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6| 0
|
大地之灯 |
最新书评 共 7 条
L'aman
每个假期回家,都习惯把以前买的书拿出来再翻看一遍,《大地之灯》是念高中生日时一朋友送的书,拿废弃的英语试卷包装了下外壳,然后就一直都没有翻过,也听朋友和家里面的人提起过这本书,都用一些关于西藏、莲花、向死而生之类的词来形容它,这让我想到了安妮宝贝,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虽然周围的好朋友都觉得读她文字有共鸣。
昨天因为暴雨全城停电,无聊之余又把以前的书拿出来翻看,好多书都拿废弃的试卷包住,心一横就把所有的壳都撕了,拆开它的时候发现封面是朵莲,翻开里面跳过安波舜和郭敬明的书评就开始读了起来,一整天什么也没有做,就躺在床上翻完了整本书。
说实话,全书读下来就只喜欢刚开始描写卡桑在西藏的那段,等她开始和辛和他们走出了西藏,对后面的内容也多大兴趣了。
他们在离天最近的地方,骄傲地歆享着亘古的太阳在他们皮肤上留下的红色胎记。那脸膛上红得发紫的颜色,是日光的亲吻。他们拥有最为稀薄而洁净的空气,最为廖烈的阳光,最蓝的苍穹,还有最广翶的大地,他们是原始并且血统高贵的生灵,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生息了世世代代
详情
周笨笨
前一页的文字,已忘了是哪一年写下,彼时,我仍有年少时的幻想,想着许多不切实际的事。如今,虽难以认同现实的苍凉和无奈,却也知当年的过往只能当一场笑话。我曾敝帚自珍,爱惜自己的文字,慎重写下记录的日期,在工作后却更改时间,把它作为应付差事的读书笔记交到单位去,但终究不忍心,不久后便向领导要回。
这个日记本,是三年前买的了,仍旧有大量的空白,生活让人越来越疏懒,宁可在睡梦中昏昏沉沉,也再不肯提笔写字。或许是害怕面对自己内心的荒芜——这是多么令人难过的事啊。
今天看完了七堇年的《大地之灯》,我已经许久不看这种类型的小说。曾经我是那么惊叹于安妮宝贝文字的美,可多年以后看她的微博,只觉得矫情万分空洞苍白。七堇年的文风,也是充满了文艺青年那股矫情味儿,但我仍旧被她吸引,被带入了这个故事。只可惜我满心期待翻越一个山口看看接下来的景,却只看到空白。是的,我也不能期待一个完美的作者和一个符合我期望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常常写到某处就戛然而止,实在是突兀,总觉得如隔靴搔痒,总差那么一点点触碰到要害。
于是失望就涌了过来。书中人物的命运辗转起伏,卡桑的出场带着神秘的色彩,黑色秃鹫的死所预示的灾难并非那么深重,甚至觉得作者之前的渲染是那么的危言耸听,卡桑只是一个凡俗世界里的普通女子,民族的差异并没有让她有根本意义上的特别之处。卡桑的爷爷死后,她被日郎家收留,之后她的藏獒晋美战死,继而她被日朗家的儿子带走了童贞,而这男子早已订婚不能娶她,于是来此地旅行的简生和辛和带她去了远方的城市。其中的冲突和转变并没有在文中有太大的起伏,或许是作者未能表达,或许,这也是时间的奇妙之处,生活中的变故,无论大小,人们都会很快适应。毕竟,这是一个适者生存的世界。
简生父母的故事,是北方知青插队时惨烈冷漠的故事,很多人和事,看起来美好,不过是时间给我们的一段虚妄的幻想。辛和与简生的故事,只是一段乏善可陈的爱情,并且简生似乎一直立身事外。我总觉得简生是一个缺乏情感的人物,哪怕他从少年时开始对淮朦胧爱恋,但更多的是一个凄惶少年对另一个人的依赖,他只有在淮这里,才觉得安全平和。而卡桑的故事,和藏地的草原风雪传说等等神秘的光影建立了关联,而她和叶蓝的友谊和许多同类作品中女孩之间的情感相似,并无新意,并且后来她淡漠离家,以报答的理由结束和辛和简生之间的收养关系,让我渐渐对她失去期待。后来她对迦南的追逐显得如此荒谬,她缺乏安妮宝贝笔下那些女子的眼光和性格上的坚韧,我觉得她仍需成长。
总之,这些故事本身每一个都可以精彩的,但混到一起,节奏全乱了。所有人都面目模糊,只有故事从始至终文字苍白的美,以及作者营造的那种氛围,还是让我有淡淡的哀伤。
我一直生活在矛盾中,十分的突兀。一面自顾自想法天真,一面挣扎于浮世凡尘,正如我现在天马行空说着废话,而明早仍要早起工作,在这个小小的镇上寻一个立足之地。《大地之灯》中充满了孤寂之感,苍茫天地,谁又不是独自生死往来,周遭人事,皆若来去的清风浮云。
