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恋爱的犀牛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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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和《恋爱的犀牛》是近年来倍受瞩目的编剧廖一梅最重要的两部戏剧作品。两剧由先锋戏剧导演孟京辉执导搬上舞台，皆是中国剧坛的话题之作。《琥珀》2005年3月在香港艺术节首演，后在各地巡回，被称为亚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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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僮。$

　　幻想着你进入一个躯壳。这儿的躯壳又多又美，散发着年轻的爱情气息。像犀牛在非洲大草原上恋爱的雄性气息。     
　　
　　深夜做梦，有强硬的男体被覆压着，健康年轻的心脏伸出触手，与我的心脏缠绕。      
　　他说，你来吧。你爱的是心脏，你爱的就是自己。      
　　否则，就是躯壳。      
　　
　　有没有人和你说，红色石头刻满爱情爱情就是红色石头，千年风万年沙换掉的石头。一生半世的等待，对，我宁愿前半生做鬼，也不要掉进爱情的沼泽。      
　　
　　这个时代少掉的就是我们这群自私的人。口中念念有词说爱情不值钱，表面笑笑，你以为陪君笑醉三千场不诉离伤是箴言呸你丫的。但是我们都是爱情的信徒，马路也是。偏执狂和骗子的爱情，世上最真诚可笑的悲剧。     
　　
　　我梦见城市最后一场雨淋湿的黄昏，明明的柠檬味纠缠在马路口中。然后有人笑眯眯地在我背后贴上几千字爱情箴言，你好再见。
　　
　　致姚月月：追逐掉一场一场的舞会，你永远褪色不了，艳冶红唇春心萌动。勾引和下流，欢喜与单纯却可以并存。你被人民踩死唾弃，你满足了他们的观感却侮辱了他们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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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tto$

　　琥珀与恋爱的犀牛的主题都是天然的爱情。之所以称其为天然的是因为主角们爱了即是爱了，即使另一半愤世嫉俗，用伤害人生来逃避生活；即使只是在转角闻到了另一半身上潮湿的味道。而后不顾一切，而后疯狂。这样的爱情是不可理喻的，也是自私的，像是明明，忠于自己的爱情而造就了另一个悲剧的自己。
　　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狂放炙热的感情，或许也正因为此才不能理解，我总觉得这种感情更像是为极力填补自身某种情感或心理缺失而患上的病症。但我可以想象，也有不小一部分人会说：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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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小七$

　　《恋爱中的犀牛》
　　士兵突击的许木木，是钝感的胜利——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而在爱情的世界里，钝感却给马路带来一场失败。
　　人们是为了爱情不断学习种种，甚至于改变了自己，可这真的与爱情有关么？歌里不是唱“爱情就在一瞬间”么，对上眼就爱上了，没对上眼怎么努力似乎在爱情的世界都是白费。许木木的胜利是因为社会是个实在的社会，马路的失败是因为活在爱情世界里的人太不实在。尽管市侩，我也只能这样形容了。
　　即使是廖一梅，在爱情的世界里也不是靠着钝感，而是靠着锐利而俘获男人心的。
　　可是，情感让人敏感锐利，而又让人迟钝愚笨，造物主开了如此矛盾的一个玩笑。
　　好吧，不管你是迟钝的犀牛，还是精灵的鸟儿。爱赢了，你就有幸福的道理；爱输了，你也有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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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

　　你应该像其他的犀牛一样顺从你的命运，你就不会整天这么郁郁寡欢。顺从命运竟是这么难吗？我看大多数人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只要人家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就行。所以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应该使用麻醉枪的。也有很多次我想在放弃了，但是它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
　　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爱他，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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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点点$

　　晚上花了一个小时把《恋爱的犀牛》又看了一遍。当时所看的种种感情都在这一次的重新阅读里得到积淀的因子。值得回味的文学情感，不次于一次次的引起共鸣。
　　在剧本的末尾，很深刻地记住了杜拉斯说的：“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今天是六一儿童节，那些长大的梦想是否如你所愿伴你成熟。长大后的某一天，我们开始学会拥抱学会爱情。在漫漫人生，我们一直都在学爱。爱朋友，爱家人，爱恋人。爱，是最重要的小事。也是最值得经营的人生大事。
　　明明，马路，老犀牛。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在爱情里，没有公平正义之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一方的执意也唤不回不要你的拥抱。就是我执才我怨的吧。
　　------2012.6.1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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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行$

