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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 巴黎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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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擦汗
    2013-3-30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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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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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这个集子从各个角度来讲,都是面目一新,独树一帜,出乎人们的意料,顿时引起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倾注。某些人认为这个怪物般的诗集是伤风败俗和亵读神明的。波德莱尔因此吃了一场官司,诗集不仅被禁,而且诗人和出版商都被罚了款。可是当时正流放在英法海峡间盖尔勒赛岛上的雨果却对此书大加赞扬,说它犹如“光辉夺目的星星”,给法国诗坛带来了“新的颤栗”。雨果的这一论断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显得正确和公允了。正是这部《恶之花》开创
      了法国近代诗歌的新时代,在西方诗坛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人们也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部艺术技巧十分高超而思想内容又极其丰富的作品。

    作者简介
      沙尔·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出生于巴黎。父亲是一位具有启蒙运动思想的画家。他受父亲艺术思想的熏陶和影响,从小就产生了对艺术的酷爱。但不幸的是,在他六岁时,父亲生病去世了,母亲又改嫁,幼小的心灵,从此蒙上了一层阴郁的色彩,产生了“永远孤独的命运感”。 他所生长的城市巴黎,当时是文化艺术的中心,各国的作家、艺术家纷纷来此相聚,艺术气氛相当浓厚。诗人在这种气氛中生活、成长,逐渐形成了对艺术的敏感,也认识了这座五光十色、放荡不羁的城市。十七、八岁时,他经常在拉丁区的诗人画家中作客为朋,变成一个极端的浪漫派。后来,他又决定到印度去旅行,不料这位思想豪放的文学青年却在远渡重洋途中怀念起家乡来。于是,他停下脚步,逗留在印度洋中当时法国的殖民地留尼汪岛和毛里求斯岛上。这南国明媚的阳光和葱郁诱人的景色也未能把诗人多留一些时候,不久,他便匆匆地赶回了巴黎。这是他一生中最远的旅行,虽然旅途中外界景物并没有引起他很大的兴趣,然而却极大地丰富了他内心的感受。

