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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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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文小說今年獲獎呼聲最高的作品!
  ◆最有魅力的說故事者、曼布克亞洲文學獎得主 蘇童 最新長篇小說
  少年時流的血,都有它的意義──
  走向種種人事的歸宿,南方那條永誌長存的香椿樹街
  開展一段愛與傷害的青春殘酷物語
  人生最純粹的時光,應該怎麼過?
  某個日常下午,兩名素無交情的少年,共同捲入一樁犯罪事件:一名十五歲的少女,被捆綁在井亭醫院的水塔裡。
  沒有人真正想要知道真相,所有人的命運卻就此改變。
  十年之後,有個魔鬼仍在他們之間牽繩拉橋,桃花結、民主結、法制結,命運的繩結血色般燦爛盛開。
  多麼邪惡精巧的手藝!他們能否從命運中脫身?
  【精采內容】
  十八歲少年保潤,他們家世世代代都住在香椿樹街上。年輕的女孩子們形容保潤的目光有如一捆繩子,誰被保潤盯上一眼,會覺得自己今天的打扮錯了,走路的姿勢錯了,輕佻是錯的,端莊也是錯的。所有漂亮的女孩,相貌平平的女孩,包括醜陋的女孩,在保潤的視線之下打成了平手,每個人似乎都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有一天,香椿樹街大名鼎鼎的柳生來了。他的父母是肉鋪的小刀手,長期掌握著香椿樹街居民餐桌的命運,誰也躲不開柳生一家人的手。少年的柳生是輕浮的,卻也是帥氣而迷人的。保潤與他同一條街長大,柳生不一定認識保潤,但保潤肯定認識柳生。
  來自外地的少女仙女,與管理花圃的祖父母在醫院一起生活,對於未來,她懷有自己的想像與熱情,醫院與香椿樹街絕不是仙女長久停留的地方。但在未來還沒來臨之前,她將先遇上少年的保潤與柳生。
  沒有掉了魂的祖父,保潤不會走出香椿樹街出現在井亭醫院,沒有大名鼎鼎的柳生,保潤不會有進一步認識仙女的機會。那是上個世紀的八○年代,是跳貼面舞跳小拉的年代,一男一女跟著節拍一二三四跳,身體一放一拉,試探的是情感關係,測量的是與成人世界的距離。
  十年過去,寂寞的少年少女們各自獨立成長了起來。香椿樹街也已經改變,但少年時那個跳小拉的下午,卻成為保潤、柳生、仙女三人間永遠的祕密。時間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青春時沒跳完的那首小拉,一直潛伏在暗處靜靜等候時機,準備好再度咚茲咚茲響起,等著反撲的是他們的人生。
  「童年生活在我們身上延續甚至成長,因此童年生活也是我寫作的最大祕密。」
  ──蘇童
  最有魅力的說故事者──蘇童,再次施展優美與高度冷靜的語言講述青春殘酷的真實面貌。保潤、柳生、仙女,三個青春正盛的靈魂,個性無論沈靜或愛熱鬧,在迎接未來的成人世界前,無可避免都將遭遇無可言說、青春期特有的巨大孤獨;身體騷動著,渴望建立自己的世界,更渴望與世界建立關係。
  蘇童重返其小說創作的夢土──香椿樹街,以三名少男少女的青春成長記事,銘記一個世代:曾有一段時期的人們是這麼掙扎過來的。帶著傷口繼續前進,一部精準衝撞讀者靈魂的血色安魂曲。
  【內文節錄】
  黎明之後,她有了睡意。廚房裡的水龍頭在滴水。滴水聲給她帶來了安寧的感覺。安寧的背後,是一絲說不清的甜蜜。是的,甜蜜。夜晚過去之後,黎明是甜蜜的。她開始享受這個黎明。歲月有點奇異,歲月仿照她少女時代的兔籠,編織了一個天藍色的籠子,她像一隻兔子,被困在籠子裡了。有人陪著她,困在籠子裡,她至今不敢指認,是誰在籠子裡陪她。她在閣樓的曙色裡依稀看見保潤的影子,那影子在樓上樓下穿梭遊蕩,一雙純真悲傷的眼睛,監視著他們,也守護著他們。
  斷斷續續的夢來了。夢總是詭異的。保潤不在她的夢鄉,柳生也沒有進入她的夢鄉,闖進夢裡的是祖父。她夢見祖父坐在房頂上,渾身被縛,滿面是淚,他的目光像一隻夜鷹,陰鬱而悲傷。我的魂丟了,不知丟哪兒去了。姑娘,你看見過一道光嗎?有個小女孩偷了我的魂,是你嗎?姑娘,是你偷了我的魂嗎?
  ──《黃雀記》 第三章〈白小姐的夏天〉

