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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福会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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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9-2 10:31: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喜福会》是1989年美国四大畅销书之一,多次获奖并拍成电影。小说描写解放前夕从中国大陆移居美国的四位女性的生活波折,以及她们与美国出生的女儿之间的心理隔膜、感情冲撞、爱爱怨怨,令人感慨万千。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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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62#
发表于 2013-7-25 03:39:14 | 只看该作者
     我喜欢这本书,即使它是老师要求阅读的书目,即使要求的是英文版,夹杂着必须停顿去查字典才能理解的词。
    我喜欢它带给我的感觉,悠远的过去,神秘的一九几几年的中国,海外未知的的移民生活,细微的细节,关于过去,关于内心,关于情感。
    即使某些故事让我不禁怀疑:这是真实的?但是,我知道,我是相信他们是真实的,那些我不知的,他们有他们存在的年代,有他们的背景,有孕育他们的社会土壤。
    谁是谁的女儿,谁是谁的过去,谁是谁的未来?谁将残忍,坚韧遗传给了谁,谁又将嫌弃,厌恶表现?但是他们是母女,割不断的血缘。女儿憎恨的母亲的模样,会在某一年某个时刻,显现在女儿身上。
   有种轮回叫血缘。
   你会变得越来越像你的母亲。越来越像。

该用户从未签到

61#
发表于 2013-7-24 00:26:02 | 只看该作者
         《喜福会》的卷首是一个名为“千里鸿毛一片心”的故事。单从题目来看,任何有着中国传统文化的背景的人,都会不由想到那个“千里送鹅毛”的故事,送礼物的人原本是要给友人带去一只稀有的天鹅,没想到半路不慎让它飞走,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赶路,直到把一片看似微不足道的鸿毛交到友人的手上,可幸的是,友人依旧将其视为珍宝,两人的情谊也因此更加笃厚。这个美丽的故事也由此衍生出一个极富情味儿的歇后语: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从这个意义上讲,“天鹅”是母亲想要送给未来女儿的“礼物”,寄托着母亲的美好期待和良苦用心,希望女儿能够如天鹅般“高贵、漂亮”,成为有自尊而又受人尊重的人。如吴素云给女儿取名“精美”,并一心想将女儿培养为奇迹;而龚琳达热衷于向人炫耀女儿薇弗莱的棋艺天赋,都是出自这种心理。而且为了给女儿创造一个充分发挥天赋的环境,母亲们不惜打零工来贴补家用。但这一被母亲视为“传世宝”的礼物,在从小就接受美国教育的女儿们那里,非但不受欢迎,而且还激起了她们强烈的反抗心理。精美并不在乎自己中文名字里的寓意,她之所以愿意让别人叫她“精美”,只是因为“现今的美国的ABC,用中文名字是十分时髦的”,而且她一再地让母亲的期望落空;至于薇弗莱,她则将母亲视为“奴隶主”,让自己“吃尽了苦头”。究其原因,中美文化中不同的家庭关系是矛盾的主要来源。虽然在母亲的美国梦里,其中之一就是让女儿“不用看着丈夫的眼色低眉顺眼地过日子”,但一说到母女关系,就回到了中国文化的思维,就像吴素云说的那样,“在我家,只容得下听话的女儿!”很显然,深受传统孝道影响的母亲也希望女儿一样恭顺,殊不知在个人价值至上的美国文化里,父母无条件的付出招来更多的是女儿的不解和因难以承受导致的排斥。这支羽毛,虽然满含着母爱,却因文化差异被女儿们一度拒绝。
         另外,天鹅还象征着不远万里从中国奔赴到美国的母亲们。
  这个故事里买“天鹅”的女主人公,不单单指吴素云,而是《喜福会》里四位母亲的缩影。她“好多好多年前,在上海,糊里糊涂地出了个大价钱,从菜市小贩手里买回一只所谓的天鹅”,这只一心想折腾成天鹅的丑小鸭,被附上了一层西方色彩。我们无由得知,女主人公是否知晓那个“丑小鸭变天鹅”的西方经典童话,但在主人公的眼里,“后来它倒也真有几分优雅动人,令人简直舍不得宰了下肚”。这种“舍不得”,与其说是同情,但不如说是惺惺相惜。因为同这只丑小鸭一样,在旧中国“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妇女的命运比起一只鸭子来并不能好多少,她们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夫贵”才能“妻荣”,即便不是战乱年代,也随时面临着被抛弃、被凌辱的厄运,许安梅的母亲的悲剧,顾映映的精神崩溃都是如此,正如这只鸭子会随时被宰杀一样。然而,也是同这只丑小鸭一样,她们虽带有旧式中国女人的特质,如孝顺、坚忍、无私奉献等,但其巨大的勇气和不甘于命运的摆布的精神,让她们最终脱离了那时毫无希望的旧中国的焦土,踏上了当时被称为“自由国度”的美国土地。作为第一代美国华裔,她们拥有了双重的文化身份,对故国,虽然记忆里满是伤痛,但根系所在,情亦难免,坚持举办“喜福会”便是明证之一,母亲们在这里如鱼得水,仿佛重回母体般享受着温情;但来到美国,她们是为着转变,对过去的惧怕,对重生的期待,使她们像这只丑小鸭一样,不断地“伸长着脖子,扑棱着翅膀拼命地挣扎”,在期待女儿成为真正天鹅的同时,她们同样也经历着一番打磨,而语言的不通,习惯上的格格不入无疑令这一进程举步维艰。
         虽然母亲们没能把这支羽毛的故事以流畅的美式英语讲出来,但在         《喜福会》的最后,我们还是看到了一种相通的情愫在母女血液中流淌,因为母亲就在女儿的骨子里。母亲的天鹅梦同样在女儿身上传承,代代不息。
  

