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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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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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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4:25: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听敌台的阿城、“偷书”的朱正琳,画《西藏记忆》的陈丹青、创办《今天》的北岛,“太阳总队”的张郎郎、地下读书沙龙的徐浩渊,工人蔡翔、农民高默波和阎连科……本书讲述了三十个历史夹缝中的青春故事,这些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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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05#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虽然整个八十年代不过是我的幼年和童年,但我很奇怪自己身上为什么带有那个十年的特有气质——理想,暧昧,茫然而又无畏。八十年代的任何一次大的事件我都知道,都和我的成长重合,但在个人记忆里,那与我无关。我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有人说时代的气息会在潜意识里影响一个儿童,然而这种模糊的论断并不能说服我,因此我对那段时间的历史非常感兴趣,无论是历史书上短短两三页的篇幅还是后来读到的各种各样的文字,我都会格外留意。
      
      那本查建英搞的《八十年代访谈录》一出来,我非常兴奋。都是文化人,都是我喜欢的人,都是在性格上与我多少有些相似点的人,他们讲述的自己所经历的八十年代。第一次看,很激动,我看到了很多事情的细节,还有他们在历史进程的个人感受。后来又经常翻看,但是感觉却越来越不对。没错,他们都经历了大时代,多数人还站在了大时代的前列,甚至改写了历史进程。但是在讲述过程中的个人气息强烈的反思意味却让我越来越不能接受。我不是说历史不能反思,但是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假如当时我能如何如何,现在就会怎样怎样了”,夹杂着怀旧的反思并不能做到公正,这本书更像是私人回忆录加圈子八卦爆料集,读这本书,你可以了解八十年代,但是你只是了解了其中一小部分,非常小的一部分,北京的,红色后代或者知识分子后代组成的当年的地下文化圈子,如何在八十年代扬眉吐气或者引领风气之先的。这样的历史高高在上,在一部分精英眼里,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全部。然而历史的细节庞杂而繁芜,远远不是一个小圈子的回忆所能讲清的。这本书看起来像是一部口述史,但是更像一部成功人士前传。
      
      最近李陀,北岛主编了一本《七十年代》,不是访谈,我以为个人的写作较不会受访问者的影响,所以又抱有很大的期待。的确,看起来还不错。关于细节的呈现之类的优点就不再多说。徐冰回忆自己的插队和考大学的经历,还算客观。不过他的文章题目是《愚昧:作为一种养料》,这种对于时代预设性的判断,注定他无法讲述真正可观的历史。陈丹青,北岛等人的文字看起来也很爽,可是,他们共同的问题又是,站在现在的角度去回忆。一旦回忆,就会有所取舍,至于取舍的标准则各有不同了。那些被他们舍掉的自己亲身经历的历史,也是历史的一部分。他们都在讲述那个时代,以及那个时代对自己的影响,却鲜见单纯讲述自己的经历,让读者去理解时代于这样的经历的关系。讲起自己的经历,人人都是历史学家。然而呈现的历史却不是最接近真实的那一个。
      
      不过十分需要一提的是,其中有一篇阿坚(赵世坚)的《我在“四五事件”前后》,算是不可多得的好文字。如果历史都能像这样讲述,也许我们的史学家就只能去讨论历史理论而不用费尽心思去寻找历史真相了。这篇文章讲了作者在一段时间的整个经历。涉及了好多人,有他在工厂里的师傅,有警察,有当时悼念周总理的形形色色的群众,有糊里糊涂被卷入历史漩涡的人(包括作者本人,他仅仅是因为想出出风头而最后被选为和当局谈判的群众代表之一),也涉及了很多细节,比如作者作为一个文艺青年,对于当时广场上悼念总理的海洋般的诗文(后来有“童怀周”编选的《天安门诗抄》)不同的感受与评价,比如在隔离审查期间自己时而无所谓时而恐惧的心理感受,比如隔离审查期间还不忘厂里的美女青工,甚至晚上还做春梦,比如自己写的交代材料有一尺厚,却用楷书和草书两种字体以练字的心态钢笔悬肘写成,不敢用隶书是怕工作组“看出来自己在玩”,比如父亲听说自己成为“反革命”后就立即把自己开除出“家籍”,平反之后家人又因为愧疚而总给自己做好吃的,比如自己在广场上和群众们一起,又是看热闹又是泄“青春火”的真正目的,比如平反之后又阴差阳错的成为“四五英雄”。。。。总之都是细节,都是非常个人的细节,但是作者没有说这个时代如何如何,也没有说自己在这个时代里怎样怎样,但是他讲述的确实是历史。普通人的视角,普通人的感受,普通人的回忆,才能还原最真实的历史。我相信这本书的作者们,即便没有阿坚的这些经历,他看到的事情以及他的感受也是有的,只要把你经历的,看到的,感受到的,老老实实的写下来,就算对历史有所交待了。反思和沉淀不是急吼吼的去做就能做成的。
      
