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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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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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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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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在这本书中,你所了解到的是一个不同于教科书上的鲁迅:
      他和我们一样讨厌蚊子 ——
      老版,即便都是吸血动物,我最讨厌蚊子了。嗡嗡嗡的,吵死了。吸饱了血肚子鼓鼓的,也不怎么动只会慢慢地转来转去。那样子, 真让人感到滑稽可笑。
      ——摘自本书《先生那些话》
      他也会像孩子一样发牢骚— —
      老版,《海上述林》还没到吗?都已经十月份了,这帮人都在搞什么啊?明明说好五月份出版的,这态度简直就是马马虎虎嘛……你们是打算等读者也死掉吗?
      ——摘自本书《先生那些话》
      他是一个宠爱孩子的父亲——
      随着海婴一天天长大,时不时我就会看见先生手上拿着颜色漂亮的赛璐珞玩具回家,而且先生手上的玩具还不停地变化着。
      ——摘自本书《“爸爸、妈妈、弟弟”》
      他也会哭——
      《阿Q正传》发表的时候,先生受到全国各界反对派的攻击,处于孤军奋战的最艰难时期。记得正是那时,先生给我看了一首他的述怀诗。
      横眉冷对千夫指,
      俯首甘为孺子牛。
      ——摘自《自嘲》
      当时听完先生的解说,我哭了。抬头看先生,他也正在哭。但是,他的眼泪绝对不同于我的眼泪。
      ——摘自本书《参观鲁迅故居》

    作者简介
      内山完造(1885—1959):
      日本冈山人,自起汉名邬其山,主要作品有《上海夜话》、《上海漫语》、《上海风语》、《上海霖语》、《活中国的姿态》等。 1917—1947年在中国上海经营内山书店。内山书店是文艺漫谈会的发源地,夏衍评价其为“追求光明的中国知识分子和青年 学生了解世界的重要窗口”。1927年内山完造与鲁迅结识,相交十年,是鲁迅生前最信任的日本友人。他曾多次掩护、帮助鲁迅等进步作家,并提供经济支援。鲁迅临终前的最后一封信便是写给内山完造的。
      本书中收录了45篇内山完造关于鲁迅的回忆文章,此前基本未在民国以后的刊物上发表。

    最新书评    共 4 条

    巨木    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萨松写过一句警句是:“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读内山完造《我的朋友鲁迅》的时候,猛然想到了这句话。西语有“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众人眼里的鲁迅当然也是各式各样的。比如说,教科书中的鲁迅铁骨铮铮,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在友人的眼里,鲁迅则是一个富于感情的人。      内山完造是鲁迅的挚友。他们相识于1927年的内山书店,自此相交10年。这10年,正是鲁迅生命的最后10年,也是鲁迅杂文创作的10年,同样是鲁迅热情汹涌发酵的10年。内山完造的这本书就是对鲁迅最后10年的点点回忆。      冒失划分一下,内山完造对鲁迅的回忆大概有3个关键词——为战士的鲁迅、生活中的鲁迅以及青年人眼中的鲁迅。      “为战士的鲁迅”是我们最为熟悉的。内山完造在书中对这一点的直接描述不是很多,多是通过对话侧面表现。比如鲁迅刚到上海,南京政府发出逮捕令,这让内山完造很是担忧,不过鲁迅倒是很淡然地说:“不用担心,没事的……如果真想逮捕我的话,应该是一言不发直接过来解决掉我。”      对于“生活中的鲁迅”,内山完造对本来零散的记忆着墨甚多。一方面这说明了两人情谊甚笃,另一方面也说明了鲁迅本是如此和蔼的亲善面目,而内山完造虽不完整但也记下了一丝一缕。生活中的鲁迅首先表现为鲁迅的笑。      “老版,你猜孔圣人要是今天还在世的话,他是亲日派还是反日派?”      “大概,有时候亲日,有时候反日吧?”内山回答说。      听到内山的回答,鲁迅哈哈笑出声来。      鲁迅这样爽朗的笑声在书中随处可见。内山完造说,不是微笑,而是哈哈大笑。