该用户从未签到

60#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在学校的最后一天看完了《喜福会》的文本,相比电影给我带来的感动,不知道为何文字却显得感染力差了那么点点。也许,视觉的冲击来得太早,电影是不能早于小说来看的。电影的思路非常清晰,喜福会的四个中国女子四个人生的故事,母女的血脉相通就串连在每个故事之中。而小说打乱这些故事,母亲的故事,女儿的故事都打散了,像我这样记忆不好的,就忍不住去看前面的人物关系表,寻找母女之间的故事联系。看电影的时候,有个比较明显的感觉就是,中国的故事被拍得很好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味道怪怪的,似乎事情都变得不像是那么回事了;而发生在美国的故事,也是我们的陌生,倒觉得新鲜。尤其是第一个母亲从桂林逃难到重庆的那段,天被晕染得暖暖的,全然是室内布景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战争的真实感。反是小说里描写得比较感情真切,关于国内亲友的一些事情也容易叫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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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9#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这情感起初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抗争。八枚女子,四对母女,两代人之间的,在中西双重文化的困境中自我探寻中的冲撞。
      故事是从吴精美开始的。一直到母亲死后,吴才意识到,自认为和母亲已然达成的心照不宣的默契,竟不是基于所谓的相互了解。她和其他女儿们一样,对自己母亲带至美国的准则和期望一无所知,而且漠不关心。“喜福会”的名字来自那个动荡而叫人绝望的年代,那里面是年轻时的母亲对生活最后的美好寄托。来到美国之后,这种记念往日气息的聚会传统伴随母亲到生命的最后。而对这些根本没见过世面的美国出生的脑袋瓜,“喜福会”三个字是空空然,毫无意义。
      “我们只是在注释着彼此的见解。可我听入耳已打了很大折扣,而母亲听入耳的,却比我说的内容要多得多……”   
  女儿们不耐烦母亲们的汉语交谈,而当母亲们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向她们解释,或注释某种意图时,女儿们则耻笑她们的英语,认为她们脑子不大灵活。也许要到很久以后,母亲们才能用流利的美式英文将自己的故事告诉女儿们。战乱中的流离失所;包办婚姻下理想生活险些迷失;在终于踏上前往美国的路上,是怀着对新生活多么美好而坚定的期望才背离过去的。
  女儿们似从小就在抗争,同母亲们总是出现的挑剔和闲言碎语抗争,还有她们洞悉一切时的笃定和戳向女儿们痛处的尖角。“我们俩看上去是同一脸型,其实我们是各不相同的。我们讲着所想的,但我们各自的理解却是不同的。”女儿们希望躲到一道更为安全的屏障后面去。一直要到成年经世后,当她们面对自身显现出来的陌生的优柔寡断和茫然时才发现,自以为坚强的那套生活准则却无法在一个和平年代里像母亲当年那样保护好自己。
  母亲们的磨难和苦痛,不甘带入坟墓的对后代的期望和教诲,看似张牙舞爪,却是年迈的老妇人们在耐心等待女儿们发出进入她们生活的邀请。“她怎么可能只是她自己的?我何时放弃过她?”母亲们希望女儿们融入美国环境,同时又希望她们保留中国的气质。看着来自自己的那张中国脸孔,那么相像。有时便会去相信,连同快乐、悲忧、好运和过失,都会十分相像了。
  “喔,小王母娘娘,教会你的妈,失却的是那份天真,但决不是失却希望。要永远地微笑!”试着去收拾生活困境时,女儿们才发现开始了解了母亲努力想要传达的那些面对惨淡的隐忍和骄傲。以为无法传承的生活准则早已扎根于个性,并刻入母亲给予的中国式面孔。当她们同母亲妥协并为摆脱困境而抗争时,才会发现这股力量并不陌生。自母亲处传承而来的中国血脉早就将命运连接在一起,这依旧是一趟在夹缝中寻求自我的冒险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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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8#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四对母女,两种文化,交错与交叉……
  她们讲述着自己,也同时互相讲述着对方……
  母女之间的感情是微妙的。互相有很多不理解,但又偏执于自己的想法,不退让,不免造成伤害,而最终双方都明白,一切都是为了爱。
  而很多时候都是在失却之后才有所意识,也许人都是这样,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总觉得错过的是最好的。
  小说中8个女人中,我觉得刻画最好的是映映圣柯莱尔。那种神经质的女人,总是在预感,总是能预言……有时候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所以这种人物的刻画能让读书的人在书中找到自己……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每个人,都是一部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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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7#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先看的是电影,在英语课上老师放给我们的,两年之后,买到这本书,书的印刷很精美,开本较大,看起来很舒服的。封皮的主色调是红色,大概是为了突出中国的传统特色,就如同书名一样:《喜福会》。
       在小说中,主线人物是吴精美,一个善良有较为传统的ABC,在小说的一开始,她顶替死去的母亲,与三位母亲生前的老友打麻将,这就是一种对中国母亲的继承,在四位女儿中,她是最具有中国特质的一位,勤劳、善良、默默无闻。而麻将,则是一个引子,她代表着变化,或者是一种关系。在小说中,被解释得十分清楚,中国麻将不但要自己出牌,还要记住别人出的牌,其中有着无穷的奥妙。而中国式的人与人、人与家之间的关系不也是如此吗?两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八个女人呢,正是因为她们在打的是一桌中国麻将,才会有如此多的故事。但有意思的是,四位女儿,似乎都和吴精美一样,在打着犹太麻将,但是,当两种文化冲突时,或者是两种情感冲突时,就要看究竟哪一种才是她们的根。
        她们的根来自两方面,一方面来自中国,另一方面则来自她们的经历。而文化冲突,只是其中的一个次要观点,最主要的母女间的历程时那样的相似,而母亲们,则早已度过,女儿们,还在经历。大家的生活方式不同,面对的问题也不同,相同的是,女儿都会继承母亲的方式,去面对去解决。所以,我觉得小说中的中西文化冲突只是其次,最为重要的是表现出了家听之间的代代相传以及一个人的“根”,一家人,总有相同的根。喜福会,在形式上,是一种对“根”的保护,在我心中,她更是生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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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6#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我们就像是台阶一样,一级接着一级。”在外婆、妈妈和我这个台阶上,我从来,并且永远都是位于第三的位置——虽然,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很有可能在不同台阶上更换位置,譬如说,我有了女儿,女儿又有了她的女儿。但这也改变不了我曾经忽视她们的事实。
  