      胡适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中国人也许感觉尤甚。我们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也许都看不出本来的身材和肤色了吧。《八十年代访谈录》《七十年代》这两本书的作者(两者不乏重合),都是时代的精英,这种情况,他们比别人感觉更强烈。所以才有了他们迫不及待的讲述。看起来没有雕饰,没有曲笔,没有掩盖,的确他们也努力这样做了。但是他们太着急了,以深沉的出发点做了一件浮躁的事情——不满足于讲述,更想着去总结。而我觉得,总结总要是客观的,他们从那些时代走出,亲历历史,就算知识、气质、胸怀都到位了,他们也不可能做到客观,更何况是从自身经历去反思时代。所以,总结历史这样的工作,还是交给与那个时代没什么瓜葛的后辈来做,亲历历史的大人物们,只需讲出自己在那时代里的所见所闻所感就好,而不是用现在自己的学识和思想去评判当年的自己还有当年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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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04#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在我们身上还有些许那个年代的影子,最起码自己的童年过的还算是幸福,不和现在的孩子样,除了功课就是补课要不就是电脑,和他们相比虽然少了很多高科技却又多了几分人情的味道,最起码不会再又大年三十用烟花把人家被子***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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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03#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我在想,我为什么要阶段性地删除自己所有的日志,有人曾经问我说,既然要删,为什么还要写。我当时很确信,因为写的意义之于我不是为了记忆,可能是遗忘,可能是宣泄。所以,我的博客主题是为了遗忘与被遗忘。
      
          可是,为什么要遗忘?为了摆脱生命无法承受的痛苦,所以要遗忘。或者是等这些痛苦过了以后,再回头看自己的历史,自己曾经真切的记述,发现当下的自己居然对过去的曾经的自己羞愧难当。总之无法面对所以要删除,要遗忘。选择性失忆。
      
          就这样,当某天,当事过情迁,你坐下来,喝杯咖啡,怀想过去。你却怎样都想不起来,那些你曾经最轰轰烈烈,最奋不顾身的时刻。比如你曾经爱过的人,你记不起当时的任何感受,怎样沉溺,怎样挣扎,怎样思念,怎样反反复复,怎样委曲求全,怎样卑微。就这样,你把它从你的生命里掘去了,它不复以任何形式存在。你甚至怀疑,你曾经是否这样爱过。
      
          所有我们痛楚的记忆如果只留下一个概念,而遗忘了所有的细节与感受,或者干脆连这样一个基本的概念事实都开始质疑,那么我们拥有的过去就少了大部分,也就是我们的生命被阉割了,剩下可有可无,无触无动的东西。那么我们没有过去可以依凭,我们在当下孤立无援。没有过去的自己,哪有现在的自己,如果掘去自己过去最重要的记忆,那么当下的自己何以自处?正如清末之于五四,七十年代之于八十年代。
      
          历史的述说是可怕的,过去的中国人,述说的历史永远是胜利者的历史。现在的中国人更可怕,可以解构历史,李陀在《七十年代》的序文里说:“历史记忆今天还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不是记忆和记忆的斗争里哪一个占了上风,也不是其中哪一个被排斥和驱逐,而是历史以及本身正在被贬值,被无意义化,被游戏化,被逐月逐日降低其重要性,变成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变成可有可无……我们似乎正在进入一个失去历史记忆的时代,一个没有历史记忆也可以活下去的时代。现实好像要证明,人的记忆似乎没有必要一定和历史联系,人的记忆只能是功能性的,房子车子票子,事无巨细,锱铢必较,没有昨天,没有过去。”
      
