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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鬼记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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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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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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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5 00:56: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后记
      史书停止的地方,小说就开始了
      几年前,给《北京晚报》写过一组小文,抽取古代笔记小说中的人物、故事或一点意象,放到当代背景下,进行彻底的改写。但很快就觉得在篇幅、构思等方面都束手束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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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6#
    发表于 2013-9-7 09:54:06 | 只看该作者
             小时候听到过一则欧阳修的故事,说有天他和伙伴出游,马儿跑得飞快,路上踩死了一条狗。回来后几个人商量着怎么记录这件事,有说“犬卧于通衢,逸马蹄而杀之”的,有说“有马逸于街衢,卧犬遭之而毙”的。欧阳修哈哈大笑,说要是让你们这帮人写历史,写好几万卷都写不完。他拟的版本是“逸马杀犬于道”。
      
             这则故事在于揭示古人修史的风格和文法:简洁,优美,凝练。可留驻史册的那些人,他们的一辈子很长,说过的话很多,发生的事细密交织,而史家之笔删繁就简,寥寥几句就能把事情说得条理分明,人物血肉丰满。这种功夫沿袭千年,著史者前仆后继,而笔法总体风格近乎一致。
      
             现今读史殊为不易。没有足够的文言功底,鸿沟难以跨越。不是有幸能编入教科书的物事,只能模糊在大众视线里。若不是隔三差五搬上银幕的古装剧,谁还认得那些帝王将相、文人雅士抑或名姬走卒的脾性呢?
      
             这是翻看《太平鬼记》一书聊生的几句感慨。这书才翻几页,如电影镜头般精准细腻、色彩丰富的画面就扑面而来。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跳过序言,看全书的第一则故事,很容易就陷在饱满生动的情境里。进入那个堆满龟甲的房间,能闻到霉味儿,有阳光从刚打开的门窗投入,地板上现出大小不等的窗格,秋阳明澈,连飞舞的灰尘也描述到了,“被照得亮晶晶的”。我脑子里一直出现的是一个博物馆仓库的画面,直到后来幡然醒悟——哦,原来这是春秋战国时候啊。
      
             我们的史书不会记载那些霉味和灰尘,明晃晃的秋阳也少。但一句至情至性的话,一个颇值玩味的想法总会被辑录进本就精干的篇幅里。多用白描手法,人物却神形俱在,大段大段的留白给后人留下丰富的想象空间。一句“逸马杀犬于道”的背后,足可细想会是一匹什么样的马,奔驰在什么样的街上,那条狗是何状况,以及旁观的人脸上该有怎样的表情。色彩填补完成,故事就更加鲜活生动起来。
      
             这本书主要就是这种史书填色的风格。开篇故事颇令人感觉惊艳,一是料想不到读史还有如此率性自如、任凭想象力快意驰骋的读法。想起我自己读史的艰辛往事,无非是揣着往大了说要“明兴替”,往小了说要“明智”的心理包袱,将史书供在心头高高的案台之上。二是料想不到史书中的人物和事件能咀嚼出如此丰富深厚的味道,例如读到一个我概念中的“昏君”,我对他的理解既脸谱化又肤浅,苍白乏味,不会去想他某句背后他的性格和脾气,更不会去想他是无奈还是故意所为。翻看这本《太平鬼记》,颇有耳目一新之感。故事新说,对各色人物的解读颇有见地,丰富细节堆叠起来后的故事临场感十足,作者的缜密心思和天真脾性展露无遗。
      
             “天真”是我通读全书后对作者所生的某种印象。全书的故事,无一例外都有大量小说般的细节描写,各种天气、植物、器具,人物的各种动作、仪态甚或衣着,这些层层叠叠的线条像是一件竭力裁剪绣饰的华服,把历史的精奇骨架层层叠叠包裹,最终缺了事件、人物本身的冷峻和厚重。之前我说,史书是白描,而这本书是对其中几个故事的设色,色彩都涂抹上了,但是颜色太艳丽、笔触太浓稠,最终成品对不对各人口味,终归见仁见智,任由读者评说。就我而言,这书女性色彩太浓烈,隐隐透出的脂粉气,让全书的叙事缺了那么一点点深刻,本该有的波澜壮阔缩手缩脚在了不厌其烦的环境细节烘托里。
      