　　性感神秘的女孩明明在年轻人马路面前出现的一瞬间，马路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明明有着不可思议的铁石心肠，无论是鲜花、誓言、还是肉体的亲昵都不能改变，马路做了能作的一切，一次意外的巨奖看来能够使他获得明明，结果只是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四处乱窜的推销员“牙刷”为马路找来妙龄女郎红红和莉莉，又导演了一场荒唐闹剧。马路的疯狂使恋爱指导员的理论彻底崩溃。在一个犀牛嚎叫的夜晚，马路以爱情的名义将明明绑架……
　　就这样，以一个男主深沉壮阔的内心独白开场。“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气息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他如此形容那个带着“复印机味”的女邻居。马路的嚎叫，哭喊，暴躁皆是由明明而起，他在雨夜跌倒，在窗口等待，在路上奔跑……
　　这一系列的跌宕起伏只不过都是因为爱着一个人。
　　因为爱着一个人，也就无视其他。不过是爱着一个人，却就像点了死穴。呼吸着他的呼吸，命运着他的命运。就像马路和明明一直在奔跑。而爱情，本就是一种奔跑。一个人永远在追着另一个人，幸运了，那个人回头注意到他，放慢速度，两个人齐头并进。而大多数的不幸，便也是你永远看着他在前面跑，他可能在追着另一个人，而你永远追着他，再或者，你后面还有一个人在追着你。而我们，此刻，在爱情的征途上，保持着等距，像一列火车那样轰隆驶去。
　　马路的悉心照顾，那夜的无数次射精，口口声声的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在明明面前皆是无物。而明明面对马路的巨奖，更是抛出了“我就是不要你的钱”的时候，可能马路的心也随之碎了一地。马路是值得同情的，而明明也是值得庆幸的。我们庆幸的是，这个世界上依旧存在着不在宝马车上哭，甘愿在自行车上笑的女孩。但恰恰这句话，就告诉了马路他们的不可能。
　　有时候我们就这么的爱着一个人，哪怕低到尘埃里，哪怕自尊心被对方踩碎了一地。依旧坚守。马路如此，明明如此，我们，同样如此。只不过倚仗着我喜欢你，仅此而已。恋爱中的犀牛既不是刀枪不入，也不是百毒不侵。当理想国的大门为他关上时，他便也不再这样的爱着世人。有哪个人的曾经不是马路呢？那曾经的明明去了哪里？你现在爱着谁，而谁又在爱着你。
　　4年，我做过4年恋爱中的犀牛，以至于当我知道我可能要离开这个国家时，还是对他加以怀念，加以祝福。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美好的事情，所以永远的停留在了犀牛馆里，不肯出来。可能有时候我们爱着的不是那个人，只是爱着爱情本身。那个我们都不知道究竟为何物的爱情本身。
　　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马路说过“我对生活妥协了，我堕落了，我傻逼了。”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要我们去相信并且坚守自己心中的那份美好。可能这也便是剧中要表达的意思。
　　以摘抄一段话作为结尾。不知我们是否能在社会的浑浊，现实的虚妄下苦苦坚守了10年20年之后，直至余生。
　　“爱是自己的东西，没有什么人真正值得倾其所有去爱。但有了爱，可以帮助你战胜生命中的种种虚妄，以最长的触角伸向世界，伸向你自己不曾发现的内部，开启所有平时麻木的感官，超越积年累月的倦怠，剥去一层层世俗的老茧，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外。因为太柔软了，痛触必然会随之而来，但没有了与世界、与人最直接的感受，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廖一梅  1999年  夏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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鉄心$

