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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暴力团(下) |
最新书评 共 8 条
金刚拳
做个推荐,但值得做。
铁萼奇兰《六合拳宗》,能打的行家写就的国术小说。
述拳真实深刻,鞭辟入里;写人风骨凛然,如在眼前。
堪称小说版《逝去的武林》。
世称国术者,形意拳也,心意六合拳与形意拳,同拳异名也。铁萼一书,开中国心意门小说之始。浩瀚拳意恣意文中,颇得断魂枪三昧。心意者,式简意宏,书同其拳 ,把玩再三,意犹未尽。
初看骨架支棱,细读气象万千,铁萼追诉的武艺与道途,不是神话也不是童话,偏如岩石一样坚固真实,像野草一样勃发劲生。是生命里透出的暖,是脉搏中涌动的血,这样的书,没有一番梦寐向往的情怀跟孜孜以求的诚恳,是写不出的。铁萼不仅是书的著者,也是走在武术道途上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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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穆遗技,心意拳,四把锤,鹰捉虎扑,再现晚清武林巅峰期画卷。
暗黑刀客,沙里枯,一刀鲜,终极暗杀,制造百年武林谜案。
家国危局,袁镜仪,乔致庸,左宗棠,武者、巨商和重臣的宿命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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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驼布
二十世纪贯穿大陆与台湾的现代武侠,江湖与政治纠缠,背景宏大远溯至雍正时期的江南八侠和天地会,七老相会于荷塘小亭,老漕帮的老爷子万砚方被暗杀之后引发的一系列为调查真相而发生的斗争,以老漕帮为代表的江湖帮派和蒋老头子之间的情仇纠葛,作者以自身为线索,推理出江南八侠收徒授艺演变到民国时期的一系列江湖故事,但一旦江湖与政治纠葛,那就变得错综发杂难以为继了,江湖大佬该隐的隐,只为一个真相,真相却是政治插手下的一石三鸟,万老爷子也仅仅是中了他人诡计被老头子深不可测多疑之心给误杀,犹记得万老爷子那句:那些嘴里说着为国为民之人实则真真小人也。老爷子惨死不也是为国为民而引发的祸端么,可惜终究敌不过政治纠纷惨进江湖恩怨罢了。
作者本身是中文系硕士,本书中江湖政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引经据典,各种阴谋各种谜底,字谜心迷,颇有炫技嫌疑,各种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一环套一环,看似不着边际,实则联系紧密,悬疑武侠文学正史野史皆涵盖在内的史诗小说,作者的理想读者估计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吧,可惜本人读书不多,看的颇累,好歹也算看完了。竹林则是整个社会的有孔皆入的无形胜有形的俗世中的江湖世界罢。老爷子和万德福说的原话是:“记着,庙堂太高,江湖又太远,两者原本就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勾当。日后有谁大言不惭的提起什么救国救民的事业来,便是身在江湖,心在庙堂的败类!便是挑起光天化日之劫的灾星!便是祖宗家门的大对头”而万老爷子的养子万熙开枪杀死万老爷子之时也是说的为国为民之类的屁话吧,实则是为了一己之私欲罢了,继承老漕帮的家业之后更是可见其昭昭之心。之后其他六老联合万德福一起,后来又加了飘花门孙孝武的小孙子孙小六小孙女孙小五以及老大哥张大春高阳一起对付哼哈二才和他们的斗争,说实话书中关于张大春和红莲之间的情感纠葛,姑且叫情感纠葛吧,因为中间也不止肉体的纠缠我真真看得急人,六老看似参透世间事,看透生死,却也或多或少流露出一些老顽童的另一面,总归人无完人,万老爷子如此玄妙之人物不也被人摆了一道么。另:有时怀疑万熙是不是老头子的儿子~
老漕帮,哥老会,小刀会,飘花门,莫人杰,欧阳昆仑之类江湖帮派人物终归没什么好结局。万老爷子七老,内功深厚隐而不露的孙小六,江南八侠中的吕隐,江湖最大妙招在乎隐字吧。