    最新书评    共 4 条

    蓝色海    我现在很怀疑到底诗能不能翻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别人评论对于唐诗宋词,如果翻译成外文,恐怕也是非常糟糕的。但是散文不同,散文是一种可以被清晰翻译的文体——朴素的散文。波德莱尔在散文中显得比较真诚,更容易懂。      我现在在做一个工作,寻找中国经典著作中关于负面心理的描绘,以及对它的处理,到目前为止,所得仍然了了。这种情形与波德莱尔这本诗集相比,几乎有天壤之别。      在很久以前,我对一个朋友说,仅仅依靠爱的爱情是不够的,用痛苦修饰的爱会更长久。我对于负面心理因素对一个人,一个民族的作用的认识,大致于此相同。我觉得那些在负面心理中浸润甚深的人,他才能像一棵具有根基很深的树一样,在阳光里伸长的更高,开出更美丽的花朵。西方的忏悔是我们很少具备的。中国人的观念似乎在于,只要你漠视它,它最终就会消失——这一点倒是与心理学的原理是一致的。      负面心理还能让人产生同情心。没有羞耻感的人同样没有同情心。      波德莱尔这本诗集是我通读的第二本诗集。今后如果再读诗的话,可能不会再涉足国外的作品了——除非读原文。  详情 发表于 2013-8-4 02:56
    毛豆姑     我对巴黎这座优雅气质十足的城市从来没有过好感。可能正是因为她过于优雅,让我觉得这样的气质带着某种刻意。有时候翻看杂志,经常会看到某些品牌的logo下面生硬地打出一个“PARIS”的标记。在这里,巴黎像是一个象征,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这让我联想到法国大革命前等级森严的中世纪,黑暗又肮脏。     可是我却迷恋着大革命后的一位巴黎诗人,以及他所钟爱的象征派。我迷恋他,因为他与巴黎这座城市的气质相去甚远。尽管他爱这座城市,写过一本散文诗,名叫《巴黎的忧郁》,我却更愿意相信他对巴黎的情感更多的是失望。     他的名字叫夏尔·波德莱尔,象征派鼻祖。     世界现代派文学始于象征主义诗歌流派的形成,学术界已经达成共识。象征主义诗歌流派在十九世纪中叶首先出现在法国,而波德莱尔的《感应》便是象征主义宣言。他认为,象征主义可以让诗人通过千变万化的自然现象来表达苦不堪言的内心痛苦、羞于启齿的内心隐秘、难以形容的复杂感情和抽象的思想理念。     我不知道波德莱尔是怎样寻求到这样一种表达方式,可他在《恶之花》中的确是善于表达,善于象征性的表达。十九世纪的巴黎灯红酒绿,极尽奢华。然而巴黎人精神空虚颓废,郁郁寡欢,每天惶惶然向地狱迈进一步。这样的精神疾病所有巴黎人都患有,然而其他巴黎人虚伪,羞于启齿;而波德莱尔坦诚,一吐为快。     我想他是渴望表达的。他不光自己写诗,也献诗给他人。献给康斯坦丁·吉斯,献给费利克斯·纳达尔,最多的应该是给维克多·雨果。他用那些抽象的文字叙述着他的内心,只留给人遐想。     《天鹅》是波德莱尔在法兰西第二帝国时期献给流亡中的雨果的一首四行诗。诗中有一只逃出樊笼的天鹅,用洁白的羽毛拖扫地上的不平。天鹅显然是雨果的象征,樊笼则是指当时险恶的政治环境,雨果身处逆境仍然进行不屈的抗争,试图用自己的羽毛(让人联想到羽毛笔)来抚平世道的坎坷。然而有人也说天鹅是波德莱尔自比,因为在路易·波拿巴的黑暗统治下他同样处境艰难。甚至还有人认为,天鹅象征着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想要在长期统治法国文坛的古典主义文学理论中独树一帜。这些都是读者的猜想,然而猜想有何用,真正了解的只有诗人自己。     波德莱尔让我感到好奇。他渴望自己的声音被人听见,渴望自己的思想被人认可,甚至想要唤醒颓丧环境中堕落的巴黎人。然而他并不明说,而更倾向于用一种含蓄的手法表现出来。也许是他身处环境的特殊使他不得不这样做,这样的手法更能表达出他的呐喊。他相信天人感应,自负地认为能够通过象征的符号感应到恶的世界从而形成恶的意识,然后通过象征的语言把对恶的感悟传达给读者,从而引起心灵的交感共鸣。     对于这样的手法,波德莱尔无疑是成功的,然而他最终在贫病和忧郁之中走出了他一直鄙夷的“人间地狱”。是的,他太高估他身边的巴黎人了。巴黎人接受不了用“恶”编制成的花,认为那是亵渎宗教,伤风败俗,甚至开庭立案审理。     我一直以为,在某些情绪的表达上应该含蓄,甚至深深埋藏起来不被人知晓,这也是很多中国人信奉的惯例,即便是在与十九世纪相差一百多年的今天。可如今言论自由,我们所表达的内容不再像过去那样被死死地压制住,越来越多的人却倾向于沉默。甚至连象征派这一有世界影响的文学流派,也逐渐被人遗忘,现代人觉得,翻阅词典去查出一个典故的含义还不能理解作者的意图,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其实是我们胆小,不愿去面对这样真诚的表达,更害怕被真诚所感动。     波德莱尔最终带着他对巴黎的失望死去,我们也在各种各样的失望中生存着。因为真诚的表达,不管对于诗人还是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一个梦想。     然而——梦想,就是永远实现不了的东西。        详情 发表于 2013-8-4 05:35
    孟小山    Spleen      I am like the king of a rainy land,   Wealthy but powerless, both young and very old,   Who contemns the fawning manners of his tutors   And is bored with his dogs and other animals.   Nothing can cheer him, neither the chase nor falcons,   Nor his people dying before his balcony.   The ludicrous ballads of his favorite clown   No longer smooth the brow of this cruel invalid;   His bed, adorned with fleurs-de-lis, becomes a grave;   The lady's maids, to whom every prince is handsome,   No longer can find gowns shameless enough   To wring a smile from this young skeleton.   The alchemist who makes his gold was never able   To extract from him the tainted element,   And in those baths of blood come down from Roman times,   And which in their old age the powerful recall,   He failed to warm this dazed cadaver in whose veins   Flows the green water of Lethe in place of blood.      — William Aggeler, The Flowers of Evil (Fresno, CA: Academy Library Guild, 1954)  详情 发表于 2013-8-8 12:42
    isolé    美,灵魂的无比崇高的追求的拱顶石。时光,真实与善良都只是她的基石。但当这个世界只能因充斥着完美的假定而坠入无尽的悲哀时,我们发现美是如此的阴暗恶臭,美溃脓了,美发霉了,美在丧钟与挽曲里死去活来,美,再也不是善了。   真,人存在于这个漠然的世界,用自己的眼睛目睹着个无比真实的世界。巴黎街头恶臭的垃圾,溃脓的嘶喊,扭曲的面孔在我们身旁真实的存在着,就像我们一样地存在着。我们的美丽的真理的终结与它们的消逝并无二致,真,再也不是美了。   善,就在仰望的那一瞬间升华,无限的崇敬与纯粹的光。可是,为什么目之所及只有欲望的囚徒,用被滥用的信仰梏桎自己残缺的灵魂,为填补空虚,为了随意生杀予夺而信仰。带着善的面具鞭挞,勒绞,屠戮。关怀从未发自灵魂,善,再也不是真了。  详情 发表于 2013-8-22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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