　　当马路疯狂的叫喊着：“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如何爱你！”的时候，明明只是一脸冷漠的说“我要去找陈飞。”、“我不爱你。”
　　这两个人互相诉说着自己的痛苦，盲目的爱让他们七窍闭塞方向不分，像个盲目犀牛一样看不清半米外的东西，更不要说人与人的沟通了。他们以为自己在说个自己表达的对象听，却没发现这种表达只不过是面对着另一个人自言自语而已。
　　弗洛姆的《爱的艺术》中提到过他对爱情的一种构想是人与人的合一。男性的阳与女性的阴合二为一，精神的升华达到完全重合的一个境界。我猜测如果他不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西洋江湖术士的话，那他的意思应该是在于相爱的两个人的沟通达到相互理解。若此说来马路对明明，明明对陈飞的爱，就不算爱了。那让我们这么痛彻心扉，彻夜难眠的东西又是什么？它既然不是爱那更不是实在存在的物质了。
　　廖一梅借“老师”之口发表了她的一个关于相互理解与沟通看法，“生活中如实你爱一个人十分，只能表达出一分，还不如你爱他一分，却能表达出十分。 人要学会倾诉！”这又要牵扯出真诚与谎言的问题。而人的情感是那么复杂。想要以理工男的思维，一次性给出这些问题的解是那么不可能。况且，生活这个老师也不会在你的解答上打钩或者打叉。对世事的解读完全看个人理解。
　　
　　我们可怜的马路仍不放弃，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切白的东西在你的面前都变成了黑墨水”、“所有鸟兽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自惭形秽”的诗句，配上明明决意要离开时说的，“我就是受不了你这圣人式的面孔，我不爱你，我不想听你每天在我的耳边倾诉你的爱情。”着实是冰与火的对决。
　　我觉得对于一个正在喜欢着别人的人，最大的难过不是她告诉你她不喜欢你，而是她怀疑你对她的喜欢。她会说“你只是喜欢你自己而已”或者“你爱的只是爱着别人时候的感觉，并不是我。”“不要假借我的名义成全自己。”这是对单恋、苦恋者比较残忍的一种判决。尤其是在判词是由自己深爱着的人口中说出时。这是一场关于自我的审判，正在爱的那个人往往是卑微的、可怜的，等待着被爱的人走过来一点点的解剖自己。
　　我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姑娘，有一段时间会整夜整夜的向我诉说她对另一个男生的喜欢。诉说着她爱着那个人时点点滴滴的心绪变化。唯一在这种时候能减轻自己痛苦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还得时不时说，你这样不对，你该那样他才会比较喜欢你。他这么这么做是什么原因。他有可能不是很喜欢你，等等。我们要做称职的聆听者吗！久而久之心中就会生出怨愤，这是一场和我有关的游戏啊，我也得玩啊，为什么不带我玩呢？是因为我太差劲了太不优秀了吗？于是每当我试着说出自己的时候，有时会遭到奚落与嘲弄。我当时不大明白。后来想通了，人家沉浸在自己爱情的痛苦与折磨之中呢，正是恨不得用满身的刺来杀伤一些你们这种无关紧要之人，来减轻自己痛苦，也正好证明一下自己爱情的坚贞。你这么自投罗网，不是自找的么？
　　这正是书中说过的，倾诉需要看时间地点与被倾诉者的心情的道理。弗洛姆又说了，爱不仅仅是一种感情，更是一种能力。而这种能力的缺乏，也正是我们很多人的缺点，我们爱得那么笨拙，所以才遍体鳞伤。
　　
　　以上就是我看完这部戏之后的一些想法。
　　若倒退一、两百年廖一梅的书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流行，我们的传统一向是克己复礼，注重心性的修为与克制的。像她写的这么一个追求深层次感觉与感情的书一定要被视作异类。
　　廖一梅是注重追求“生的激情”的那一类人，像是苏珊桑塔格也说过类似的话：“要去经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去经历。”我也曾膜拜过这些个偶像，总是细细地体味生活中各种各样的感受。可随着时间的增长、心境的变迁，现在总是想知道激情之后的东西。
　　比如说，马路像一个疯子一样对明明叫喊着“我爱你！！！”的时候。
　　我很想替明明问一句：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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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洋过$