             此书装帧甚好,油墨气味宜人,简直是各位女士装手袋里公园长椅上杀时间的利器。男士们还是躲床头看为好——此书略易犯困。      

    该用户从未签到

    5#
    发表于 2013-9-4 20:33:09 | 只看该作者
         尚思伽,以前确实没有关注过,但这次的《太平鬼记》确实是不让人失望,八个故事,均脱于耳熟能详的历史,喻历史以小说的笔法,颇让人耳目一新,是我曾经向往却一直无法达到的,要是真说遗憾,不过略嫌附录有些脱于鬼事了。孔子曾言,不知生,焉知死。不知死,而妄谈鬼事,虽是于太平时谈,依然还是不忍。个人很喜欢《史官》篇中的那句话:“他读懂了一切,但他却无法扭转这个世道。”中国的史官最早都是脱胎于巫祝筮卜,只可惜,真是能预见一切,也不过是眼见其步步由虚作为实而已。其实,所谓的昏君者,其初始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所为去改变史官言中的既定,但是,当人注定与天为敌时,无论是人疯还是天亡,也正如那龟壳上的裂纹,虽华美、古韵,也终是支离破碎的残缺。所谓天者,就在于应时顺道。
      

    该用户从未签到

    地板
    发表于 2013-9-2 18:14:46 | 只看该作者
      小说《知音》是这样击中我的:
      你以为发生在刺秦之后的故事,仅仅是为了追溯刺秦的现场,它却塑造了一个看似古怪实则高洁的乐师高渐离的形象;你以为高渐离刺秦是故事的高潮,它却只是淡淡几句侧面的描述,却异峰突起着重描写高渐离对荆轲不懂音律的责怪,并牵出刺秦背后一个被牺牲的女子的身影……
      这故事已经够出人意料撩动人心了,小说的结尾,作者假托“鬼生”之语(这显然是致敬古人写史写志怪小说的笔法),既对荆轲刺秦失败之因做出了独特的解释,又点明了“夫乐者,天下兴亡之所系也”——音乐在那个时代所具有的崇高含义。
      那一瞬间,小说中贯穿始终的音乐情节重新倒流,清晰地显现出它的象征意义:作为礼的重要组成部分,音乐乃是一国之道的体现,所以小说中才会有对秦音的鄙薄,会有《易水寒》传唱的意义,甚至有年轻时的刘邦起了意还没想好《大风歌》怎么唱的插曲。荆轲的知义不知音因此有了另一层丰富的含义——他无疑是慷慨为正义赴死的英雄,但是否因为站在“义”的一方便可以为所欲为?不懂得“道”、没有仁爱之心,是不是“义”举注定失败的原因呢?
      这不是一般意义上通过史料反证荆轲人性缺失的揭露小说,在充满张力的表层情节的背后,是历史的玄机,是文学的想象,是作者深藏在故事中引人追索的现代思考。层层叠叠的魅力让人读得一波三折、思想激荡、欲罢不能。
      如此精彩而丰富的短篇历史小说真是没看过!以至于我冒着“剧透不道德”的风险,也要陈述它让我惊艳的原因。而《知音》,只是作者尚思伽的历史小说集《太平鬼记》中的一篇而已。
      《太平鬼记》里的八篇历史短篇盘桓于春秋至汉代的遥远年代,但读来却如在眼前。几乎每一篇都在历史的重现与对历史的重新发现中给人惊喜,也几乎都在文学的巧妙构思与文字的流畅精致上让人称奇,讲故事的同时还展现了丰富的历史和文化的意向——或许除了作者对史料、历史风物与历史环境的完整把握,除了她的巧思和文学才能,一双视野开阔的现代的眼睛,才可以发现并向读者呈现出那么多新鲜独特的历史之美,才可以不动声色传递出她深藏的历史态度:我们看待历史的眼光其实就是我们看待当下的态度。
      《史官》写的是晋献公一意孤行对天命的违逆,一个传统的因色误国的昏君故事,却在晋侯与巫史官史苏的对抗中,写得忽而慷慨刚劲,忽而妖异阴冷。晋侯的豪迈潇洒与史苏口吃的缺陷都堪称神来之笔:误国的哪里都是昏庸无能?还有强者总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自大;天意或许在所谓强者眼中看来是可笑的,却暗含着以为“人定胜天”的人类应有的敬畏。
      《君子》以孔子弥留之际对各弟子心态的描写,还原了圣人在所处的时代的真实处境,而弟子们各自不同的心思与打算,那生动的众生相的描摹,显然对孔子身后被塑造为圣人的原因、以及历代出于己心对孔子形象的各种塑造,做了含蓄的揣测与影射。
      这一篇篇筋道的小说均来自有据可考的真实史料,作者却不是为了引领我们以白话重读历史,而是在历史的缝隙里张开了无限的文学想象,打开一道生动的文学创作之门。或许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可以看到作者对每一篇故事都精心布局,力图用复杂精巧的现代小说技巧,来讲好每一个故事。
      《知音》中的真相在一个懵懂琴徒的眼中一层层展开;《史官》则在史苏整理一片片占卜龟甲时,如电影闪回镜头般展开一段段幽深的记忆;《君子》则是全知视角中众弟子的意识流;《万人敌》却是一个案件发生后,以乡野百姓的假语村言为叙述主体,在叙述的戏剧性与事件发展戏剧性之间形成张力,逐级剥开事件真相以及项羽身后事的历史迷题。
      越看到后来越发现,作者颇为擅长复杂多层的叙事技巧,她喜欢在重重叠叠的叙述中间,倒叙或追溯事件的主体,让故事的主人公在叙述的彼端,以若即若离的神秘感牵引着读者层层追寻——这样的叙事技巧无疑在《别史》一篇登峰造极:这篇其实是写司马迁的小说叙事之多层复杂令人称奇,叙述者“我”的窥视、嫉妒、追忆、阴暗、热爱、癫狂构架起多重的叙事空间,强烈表达的却是对写《史记》的司马迁的崇敬,和对史官独立于政治与强权之外的尊严的赞美。窥视者的视角越是卑微、狂热,我们借他的眼看到的那个人越发高大光明。那样强烈而幽暗的故事方式,显然可以读到作者对这位伟大史官热忱的致敬。
      然而,在这复杂的技巧背后,我会忽然有种不满足感:当我们穿过重重幔帐走到真相面前,当我们以为终于揭开面纱直面一直以新鲜神秘感吸引着我们的著名人物时,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或者侧影——作者几乎都是以侧面描写的方式写了那些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她小说中一个个叙述故事的小人物,几乎都只能是我们借以窥视历史人物的眼睛。
      窥视的幽暗感和不满足是如此的强烈,以致于当翻开《陌上桑》时,我会感到无比的舒展豁亮。那篇写一位顺势而活的悲剧女性的小说,可能是几篇作品里显得最简单的一篇,却是作者唯一直接描写的主人公。用史料和小说笔法穿插的写法并未让人感到情节对历史的亦步亦趋,相反那灵动的女子在湍急命运面前的安静,却让人真正感觉到文学形象从历史文献中解放出来的洒脱自由。
      那一刻,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私愿:希望作者能继续写着这些精彩的历史小说,也希望她可以不必在意每一篇都有复杂的叙事技巧,让那些人和事更自由、更直接地走到我们面前,让我们直视他们的眼睛。
      