说到底,人性中有坚忍的部分,也无法回避其中的软弱。我为此深感悲伤。我能倾其所有只为一趟远行,但却把旅途中的一切事情想得纯洁美好,而后常常发现,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世俗现实。世界本就如此,是我想得太多又太天真。这些绝望像是繁芜冗杂的藤蔓绊住了我的脚步,把我困住,偏安一隅。
我也想过一去不回,浪迹天涯。夸父奔跑直至生命尽头化为邓林,人们该有多害怕灰飞烟灭才编造了这么一段神话。无论是勇敢与胆怯,我们终将灰飞烟灭,命运无常,我们的肉体,只是一朵自生自灭的莲花。
2013年6月30日
详情
tattoo
第一次听说七堇年,是大一时候,室友讨论她的《澜本嫁衣》。室友说,这个故事太悲伤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我心里面很不屑,因为我想,她无非是跟郭敬明一样,用一种45度明媚的忧伤的姿态写的小说罢了。
后来,又听说了她的另一本书,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这句口号一度很红,还常常被我拿来教训睡懒觉的同学。事实上,我是前几天才知道这原来是她的一本随笔集,而不是一本完整的小说。
对她产生兴趣是一个月前,在阅读FM里,听到迁延播她的《昨日以前的星光》。我当时很为她包容、细腻的文笔感动。
去图书馆里找来《大地之灯》,在目录之前,写着两句安波舜说的很拽的话“有人说,严肃文学死了。我说,是他们人死了。文学活着。有人说,严肃文学萧条。我说,看看七堇年。出版就十万册。”我很期待。
一开始我确实是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地读,我能够真真切切地看见卡桑那双大眼睛的孤独、迷茫、隐忍和坚强,我能感受到在那片苍茫的高原的土地上,人们的渺小、挣扎、艰难、坚守和淳朴。可是当简生和辛和出现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我看见他们两个的名字就有种隐隐的不安,果然,转笔写简生的时候,45度的忧伤一度不差地流露出来了。
写到城市的笔触,太像一个故事,不真实,我读不出感动和人味。
这个故事就像是一朵飘在雾霭里的花,当人们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赞美它的浪漫,它的清高,它的惊艳。可是,它终究是没有根的花,没有办法再生长,没有办法播撒种子,没有办法再在下一个春天开花。
爷爷在卡桑小的时候对她说“卡桑,你一定要有善美的灵魂。这样,你的灵魂才能在佛的幅度之下,获得永生。”这句话在文中反反复复出现了好几次。在那片圣洁的土地上回荡着这样一句圣洁的话,它的力量足以让人们的心灵为之一颤。但是看完卡桑长大成人之后的经历,再去回想这样的一句话,它让我觉得是一句为美而美的空洞的口号。对卡桑由养父母带回到城市之后的叙述,俗了。她在念初中的时候,遇到了同桌叶蓝,和她成为了好朋友。叶蓝是一个家境无比富裕,一个人支配私家七辆轿车的公主,甚至在学校的意味男老师责骂叶蓝没有课本之后,校长训斥他“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的资金有多少是叶蓝的母亲捐赠的,你的奖金和津贴全部都是她母亲给的。”郭敬明的味道喷薄而出。卡桑上大学之后选了考古专业,认识了古董商迦南,她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都市女人,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开始看不清楚她的脸,她的眼睛,我看到的永远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这样的转变太不自然了,她变成了一个卑微如尘埃的女人。她变得空洞,尽管作者一再强调她有着从高原带回来的刚烈,但是这样生硬的宣告是无效的,她身上已经彻底看不见了高原莲花的精魂,她只是一个空洞的,卑微的向迦南乞求归宿的女人。这个女人终于如愿以偿被迦南带到尼泊尔,而在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挺着肚子,脸上皮肤因为汗水淋漓而油腻发亮,头发烦躁邋遢地纠结成一团,衣裳湿透,鬓角沾了青菜的碎屑,正端着脏的盘子在厨房穿梭,疲倦到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完全是一个进程谋生的农妇模样。”