这甚至都会让人产生怀疑,这真的是鲁迅吗?内山完造的记忆可靠吗?不过,除了内山完造的回忆之外,鲁迅晚年最为器重的青年作家萧红也有类似的记录。萧红在《回忆鲁迅先生》这篇长文中用她女性细心敏锐的观察,记录了鲁迅的风趣、爽朗——“若有人说了什么可笑的话,鲁迅先生笑得连烟卷都拿不住了,常常是笑得咳嗽起来”、“饺子煮好,一上楼梯,就听到楼上明朗的鲁迅先生的笑声冲下楼梯来,原来有几个朋友在楼上也正谈得热闹。那一天吃得是很好的。”忧郁的萧红甚至把鲁迅的笑称之为“一种对于冲破忧郁心境的展然的会心的笑”。      生活中除了爱笑的鲁迅,还有一个“奶爸”身份的鲁迅。      “随着海婴一天天长大,我时不时就会看见先生手上拿着颜色漂亮的赛璐珞玩具回家,而且手上的玩具还不停地变化着。”内山完造甚至能从鲁迅手中的玩具可以直接看出海婴的发育状况,许广平在她的回忆中也印证了此点。她说夜里12点之后由鲁迅负责照看孩子:“抱着海婴在房里一面走一面唱催眠歌,或者弄玩具给他看。”看到这些记载,有时候真是庆幸人类还用有私人记忆,不然的话,我想为“战士”的鲁迅岂不是现在都要被打扮成了门神了。      不管笑着的鲁迅还是“奶爸”鲁迅,其实都不足以表示鲁迅最后10年的热情。鲁迅是始终怀有“但愿有英俊出于中国”梦的。这也是鲁迅有时候想刻意压制或者冷漠对待都无法淡忘的梦想,这便是最后10年青年人眼中的鲁迅。      为了青年人的鲁迅,让人首先想到的是刚从青岛来到上海的萧军与萧红。当时两个如“土拨鼠”一般的年轻人来到了大上海,生计的艰难几乎迫使他们放弃了写文赚钱的梦想。正是鲁迅,怀着对年轻人的希望,用言语、行动安慰着这两个漂泊的灵魂。      内山完造花费笔墨不仅讲述了帮助年轻人成长的鲁迅,还讲述了为保存传统艺术,付出极大心血的鲁迅。      内山完造举办的第二次版画展览会失败了,展览会现场甚至没有出现一个中国人立志从事版画创作,这种惨淡的情景让鲁迅非常着急。于是,他联系了在北平的郑振铎,决定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尽力保存这项古老的艺术。两人克服多重的困难,出版了一部6册、集合了大约400种优秀作品的版画集——《北平笺谱》。后来,与鲁迅相熟的日本手工老师内山嘉吉君来到上海,先生便请他为美术学校13名在校学生讲授木刻术,自己当翻译。炎炎夏日,在没有电扇、又闷又热的教室中讲学,翻译,求学……内山写到此处,感慨了一句:“单单是这13名学生的这份求知的热情和老师们的热诚之心都无疑为中国文化的传播刻上了重重的一笔。”      在鲁迅等人的努力下,版画事业在中国终于迎来了复苏。新一代版画家的个人版画集出版了,版画也频繁出现在了大众媒介中。而此时的鲁迅,已经卧病在床,不过这并不能阻止鲁迅对版画的热情以及对青年人成长的希望。他不仅亲历亲为德国老画家科尔维斯基木刻作品的复刻出版工作,还应邀出席了俄国大使馆主办的版画展。即使是在去世的前几天,鲁迅感动于年轻人的蓬勃朝气,同样去参加了在法租界的仙桥青年会馆举办的木刻画展览会。      不仅是对有为的中国青年,对外国的年轻人,鲁迅也一样是花费精力援助的。内山完造在书中特意提到鲁迅对日本进步青年鹿地亘的提携。      鲁迅帮助年轻人,拯救即将消失的艺术,他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在做“绝望地抗战”。乃至医生建议他去疗养一段时间,他也立即回绝:“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呀。现在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沙漠,是断然没有那个空当去瞎闲玩的。”从这一点看,为了青年人的鲁迅也是为战士的鲁迅。而他,终于在“血沃中原”、“寒凝大地”中,于1936年10月19日早上5点25分,离开了他守望的土地。      内山完造折服于鲁迅的人格魅力。在鲁迅逝后不断念叨着鲁迅曾经行走过的路:“一想到先生独自一人在无垠的苍茫旷野中留下的鲜明足迹,我便下定决心:绝不可以让鲁迅的足迹再次被荆棘覆盖。”      一个日本人,讲述着一个生活化、日常化的鲁迅,这是生活在人间的鲁迅。他有着普通人一般的饮食、起居,也像他人一样享受着天伦之乐。      “只是那些时代病不断传染给新时代,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前面横亘的依旧是一片沙漠,却不知又是谁来点燃鲁迅走后熄灭的灯火呢?      崔永元在序言中感慨:时代“唯独缺了一个鲁迅”。      悲观如同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时,“英国外交大臣格雷爵士观看夜幕降临时泰晤士河岸上的路灯被点燃时说:‘整个欧洲的灯火都熄灭了,我们这一代人将不会再看到他们点燃的时刻。’”      “燃灯者“的出现,本是不可强求的事。我想即使是“人间的鲁迅”,终究还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鲁迅。而内山完造回忆中的“鲁迅”——散碎的画面缀合成了一个完整真实的鲁迅,不经意间拼合成了一幅“猛虎嗅蔷薇”的绝妙画面。      刊发于《新华月报》2013年2月上  详情 发表于 2013-7-24 11:20
