对北平的最后一点奢望。彼时张北海先生不知道新北京新奥运北京现在会成如此面目吧。
又及,为李天然写《侠隐记》的民间诗人将近酒仙到底是谁呢?写到这一问我一闪念,这会不会是张北海为自己在小说里安排的一个角色?这样一来,他就不仅是去怀想,而是去参与那个,1936年,自己出生时的北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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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亱閒$
《閑讀札記-張北海的功夫》
再讀徐訏的《風蕭蕭》,不由地想起了張北海的《俠隱》。
《風蕭蕭》,寫的是太平洋戰爭爆發前後淪陷時的上海,1940年;《俠隱》,寫的是盧溝橋事變爆發前後淪陷時的北平,1936年。
對於講述當時蒙受屈辱的中國來說,這兩篇小說,堪稱為近代小說裡的「雙城記」,是上海、北平那段歷史的寫真與見證,使得文學,骨肉而豐滿地再現了舊日的歷史,在這兩位作家的筆下,人物、場景以及正義與邪惡的搏闘,寫得栩栩如生,讓人讀之難棄,感嘆彌深。
任何歷史小說裡,人物,都是一個個隨著情節的展開,走上舞臺的,這一點,讀者們是性急不得的。然而,除了服飾、舉止、談吐的習俗之外,作為故事背景的時間、地點,通常,作者在開篇裡,都是儘快會有一個交代的。
就像張愛玲寫《色戒》,開場的麻將桌上,沒幾行文字就一段描寫,“……左右首兩個太太穿著黑呢斗篷,翻領下露出一根沉重的金鏈條,雙行橫牽過去扣住領口。戰時上海因為與外界隔絕,興出一些本地的時裝……”立馬給讀者言明了,這一個噼哩啪啦搓麻將的場合是在上海,是在淪陷時的上海。
徐訏筆下的《風蕭蕭》裡,也一樣,開篇,那一張請柬,頓時就將你引入了故事發生的時空,“C.L.史蒂芬先生與C.L.史蒂芬太太有莫大的光榮請XX先生與太太參加一九四〇年三月十八日史蒂芬太太的生日宴舞會,在辣斐德路四一三〇八號本宅舉行。—R.S.V.P. ”
然而,張北海筆下的《俠隱》,行文風格卻完全不一樣,他講故事,對於時間背景的交代,卻是另有一番套路,顯得有那麼一點兒慢條斯理,聽他講故事,確實,有一點兒像聽老北平評話的味道:
“本來應該下午三點到站的班車,現在都快六點了,還沒一點兒影子。”-《俠隱-(一)前門東站》第一頁
“天津上午十點開出來的這班北寧特快,終於在下午六點半進了北平前門東站。”-《俠隱-(一)前門東站》第二頁
“說是入秋了,寶石藍的九月天,還是蠻暖和的,也沒刮風。” -《俠隱-(一)前門東站》第三頁
“李天然這一覺睡到早上十點……今天是九月二十二,陰歷八月初七。” -《俠隱-(二)巧紅》第九到第十頁
“他那家公司今年初在北平辦了個週刊,《燕京畫報》……我在想,你過去看看……”-《俠隱-(三)藍公館》第二十一頁
“每期像報紙那樣兩大張,對折起來,不過四頁。創刊號是民國二十五年一月四日,星期六。”-《俠隱-(四)燕京畫報》第二十七頁
你看看,張北海很會說故事吧。當天、第二天、直至幾天以後,一直到你將《俠隱》讀到了第二十七頁,聽他講故事講到了第四個章節,再自個兒去稍事思忖,然後倒著推算上去,你方才知道了,《俠隱》這一個故事裡的這一位大俠-主人公李天然,是在公元1936年9月21日18時30分許,陰歷八月初六,駕臨北平前門外的東站的。
寫小說,直截了當地說也罷,循序漸進地說也罷,一流手筆寫來,自然引人入勝。想當初,我也奇怪,好久不讀小說的我,怎麼會將張北海的這本《俠隱》,一口氣讀完到天亮的呢,原來,就是被他這麼作弄來著的,幸虧第二天,是禮拜天。
不過,讀過《俠隱》,你可以看得出,對於張北海來說,能寫得如此大獲口碑的《俠隱》,一是功底,二是認真,他是做足了功課,方才來上陣的。1936年出生於北平,少時隨家離去,然後臺灣,再而美國,本世紀初,年過花甲的張北海此番旋來,這一手功夫,讓人瞧著,不由地真要喝一聲,端的是了得。
-ZY.S. 2009-October-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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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
决定买《侠隐》,一半是因为看到的介绍,另一半是为了从另一个角度看北京。这个我不喜欢的城市,有太多复杂的感情。
于海外华侨来说,要写出一个1936年的北平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儿。张北海对北平的爱之深,让他花费那么多的心血去研究过去的一个时代。
老北平的温暖、懒散、人情味儿、名利场都出来了。
这本书跟我原先看的武侠小说完全不同,它的细节都在城市里头了,在人情里头了。那些江湖之事,武侠之事却成了点缀。