          当下的整个中国活在可以失去昨天的时代里。我或者我们也在毫不在意地删掉,遗忘自己的过去。过去之于现在的意义有多重大,我还来不及思考。但是这样的刻意或者不经意遗忘,让我的今天开始渐渐空虚,惶恐,焦虑。将来某天的中国恐怕亦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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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书的内容我不想有太多的评价,只是想说,那些也只是现实的冰山一角。你所有看到的只不过是经过他们的记忆的处理和各种过滤以后的版本。没有太多的血腥与残暴而到多了几分传奇和调侃,至少在一个青年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甚至还会让年轻人们有那么一个想法,如果我在七十年代会是什么样子?
      前日偶遇一位老教授,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询问了关于那时的一些细节。不想在这叙述,估计如要写出被禁是肯定的。只是想告知,那还远远不是现实。远到你所看到的恐怖片之外。
      
      那个时代的罪恶被有计划的遗弃了,为了以后欣欣向荣的一切,包括新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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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很真实的回忆。
      不过人之念旧,之回忆,其实是件很自恋的事情。
      因为是回忆之作,所以自恋之处比比皆是。
      不过,确实,看上去很真实。
      阅读了百页,然后发现原来自己即不偏激也不左,更加不是小众以及小知Or小资,甚至连个会思想的人都算不上。
      可是于普通民众来说,是争取到话语权和自由重要,还是安沉于底做个沉默的大多数重要,真是见仁见智。
      由这本书想到我的父母,明白了他们发自骨髓的志不同道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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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100#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是在回家的前一天买的,虽然距出版日期不到半个月,发现已经是第二次印刷,甚是惊奇。这本书的出现对我而言带有积分惊喜,在火车上一口气读了大半。
      说起来这本书的语调是很平实的,没有过多的渲染和激进的言辞,更少长篇大论,仅仅就是回忆,就是讲述,但对于那个我们如此陌生的年代,有些文字却又让人久久不能释怀。张朗朗的文章让我很震撼,其间的历史细节尤其是死刑号子里的事情让人的心灵震颤。(文章复制下来放在博客了: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57c5680100ej51.html)
      我也一直在寻找一种关于文革的不同于文革中受迫害的知识分子的叙事,很意外的在这本书里看到了一篇由现在的知识分子讲述的根正苗红的工农兵的往事,高默波的文章。
      历史总是在遗忘和记忆的夹缝中存在的吧,这种个人记忆却是长久的,因为它有身体的痛感和心灵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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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中午读《七十年代》。将书的外皮取下来,封面只剩四个暗红的宋体字“七十年代”,带有那个年代的沧桑印迹。书很好,摒弃了宏大叙事,深入到幽微的历史深处,打捞出很多已湮没的细节。读了数篇,眯了一会儿。傍晚读《七十年代》数篇。太阳下去了,天边的云霞也是暗红的。眼前之境与书中文字交织在一起,让人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那段岁月没有远去,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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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98#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青春、禁忌、热血、囚禁、梦想、死亡、真实、谎言……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只属于七十年代。
      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一面为他们的苦难而哭泣默哀,因为只字片言获罪,因为莫须有被处决。但同时我那样的羡慕他们,他们有满腔热血,他们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而我们呢?躲在一个小职位里,为了房子苦苦挣扎,何曾还记得自己的青春热血?何曾知道自由的真正含义是为着自己的梦想而生活?
      我们的童年没有饥饿,我们的少年没有禁忌,我们的成年没有恐怖,我们的身边没有了苦难,但是没有苦难是一种幸福还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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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北岛和李陀主编的《七十年代》是华山论剑的阵容,徐冰北岛阿城陈丹青王安忆张朗朗,蔡翔李零邓刚阎连科翟永明韩少功,严力柏桦范迁黄子平王小妮赵越胜。这书,用不着封面设计,三十个作者名头搁那儿,不战而屈人之兵。近六百页的书,一天一夜看完,用的是我以前披星戴月看金庸时的激情和速度。不过,看完后,说实话,感觉郁闷。三十个作者,除了蔡翔阎连科等少数几个,皆出身高眉,当然,所有作者拿起笔的时候都高高眉了。
        也许,多少抱着烈士暮年的心态吧,北岛以孤注一掷的姿势,集合起当年的《今天》和“星星”和地下沙龙的龙主,要向今天再次反戈。而令人郁闷的正是其反戈的姿势,当年他的壮志有多么崇高,今天的复仇就显得多么苍白,这个“我”,已经无力吹响集结号。
      