    暗夜英     想必阅罢此书,读者都有同样的感慨,从内山完造的角度看到一个朋友鲁迅,事实上,这正是编者之意。    自幼对鲁迅的印象就是语文书本上的人物介绍,那几行小字代表了主流价值观对鲁迅的盖棺定论。再就是那张刻板的人物照片,印象就此不能磨灭。评论鲁迅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容易便暴露出议者的浅薄或虚妄,那些谓之读懂鲁迅的人,阅罢此书后,我便真心不信了,他们看到的只是战斗的鲁迅。    就是此书所述,也不过是内山完造笔下所记,当时情景,也只凭读者想象填充。真实的场景,图文也只是静态表现。当时的情形,光线、声音、人物交流都是不可重现的,真实的鲁迅,非亲近不能知其所以然。不论是什么时代,图文与真实的观感都是有所差异,在阅读的过程中总会带有各自的思维习惯。归根到底,图文,也只好贴近真实,每个读者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而内山完造眼中的鲁迅至少更为真实可信,这是个好家伙。  详情 发表于 2013-7-25 15:36
    機器貓     我想象中的鲁迅应该是傲立在腥风血雨中,脸上一脸刚毅写满了忧虑和愤慨,眼里容不下中国人的麻木和懦弱。鲁迅从不流泪,只是在心中流血。读书时那句“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记忆深刻,鲁迅就是一个开路者,带着一支笔,一支如手术刀一样的笔,单薄的走在前面,他划开了中国的脓包,把伤口撕裂给麻木的中国人看,直到国人看到鲁迅的痛,看到中国的痛他便欣慰。    一千个人读鲁迅,就有一千个鲁迅在这一千个人的心中。内山完造心中的鲁迅有着铮铮铁骨,有着对压迫的不削一顾,有着对家人的温柔细心。别人心中的鲁迅是个战士,高傲孤独的在战场上抗争着。鲁迅恨日本政府不恨日本人,我很钦佩也是很赞同这一点,几乎鲁迅的日本朋友很多,甚至在鲁迅病重的时候担任鲁迅健康的医生也清一色是日本人。比起当今的那些极端民族主义份子,鲁迅的大爱应该让这些狭隘的人自行惭愧。    如今中国看似美好,脓包却依然存在,中国人的马马虎虎、中国人的麻木不仁,正在美丽的外表下继续蚕食着中国,最终我们依然只会剩下在沙漠上战斗,一无所有。会继续痛心疾首缺不能继续批判。医术再高明,却不能动手术,无能为力。    我们不了解鲁迅,就连内山完造也就只言片语,只是对鲁迅的欣赏和惋惜,我只是想,那个时代是幸福的,至少有个人带他们开辟新的道路,走没有走过的路,然而今时今日我们不再有这样的战士带领我们去战斗,不再有勇气用刀划开中国的脓包,我们看不到伤口,我们只有在痛。何时中国会再出现第二个鲁迅,然后告诉我们本应该知道,撕开我们的伤口,然后战斗,然后治愈。曾经4亿中国人走出了一条路,如今15亿中国人却无路可走。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详情 发表于 2013-8-3 19:09
    嵇嘉理    鲁迅,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或者某种程度的革命史上都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因为各种塑造,鲁迅有着各种各样的形象。在小崔为内山完造的这本《我的朋友鲁迅》写的序中,他是这样说的,“鲁迅是印在课本里的骨头”,“是当仁不让的‘本报评论员’”。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鲁迅,虽然如小崔所言“鲁迅先生被时势所利用,被反复塑造”。   同大部分人一样,鲁迅的文章一直伴随着从小学到高中整个过程。如今扪心自问,“课本里的骨头”这一称号是不是太塑造了?或者说是对教育的一种逆反?   教科书最早接触的应该是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文章应该是学了两次。小学的时候短些;中学的时候还是蛮长,还要求背诵。那时候感觉鲁迅先生蛮有爱的,大家都仿照在课桌上刻了个“早”以自励。当然刻“早”的时候是在小学,中学的时候桌椅都是自带,“早”字就不舍得刻了。就像当年鲁迅描《荡寇志》里面的插图一样,我们当时也拿着白纸描着这片课文的插图。   课本中的鲁迅如果不做过多的解读,其实还是挺好的。《三味书屋》中的覆盆子是那样的美味,《社戏》中的豆子味道也不错,《藤野先生》中提到的芋梗汤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难吃啊。