,毫无疑问,她遭到了迦南的厌弃,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毒打。我甚至看不出来她有过任何一丝刚烈地挣扎。我想七堇年她也不懂卡桑,我只觉得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淮更像是一个纯洁刚烈的象征。我的脑子里始终没有一个完整而清晰的淮的影相,她仿佛永远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瘦瘦小小,却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她全心照顾敏感的少年简生,但永远不会放纵他对她的感情,在后来受到病痛折磨的日子里,也坚韧的让人心疼。我认为,她是这本书的灯。
至于简生和辛和,他们在我眼里似乎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为了串联起这个故事的角色。即使作者花了大量的笔触来述说简生,但是他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不了立体生动的人。最后,简生照顾淮一直到淮去世,他回到了辛和身边,也许是一个19岁的少女潜意识里面想要一个至少看起来比较圆满的结局的体现吧。但他们的故事随着作者的“全文完”也就完了,没有任何延续的迹象。
最后说说作者写景的部分,我还是很惊异于一个19岁的少女能够有这么辽阔的视角,细腻的触觉。但是写景的部分我还是不得不快速跳过,他们让我觉得虚幻,她所描写一句一句话,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场景,它们是破碎和生涩的,填不进心里去。但毕竟是出自一个19岁少女之手,不能过分苛责。
还有,文章中改用逗号的地方也全是句号,让我有一些反感,像是标榜自己个性的叫嚣,但是正确使用标点符号,完全是对于文字最起码的尊重啊,要么就都别用,比如安东尼。
结论:它只是一部文艺的小说,不能算作是文学,更不能被看做是严肃文学的复苏。
Ps:写完看了其他人写的书评,有不少人很露骨直白而且同仇敌忾地抨击了她的矫情和“为赋新词强说愁”。我想现在又那么多的孩子在郭敬明的熏陶下成长,自然对此也是很有共鸣的吧,他们有着那个时期特有的矫情、无病呻吟和不可名状的悲伤。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也许就不会再去膜拜这类的小说了。而我想,七堇年在这6年中也有自己的成长,可指出不足,但不必过分苛责。需要反省的是那些把这本书吹捧上天的人。又想起邓晓芒的话:
感觉本世纪的(中国)文学基本是散了,有点像后现代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完全凭感觉了。90年代是有理念的,每个作家都想要表达什么东西。现在的作家没有要想表达什么东西,就是凭一种才气。特别是网络文学出现后,基本是凭一种临时爆发出来的才情、敏感、调侃,没有一点正经,满不在乎。
详情
阙辛
心如大地。一盏盏稀稀疏疏的明灯高高屹立在旷野。路人看得到被照亮的一朵朵光点。而光与光之间的黑暗路人永不得知。
这也许不是一本最好的小说,可它确实带给了我磅礴的震撼以及源于内心的共鸣。
故事以一个雪域高原的女孩卡桑及一个知青的单亲家庭之子简生之间的邂逅层层展开,组成了一张丰富的人物网。里面的每一个人物,都似乎在告诉我们一些为人之理。静美告诉我们无畏,淮告诉我们慈悲,叶蓝告诉我们真诚,辛和告诉我们等待……他们如一盏盏悬空而挂的明灯,星星点点,照亮了大地之上平坦的路途。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对于人生这个深刻话题的理解势必淡薄又略显稚嫩。虽阅读了些唐诗宋词,却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常常喜欢写写无病呻吟的散文片语聊以自赏,现在想起来颇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而与我差不多年岁的19岁作者,却以平凡的词藻,以坚定不可抗拒的语调试图来告诉大家她对忧伤的理解、她对世界黑暗面的宽容一笑。而我也开始学会重新诚恳地看待不美好,从那些析出的沉淀中寻找收获。
