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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道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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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谈吃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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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2#
发表于 2013-4-19 13:41:22 | 只看该作者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家里翻到一本书皮都被扯掉的《雅舍谈吃》,就开始看起来了。
    我有一个非常对不起这本书书名的习惯,就是我习惯大号的时候看书,我一路从《365天儿童故事》看到了《格林童话》,从《读者》看到《知音》,从《哈利波特》看到《飘》,当然还有这本亲爱的《雅舍谈吃》。
    有些文字就是很舒服,也没有很高深的道理,也不是讲扣人心弦的故事,也不是纯粹的恶搞让人发笑,句法和遣词造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轻松自然,总是想一直看下去。
    梁实秋的文字就是这样,百看不厌。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他写的酪,他喜欢的八宝饭,好像还有火腿,豆腐之类的。很多细节印象深刻,比如他的母亲煮的加了核桃的米粥(米粒颗颗完整),还有某某酒楼价廉物美的鱼翅,木樨鱼翅,松松垮垮有一大盘,还有某某外送的咖喱鸡,口味虽不正宗,但是汤汁浓郁,家里只需配些白饭,便是完满的一餐。我看的那一版《雅舍谈吃》后面还有几篇其他的散文,比如大名鼎鼎的《白猫王子》,我看了不下十遍,只要是他写到这位王子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什么阉割之后体重飚升抱他像抱一只大西瓜啊,什么口味挑剔从一开始随便切一点猪肝就能拌饭到后来的非沙丁鱼不吃啊,还有最后附上的某某疯子诗人为爱猫写的诗啊,我全部回忆得出来。但是现在叫我在看一遍,我也绝对不厌烦。
  
    后来我才知道梁实秋的其他故事。和鲁迅的冲突,与那个时代格格不的生活习惯和作风,第一任妻子去世之后轰轰列列的黄昏恋,等等。把梁实秋放入这个时代,大概也不显得不合拍。他是儒雅的知识分子,但是却不古板。享受派,轻松自在,远离政治的硝烟,对爱情,多情又执着。他一定过得比鲁迅开心。
    要嫁,还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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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1#
发表于 2013-4-19 13:41:21 | 只看该作者
      晚上挑灯夜读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夜半三更看到汤包这段笑个半死:
  
      “天津包子也是远近驰名的,尤其是苟不理的字号十分响亮。其实不一定要到苟不理去,搭平津火车一到天津西站就有一群贩卖包子的高举笼屉到车窗前,伸胳膊就可以买几个包子。包子是扁扁的,里面确有比一般为多的汤汁,汤汁中有几块碎肉葱花。有人到铺子里吃包子,才出笼的,包子里的汤汁曾有烫了脊背的故事,因为包子咬破,汤汁外溢,流到手掌上,一举手乃顺着胳膊流到脊背。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不过天津包子确是汤汁多,吃的时候要小心,不烫到自己的脊背,至少可以溅到同桌食客的脸上,相传的一个笑话:两个不相识的人据一张桌子吃包子,其中一位一口咬下去,包子里的一般汤什直飚过去,把对面客人喷了个满脸花。肇事的这一位并未觉察,低头猛吃。对面那一位很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堂棺在一旁看不下去,赶快拧了一个热手巾把送了过去,客徐曰:“不忙,他还有两个包子没吃完哩。””
     