    该用户从未签到

    板凳
    发表于 2013-9-1 10:43:14 | 只看该作者
      小说与乾坤大挪移
      <查看评论>
      大洋新闻 时间: 2012-09-02 来源: 信息时报
      
      
        《太平鬼记》  尚思伽 著  南京大学出版社  2012年2月
        侯磊(书评人)
      
        如果把写作当做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比武,作者要想打赢那些资深读者,需要的是变换使用不同的武器、武功套路,甚至不同的比武方式。不少后现代作家惯用的伎俩就是不跟你打,只跟你逗着玩。在读书时拆解作者的武功招式,虽然有些小小的“犯坏”,但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这次亮剑的作品是《太平鬼记》,是一位美丽女侠的大作,读后发现果然是一本有趣的书,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面对女侠,虽然打不过,也要比划一下了。
      
        单看书名,首先就想起了《太平广记》,再看内容,则想起了鲁迅的《故事新编》。作品表面上看很像古代的笔记小说,但实际上先锋意味十足,甚至说大大拓展了历史小说的创作空间,不失为一条写小说的新路径。其中有趣的部分不仅仅在于书的内容,我想还在于作者尚思伽的整个创作过程。
      
        在《太平鬼记》中收集的八部作品,分别是《史官》、《君子》、《变法》、《知音》、《万人敌》、《神君》、《陌上桑》、《别史》。故事情节中涉及到了中国历史中八个重要的事件,分别是:史官如实记录历史、孔子殡天、商鞅变法、荆轲死后高渐离行刺秦王、楚汉相争项羽自刎乌江、飞将军李广蒙冤、汉武帝时太子巫蛊案、司马迁著《史记》。不少篇目单看题目,都能猜出作者写的是什么故事。这些故事小学生都能有个常识,中学生就能讲述得十分精彩了。那么在这种一见面就告诉对手自己的招数的情况下,该如何出招呢?
      