自小我们都被教导着善良,坚强、坚定正义,如今的我们扪心自问,回首以前,才发现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双音节词语,要做到,决非容易。我们浑浑噩噩,以青春作为借口,把年轻当作盾牌,趾高气扬地自以为是。这是青少年的弊病。
如今我唏嘘着故事里的情节、对白,然后开始缄默。这世上没有谁注定要对你好,也没有谁注定要在泥泞里拉你一把,我们只能说谁遇上谁,是我们都应当以微笑的面容相迎,去感激、去祝福。就像简生遇到了淮,卡桑遇到了叶蓝,他们互相取暖,在彼此失意和最困难的时刻互相搀扶。人与人的信任相知本是最幸福的事。只有在这之后,我们才开始学会付出,学会等待,在挫折磨难中得到了坚强。这得之于卡桑从雪城来到城市,经过婚变、生育、出逃、终于平息的困苦。这得之于淮的逝世,简生在那有花香的阳台前站了一宿的怀念;这得之于简生在看遍世事后在大雪纷飞之夜进入电话亭打给辛和的电话,这得之于辛和“我一直在等你归来”的回答。
灯光,是可以照亮大地的;心灯,则可以点亮彼此的人生。
于是有段时间我眺望到夜色里的亮色就觉得无比的心安和温暖。每个人都拥有作为一盏灯的能力,都有点燃自己照亮别人的能力。
心灯有弱有亮,或荧荧烁烁,或亮白如昼。无论时间的波涛如何向我们袭来,人生路上的坎坷如何将使那本就微弱的火苗变得愈发暗淡,我们惟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获得一一铭记,将剩下的忘却或者原谅,在这样的过程中去成长与感恩。正如卡桑铭记着的爷爷的话:“你要坚强,这样你的灵魂才能获得永生。”
让心灯永亮。
详情
木鱼cl
昨天在当当新买的一批书到货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极重的纸壳箱子。
里面没有《澜本嫁衣》。顿时感觉,真好。
听说七堇年在《澜》中,把一个妓女比作耶稣,顿时我对她对于知识的不求甚解愤怒到了极点。我可以忍受她在《大地之灯》中“子欲养而亲不在”中写错一个字,并且将之理解成做母亲的即将离开人世想养却不能再继续养儿子,也能理解她不停的使用“喑哑,猎奇,谶语,福祉,且听风吟……”这等生涩词汇将自己显得知识渊博,并且误用。毕竟一个19岁的孩子的眼界、知识的储备量是甚为有限的。换成是谁也都做不到尽善尽美。
但我绝对不能容忍一个人,即使是个极为普通的人,将为了满足身体欲望的女人比喻成为救众生而受苦受难的耶稣。这是思想上的低俗。大概七是想升华那女人的灵魂高度,才如此大胆比喻。这就像一个极胖的女人要在众人面前强行穿上并不和身的裤子一样,轻度的只是会勒出肥肉成为笑谈,严重的会导致裤子破裂,颜面尽失。
昨天,把那本厚厚的《大地之灯》看完了之后,又再看了一遍《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我如此的恨呢,有一种情况叫犯贱,明知道这书看来看去没啥看头还偏要徒添心烦。华丽,空洞,生涩,偏僻词语的罗列堆积,同一句话在一本书中重复了N遍……七,你是江郎才尽了么?我从不否认,你的书有很多地方可圈可点,让我在看书的过程中遇到不少惊喜之处。当我抱着重读好书的心态在3天之内把《尘曲》《大地之灯》《被窝》一起看了一遍后,我发觉,把相同的词汇,语句甚至段落进行删减,基本上可以形成一本小说。
我不是那种仔仔细细的看了60万字,只是为了骂作者的人。我承认我很无聊,但我没那么变态。60万字,并且在越看越失望的情况下看完,一定是抱着某种期待或者信任才能进行到最后。否则一定会无比挣扎与痛苦。
我是蛮喜欢七堇年的。
这个十几岁就能写出《大地之灯》这样文字的少女,胸中文墨必然不是一点半点。我讨厌些人说七在《大》中涉及的藏文化、知青、摄影学、医用术语、盗墓、古董鉴定、尼泊尔民俗纯属炫耀。没写过小说的人不明白把一群毫无关联的东西生拼硬凑到一起,并还要读者接受,那纯属扯淡。小说要先有人物事件框架之后才会把许多东西联系起来。那些你们认为没有必要的东西,是在作者构思、查阅资料之后才能够一点点累积起来,形成整部小说。小说本就是在云里雾里的现实中参加上大胆的想象,才得以呈现在众人眼前,你老追求什么真实性呢!?