       翻来覆去的看,笑的颠三倒四,自己还在心中用天津话默念此段,更乐不可支。小时候坐火车路过天津确实伸胳膊买过热乎乎的狗不理包子吃,好像路过天津要不吃狗不理就吃了大亏似的,但吃汤包还能烫了后脊醸,这是何种意境啊,梁先生妙笔,仿佛读者就置身于那包子铺长条板凳上,笑看小二和隔壁桌二位当场吃包子,忍俊不禁,鲜活之极。
      说到流汤儿烫了后脊醸这事儿,又想起个异曲同工的段子,是郭德纲相声里说的,吃糖饼能烫后脑勺。这比烫后脊醸难度还大,初听这个段子也纳闷,难道糖饼还成了印度飞饼不成?谁知德纲师傅连说带比划,托起一个刚从饼铛里捡起的糖饼,咬一口,糖昔立马顺着胳臂肘子往下流,我想这也烫不了后脊醸嘛?谁想他举起糖饼顺着肘子内侧一舔,可好,这能不烫着后脑勺嘛?不糊脑瓢上才怪呢。
       草根精神日渐光大,郭德纲的相声虽然充满市井气却迎合了当下的生活和娱乐,草根精神自然也发扬光大在这吃食上,寻找街摊巷铺小店吃喝也算草根化找乐儿的一种吧。又想到幼时每逢周末全家必聚于姥姥家,姨夫烙得一手好吃的老北京芝麻酱糖饼,却不是郭德纲相声里面这种白糖馅咬着甜软糯香的,所以既烫不到后脑勺也烫不着后脊醸喷不了满脸花。芝麻酱用油调好,红糖和面,芝麻酱抹在薄薄的面皮上,卷起来再盘成墩,拿擀面杖擀成薄饼搁饼铛烙上,依稀记得是这么做法,出锅趁热撕着吃,脆酥甜香,全家人其乐融融。后来日子好过了,老家儿走了,吃到糖饼的日子也少了很多,偶尔逢年过节心血来潮大家哄着让姨夫给露一手,饼铛已然换成了电饼铛,却难吃出当年那口儿满足劲儿,烙糖饼这事儿也成了草根化找乐儿一种形式了。
      吃姨夫做的糖饼的年代,有个著名的相声段子估计大家都还记得,高英培先生说的《钓鱼》,就是:“我说二个他妈妈,你把大木盆给拿出来呀!好家伙,我可赶上这拨儿啦!”那个段子。里面串场的也是糖饼:“二个他妈妈,你给我烙仨糖饼!”“啊!仨糖饼啦!”他爱人一边烙着饼,一边可就琢磨上了,哎哟,二个他爸爸你可真哏啊,鱼啊你是一条没钓来,你这饭量可见长!(得用天津话才地道)
       草根年代多开心啊,就着这段相声让人想起那个时代的春节晚会,简单但不失喜庆,虽然也假唱,但屏幕内外每个人都笑的真实。现在狗不理包子依然名扬四海,味道是否传统暂且不议,但火车的窗子似乎难再打开了,甚至于坐火车的次数都少了。我曾想,要找个会烙饼的男士共度余生,两个人一起在厨房边和面翻饼边聊天,多么惬意,当我把这个理想在闺蜜中分享时,得到的回应是,会烙饼的都成家了,你的眼里只剩饼了。杯具否。这么说会烙糖饼哪怕吃过糖饼的人(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都算上)更不多了吧,现在的小孩都吃着港丽的厚多士,就算还讲着包子带着糖三角和面条方便面聚众打架的笑话,谁还顾得上糖饼啊。
  
       我跑题了。
       
       这书吧,还真是不能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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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0#
发表于 2013-4-19 13:41:18 | 只看该作者
  看过唐鲁孙,觉得梁实秋实在许多。
  
  吃得踏实,是如今饮食文化被忽略的一部分。
  
  请回归到最原始最本质的地方。
  
  
  拿着它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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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9#
发表于 2013-4-19 13:41:17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一直在厨房里一直和我的食谱书放在一排,经常拿下来借鉴一下其中的制作细节,有时候炖个汤的空闲,捧了它靠在墙上顺手翻几页看看也是个享受,随便哪一页,好看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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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8#
发表于 2013-4-19 13:41:15 | 只看该作者
       在梁先生写的《粥》一文后,我留下这些文字:想起南京大排档的民国美龄粥,至今回味无穷。泡了三日的东北大豆熬成豆浆,以泰国香米做底粥,二者调和煮沸后,在米粒软糯之际加入红薯干。初尝一口,口感甜滑,而后会发现薯干的加入,使味觉体验更多一分。怪不得Madam Chiang品后大悦。
  