         2003年,《书城》上有一篇关
      
        于北岛的访谈。记者问北岛,“你怎么看自己早期的诗歌?”北岛回答:“现在如果有人向我提起《回答》,我会觉得惭愧,我对那类的诗基本持否定态度。那时候我们的写作和革命诗歌关系密切,多是高音调的,用很大的词,带有语言的暴力倾向。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写作中反省,设法摆脱那种话语的影响。”
      
        我看到这里觉得心冷。每年春天,我都在大学课堂给一年级学生讲朦胧诗,每年,都有最多的同学选择上台朗诵《回答》,“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这些句子,年复一年,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但每一次,它们依然在我心头产生放电的感觉。可是,我们热爱了多年的诗作者,今天宣布,他惭愧他写了《回答》。
      
        只是中文,没有中国,并且,他不再介意他的中国读者。在前不久香港召开的当代文学六十年研讨会上,北岛毫无负担并很有把握地对记者说,“我觉得大陆前三十年是毛文体一直影响着我们的汉语写作,很长时间根本无文学可谈。”
      
        但是,在《七十年代》这本书里,我们读到最有意思的那些章节恰是用毛文体写下的爱情。比如,邓刚说,三十岁的他,爱上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姑娘是共产党员家庭,他是反革命家庭,这种结合,比国共合作还要艰难,然而,“我顾不得许多了,这是背水一战,没有后路也没有侧路根本就没有路。没有路的情况下,邓刚的“狼子野心”居然得逞,这样,为了心爱的姑娘,他决定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给姑娘摆上山珍海味的酒席,因为他是堂堂海碰子,他准备“亲自潜进海里拼命,而且必须潜进当时被军管了的海港里”。如此,在隔一天就要结婚的下午,他像特务似的潜水了,但因为太贪心,他发现自己回不了岸了。最后,在他处于半昏迷状态时,一艘小快艇驶来,“上面正高高地站着一个面孔阴沉的警察,那真真是政治宣传上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铁塔般耸立’,他两眼放射着正义的光芒,正等着我自投罗网。”结局是,警察救了邓刚,而且,把足够他结两次婚的海参鲍鱼也扔给了他。
      
        我喜欢这个故事。事实上,整本《七十年代》,如果没有徐冰、蔡翔、阎连科等人的文章,这就是一叠贵族诉苦,当然其中也有日瓦格医生式的甜蜜,而徐冰,因为和北岛等人同处北京文化圈,他的态度就显得尤为珍贵。
      
        徐冰说,他的同学中不是缺爹就是缺妈的,或者就是姐姐成了神经病的,但是,他没有像北岛那样被那个时代压得变形,他很认真地总结说,“我们之中没有一个玩世不恭的,这成了我们的性格。”
      
        如果北岛不能穿透笼罩内心的“憎恶”,反而给这“憎恶”找上西方的理由,那么,他背叛的就不仅是过去的历史,还是未来的生活。这里,让我抄录我非常喜欢的徐冰的一段话:除个别先知先觉者外,我们这代人思维的来源与方法的核心,是那个年代的。从环境中,从父母和周围的人在这个环境中待人接物的分寸中,从毛的思想方法中,我们获得了变异又不失精髓的、传统智慧的方法,并成为我们的世界观和性格的一部分。这东西深藏且顽固,以至于后来的任何理论都要让它三分。
      
        对此书的单薄作了拯救的,除了徐冰,还有蔡翔。他说,“社会发展很快,但付出的代价也真的不小,这些代价里面,包括一个阶级的尊严。”但这个阶级的尊严,不在《今天》的视野里,也不在本书主编的视野里,所以,在讨论“七十年代”如此严肃的命题时,阎连科的重大疑问,却成了本书的一个小问号,我觉得这是荒谬的。
      
        阎连科说:“八十年代之初,中国文坛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狱。把一切苦难,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就让我常想,知青下乡,确实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算不算是一种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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