有人起哄说七当时不过在上学,阅历极为有限,却笔笔大谈命运观,生与死。这实在令人无法接受。青春文学,青春者述。青春期的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以及对生命本身的考究。青春者述,青春人听。你说你都七老八十了,看青春文学的书嫌人家的书没深度,稍有深度还还嫌人家装B,你说你累不累。
七的书20岁以下的人看看益大于弊。一群小屁孩,别成天就知道情啊爱的,抽根小烟就感觉占领了全世界。不拽文字,简单地说,世界大着呢。
你没去过的地方太多,没见过的风景、人、事,远有着你想象不到的绚丽斑斓。现在的人太喜欢画地为牢了,弄个小圈圈把自己围在里面就以为生命就这样了,以后就这样了。
一个人身体未必走多远,但灵魂绝不可以瑟缩。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接受不了七,是因为安妮宝贝。
这种似乎效仿安的写法,让我觉得七就像一个拙劣的仿制者,我总觉得自己嗅得到她的字里行间的抄袭。后来逐渐把心放宽,安有着杜拉斯文风,张爱玲被《红楼梦》影响至深。谁不是一步步从与人类似中找到自我的呢。
七是一个颇有天分的笔者,思维灵敏度也很高,并且,她真的太年轻了。她还有那么多以后。我总觉得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会有自己的成长方向,不被一些有的没的所左右。
但我还没有看《澜》就已经失望了,被郭敬明影响了的笔者都把字字当金。文学是不可以参杂那么多的世俗之心的。你让一个笔者每周写短篇,交专栏,还要快马加鞭的赶工长篇小说。最后没有成长,没有灵魂的短篇从之前的长篇中复制截取,乱糟空洞的词语堆积成专栏,长篇小说以最少的字数最大的字体拿来面市。
一个曾经给了很多人希望的笔者,就这样变成了二代郭敬明。
浮躁,虚假,利欲熏心,甚至有些恐怖。
谁不心寒?
其实我高中毕业除了安的书就再也没有再接触这种晦涩的青春文学了。只不过最近纯理论的书目看多了,想回味回味当初的感觉。
成长是有好处的。让一个人从偏激到公正,有了不同的三观。
我毫不避讳成长带来的分别、酸楚、遗憾、甚至是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委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会拥有与这代价等备的回报。或许,这么说有些太过世俗了。但在经历了那么多自觉无法接受生命成长之痛的日日夜夜,泪水堆积而成的不是打不开通向未来的门,而是成为了冲向美好的动力。
之前我不曾写过书评之类的,不过有感而发。有无法令人接受之处望请见谅。
说了一堆褒贬不一的话。
最终仍有一句:我虽很失望,但依旧对七抱有希望。
你还年轻,年轻的好处就在于,我们尚有时间去改正。那些错了的事。
详情
哇小喜
这部作品让我很感动。
七堇年在19岁时写出这样的作品,确是很有才华。但19岁毕竟年轻。或许是因着这年轻,作品有过多修饰、刻意雕琢的痕迹。这未免让人厌倦。我不喜欢这样刻意的文字。
能够看出来,她有受到安妮宝贝的影响。
摘句:
两个人若不是以同样的真情处在恋爱之中,那么其中一人必定会对对方的痴狂产生鄙夷和不屑。
誓言用来拴骚动的心,终就拴住了虚空。山林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简桢《海誓》
一个只能从世俗的奔波中获得真正愉悦的人,或者完全不能再从世俗的奔波中获得真正愉悦的人,都是老的。
人言,经历让人坚强成熟。然而事实上,人并非是变得坚强成熟,而是一种钝重和顺受。在此背后,人往往反而是越来越软弱。内心深处越来越想能够有一个停留,寻一个安慰。
详情
更多书评 我要评论 | ||
网站地图|小黑屋|Archiver|DoThinkings 悦书籍,思人生
GMT+8, 2024-12-4 01:59 , Processed in 0.414125 second(s), 42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7 Comsenz 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