  
       在读过集外文《饮酒》后,突然想起小时候北山的那家“菜根谭”菜馆。此饭馆为一对年轻夫妻所开,待人甚是谦和。丈夫下厨,妻子招呼客人。父亲带着我常去光顾,大抵一周一次,算是打打牙祭。其中一道红烧翅中堪称一绝。所选食材只不过是“正大”牌鸡翅,但店主特意挑小的来做,易煮且便于入味。红烧时糖放得不少,但酱油却是刚刚适合。翅中颜色深红透亮,一顿饭曾吃二十几个外加两碗米饭。虽离现在已近十年,回想起来仍唇齿留香。但若现在摆一盘在我眼前,恐怕早已无福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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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4-19 13:41:13 | 只看该作者
  狂爱吃,所以到处看写美食的文章,嘿嘿。
  老古法的人呢,写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一样,看的口水嗒嗒滴,一边看还一边在点评网上找书里提到的店还在伐?结果还是比较令人失望的,很多店在,但是会做书里那个味道菜的人大都不在,手艺也就自然失传了,只能望梅止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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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6#
发表于 2013-4-19 13:41:12 | 只看该作者
  书是很快的看完了,就跟当时看汪老的故乡的食物一样。
  总是一边看一边把两人拿来做对比,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都是写食物,当然也有其他,总之是跟文化分不开的。
         梁老的文章总有种古文人的硬气在,不好形容,一点点的守旧,一点点的傲气,一点点的怜悯。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度上,却希冀着与平民的感同身受,却往往生出一种怜悯的情怀。他不会开涮自己,保持文人的风度,不说守旧,不说清高,只是坚守。而后的岁月终归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社会变的面目全非,也不是他幻想的那个境遇,只是,面对着物是人非,老人家无奈的自嘲心态里增添更多是对当下的讽刺。
         汪老很明显从文字里就脱离了那个年代,至少在他的思想里是脱离了那个年代,他可以坐在路边小摊,大快朵颐,毫不顾忌文人形象,这在梁老的吃食文化里是万万不可的,吃没有了相,哪里能称的上一种美?这也是一番学问。所以,汪老的才是平民文化。
        故,两本小说,两种心情,雅舍里的食物,或许很多都是我这辈子都吃不到的,就像是老人家的文人气质,也是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才能把这种文化吃进骨子里,任凭时间荏苒,他一站出来就是一出好戏,一盘好菜,而且必然是能上得了台面的。
        现在我们缺少太多这样的东西,我想学,但骨子里就不是这样的人,看着看着懒散了,也就忘记了看书应该只为了看书,不应该那么多名义上的讲究。
         还是不要形式大于内容的好,看书就好好看书,这是我希望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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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5#
发表于 2013-4-19 13:41:11 | 只看该作者
  读了梁先生的这本趣书,勾起了我对小时候一些吃的回忆,着实有些意思,所以想来边写边忆。
  
  狮子头是我小时候专门用来下饭的,我管它叫肉丸子,外公常戏笑我说,一个丸子能吃掉一碗饭,别的一概不碰。
  
  酱菜和腐乳,现在不知为什么吃的机会越来越少,种类也日渐稀疏。爸爸特别爱吃酱菜,我记得里面有宝塔菜,香菜心,酱小黄瓜,常常是就着稀饭吃,咸咸的。爸爸喜欢拿一大块腐乳涂到馒头上,后来我跟妈妈也效仿者吃,由于馒头太干,我常是吃到一半就扔给爸爸了。
  
  糖葫芦我是何等的喜欢,妈妈也知道我的心思,每次看到都会让我去买一根来吃。不过看了梁老的叙述,貌似就没吃到过正宗的糖葫芦,小小的遗憾,期望以后能有机会弥补。
  
  每年到了时岁,都有人给家里送来螃蟹,不用花钱买自然是好事。舅舅总是把最好的那个让给我,可我吃来最是浪费,几口就解决了,总引来一阵数落。
  
  萨其玛我是很少吃,除了实在饿的时候才觉得倒也能抵饱。记忆里我跟妈妈有两次去到南京找寻一个叫”三星糕团店“的地方,据说里面的萨其玛味道很是不错,买来给外婆捎去一袋。期间还搬过一次地方,让我们破费了些周折。
  
  烧鸡我是很喜欢吃的,书中说须要用桶子鸡,梁老疑系童子鸡。像极了我小时候想的一件可笑事,我那时把筒子骨认为是童子骨,所以不明妈妈拿它来烧汤是补哪儿的。
  
  莲子我差点都要没有印象了,幼时住在外公家,家中有一池塘,里面有莲蓬数支,犹记得我亲手采过,生生的剥了莲子出来吃,那味道自然不会好。
  
  咖喱说实话我不喜欢,有次在南京的一家印度菜馆吃饭,满满的全是咖喱,咖喱小羊排,一块手撕饼,外加一碗咖喱蘸酱,还全是手抓,油腻腻,实在不敢恭维。
  
  在书中瞥到糖三角,顿时一股甜意滋润心头,怕是有好多年没吃到了,小时候凡是到了晚饭,总想求一个糖三角吃吃,小孩子懂什么,甜的就是好吃的。
  
  八宝饭只在除夕夜才会吃到,不喜欢外面买来现成的,所以都是外公或者舅舅动手做,糯米,桂圆肉,葡萄干,红枣,豆沙,红丝青丝,舅舅说得用猪油才会香,因为是家中备料,当然不同外面,味道格外香甜。
  