        尚女侠果然聪明,她知道如何出奇制胜,以不变应万变。在每一篇小说中,那些重要的历史事件都没有被认真地讲述,重大历史人物甚至都没有出现,只是作为一个时代背景。作者把主人公的重担下放到那些大人物的身边,往往是从一个无关紧要的弟子、随从、下级官员、旁观者身上开始的,并且用他们的视角来讲述整个故事。在讲述中,读者始终等待着作者重述那个悲壮的故事主干,等待着那些后人仰慕甚至思恋的大人物(司马迁除外)登场,并交代一个重大的结局。可惜到最后,他们还是没有登场。《史官》中并没有一个王出来把史官杀掉;孔子死后那些徒弟们最终没有一个结局;商鞅、高渐离、项羽、汉武帝太子、司马迁等人的死亡最终也没有爆出什么猛料;也只有《神君》一篇,最后冯王孙盗回了李广的伏虎弓,给了一个相对传统的小说结局。可此时,每篇小说的事情都说明白了,意境都已经营造完成,作者自认为想说的话都说清楚了。但还是怕读者不明白,就在每篇小说最后附上一段文言的“鬼生曰”,一方面继承了中国小说中“太史公曰”、“异史氏曰”的伟大传统,另一方面也表现出作者对读者的挑战——看不懂小说的话就看文言史论吧,反正小说和文言,怎么也得懂一样。
      
        对于作者来说,历史小说既好写又难写,好写在于故事的主干(行话叫大梁)和主要人物都不用想了,有现成的,甚至连故事的大结局也只是正史野史中的几种说法。那不好写的地方在哪?有人说,除了好写的地方都是不好写的;也有人说,恰恰就是这些固定的情节和人物是最不好写的。传统历史小说的创作讲究尽力还原历史,或者用太史公的春秋笔法来点评,写得多是古代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中国最早的小说《丹燕子》,再到除了《红楼梦》以外的那三大名著,都是把小说写得比历史还脍炙人口。而这部书中,作者尚思伽谙熟历史,她最擅长的,是从历史的边角料中找出许多别人忽略的地方做文章。用作者的话说,是“史书停止的地方,小说就开始了。”到此时,我们大致能猜一下作者的武功路数了。
      
        《太平鬼记》一书最后还有个附录,附有作者所写的九篇笔记小说,每篇不过千把字,都讲述了聊斋那样的故事。这下终于看到了作者的师承。故事本身是在每一个时代成批量流传的。而中国故事的一个大爆发时期,往往都是对外交流繁荣的时期,比如在汉代有佛教故事,唐代有阿拉伯故事,明清有西洋基督教故事等,这些故事成批地传入中国,即使今天,仍旧能从《故事海》、《一千零一夜》、《太平广记》、《聊斋志异》等书中,发现一些同源的故事,并找出它们的流传过程。到了现在这个故事无障碍的时代,历史、现实和魔幻,更可以在故事中自由地穿越了。
      
        严格来讲,古代的历史小说都是没有“版权”的,因为那些故事都是跨时代的集体创作,并不是一个人从头发明到尾的,都是在每一代人的口传心授中,不断添枝加叶,丰富剧情,在故事的大梁上架上一根又一根的房杔,并且把这些作为房杔的枝干改装加工,使得房子更加漂亮壮大。因此说来,作者只是起了一个编订的作用,这也是很多作者不署真名的原因。
      
        现代文学中“新造”历史,要从鲁迅的《故事新编》开始,是他原创了“乌鸦肉的炸酱面”、“两个人像两截呆木头”一样的细节,并首先对故事的大梁开了刀,进行大刀阔斧地嘲讽和恶搞。相形之下,尚思伽还算是手下留情,她对于故事的态度,是在一根最不起眼的房杔上做文章,给你找一个新角度,让你看一眼大梁,但却够不着它,而那些繁复的雕饰就都砍去了。这种出招的方式如果找个武功名称的话,我想应该是“乾坤大挪移”,这种武功可以借力打力,转换阴阳二气,以激发最大的潜能。这种情况下,历史小说的建筑还是存在的,不过这种武功轻易之间学不得。如果学成了“独孤九剑”,见招拆招,那作品就不是历史小说了;如果学成了“辟邪剑法”,那整个小说就不存在了。
      
      http://informationtimes.dayoo.com/html/2012-09/02/content_187479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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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发表于 2013-8-22 15:14:03 | 只看该作者
      不适合男性读者,作者过于自我——可能因为作者是女性——故事大多有些啰嗦,情节不够紧凑,看到《万人敌》的时候,再也受不了了,咬牙看完,马上放弃。女性读者想看的就看看吧。顺便问一下,打五星的读者,是女性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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