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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别集 |
最新书评 共 4 条
白乐寒
不过十二万字的书,却感觉读了无限久。《探讨别集》中一半的篇目都收在过《谈艺录》里;和剩下的相比,它们简直称得上轻松俏皮。《时间的新反驳》的哲学论证几乎把我搞死。可是《探讨别集》说到底还是好看的。笔记我记了半本,妙句横在一页页上闪闪发光。(再看一遍就发现更多,最终就会把整本书都抄下来。)仍是各种熟悉的元素:另一个,同一个,图中图,书中书,寓言,梦,华美的历史,神秘的东方……仍是最擅长结尾处升华的博尔赫斯:冷静又不可思议,像凤凰和火焰一样光辉。
轻盈的部分我都已经读过;在剩下的文章里,我印象最深的是纳撒尼尔·霍桑。这时候我们正在学《红字》;比起教科书上那个干巴巴的清教徒,这个纳撒尼尔·霍桑简直让我掘到了宝。一个怪才,一个诡才,笔记本里写满构思和梦,到死也写不尽脑海里的一滴。他写到广场中央裂开的口子,整个罗马都塌陷了下去,宫殿坍圮,塑像粉碎,军队掉下去时还奏着乐曲……“简直火爆得难以形容。”这是博尔赫斯的黑暗中的霍桑。
博尔赫斯就是个典型的智慧老人,可是智慧老人没有他那么狡黠而迷人。他能把论文写成诗;也许我活到150岁也读不了他评过的那么多书。也许在目盲的图书馆里,他已经把他守着的那些书都读过了吧。
http://thebella.blog.163.com/blog/static/38304002201112610211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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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草
<论书籍崇拜>
马拉美:世界的目的就是一本书。
柏拉图《斐德若篇》里,叙述了一个反对文字的埃及寓言(使用文字的习惯是人们不注意锻炼记忆,对符号产生依赖),说是书籍好像画出来的人形,“看起来栩栩如生,但向他提问时,却一言不发”。
柏拉图:“在书里畅所欲言,等于是把一把剑交到小孩手中。”
福音书:“不要把圣物给狗,也不要把你们的珍珠丢在猪面前,恐怕它践踏了珍珠,转过来咬你们。”
《忏悔录》: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出声地看书。
默罕默德:“《古兰经》是抄本,用嘴念,用心记,但永远保存在天国心中,并不因抄写的书页和人们的理解而改变它的内容。”
“二十二个基本字母:上帝把它们刻画、组合、掂量、调换,用它们产生了一切现有的和将有的事物。”然后说明哪些字母对水、火、智慧、和平、恩惠、睡梦、愤怒具有支配的力量,比如K那个能左右生命的字母如何形成宇宙中的太阳、日历中的星期三和人体的左耳。
培根《学识的进步》:“一切事物都不自然,因为自然界本是上帝的作为。”
卡莱尔:宇宙历史是一部写到我们,而我们难以辨明和撰写的《圣经》。
布洛瓦:“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究竟是谁。谁都不知道他来这个世界干什么,他的所作所为、思想感情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他在光明之国表册里不朽的名字……历史是礼拜仪式上的长篇大论,其中每个小标点的重要性不低于争端争端的文章。”
<论古典>
古典作品并不是一部必须具有某种优点的书籍;而是一部世世代代的人出于不同的理由,以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阅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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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小鸡
《长城和书》
前面尚看得懂,结语处就无能了
《帕斯卡圆球》
最本质的寓言总是惊人地活在人类的骨子里,从远古到现代,何其相似
就如弗洛伊德的本欲一样,在成长和演变的过程中,它们大部分都仍顽固地生存着,只是更换了表达的方式
《柯尔律治之花》
所有人类的意识都源于并构成一个大脑(参见2010.4.16 Blog)有更高级的生命(或者说上帝?)存在,而我们只能隐约感觉到甚至浑然不知。
对于时光旅行的悖论,纯文学和纯理性有不同的看法
《柯尔律治的梦》
继承于柯尔律治之花的观点,也略似阿凡达星球的构成