但看他起高楼,但看他宴宾客,但看他楼塌了。高楼修成约摸一年光景,宴宾客约摸日月光景,楼宇坍塌不过瞬间光景。写书如此,看书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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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在浩瀚如海的史料背景下,用文字瑰丽奇异写出一个大开大阖的故事,一些令人神往的人物,看得叫一个痛快淋漓。
一开头就先声夺人,漕帮老爷子明明绝世神功却不明不白的死在几粒枪子儿下,得罪的是蒋介石,然后就越扯越能扯,连国共对峙都扯出来了,乱世隐于碟阵,大陆台湾美国日本居然被几股黑帮搅成这样。什么黄金运台,盖世神功,神秘大佛,会道门的居然能被一股脑儿写进去,还这么煞有介事,真是奇诡华丽。
故事开始看起来似乎有点艰难,可是越到后面越悬疑,越到后面越紧张,又有一种黑色幽默的轻松和快感。虽然看起来像是一本武侠小说,但是它有种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武侠小说的特点。
说的是武侠,其实说的是现实。写的是江湖,但既没有纵横快意的恩仇,也没有纠结难理的情怨。作者把江湖与政治纠缠到一处来写,布局迷离,作者通篇都在暗讽政治,每段都有令人思考的文字。
此书对武术招式兵器内功的描绘不多,主要还是靠情节推动。虽然情节确实有点乱,一会儿插叙一会儿倒议的,需要静下心来仔细读。还有很多情节都是点到为止并不深聊,但是反而让读者边看还能边回忆边琢磨。最后全书读完后,感觉有很多伏笔没有明白,忍不住回头再重读,很多细节,前后贯通后才知其深意。
作者行文风格也算独特,有点儿半文半白的感觉,个人觉得还是港澳台那边儿的传统文化保留的更原生态。
整体来说,故事充满想像力,现实与虚构完全融合。不过里面承载的信息太大,涉及的古书、典故太多,阅读流畅感差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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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
怎么说呢,结尾很仓促,被人批评。但也可能作者本意就不是要写一个惩奸除恶、沉冤得雪的武侠故事。确实有很多不像武侠的段子,比如按照郭靖方式养成的武功了得的小六,一吓就哭。我真是喜欢这个角色。还有类传记类虚构的书写方式,假作真真亦假,满足历史边边脚脚考据癖者和政治波涛诡谲阴谋论者的需要。我是先看的《聆听父亲》和《小说稗类》,不知道前者有没有续,好像也没有说完的样子。《小说稗类》倒像是大春为自己的正名,比如有人指摘他写着写着就夹着大段的不知所云的回忆和武林秘辛。照着《稗类》上的他评价《儒林外史》的笔法,貌似是离心力一章节,也就明白作者的趣味本来就有闲笔和离题。
非要提一个问题,就是看上去民间社团组织是因为政府势力的扩张,但是,好吧,非要套个框架,其实传统民间社团组织经历的是自身瓦解,社会从传统向现代转变,熟人社会不见了。所以看到时间轴到了2000+年,好汉们卷土重来,就觉得怪怪的。
其实,有些因果我没看懂,读的太匆匆。看过高阳先生的四公子,再去翻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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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a
本报记者 卞文超
肤色黝黑,短发见白,说起话来声若洪钟。台湾作家张大春给人无法框定、难以驾驭的印象。从魔幻写实作品《将军碑》、《四喜忧国》到长篇武侠小说《城邦暴力团》,他笔下文字如风,穿梭在真实与虚构之间,以打破外界对他的成见为乐。
但有一个标签,他从不试图撕掉。
8月底,上海书展论坛,名家如云。记者自报家门时,阿城、朱天心的反应几乎异口同声:“哎,你是大春的老乡啊!”在台湾文坛,人人都知道张大春来自山东济南。虽然生在台湾,但张大春是济南人,这点毫不含糊。在台湾文坛有“顽童”之称的他,在《聆听父亲》一书中,放弃一切写作技法,深沉的故园情结读来直击心扉。
家事——父老子幼时
张大春会说山东话吗?面对记者的怀疑,他有几分不服气的兴趣,马上拽了几句济南土语,乡音确实地道。张大春说,自己的母亲终其一生只说济南话。在台湾有“眷村”这一专有名词,张大春被认为是“眷村文化”中成长起来的作家。
1997年2月6日除夕夜,张大春的父亲意外摔倒,从此再没站起。当时父亲对他说:“我大概是要死了。可也想不起要跟你交代什么,你说糟糕不糟糕?”