  妈妈喜欢自己搞点小食物,烙烙小饼什么的。经常中午有剩菜,妈妈就心血来潮弄个三四张薄饼,我喜欢把各种菜囫囵的卷进饼中吞下,满足。
  
  外公外婆喜欢熬粥吃,记得小时候家中煮了粥,厚厚稠稠的,我和外婆提前到厨房,装出一碗粥,拿个小勺子,放些糖在里面伴着吃,甜甜的,婆婆喜欢,我也喜欢。想到现在外婆靠胃管才能勉强进食,我唏嘘不已,无法再想下去了。
  
  另外想到腊八粥,里面乌泱泱全是豆子,我实在讨厌,迫于传统压力,勉强下咽。
  
  我虽出生在南方,但家中多为北方移居,饺子是家常便饭,我一直觉得蘸着镇江的恒顺香醋吃饺子才有味道,实在是井底之蛙,不过别的醋我真是吃不惯。爸爸喜欢吃饺子时拿一颗生蒜过来就着,妈妈厌恶。
  
  做菜不放味精不好吃嘛,现在都讲究健康,放了味精就是不健康了,我不发表什么看法。舅妈为人直快豪放,做菜喜放味精,又咸,妈妈对此颇多抱怨,但不便多说。我从小着舅妈做的饭,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油条豆浆在我这里几乎可以连写了,大家喜欢说烧饼油条,我觉得除了读着顺口,其他没有什么联系,至少我从不放在一起吃。在北京的一段日子,吃着稀饭配油饼,让我好生怪异,实在不习惯。回来后赶快买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补上。我把油条撅碎扔进豆浆泡着吃,但妈妈从来都是吃着油条喝豆浆。
  
  不知道谁还能记得糯米团子,也叫麻团,里面是豆沙馅儿。开始很爱吃,后来觉得一口下去太多油腻,就慢慢不吃了。
  
  就最近这几年家中还是这样,自己擀面包汤圆吃,个儿大,一碗只能装下两个,妈妈手法不如外婆和舅妈。吃完再喝一碗汤,小肚子圆溜溜儿。
  
  菜根香里的招牌菜,一个小坛子里放的凤爪,我对凤爪兴趣不大,倒是对里面做配菜的黄瓜条和萝卜条颇有好感,味道爽滑清新。
  
  拔丝苹果也算是道名菜,家里做不出来,妈妈奇思妙想,用面糊糊裹着苹果块炸,一次吃还好,次次吃嘛,家人不免有些意见。
  
  妈妈对牛奶评价很高,小时候就逼着我天天早上喝,那时候家里有个巴掌大的小铝锅,早上牛奶送到便从瓶里倒出来放在锅里热,然后我急急忙忙吹着喝掉。现在牛奶还是照常喝,不过省去这些麻烦,拿着瓶子直接灌下。
  
  镇江三怪,香醋摆不坏,肴肉不当菜,面锅里面煮锅盖。这面条自然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最常吃的了。面条都是手擀面,筋道,劲道。本是很普通,只是大锅里放个小锅盖让外人惊奇了。
  
  豆包我是没吃过,不过很想尝尝。在成都的大舅过年回来,描述超市里的一个东北土产专柜,里面就有这种豆包卖,只用了一个字形容,抢!
  
  舅舅经常提起年轻时候在北方,德州扒鸡好吃,几年前北上的火车上途径此地,列车上有人吆喝德州扒鸡,我当即要了一份,味道远逊于想象中。估计我这吃的不如舅舅那时吃的味道了。
  
  烤山芋冬天我回去买,喜欢那种最老式的,像个汽油桶一样的炉子,中间是火,周围有架子放山芋。我又想起烧饼炉子也是那样。感叹劳动人民真是有创造力。
  
  小时候特别爱吃鱼,特别是冬季,天冷,红烧的鱼汤汁受冷变成像果冻样,家里叫鱼冻,我专门挑着吃。后来吃鱼多被卡到,心中害怕,便不怎么吃了。
  
  粽子每年买了粽叶回来包,妈妈跟我说,到现在她还是包不紧,外婆才是真厉害。里面有东西的我们都不喜欢,只吃白粽子,蘸糖。
  
  最喜欢的两样是西红柿炒鸡蛋和鸡汤。第一个菜妈妈是越烧越难吃,鸡汤倒是越煨越鲜美了。每每久违归家,回来一次就央求妈妈晚上一定烧鸡汤来喝。还有另外好处,第二天妈妈会用鸡汤蒸鸡蛋来给我当早饭,嫩。
  