　　现在是春夏之交，清爽的空气里已然带着些小小的躁动，人们也开始坐立难安。这个时候就想多出去走走，抓住春天的尾巴，吹吹凉爽的小风，在公园里的长凳上，看看熙攘人群里或疯癫或平静的爱情。
　　   我几度读不下去你的故事，身体绞做一团每个毛孔都痛的坐立难安。好像广州夏天带给我的窒息感，我喘不上气来，话也不想多说。甚至血管，五脏六腑，脑袋都要憋坏了。
　　小优你在门口踱步，冒着风雪。屋子里的热茶都要凉了呢，他怎么还不回来，这个让人担心的家伙每次都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每一个脚步声都是安慰，可都变成了对你不合时宜重重的惩罚。你痴痴的说，他的脚步声是这世上最亲切的声音。可谁曾想，竟再也听不到了，他，林一川，死于车祸再也没回来。我不敢想象对你那是一个怎样煎熬的夜晚。我可怜的小优，我无心重提那些往事，我知道，时至今日，那种疼痛仍然不可能减轻一丝一毫。
　　我不知道，高辕的出现之于是有幸还是不幸，那个小骗子，自以为高明的懦夫，以寻花问柳的为生的下流货色竟移植了一川的心脏。你枕在高辕的伤口上听他的心跳，你说你又有了久违的快乐，因为又和一川在一起了。别人都说你是个变态的女孩，小优，同是有血有肉视爱情为面包，空气，生命的女人，我是懂你的。一颗心，没有意识，没有温度，没有感情。但是已足够，人没了，哪敢奢求更多。
　　你说这不过是一场地震一场雪一次飓风一次阑尾小手术，蜷作一团瑟瑟发抖安慰自己。我多想走过去抱起你。面包干瘪，牛奶馊了，电池耗尽，水龙头漏水……
　　听你说你爱上了高辕的我大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你说你背叛了你的爱情，有了新的欲望，新的爱情。你爱上了那个无赖流氓骗子，是真的，不是那颗心，是真真切切的那个人。你说你不知如何是好，怎么能够背叛自己的爱情重新爱上别人，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爱上别人，怎么能够。可这就是事实，你更愿意接受它。亲爱的，我想说，努力去爱吧，好好珍惜吧，趁我们还活着。
　　高辕：“我对生命从来不肯有好感，因为它时刻会离我而去。我拒绝成为一个幸福的人，有了幸福便有了恐惧”
　　小优:“你现在恐惧了？”
　　  高辕：“是的，我恐惧——因为你，我害怕死去”。
　　  爱情飞舞，奇迹发生，细胞生长，朝霞满天。
　　听说，高辕已经完全接纳了那颗心脏，没有了排斥反应，生命坚强的足够和你过活到死。你还是会贴在他的胸口听心跳的声音，那是你今生最爱的两个男人的生命，你会不顾一切呵护它。
　　  这是给你的最好的结局，你说。
　　杜拉斯说，爱之于我们，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世界上的爱情有千般万种，死去活来伤身伤心的，撕心裂肺惊心动魄的，还有不顾一切理智丧失的，平淡如水细水长流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穷困潦倒的，一掷千金的……每一种，我都膜拜。没有高贵的，更没有低贱的爱情。
　　 世界上的爱情只有两种：一种是自己的，另一种是别人的。我看了太多别人的爱情，那也是我日复一日的梦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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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妮$

　　 最爱的三段话，发现都是明明的。
　　
　　  1、我还在对他顺从到哪一天，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事不能为他做！这个可恨的人！我要是不爱他了，该多好。我眼睛里带着爱情就像是脑门上带着奴隶的印记，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到哪！你能想象吗？只要跟着他我就满足了。真是发疯，怎么样才可以不再爱他呢？
　　  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我下了多少次决心，可一看见他，完蛋了·····
　　
　　  2、我该怎么说？我非常爱你，“非常”，“爱”，这些词说起来是那么空洞无物，没有说服力。今天一醒来就拼命地想，想找出一些任
　　何人都无法怀颖的，爱你的确实证据。没有。没有。……我想起有那么一天傍晚，有三楼的顶头，你睡着了，孩子一般，呼吸很轻，很安
　　静。
　　　　我看着你，肆无忌惮地看着你，靠近你，你呼出的每一口气息，我都贪婪地吸进肺叶……那是夏天,外面很安静,一切都很遥远,我就那
　　么静表地沉醉于你的呼吸之间，心里想着这就 是“同呼吸”吧。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为生的，只要有爱情。
　　
　　   3、我是说“爱”！那感觉是从哪来的？从心脏、肝脾、血管，哪一处内脏里来的？也许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阳直射北回归线，
　　季风送来海洋的湿气使你皮肤润滑，蒙古形成的低气压让你心跳加快。或者只是你来自你心里的渴望，月经周期带来的骚动，他房间里刚换的灯泡，他刚吃过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的胡子刺痛了你的脸……这一切作用下神经末梢麻酥酥的感觉，就是所说的爱情……
　　
　　   我在想自己为什么喜欢这几段话，大抵说出来自己的心声吧。反倒对马路的台词不太感冒，看着他为明明疯狂，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但
　　觉得明明的爱情却那么真实而可感。因为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不会疯狂到为他做什么，但只是在身边就感到莫大欢喜。不见面会生气，发誓再也不相见。但只要他的一个电话打来，说就在楼下等，从未有勇气抗拒这样的邀请，飞蛾扑火向对方扑去。
　　   一见他，完蛋了。所有生气的理由他一解释，我已经原谅了他一万遍。明明说，你可以蹂躏我、糟蹋我、愚弄我，但是请允许我爱你，不要剥夺我爱你的机会。
　　  这就是爱情吧，是单方面炽烈的爱情吧。爱着一个人，是连他对你的折磨都爱的，这样的爱情是该用了多大的心血去支撑着呢？这样的爱情都会逝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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