      打从我一生下来,她们只是被我唤作妈妈和外婆,并被告知直接地指名道姓是很不礼貌的事。一直到现在妈妈两鬓星星,开始关心她什么时候可以抱上小孙孙,外婆步子蹒跚,计算着什么时候我们家也能四世同堂,我才发现她们在我眼里从来都是残缺的,不是她们本身残缺,是我,我忽视了她们的完整。因为“妈妈”和“外婆”这种称呼的遮蔽,我一直把她们当作大树,从来没有仔细思量过她们曾经也是一棵幼苗。
  
      但我也不是从来都没有掀起过那已被冲刷的历史。
  
      一个慵懒的夏日午后,我为了寻找幼年时的童话书而在弥漫着樟脑味的五斗厨里翻找,却意外地发现了几大本外婆上医科学校时做的笔记。我内心激动,好像误入了某个秘密的花园,期待着能发现宝藏。那些泛黄薄脆的纸上是有棱有角的钢笔字,流畅整齐,贯穿始终,飘散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对外婆当年的秘密守口如瓶。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静静地翻阅,不是为了看懂上面写着的医学知识,只是想看看通过那些外婆曾一笔一划写下的字,我是否也可以呼吸到一星半点当年的空气?外婆的青春我无以得见,而这是留下的为数不多的曾经青春的证据,我当然视做珍宝。当我把它们放回去的时候,我依旧是小心的,略带愧疚,好像打扰了故人的休息。
  
      在我情感失意的日子里,妈妈曾来看我。我内心不快,就想早早睡觉。虽然没有睡意的,但就是不想听妈妈家长式的安慰,故意用睡眠躲避。妈妈倒是很听我的话,上了床。关灯,睡下。我内心惴惴地,黑暗中总感觉妈妈用目光注视着我,也不知她的话什么时候就要来了。反倒浑身烦躁起来。
  
