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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生自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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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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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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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导语】
           发现,是语言的创造之源,即便幼稚,也不失文学本色。在人的心魂却为人所未察的地方,在人的处境却为人所忽略的时候,当熟练的生活透露出陌生的消息,文学才得其使命。 史铁生,他的作品是真正地对心灵的搜索与诘问,而不掺杂任何世俗的功利目的。写作是心灵的需要。本书收录了他的小说、散文、随笔文章若干,是给喜爱他读者的最好礼物。
      
      【前言】
           艺术要反对的,虚伪之后,是熟练。有熟练的技术,哪有熟练的艺术? 熟练(或娴熟)的语言,于公文或汇报可受赞扬,于文学却是末路。熟练中,再难有语言的创造,多半是语言的消费了。罗兰·巴特说过:文学是语言的探险。那就是说,文学是要向着陌生之域开路。陌生之域,并不单指陌生的空间,主要是说心魂中不曾敞开的所在。陌生之域怎么可能轻车熟路呢?倘是探险,模仿、反映和表现一类的意图就退到不大重要的地位,而发现成其主旨。米兰·昆德拉说:没有发现的文学就不是好的文学。发现,是语言的创造之源,即便幼稚,也不失文学本色。在人的心魂却为人所未察的地方,在人的处境却为人所忽略的时候,当熟练的生活透露出陌生的消息,文学才得其使命。熟练的写作,可以制造不坏的商品,但不会有很好的文学。 熟练的写作表明思想的僵滞和感受力的麻木,而迷恋或自赏着熟练语言的大批繁殖,那当然不是先锋,但也并不就是传统。 如果传统就是先前已有的思想、语言以及文体、文风、章法、句式、情趣……那其实就不必再要新的作家,只要新的印刷和新的说书艺人就够。但传统,确是指先前已有的一些事物,看来关键在于:我们要继承什么,以及继承二字是什么意思?传统必与继承相关,否则是废话。可是,继承的尺度一向灵活因而含混,激进派的尺标往左推说你是墨守成规,保守者的尺标往右拉看你是丢弃传统。含混的原因大约在于,继承是既包含了永恒不变之位置又包含了千变万化之前途的。然而一切事物都要变,可有哪样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和需要永恒不变的么?若没有,传统(尤其是几千年的传统)究竟是在指示什么?或单说变迁就好,继承又是在强调什么?永恒不变的东西是有的,那就是陌生之域,陌生的围困是人的永恒处境,不必担心它的消灭。然而,这似乎又像日月山川一样是不可能丢弃的,强调继承真是多余。但是!面对陌生,自古就有不同的态度:走去探险,和逃回到熟练。所以我想,传统强调的就是这前一种态度——对陌生的惊奇、盼念、甚至是尊敬和爱慕,惟这一种态度需要永恒不变地继承。这一种态度之下的路途,当然是变化莫测无边无际,因而好的文学,其实每一步都在继承传统,每一步也都不在熟练中滞留因而成为探险的先锋。传统是其不变的神领,先锋是其万变之前途中的探问。 (也许先锋二字是特指一派风格,但那就要说明:此“先锋”只是一种流派的姓名,不等于文学的前途。一向被认为是先锋派的余华先生说,他并不是先锋派,因为没有哪个真正的作家是为了流派而写作。这话说得我们心明眼亮。) 那,为什么而写作呢?我想,就因为那片无边无际的陌生之域的存在。那不是凭熟练可以进入的地方,那儿的陌生与危险向人要求着新的思想和语言。如果你想写作,这个“想”是由什么引诱的呢?三种可能:市场,流派,心魂。市场,人们已经说得够多了。流派,余华也给了我们最好的回答。而心魂,却在市场和流派的热浪中被忽视,但也就在这样被忽视的时候她发出陌生的呢喃或呼唤。离开熟练,去谛听去领悟去跟随那一片混沌无边的陌生吧。 在心魂的引诱下去写作,有一个问题:是引诱者是我呢,还是被引诱者是我?这大约恰恰证明了心魂和大脑是两回事——引诱者是我的心魂,被引诱者是我的大脑。心魂,你并不全都熟悉,她带着世界全部的消息,使生命之树常青,使崭新的语言生长,是所有的流派、理论、主义都想要接近却总遥遥不可接近的神明。任何时候,如果文学停滞或萎靡,诸多的原因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大脑离开了心魂,越离越远以至听不见她也看不见她,单剩下大脑自作聪明其实闭目塞听地操作。就像电脑前并没有人,电脑自己在花里胡哨地演示,虽然熟练。  
      
      
      
      
      【目录】
          熟练与陌生(代自序) 短篇小说 兄弟 午餐半小时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来到人间 命若琴弦 我之舞 第一人称 别人 老屋小记 两个故事 往事中篇小说 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 原罪·宿命 一个谜语的几种简单的猜法 中篇1或短篇4 关于一部以电影为舞台背景的戏剧之设想散文 合欢树 秋天的怀念 我的梦想 文革记愧 我与地坛 好运设计 我二十一岁那年 相逢何必曾相识 黄土地情歌 爱情问题 记忆迷宫 墙下短记 给柳青的信 给李健鸣的三封信随笔 随笔十三 对话四则长篇小说 务虚笔记(节选) 长篇散文 记忆与印象长篇随笔 病隙碎笔(节选) 附录 史铁生主要著作出版年表(1985~2005)
      
      
      
      
      
      【后记】
           
      
      
      
      