《聆听父亲》的写作动意由此生发。“我父亲摔了跤,我的确有这个感受,我想把家史重新理一遍。”张大春说,“当没有人再有心关心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哪怕有存在的意义,或者是流传的价值,也会就此湮灭掉,还没来得及焚化就已经消失了。”在父亲身体日渐衰弱,儿子尚在妻子腹中孕育时,张大春动手梳理家史。这个过程,让他重新认知了这个家族。
山东济南张家“懋德堂”,曾有五大院落,几百口人丁,家世显赫,代有功名。门楣上的楹联从“诗书继世,忠厚传家”,变迁为与“福”、“贵”相关的吉祥话。在天桥区的朝阳街上,“懋德堂”已不复存在。当年泉水流过家院时跌落水面的石榴花,是如何点醒了一个孩子,在张大春笔下犹自活灵活现。“我父亲被一个抽鸦片、搞盐务而且脾气坏透了的老头子讨厌了十年,终於在一个夏天的正午(当然是在挨了一顿痛打之后)得著了神悟。”当年孩童追着石榴花漂到小清河,所指“神悟”大略是对自由的探索。但是,当大春打抱不平说祖父是混蛋时,旋即招来父亲照着后脑勺的一巴掌。
“这么大一家人,每个人的性格际遇非常不同。人和人之间有小的争执,但是家族成员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这么紧密的情感,我在别的家族都没有见过。”张大春说。他的父亲有七个哥哥两个妹妹,《聆听父亲》最初基于六大爷的《家史漫谈》开始创作。
“这部书对我来讲很重要,毫无疑问。我是第一次放弃了所有技法、手段,来简单书写,之前很少这样做。”向来被指“炫技”的张大春,这回自动缴械。张大春甚至怀疑,这本书会不会宣告自己写作技能的退步。《聆听父亲》终于在张大春父亲辞世前一年完稿。
这是一部极度简化的家史。莫言曾说,这个故事在他手里可以写110万字。
但张大春写得很小,薄薄一本册子。他说:“历史长河中,人就是一个小点,浮华散尽,最后留下至多一个名字。基于这点考虑,我写前跟自己订了一个契约:不用任何虚构,用最洗练的笔墨,去掉一切不必要的细节,用简笔,所谓‘一笔勾魂’。”
国事——真实与虚构
9月18日,张大春在博客上更新了一篇题为《鬼子又来了》的日志,涉及对保钓事件的关注,点击率很高。在《聆听父亲》中有一章节,名为《鬼子来了》——彼时,日本人炮轰济南的一颗炮弹落在懋德堂西院墙上。
张大春保有对公共话题的关注热情。“我最近这差不多十年以来,除了去电台上上班,写写文章骂骂马英九,再就是写写书法。”他说得轻描淡写。香港作家马家辉却直言叹服:一次,两人一起在台北打车,出租车司机面孔冷冷地很不礼貌。张大春一开口,司机态度180度转弯。因在电台主持一档新闻说书栏目,张大春的声音很容易被民众识出。
张大春最为人称道的《城邦暴力团》,被大陆文艺青年列入必读书目之一。书中主角也叫张大春,漕帮老大万砚方1937年领八千子弟参加抗战,最后流落台湾,离奇遭杀后,他的重要帮众在台湾隐匿。张大春意外获得竹林七闲留下的七部著作,透过这七部书,张大春能拼凑起清代民间传说中的江湖会党的内部争斗史,但他也将因此卷入痛苦之中……
对历史和意识形态的解构,只在虚实之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把伟大的侠客们引入生活中。不管是拳师也好剑客也好,拉到我们的隔壁来,甚至直接拉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写这本书,仅此一念。”他说。
“真实”与“虚构”是他写作之路上绕不过去的话题。9月25日,在发表于网络的一篇文章中,张大春评论王小波的作品:身为一个小说家只能另辟蹊径,使用滑稽甚至荒腔走板的谑笑,让看似明明失真不实的故事打造一个(像唐代一样遥远的)国度,在彼处有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的蜃影——它非但不会被以任何形式介入的权力缩减以至令人失忆,反倒展示了书写活动的自由。
这难道不是张大春自己在进行的实验吗?