     “妈妈,其实我没事。”我先发制人。“我知道,我也是从你的年龄过来的……”整整一个晚上,妈妈幽幽地跟我说着她的过往,她的初恋,她的一见钟情,她的感情方式,一幕幕在我脑子里上演着,在岁月沉淀中变成了清泉。安静的夜里,我的心好像乘着一叶扁舟,连水波的荡漾也感受得到。我们从来没有一次像那样交谈过,我既像小时候那样紧挨着她,寻求着保护,又像内心长出了自己爱恨的小鸟要飞出巢穴去另寻天空。“我想你是爱他的,但是对于爱,你还要慢慢学。”她在晓河星沉的时候总结道,然后就转过身,睡去了。
  
      剩我一人在黑暗里。妈妈的话裹住了我全身,一点点感动着我。她能对我说说那些听起来像故事一样的过去,让此刻的我有了底气。那个走过去的她就是以后的我啊!她其实懂我!知道失意的我其实最需要的是鼓励。我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地暗示过,因为觉得只有对伤口的视而不见才算勇敢,她也无需我多说什么,直接就对症下药了,在那样一个清晰的夜晚。
    
      对于外婆和妈妈我是知道一些。但相对于我想知道的——她们的渴望,她们的心动,她们的伤心,她们的怨恨,那就是太少了。那个午后,和那个夜晚都是绝好的入口,但是像这样的时光隧道平时是看不见的。在我眼里,她们为“母亲”和“外婆”这样的身份奉献得太多,为她们自己的名字阐释得太少。
     
      美国华裔女作家谭恩美的小说《喜福会》写得就是这样母女之间的事情。主要是四对母女,八个人,十六个故事,并且每一个独立的故事都是用第一人称来叙述。故事是挺好读的,但由于是打散的,你读完后会一下子弄不清谁是谁的母亲,谁又是谁的女儿。作为华裔作家,文化断裂之苦在她的情感和思想上势必带来很深重的印痕,这种断裂和寻求在此书中建起了最大的一个感情框架,前后呈现呼应之势。在这个大框架下,放进一个个美国女儿和中国母亲之间的矛盾冲突和相互体恤的故事。虽然只是两个人的关系,但是其中也是风云变幻,波涛迭起。
  我们本应该相互理解,就像我们出自同一血脉一样的自然,但是我们之间往往不能理解,就像世上找不到相同的树叶一样的无奈。我们本应相爱,却时有恨意夹杂其间。我们本应相守,却迈错了时间的脚步。
  
      作者为什么要把每一个独立的故事都用第一人称来叙述啊?
      ——因为我是我自己王国的国王,而别人的王国我都很难进去,就算是亲密的妈妈也一样。“我们母女俩其实从来没有真正互相了解过,我们只是以自己的理解来彼此揣摩对方的意思,而且往往来自母亲的讯息是以减法的方式入我耳的,而来自我的讯息则是以加法的形式传入母亲耳中……”就像我把她们一直当作大树,而她们也一直把我当作幼苗一样。
  
      很多人应该都像我一样,忘记了“母亲”背后还有她自己。作者就在书中还原了一个客观,写出每一个人的故事,让母女都能得到平均的机会出来说说自己——说说自己的当年和现在。没有真正了解过的原因,除了忽视,实在是平常生活很难有这样时光倒流的途径,而小说能帮我们绕过爱的盲区,倾听一下矛盾后面的理由。
  
      同为女人,母女关系到底是怎么样一种联系啊?我在另一本书《要短句,亲爱的》中,发现了一个答案:我们来自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的肉体原为一体,我们一同被放逐——在我们本人以前——放逐到分裂、争吵和死亡的国度,我们共有一种奇异的创伤,谁也无法分担。
  
      我现在更加无法忍受这种可怕的视而不见,我希望在以后的岁月里,神能给我们更多的那样清晰的夜晚,用来爱。
  
     P.S. 关于母女的书:《要短句,亲爱的》、《世界上最疼爱我的那个人去了》、《喜福会》、《我母亲的自传》、《妈妈走了》……半辈子的话题,绝对值得讲一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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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5#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在南方周末上看过谭恩美的访谈
  好像很流行
  刚好在图书馆看到了
  借来书看的很慢
  然后上英语课
  有篇课文让我觉得怪怪的
  后来看了小说
  才知道英语书用的是小说的原版
  所以一下子就看完了
  还不错
  所以想看看英文版的
  提高英语水平
  顺便说下
  英语课本很潮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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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54#
发表于 2012-9-2 10:34:09 | 只看该作者
  女儿和母亲,年轻的时候像敌人,年老了才成为朋友。也许是母亲们太想让女儿绕过自己当年的弯路,殊不知碰壁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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