  其中提及,有些现在吃不到了,有些也已然变了味。不过倘使能想到,回忆中还是能记起当年的味道。
  
  记起的哪止是几样小吃,却都是童年的酸甜苦辣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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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4-19 13:41:10 | 只看该作者
      梁先生写这些文字的时候,貌似我还没到这个世界上。虽然隔了这么些年,如今读到这些文字,觉得非常生动,好像在听身边的朋友介绍食物,看起来,味觉这个东西,是记忆里不可缺少的东西,它难以一下子说明个中滋味,但味蕾一旦触及到记忆里有过的特别的味道,回忆就会一下张开,时间怎么都冲不淡它。
       原本以为这一辈的作家,形象都是谈论国事,以天下为己任,多少有点苦大仇深,壮志未酬的样子,可是看梁先生写吃,个性跃然纸上,生活也变得轻快起来,而且,在当初的年代,就可以吃到天南地北的美食,算起来是非常小资了。
       吃是生活乐趣最佳表现方式之一,细细品味各种美食,有多少味道就能唤起多少感觉。
       继续对美食类文章的阅读中。一边读起来,一边感叹食物的神奇作用。这些文字对我最神奇的作用,就是让我从一个湖吃海吃的人,渐渐喜欢花心思烹饪一道菜,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去细细品尝滋味。
       以前总看西餐,弄半天就一小块肉,都笑这几乎吃不饱,到外面就餐,食物的分量也曾经是首要考虑的因素。现在呢,吃饱已经不是难的事情,只怕是吃的太饱,还要劳费体力和时间减肥,倒不如品味一道量小而精致的菜。这好比一条正弦曲线,随着食物分量的上升,幸福感增加,而如果过量,只有撑和腻了。对于我这个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对食物浪费就罪恶感重生,死活力求吃下肚子的人而言,几乎是一种解放了。
      特别是,精心做的一道菜,可以和家人朋友分享,食物是传达快乐最好的媒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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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3#
发表于 2013-4-19 13:41:09 | 只看该作者
  不管是和鲁迅的笔战还是闲情逸致的生活速写,都能感受到梁实秋的儒雅和淡然。
  
         从事文学艺术的人多多少少都应该保持着超然的态度,像梁实秋、丁西林、林语堂那样去从事这项工作,如果真正爱它的话。社会固有它的阶级性,然而文学艺术本身却不分阶级性,它只对人类的情感和人本身负责。鲁迅骂梁实秋是资本家的走狗,毛泽东也说他是资本主义文学的代表。然而只有历史是最公正的,百年的话剧史和文学史都印证了,回归艺术本真的作品比那些充斥着阶级性的作品更具有的生命力。艺术应该多一点发自内心的闲情逸致,少一点刻毒攻击的戾气。
  
         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和林清玄的美食文尤为诱人。中国知识分子好吃,“饕餮”两字也用得颇为文雅谦逊。但会吃不是本事,《北京人》里江泰会吃,却成了败家享乐的累赘。江泰老兄是学化学的,只能做滑唧唧的肥皂,不会用化学变出一桌美食来。所以他只赔不赚,而且赔大发了。梁实秋就不一样不但会吃,还能将吃到的美味写下来,不但自己用此赚了钱,而且还让你读得口鼻生香,极具杀伤力。这才是本事。
  
        《槐园梦忆》和《雅舍情书》倒是让我陷入了复杂的情感世界。《槐园梦忆》是对亡妻的爱,《雅舍情书》是对新人的爱。两者他都是真爱。可这时间有点问题,两段爱之间只有7个月的间隔。这或许印证了男人的感情真的很不靠谱。但从梁实秋和韩菁清的书信里,还有他在此时的表现都证明了他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这一点比无耻文人郭沫若要强万倍。感情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只要真挚、光明、负责,别人指责也好,质疑也罢,都无关紧要,更何况是两颗赤诚的心。
  
          真想看看他译的莎士比亚剧作。朱生豪先生劳苦功高,可从单个剧本来看,译作水平还是不如卞之琳等人。精通英文,研究英国文学的梁实秋应该能带来些许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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