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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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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3:59:2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为一个含蕴丰富的思想和艺术行为,追忆不仅是对往事与历史的复现与慨叹,也寄寓着儒家知识分子追求“不朽”的“本体论”的焦虑;更体现了“向后看”这一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国文化的传统和思维模式。
  全书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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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美国哈佛大学汉学家斯蒂芬。欧文(中文名宇文所安,他是田晓菲的丈夫)的专著《追忆——中国文学中的往事再现》最大的贡献是让我们认识到“回忆”不是与主体无关的“客观事物”,而是“我”和“过去”的关系。没有“我”的回忆,过去只是一片空白。“过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同样获得的一种“东西”,而是一种复杂的互动关系。记住的就是我们承认的,也就是存在的;遗忘的就是失去的,从我这个角度来说,也就不再存在,直到有一天我再记起了它。
    
    中国传统心理似乎不太强调个人的记忆,因为记忆会引起感情的纷乱。历史是过去,无论我们如何追忆,我们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过去。普鲁斯特的名著《追忆逝水年华》意在追忆失落的过去。他苦苦追寻,但永不可能将失去的童年从头弄清楚。他寻找,但并非已经找到。“追忆”(recherche )一词在法语中表示过程而非完成的意思,在英语(remembrance)中却会被误解为一个已完成的动作。
    
    忘记过去,历史就会再重复。这样的话过去也有人说过,但真正认识到过去、现在、未来的无法切断的连续性,认识到三者之间的既相互包涵又相互排斥,既偶然又必然,既主观又客观的极其复杂的动态联系,这不能不说是二十世纪的贡献。有很多记亿也许长期封存在你心里,也许你认为称早已遗忘,但它仍在那里,会有某种机遇使它突然被激活。
    
    过去,西方哲学是建立在二元分立的基础上的,主观就是主观,客观就是客观,二十世纪在这方面有很大变化。主观和客观互相包容,互相渗透,互相转化的理论开辟了极其广阔的研究领域和发展前景。这对文学的影响也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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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Stephen Owen 中文名字叫:宇文所安 ,美国汉学家,耶鲁大学博士,一个美国的彪形大汉,竟然可以对中国的诗词有细腻到如斯的理解。
  
  在书店第一次看到三联出的这本淡绿色封面的《追忆》时,我惊讶于谈中国古代文学书的作者居然是一位美国的学者,他其中的一章叫:为了被回忆,可谓一语中的,把两千多年来的文学家们的情结和盘托出:"死亡后的孤独是最高形式的孤独,写下来的被人回忆的希望,重新建立起了同其他人的关系。"
  
  "眷恋之情包含了不同的内容:眷恋的人和所眷恋的东西-它可以是过去的生活,现在的生活,或者是企求他的名字被后人回忆起来的期望。正是眷恋之情创造了历史,一部参预了过去又规划到未来的历史。眷恋之情无限期地延缓了死亡:在石匮中永远有写不完的手稿。眷恋之情通过写作而颁布出来。"
  
  在书的前言中,我意外发现责任编辑竟然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让我对这本书又生出一丝莫名的亲切感来了。
  