另一构想:通过梦的接口可以通入另一个空间,此接口的开启具有随机性,或许在同一个人身上开启数次,或者300年开启一次。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都像连续剧一样把那个空间里的故事运行下去。所以那个空间的进程十分缓慢,(空间里一个建筑的建造或许历时数万年)它是一个由人类漫长历史编织的世界。
《时间与J.W.邓恩》
认识的主体,若作为主体被认识,便成了另一个认识主体的认识对象,以此类推将永无止境。就像镜子对于客体的无限复制一样。
《天地创造和P.H.高斯》
关于时间有无始终的探讨。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没有开始没有终结,必须考虑时间的本质。
联想到奇性定理——时间中断的奇点意味着因果性失效和科学预见性的丧失
《阿美利科.卡斯特罗博士的惊恐》
懂了却也没懂,缺乏文化背景
《我们可怜的个人主义》
“国家主义想使我们陶醉在一幅管得无限宽的国家的图画里;那个乌托邦一旦在地球上实现,将不可抗拒地促使所有的人向往它的反面,并且最终必将成功。”
一个统一宇宙规律的定理也会生成极大的反作用力促使所有的人向往一个反例,并以此孜孜不倦。
《克韦多》
只感觉到一个多样化又缺失象征物的克韦多。
《吉诃德的部分魔术》
“如果虚构作品中的人物能成为读者或观众,反过来说,作为读者或观众的我们就有可能成为虚构的人物。”
我们在观察世界的同时也在被观察,如同《时间与J.W.邓恩》里的主体无限复制一样。观察和认知一旦在人类的思维中开始,便永无止境。
《纳撒尼尔.霍桑》
霍桑的想象,“只产生了一半的故事梗概和题外枝节,没有时间和人物心理活动的衔接。”
故事情节的巧妙和说理性被置于人物个性等传统小说因素之上。(臆想霍桑往往在人际交流中自负而无能的地位)其不断重复的对实际情况的推测和意义附加更像是肯定某种价值的絮语,因此人物不再重要,因为从头至尾中小说中只有他自己。
《作为象征的瓦莱里》
“一个对一切事物都非常敏感的人”
《爱德华.菲茨杰拉尔德之谜》
我倒想知道,如果有转世轮回,灵魂是否也会进化。
如若是,这样事物的意义一说便可成立
《关于奥斯卡.王尔德》《关于切斯特顿》
《第一个威尔斯》
艺术不是推理而得的。
武断的现实比推理更具美感。推理是在单一化情感,因此与艺术相违。
《比亚萨那托斯》
叔本华:“真正的意义在创世之初便消亡,而后只是实现这一意义后的残渣的无意义挣扎。”
私觉得结构主义和Reason便是在寻找意义,而后结构主义是对意义的消解。
《帕斯卡》
在无穷大和无穷小的地方,世界都在不断增殖中。
《约翰.威尔金斯的分析语言》
构成语言的绝对分类是不可能的,其实现必然伴随着科学的使命之完结。就目前而言,一切语言可被视为暂用语
再者,分类就其本身而言极具局限性,其绝对界线往往与自然界的模糊相矛盾,自然界只有连续和差异的大小性
《卡夫卡及其先驱者》
“每一位作家创造了他自己的先驱者”
《论书籍崇拜》
与柯尔律治的两篇有相似处。
也论述了从口头文学时代到文学时代的过渡。(参考2010.3.4 Blog)
《济慈的夜莺》
“每个人天生不是亚里士多德派就是柏拉图派”
(亚里士多德派:语言是世界的地图;柏拉图派:语言是符号的任意游戏)
《谜的镜子》
在历史的进程中,究竟一个逗号的诞生会不会重要于一个国家的毁灭。因果串联起来,像蝴蝶效应一样,不知道此时的胜利是否预示着下一刻的巨大失败。因为对未知的恐惧,未来的模糊性,现时的一切意义便也是模糊的。
《两本书》
我们用了一套敌人的评判标准来衡量自己的过失。我们用罪恶来抵挡罪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边是不纯粹的胜利。
《对1944年8月23日的注解》
《关于威廉.贝克福德的<瓦提克>》
《关于<紫色的大地>》
”一个人的想象事物随着时间推移会变成其他许多人的亲身回忆。“
”在生活中曾多次埋头研究形而上学,但总被幸福欢乐所打断。“
《从有名分到无名分》
”莎士比亚其人是一个很自然的自然界,是一种效果,但潜藏在个性中的普遍性已向他显露,这种普遍性并非是对多样化的时间的抽象思考。而是作为可以作出无穷修饰的实体,他的个人存在只是无穷修饰中的一个。“ (结构主义?)
《传说的形形色色》
《从寓言到小说》
《有关萧伯纳的杂记》
《一个名字两个回响的考察》
斯威夫特-他唠叨着‘我就是我’。这大概是因为他已经觉察出‘我将成为一个不幸,但还是要我行我素’,他认为‘我是天地万物的一部分,像其他部分一样,这是必然的,无法逃脱的’,‘我是上帝安排我所成为德仁,我是宇宙法则所铸造之人。’
叔本华-从根本上,他是意志
《历史的羞怯》
《时间的新反驳》!!
《论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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