如今到了一个有点不待见的地方,很自然就会想到《藤野先生》中的那句“东京也无非是这样”。虽然老师们经常念叨说,孔乙己“排”出了几文大钱,“摸”出了几文大钱,字眼很重要。其实我们更看重的时候,多学会一种“茴香豆”的“茴”字的写法是不是显得自己更有品呢?   慢慢的到了高中,课本中鲁迅的文章也就深刻了起来。虽然中学时候一如他老人家一般自带桌凳,但是很多时候毕竟做不到感同身受。毕竟不是旧社会。《友邦惊诧论》、《纪念刘和珍君》这些名篇读起来都是琅琅上口的。就像骆宾王写的讨武瞾的檄文一样,这种东西读起来也是蛮有意思的。内山完造也说,“同样题材的小说,郭氏(沫若)写的虽然有血有肉,热情高昂,但那是面向中学生,还是鲁迅的出色啊。”   “时光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虽然曾很难理解当时鲁迅激昂文字的境况,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时候能理解了。不过现在的课本中鲁迅的作品已经被删除很多了。   《我的朋友鲁迅》就整体而言还是用很大篇幅描述鲁迅这块“骨头”的,并没有达到像序言所传达出来的那种“去骨头化”的地步。本身而言,内山完造本人并没有写这样一本书,我相信以内山的文笔写这样一本书的话会做的更好。这本书其实是出版社在内山的零星的回忆篇章中汇总在一起的。所以鲁迅依旧还是骨头。只不过,骨头中能透露出一些教科书中所不曾透露出来的东西。   关于铮铮铁骨,内山写道,“倘若以一言来形容鲁迅,我只能说他有着古武士之气概和中国式的血肉之躯”,“至死都在拼命伸展抵抗。”“先生手握笔杆率领民众进行革命,……直到倒下的那一刻都还在与同乡的蒋介石抗衡”。“政治上的压迫,经济上的拮据,身体上的疼痛,先生时刻要与这三重压迫斗争,这斗争不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了驱除人类的不幸……”这些描述其实同教科书的描述并无二致,其实对于一个同情中国或者说是日本左派的人来说,这样的叙述也是真实的。如果不这样反而觉的不真实。   《我的朋友鲁迅》这本薄薄的小书,最重要的地方或许就是书中提到一些鲁迅日常生活中的事情,虽然这些在书中并不是占很大的篇幅。毕竟内山是一个超狡猾的书商,各种软文广告。   虽然鲁迅经常批判国人,可是他毕竟也是个中国人,很多情况他还是按照潜移默化中的伦理去做事。“中国人对比自己生活水平低的人,总是毫无理由地认为应该帮一把。也不光是对比自己生活水平低的人,对一些自己有而别人没有的东西,也总想着从自己的一份里拿出一部分分给没有的人。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会心里不安。通例,接受的乙方也不应该拒绝,好像拒绝了心里也会不踏实(可能有一些夸大)。这种时候,就根本不是什么面子之类的原因了,而只是处于一种非这样做不可的不成文的规定,觉得必须得帮对方一把。”“中国人真正亲密的交际是完全没有必要回礼的,也完全不用担心如何款待对方。在常年交往的真正的老朋友之间,客气是最大的禁忌。老朋友之间是完全不用讲究那一套繁文缛节的。如果被设宴款待了,全盘接收便是,如果对方送礼,收下便是,无需讲究客气。”鲁迅也是人,也食人间烟火。   “随着海婴一天天长大,时不时我就会看见先生手上拿着颜色漂亮的赛璐珞玩具回家,而且先生手上的玩具还不停地变化着。”一个非常疼爱自己孩子的父亲的形象就是这样。这是教科书中所不能讲道的。教科书中看到的则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考虑到老来得子的情况,这几句诗,更感觉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骑在父亲脖子上的情景。用内山完造的话说,这是“一副幸福的烦恼样”。“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先生夫妇定是十分疼爱孩子的,他们家里一定是海婴最大”,所以不时感慨“真是难办啊,难办”也就自然而然了。   作为一个旅居中国的日本侨民,内山完造还是提到了一些实况,这些也都是弥足珍贵。“我隐约听说是因为当局考虑到如果杀害了鲁迅先生,反响会异常激烈,所以就只在报纸上发逮捕令,希望以此来威慑先生,让他闭口,仅此而已。即便是时势严峻之时,当局也只是想把他抓起来渐进一段时间而已。”   内山说“鲁迅则是纯粹彻底的文学家,文章犀利伸展到一切可能的地方 ”。事实的确是这样,如今先生已经作古大半个世纪了,可是犀利一直延伸至今,伸展到一切可能的地方。   “廿年居上海,每日见中华,有病不求药,无聊才读书,一阔脸就变,所看透渐多,忽而又下野,南无阿弥陀。 ”     详情 发表于 2013-9-10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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