  2005年04月17日, 星期日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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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宇文所安是一位美国人,他的英文名字是斯蒂芬欧文,身为哈佛大学东亚学院比较文学系的特级教授,这本《追忆》作为他最畅销的一部书并不是一本学术著作,也不是一本随笔。用他的话来说,这种文体被称为essay——一种结合了文学,文学批评,学术评论各种特征的文辞优雅,骨骼清峥的带有一定研究价值的文字。
    东方人和西方人在做文学研究的时候有一种姿态上的差异。东方人喜欢从评论史的角度出发,顺着前人采撷过的脉络一丝一丝的咀嚼,然后取舍成自成一家的争议,散落在批评的历史中,看不出自己的血脉是在大洋彼岸,还是在月冷风泠的爱琴海;西方人则更喜欢让自己融入作品本身,忽略掉文化的差异和历代评论的桎梏,只是通过感性的接触写下最直接的无系统的片断,却凭借文化本身的不容性形成一种另类角度的魅力。这种写法的精髓在于自身修养的风骨和对事物细致的感触,历代评论家在哥伦布没有诞生的年代大抵没有想到这种东方文学的极致风貌在世界成为一个整体后却在西方文学评论界的一隅幽幽盛开。《追忆》正是这种风格文字的代表。
    《追忆》是一种思想的旅行,他不遵循时间和空间的规律,更不用局限于历史的完整,他所注意的仅仅是一些痕迹和味道,那些硝烟湮灭,红尘淡漠的只言片语的碑志,或是锦楼坍塌,绣户燃尽的隐隐约约的闺香。从这些容易忽略而不可捉摸的细节里,可以看到作者对往事与历史的复现与感慨,对儒家知识分子寄予的不朽与本体论的焦虑,还有对中国文化千年来不知不觉形成的必然性机械运转的强大车轮的未来辙痕的推敲与预测。
    关于《闲情六记》的章节,是我颇为热爱的部分,宇文君用一种诙谐的笔调印刻了当年一个在心灵的细微空间深处寻找自己情感的孱弱文人沈复的几点片断,笔触间没有半点犹豫的情绪,因为是最为光明的第二记,不曾讲述陈芸的去世的伤感,仅仅是些孩童般记忆的影子。然而,从那个把眼睛看着太阳的垂髫身上,那个在花园里因为虫子而对性产生阴影的弱冠身上,那个和爱妻陈芸精心布置得假山被小猫弄坏之前的那份提心吊胆的戚戚束发身上,我却可以感到一种压力的拘束,就好像弗洛伊德所说的将梦境以一种重释的结构复现在生活本身的抑郁,或是普鲁斯特无比清澈的双眸里看到的炽热的绝望。世界本是浩然之域,盖其胸襟不磊,细致狭促,少言怨艾,多生罅隙,其实让我们看到的并不是被笼宇捆住的凤凰,而是与山水画并不和谐的一点油彩。然而,这种不和谐的点缀,处处可见于文人墨客的文澜,却因为道德感和自我意识的挣扎引起了文人本身的共鸣,尽管最终大多数的挣扎仅仅通过封闭感触来求得一片内心虚假的平静,然而拨开历史的面纱,这份懦弱的无助却是一种让人缓缓前进的心的力量。中国文人通过一种自我麻痹来微妙的篡改圣人的道德观,尽管这种步履是细小的几乎不易察觉,却在几千年的默契里变成了一种不容置疑且无法扭转的巨大的涌。而连缀成这波涛的每一点浪花,都是一个文人面对着对道德感背叛的恐慌和对内心茫然探索的彷徨,当然我们承认,在这份恐慌和彷徨里,还有一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快感。而《追忆》,正是对这些恐慌,彷徨和快感的凭吊与祭奠。
    中国文学向来讲求的是一种细致的体察,那是一片森然楼宇中对一扣雕花的怦然心动,或是犹春于绿,明月雪时的缜密与静谧。《追忆》里,始终荡漾的都是这一份独有的情调,无论是曾经和庄子思辨过的那髑髅的那一缕发梢,或是李清照对丈夫的那份潜藏在深深爱意下的复杂心态,抑或是吴文英笔下擦肩而过的妙龄少女的颦笑。恰是这种情调,让人轻易的可以感触到风骚千古的浮光掠影下,那一点点未曾道破的情愫,就好似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绝世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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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我要不开书店啊,一辈子都不会读这样的书。宇文所安要不是田晓菲的老公,我才懒得理会。
  读着读着,我在想,一个美国人,如此迷恋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得如此的想象力,文字也如此的中国思维,让我确信,转世是不分国界的。漂亮又有气质的田晓菲嫁给宇文所安,这个归宿一点都不偏颇。
  中国古典文学给人以这样的承诺:优秀的作家借助于它,能够不朽。这种对不朽的期望,促使人往后看,追忆成为中国古典文学根本性的母题。但宇文所安的追忆没有这么刻板,充满个人感受式的故事性和乐趣。比如谈到杜牧在赤壁大战600年后的追忆与假设: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背后隐藏的道德必然性,如果曹操真想统一中国,就不会把心思放在二乔身上,东风当然不会帮助动机不纯的人。
  宇文所安爱上中国诗歌的时候,田晓菲还没出生呢,不然这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我承认,这篇荐书写得比较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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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评论中国古典诗歌的书籍
  追忆是我所看过的最动人的
  在读诗歌的时候,我们需要一颗敏感的心
  一些文字在视野之内,而还有一些在视野之外
  一个美国人用当代的眼光看中国古诗
  看到的是一些我们视野之外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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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追忆》是一本关于回忆的书,宇文所安尝试把英语的essay和中国式的感兴进行混合,读《追忆》可以于怡然间获得审美的快乐,亦可求得另一种感受古典文学的思路,既是相当愉悦的审美体验,同时又随处可见思辩的火花。
  
  《庄子 至乐》篇借骷髅之口,直言活人不能知死人之乐,以此将生与死割裂为不能沟通的两个世界。同样是面对这两个世界的隔绝,《庄子》意犹逍遥,张衡《骷髅赋》中我已不禁“为之(鬼)伤涕”,及至王守仁《旅文》中,则索性大张旗鼓地祭奠亡灵。——如此演进,中国所谓敬鬼习俗可见一斑。与其说是死者恐惧孤独,不如说是生者恐惧被忘却;与其说生者是在悼念死者,不如说是生者在极力延续回忆/被回忆的历史循环过程。作为回忆死者的动机的,是生者对于自身被忘却的焦虑。
  
