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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主要倒不是讲格兰特警长,看到最后我才明白过来,之前我一直以为铁衣的八本书都是以英俊的警长为主咧。这本书看简介就很吸引人: 一位失踪近一月之久的16岁在校女生指称被法兰柴思大屋的主人——一对母女所诱拐并强迫她做女佣,进而被软禁在法兰柴思。但当警察带这个女孩来法兰柴思指认时,这母女声称她们既不认识、也从未见过这女孩,但她却能准确地说出房间的格局、摆设,甚至这对母女的日常用品。 一个谎言贯穿故事始终,。。。。。。 我这次看的北方文艺出版社的,而非人民文学出版社。因为后者的翻译实在让我看的累。铁衣很擅于把人的思想波动等细节一一分明写出来,这是我觉得很厉害的一点也是她不如阿加莎 克里斯汀大众化的一点。顺便拿着我很喜欢的一段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迷惑: 就在罗勃浏览的眼光停留在原本装有饼干的盘子上时,一股凉飕飕的寒意又突袭似的撞击他的胸肺。这感觉跟那几块饼干无关,至少与生理机能无关。是因为这似乎无可避免地已成习惯的饼干程序:一种没有变化的死板必然,如星期四必然是消化饼,星期一小圆饼。去年以前他并没有觉得这样在他生长的地方平静和气地过活有什么不好,也从未想过其他发展的可能性。他现在仍旧没有想要其他的生活方式。只是近来总有这么一次两次,往昔从不曾困扰他的那种对生活的怀疑,会不期然地往心中撞去。 像足质问自己:“这真是你要以之终老的生活方式吗? ”伴随而来的是胸中突然一紧,恐惧慌张充塞脑海;就像十岁时,被逼着去看牙医引发的那种心脏一缩恐慌和不知所措。 罗勃本身是个一成不变的律师,却因为偶然接到一个偶然的电话卷入法兰柴思事件。我很喜欢这一段的描写,代表着事物的偶尔与命运的必然性: 罗勃在后来常不自觉的想,如果那电话晚一分钟打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一分钟,平常毫无用处的六十秒,他可能已经拿起挂钩上的外套,探头到对面黑索汀先生的办公室道再见,并且走到户外,沐浴着夕阳余晖,沿着街道往下走回家了。那就会是黑索汀先生接起那电话,告诉电话中的那名女子说他已经下班离开了。然后那名女子就会挂断去找别人。而接下去发生的事,他纵然有兴趣,也只是在学术领域里的探求研究罢了。 这本书更让人深刻的感受是舆论致死的压力。当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所有的舆论都在针对夏普母女甚至对她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这样的例子在我们身边也比比皆是。我很愉悦的看到最后因为某个小点夏普揭破了伊莉莎白肯恩的谎言。虽然最终胜诉,夏普母女依然搬离原地,我很高兴看到罗勃认识到自己的感情追随而去。这种感情在约瑟夫的作品中一般很少体现。 主说:你们是干净的又不都是干净的。及时别人深有罪孽,你又怎能从未犯错?舆论太可怕了。尤其在中国。不说了,你懂得。闲谈莫论人非,静坐常思己过,咱们的老祖宗也是大有智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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