作者简介
  蘇童 TONG ZHONGGUI
  2009年曼布克亞洲文學獎得主
  2009年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度傑出作家獎
  江蘇蘇州人,1963年生,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曾任南京《鍾山》雜誌編輯,現為專業作家。
  著有短篇小說集《傷心的舞蹈》、《南方的墮落》、《一個朋友在路上》、《十一擊》、《把你的腳綑起來》,中篇小說集《妻妾成群》、《紅粉》、《離婚指南》、《刺青時代》,長篇小說《我的帝王生涯》、《武則天》、《城北地帶》、《蛇為什麼會飛》、《碧奴》、《河岸》等。《妻妾成群》曾被導演張藝謀改編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獲獎無數,作品被翻譯成英、法、德、義大利、日、韓等文字,《河岸》獲第三屆曼布克亞洲文學獎。《黃雀記》為其最新長篇小說。

最新书评    共 1 条

mokpo     看的是《收获》删节版的。据说删除了五万字。感觉收获上是三个分开的线性故事。    总有人喜欢把苏童和余华做比较,因为他们同质。他们来自于江南,喜用暴力色彩美学的方式处理作品,还把自己的童年经验,特别是文革经验写得淋漓尽致。在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后苏童终于还是回复到了他最习惯的香椿树街题材。香椿树街还是那条街,没有香椿树。这次没有了夜饭花,却有了冬青树。整街的冬青,没有了一丝肃杀的气氛。小说开始于祖父要寻找的冬青树下的一个手电筒,里面有祖宗的骨头。因为祖父听说自己的魂没有了全是因为没有好好对待祖先的缘故。在这部小说里面,有疯子,有宗教,有青春的性懵懂,有孩提的游戏,有现代社会的俗气的二奶故事,有小人物式的悲哀,有商品经济大潮的烙印。这次,苏童没有把故事放置在文革的背景之下。他这次写的青春应该算是八零后的青春。也就是说,是别人的青春。与《城北地带》和《刺青时代》不同,没有了武斗,没有了血腥暴力,没有了逃学旷课。小拐还在,可是他已经把故事主人公的角色交给了其他三人。十八岁少年保润,肉铺少年柳生,以及十五岁少女。    跟他的众多香椿树作品一样,父辈祖辈男性角色依旧呈现一种软弱化的趋势。保润的祖父是疯子,父亲三次中风去世,连里面的郑老板也是疯子。倒是里面的女性形象大多泼辣、尖酸、势利、刻薄。苏童似乎总是希望把男性角色放置在一种无可奈何的处境之下。不管是青春期的性懵懂,还是中年父亲的家庭负荷。    苏童这次还加了一些所谓的二奶,借腹生子的题材。顺应改革开放的大潮。还有香椿树街上除了工业现代化革命之后涌起的工厂以外,还有私营企业主的商业梦想。还有偶尔提及的流行歌手,比如王菲,那英等等。可是,我还是怀念苏童那些青春懵懂期的文字,彷佛这才是写他真的生活。抛开那些“民主结”“法制结”的政治隐喻不说,感觉少年成长之后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成为了游离,没有灵魂的人物。湮灭在整个小镇,整条街中。    故事结局的白小姐出走,让我想到了沈从文的《边城》的结尾。沈从文曾经颠倒过《边城》结尾最后一句话的语序。他把”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放在了”也许明天回来“之前,意图给人一种希望。可是这次,白小姐(仙女)的出走没有了一丝希望。  详情 发表于 2013-7-26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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