  古人伤怀,如“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感伤隐而不彰,如鲍照以“天道如何”短短一语便结束《芜城赋》中铺张扬厉的追忆文字,皆如断片,意在言外。意在言外,情也在此时此刻的时间与空间之外,回忆本身的意义远远重于回忆的内容,重要的并不在于眼前引发了回忆的“彼黍离离”,而是它作为对千百年来人类永恒感怀的承继,并必将继续为后人所铭记,继续引发共鸣与回忆。
  
  因此在那个流传甚广的故事里,真正重要的,也便不再是那平淡无奇的“堕泪碑”,而是在岘山上流传的羊祜的故事。羊祜因为在这个故事对前人的回忆而被后来者回忆,正如同陈子昂因喟叹“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而怆然泪下,却给后人永远地留下了一个反复追念的抒情形象。如此的故事由于对回忆行为本身意义的揭示而获得了恒久的生命力,“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中国文人因此才拥有了一个可以依托的不朽承诺。回忆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它可以提供《浮生六记》式的对幼时闲情一次又一次复现,更在于它本身便构成了一种承诺:回忆者终将成为被回忆者/被铭记者。
  
  或许可以说,《绣户回忆与艺术》一章以宋词为例,从用典的角度论述了这样一种承继与共鸣,通过揭示典故在被识别出来的那一刻获得的附加意义,正是提供了一个具体的例子:前人的回忆(唐诗)如何内化于后人的创作(宋诗)之中,并因此成为了被回忆/铭记的对象。《回忆的诱惑》与《复现:闲情记趣》以《金石录序》和《浮生六记》这两个著名的回忆之作为分析文本,反而力图穿透这样的“回忆录”的表面,打破由文字为往事虚构出的连续历史状态,而将其还原为意味深长的断片。《黍稷与石碑:回忆者与被回忆者》与《断片》则是侧重于从文明史结构内部探讨这样一种内化与转变的可能性与意义所在,在这里宇文所安反复告诫我们,中国诗的价值正在于它的断片形态“起到了‘风向标’的作用,起了把我们引向失去的东西所在的空间的作用”。
  
  我们一直在被引向自身之外,回忆的链条最终把我引向的,则是这样一种与人类历史一样漫长的古老情结:在回忆之中,我们看见了历史上的他们,也在后人的眼中看见了回忆中的我们。也正是因此,宇文所安以《为了被回忆》结束全书,他告诉我们“正是眷恋之情创造了历史,一部参与过去又规划到未来的历史。眷恋之情无限期地延缓了死亡:在石窟中永远会有写不完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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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追忆——中国古典文学中的往事再现》是上半年早时候在梁东的开卷八分钟中听到的,外国人、中国古典文学,是点亮眼球的元素。随后就去书店买了,开始看了。其实也就薄薄的166页,直到上周才看完。有一搭没一搭的囫囵吞枣,看了最少半年。惭愧啊,尘世纷扰众多、琐事众多,已经是我理所应当不读书的理由了。另一方面,也小小的证明了这本书于我来说,有点枯燥了。
  
      关于重新阐释、通俗化中国古典文学,从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游景+史料+感慨”模式起,有《唐诗地图》、《宋词地图》形式,还有我没有拜读过想象中的“安意如”之类的模版,追忆追思古典文学也有了固定输出程序和格式。《追忆》一书,按成书八十年代看,宇文所安(Stephen Owen,自译名都有隋唐演义的风格)应该是此风潮的先河之师。
  
      宇文所安絮絮叨叨的介绍中国文学中表现出的一个又一个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经典场景,臆想古典中的老人们,可能有的哀怨、不满乃至口是心非。追忆,是一个美好的词眼。但这场中国古典文学的追忆,加上了西方自然主义、人本主义和结构主义,只是案情再现,罗生门风格的再现,欲望和物质分析下的行为驱动。
  
      举个例子,沈复《闲情偶记》中,其对孩童时代的回忆,有“二虫斗草间”,然后癞蛤蟆吞了二虫。宇文所安作了这样的延伸:二虫其实是在交配,“在沈复的小花园之外,有某种残忍的东西在等待时机,某种大于小世界的存在物,它随时准备摧毁花园,准备当恋人们正处在从未料到会如此快乐的高度快感之中的时候,吞食他们或者他们的性器官。”我敢肯定,诗意的中国古人一定会惊骇于这样的说法。
  