张大春介绍,《城邦暴力团》本来是一个比较大的创作结构,他只择取了中间一段成书发表。本来前传十多万字,后传也还有十多万字,但是都还没有真正的完成。
为什么没有完成?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尚未找到一个非常不同的形式。“我希望这个形式,在前传里看起来更客观,更具备对历史的探索;后传就必须更主观,因为它牵涉到书里张大春这个角色的命运和他的爱情。当然这会是一个悲剧。但是我必须找到更合适的腔调来完成。”
至于《城邦暴力团》的完整版本,何时能够呈现?张大春的答案是:“千万不要相信作家在完成作品之前所做的任何宣誓。我的没完成的东西比我完成的东西多。反正人不死债不烂,我只是说一说。”
纸上事——无用是奢侈
在今天,张大春令人称奇的是出口成诗。他并不乐于当面炫耀,记者听圈内人偶然提及,张大春和朋友相聚时,偶然兴起,会拿生僻古诗词的最末一句互相试探,看对方答不答得出。父亲张东侯亲手栽培了他的国学基础,后又成为历史小说家高阳的入室弟子,张大春的国学修养堪称学富五车。
时至今日,他仍每天写书法,每天创作一到六首旧诗。每日必行,像必修的早课晚课。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跟我说过‘敬惜字纸’。写了字的纸不是一般的纸,因为字是多少年传下来的,不管这个字我们理解多少,但是起码当初发明以及而后使用这个字的人,哪怕是写一首烂诗,哪怕是写一个便条留言,都附带有意义,就看我们承不承认这个字。”张大春说。
谈及古人写字,他饶有兴趣。古人写过字的纸不是随便扔了,而是恭恭敬敬带到习字亭火化。“这个仪式看起来很无聊,现在没时间干这个。回过头来想,我们如果有时间和心力做一个‘敬惜字纸’的事,可能更能体会到那个字变成了灰、烟融入大自然,跟字的来源是很像的。造纸的时候千余树鬼也哭,多么盛大的事!来的时候那么盛大,走的时候也那么盛大。”文字对张大春的魅力在于:“你爱上了这个字,就会不断地对它好奇。就像你对一个人有兴趣,总想知道他过去如何。”
在上海书展一场论坛上,有人问:“你是不是有意重拾中国传统?”张大春答:“我没有重拾。我一直很重视中国的传统,一直没有丢掉过。”
在这场名为《久违的知识》的论坛接近尾声时,阿城说:“我的前辈,包括我的父亲、我父亲的朋友,大体上来说会认为:你要把学问做成无用就对了。你做有用的学问,你的视野一定是窄的。做这件事没有用,这件事才有意思,它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张大春兀自把这句话接住:“阿城最后那几句话里,他赞美了我,简直莫名其妙!我大部分的力气花在重新认字、学着像我从小听到的说书人那样说故事、学着写旧诗这些事情上。突然我觉得我很奢侈!无论如何,慢慢做,做到它每天都跟你生活在一起,成为生活一部分。我认为开始不走别人路的时候,就奢侈起来了。”
原文地址:http://paper.dzwww.com/dzrb/content/20120928/Articel17006MT.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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