这些天睡梦中总是有一个个陌生的人物。醒来之后,跟现实对质,发现他们都来源于《侠隐》。那些碎片中的情节,李天然的一个表情,巧红的一个笑,端午节的热闹,马凯医生家的新年,胡同里的叫卖声,庙会里的熙熙攘攘,顺天府里的涮锅子……
我不爱北京。
那些年头里,当别人问起我家在哪里,我支吾的回答:“北京……”
这个城市却从没有让我有家的感觉。从第一次下火车,坐在摇晃拥挤的公交车里,看冬日的天空逐渐变亮,却无法驱散若有若无的阴郁雾气。我就知道,沿途这么些高楼,旁边这么些车流,路上这么些匆忙行人,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清楚,这个跟西安同样有自己魅力的城市,一定有她的动人之处。我无法看清,是因为我带了太多自己的感情:她谁都包容,结果谁都容不下,包括我。并不能给我一个家的感觉。
透过《侠隐》,我好像可以抽身而出。在搬离北京两年之后,我摘下了该死的有色眼镜,解开郁积的心结,看一个神秘的北平。老北京华丽的面目,让我温暖。
想起夏天买的那期《城市画报》,主题是“看不见的北京”。
这些关于北京的讲述,让我平和。我愿意重新去解读一个城市,重新试着去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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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
在北京,好像特别多提到侠。比如京都球侠,比如烧饼大侠,反正电影里我老看到这些侠。就好像每个美国城市都要有个城市英雄一样(诸如哥谭的蝙蝠侠,比如底特律的机械战警,比如纽约的蜘蛛侠,比如……),那时候北京好像侠客也特多。
但是看这本书,其实因为看了电影《一代宗师》。虽然一个是小说,一个是电影,但是背景基本差不多。而对于武林最后的回忆,其实也都集中于民国。因此,也就赶紧把这本书读一读。
书里用简单的复仇故事做了一个主线,但其实是展现了北京民国时期的生活。我觉得书中,讲关于武林的部分其实并不是很多,但在这个时代交替中,或多或少表现了武林时代的陌路吧。
清末民初,其实是武林的大发展时期。各种帮会林立,各种起义不断,各种武学流派产生。但是武林的规则也是在这期间形成了大发展。但这过程极为短暂,也就三四十年,因为时代变革中,武学的发展必然受到冲击。比如,以前师傅能养徒弟(和学生不同,学生是要交),现在很难去做。再比如,武器越来越先进了,好多学武的意义,也就不一样了。反正学武的目的现在很不明确了,回归到武学本身,就换了层意义。
故事总体来说,没太多的跌宕起伏。但是武林的消灭,却随着时代发展,变得越来越明显。可能就是在抗战时期,武林就销声匿迹了。但武林本身,其实就是很小众的世界。现在佛山的武馆依旧很多,但在北方就不太多了。有时候京津地区还会比较活跃,交流也很多,但其它地方,武者更多的是孤独了。
又跑题了。接着说故事。武林其实是不掺合政治的。武林和江湖不同,江湖可以有官家,但是武林是不崇尚做官的。更多的是低调的圈内活动,去做行侠仗义之事。比如,八国联军时期,比如抗战时期,都会有武林人士出现。但平时,比武切磋什么的,都是很低调去做的。书中,可以看到,武林人的习惯,其实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但就是民族自尊心极强,主人翁意识极强,国就是家——虽然执政的不是他。但终归,能在京城惹起一阵轰动,最终也要面临侠隐的局面。书最终的复仇,也就说明了这个。
侠隐一词,其实是有着几层意思。往小了说,是侠客消失了;往大了说,是武林消失了。现在人看来,它好像是一个神秘的奇幻世界。飞檐走壁、以一当百、一日千里,在现在看来,都像是传说。但在很多武林书籍中,有些传说在那时却是现实。比如《逝去的武林》,就讲的是民国的武林故事。武林虽然神秘,却并不独立,在那个时期,就和政治有着很多交集。一方面武林想逃避,另方面却逃不掉。警察、政府、江湖事,平日素无往来,但却会因为一些事被卷在一起。
我想,《侠隐》更多的是个稍加雕琢的入门书,一方面让人接近了武林,一方面表达了武林人士对那个时代的怀念——虽然那个辉煌的时间很短暂。小说中还将许多历史人物和武林世界有了交集,比如张自忠在37年的遭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的事不一定真,但这些人,却以某种形象而真实存在过。
另外,这本书还展现了一些老北平的风俗旧事。类似的书,还有李敖的小说《北京法源寺》,随写的是清末,但也多少讲了武林,提到了大刀王五。
不过总体来说,武林的故事,总和复仇多少有点关系。不知道是卖点如此,还是真就是恩怨情仇那么多。其实真实的武林,都多少会避免这样的仇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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