      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受中国古典文学熏陶过的中国人,会觉得这种追忆很新奇,不会放在心上,但也匪夷所思怎么会这么个想法。这场追忆,我觉得,更应该说是西方眼光的一个淫想,淫奔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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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宇文所安并非从文献整理入手,也并未系统的研究国学,仅以纤细而极具韧性的感性神经切入中国文化本身,敏锐的抓住了中国文化的一个强大的传统。
  在这个传统里,我们登上一座坟冢累累的“岘山”,历史上的前后相继,把自然的疆界用我们的方式重新划定,在那些松柏坟陇之下,重重叠叠的尽是文化的注脚,我们给典籍不停的加上传,注,笺,疏 ,面对自然依然如此,这是出于失去源头,失去传统,不能留之后世的恐怖与焦虑。
    後人不断地在这个沉重的传统上再加一笔,使得这处胜地异常拥挤。登上它,慨叹,作歌,让我们置身一场仪式,像中国人几千年来做过的祭祀祖先那样,在仪式里我们不是任何人,我们只是某些人的后嗣 ,而我们隐约希望,很多年后会有另一些后嗣 ,在这样的仪式里会想起我们,如同我们想念那些故去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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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2-10-17 09:46:12 | 只看该作者
    一本薄薄的小书拖拖拉拉拖拖拉拉看了很久,期间知道自己患上了严重的拖延症且不提;这书基本上是在睡觉前床上,午睡前apartment的沙发上和宿舍的马桶上看完的。
    从某个方面说这本书是一个杂烩,其中讨论的包括中国古典的散文、诗歌辞赋,不分年代,把这些都联系起来的是这书的题目:追忆。所有的讨论的古典作品都与回忆有关,这真的是一个绝好的主题。
  中国人有个祖先崇拜的传统,动辄“前不见古人”,然后感慨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感觉年事已高,事业落空的那些人,追忆起建过功立过业的那些个古人来往往老泪纵横,让读者也不禁感慨唏嘘,比如孟浩然的《与诸子登砚山》;失去爱人的人会回忆他们之前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或者不那么美好的过去,比如李清照的《金石录》的后记和吴文英的长调《莺啼序》;上了年纪的人则易于回忆自己年轻时候的种种,比如沈复的《浮生六记》;还有文人对历史兴衰的感慨,比如鲍照的《芜城赋》,这是常见的有借古讽今之意的作品了;还有很重要的,活人对死人的态度,甚至尽管他和死人只有一面之缘,比如王阳明的《瘗旅文》。
      作者用一句话揭示了回忆的某种特质:“所有的回忆都会给人带来某种痛苦,这或者是因为被回忆的事件本身是令人痛苦的,或者是因为想到某些甜蜜的事已经一去不复返而感到的痛苦。”个人认为,回忆的最大问题是,几乎所有的回忆都偏离真实。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姜文在他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始终强调“...使我分不清幻觉和真实…我悲哀的发现根本就无法还原真实…”。回忆中的真实与幻觉,你能分的清么?
      有趣的是这本书和我之前读的《叶嘉莹说初盛唐诗》,选了同一首诗,即孟浩然的《与诸子登砚山》,“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这就为理解这首诗提供了两个角度,叶先生主要侧重于孟浩然本人的生平,因为他仕隐两失,感到生命落空,登上砚山看到古人羊祜的碑文还在,不禁老泪纵横,不能自已;此书则侧重历史地联系砚山上的“堕泪碑”,讲每个登上山的人都希望把自己与这座山联系在一起从而被后人记住,还扯出了杜预、欧阳修一干人等,未免有点一厢情愿。我更喜欢叶老师的解释,这样也更符合中国文化的传统。看起来,外国人研究中国文化,终究是隔了一层,好的地方是是提供了一个不同的解释角度,也许会很有启发性;也许你会说,他们没有中国传统的束缚,但别忘了,他们也没有中国文化传统所提供的养分。
      另外一个印象比较深的是李清照为《金石录》后记,《金石录》算是她和她丈夫的心血。这篇后记回顾了她和丈夫的一些往昔。从最开始两人因为有共同搜集好书好画和古器的爱好,然后一同“咀嚼”的美好时光,那也许是他们最幸福最单纯的日子;到后来两人对藏品的态度产生分歧,他丈夫越来越把它们当一回事,以致失去了觅得这些藏品的闲适之情,陷到对荣利的计较里去了,李清照文中也小有埋怨。我的感觉是丈夫和妻子有共同的爱好,但是后来产生分歧是非常正常的,并不必看的那么悲观和怨念。倒是后来丈夫的死去,孤独的李清照在战乱总要尽量保护好这些藏品,辗转流离之中藏品不断的散失,直到最后残留下来的只有几册残破不成部帙的书。这种不断失去心爱之物的过程使她始终处在一种悲伤之中,而且这些藏品记录这她和她死去的丈夫的过去。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首先是由开始的纯粹兴趣而搜集到最后人为物所累,战乱中得想办法把十几间屋子的藏品运走,对一个弱女子而言其难度可想而知;然后是在不断的流离奔波之中,那些代表死去丈夫的心血以及两人诸多回忆的她个人极为珍视喜爱的物品不断失去,这是一种持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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