      【书评】
           如果说他像我们一样都感到了生命终点的迫近,那么他却指示出我们共有的灵魂其实才有一个开端,一个也才仅仅数千年或者数万年的开端,接引着我们每个人脚下的一条永生之途。 ——韩少功 如果说他的创作也源于他的困境,那么他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层次。他无休止的思考,带给我极大的误解,我想,他是为了完善自己的创作。在他的《务虚笔记》里,我还看见了思索对创作的打扰。但是,终于来了一天,我看见,他思考的真正企图,已经离开了最初由残疾带来的困境,离开了对创作进一步完善的追求,它来自更大的愉悦的吸引:认定神对人的限定之后,看看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皮皮 对终极的发问构成了他与世界的根本关系,也构成了他的写作的发源和方向。他从来是一个务虚者,小说也只是他务虚的一种方式而已。因此,毫不奇怪,在自己的写作之夜,他不可能只是一个编写故事的人,而必定更是一个思考和研究着某些基本问题的人。熟悉哲学史的读者一定会发现,这些问题皆属于虚的,形而上的层面,是地道的哲学问题。不过,熟悉史铁生作品的读者同时也_一定知道,这些问题又完完全全是属于史铁生本人的,是在他的生命史中生长出来而非从哲学史中摘取过来的,对于他来说有着性命攸关的重要性。 ——周国平

    作者简介
      史铁生,一九五一年生于北京。七岁上小学,十三岁上中学,初中二年未尽文化革命开始。自此与上学无缘。十八岁时上山下乡运动展开,自愿去陕北农村插队,种一年地,喂两年牛,衣既不丰食且难足,与农民过一样的日子,才见了一个全面的中国。三年后双腿瘫痪,转回北京,住院一年有半,治疗结速之时即轮椅生涯开始之日。身残志且不坚,几度盼念死神,幸有亲人好友爱护备至,又得幽默大师卓别林指点迷津。

    最新书评    共 2 条

    郭威Li    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怎么会感觉到孤独?一个内心善良的人如何会感觉孤独?史铁生在患病之后的一段时间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但也并不孤独。心理健康如何会感觉到孤独?   这本自选集很不错!大约在2007年就买了这本书,一直是床头不可缺少的一本书,往往和朋友也多推荐这本书。有一种误解,就是当一个人心理不安,躁动的时候,我建议他看看史铁生的书,好好想想所谓的生命和生活,他笑笑说怎么有种身残志坚的感觉。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不了解史铁生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个残疾人,第二是个作家,但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位心灵导师,而并没有感觉他是残疾人。希望大家热爱生活,我想这也是史铁生写作的一个原因,不仅自救,也救助别人!  详情 发表于 2013-8-3 07:10
    林活泼    对于史铁生,我们都是不陌生的,因为儿时的课本里收录着他的文章。那场在地坛里关于生死的思考,几乎是大部分人最初的释然。我们第一次知道同时似乎也领悟了这句话:“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句话对于年少懵懂的中学生而言,显然具有很大的魔力,因此那时候印象中的史铁生,身残志坚,富于思辨。后来与朋友聊天,说到史铁生,她说“他去世那天我坐在临时教室里找银行卡,打着手机和前男友吵架,心里想着小学课本上描述他吃豌豆黄踩杨树花的情节”。女孩子的思维和男生确实不太一样些,当我注视的是生死疑问时,她却更在意那些温暖而亲切的片段。而当我自己在这本自选集中读到豌豆黄儿这一段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背后蕴藏着怎样复杂的情感,有对于作者的同情与佩服,有印证在自己心头的感念,有一种放置在类似不幸和苦难里的共鸣,最后化作一句话: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我喜欢这个作家!   读史铁生的这些日子里,我时常会在深夜感觉到巨大的孤独感,如潮水一般袭来,令我颤抖不已。“良宵独盏书为伴,恶浪孤舟纸作帆”,如此说来,读书确实是一件孤独的事情。偏偏我又在读他的书,一个孤独灵魂的自白。史铁生说,他其实没有在文学的领域里行进,他认为自己只是在写作,只是与身体里另一个名为史铁生的人的对话。那些文字,其实也只是他没日没夜跟自己说的那些个话。我尝试着想象,一个双腿瘫痪的人,是如何面对自己的不幸的。他当然会愤怒到出离愤怒,指天骂地为何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不如死了得好;他会假设,假设命运重新洗牌,在某一个节点发生改变,于是原本应被将军一枪扎死的士兵便可能沿着不同的轨迹成了名宿。但最终,他会选择与自己和平相处,如果此刻依然还活着的话,他会这么做的。我在史铁生的作品中,读到了对生活的大彻大悟的爱,而伴随这份爱的,是他无可消除无法避免的孤独感。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感觉存在,我们才愈加明白爱的可贵。   我还想聊聊他对于文学艺术的一些看法,这些观点又不仅仅限于文学艺术范畴,而应该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关于文学,史铁生一直提及“写作的零度”,这是罗兰巴特提出来的概念。于史铁生而言,大概就是写作,写一些文字,不一定是纯粹的符合范畴有理可循的文学,而是超于这个范围界限之外的混沌之物。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有作者知道,然后跟你说,你听,好近,又好远。关于艺术,“你来了,你掉进了一个有限的皮囊,你的周围是隔膜,是限制,是数不尽的墙壁和牢笼,灵魂不堪重负,于是呼喊,于是求助于艺术,开辟出一处自由的时空以趋向那无限之在和终极意义”。这些内容,只占他作品很少的一部分,恕我直言,当一百条真理堆在一处时,可能就成了一段废话。所以我让自己过目这些文字,找到一个核心,是什么?大概便是要挣脱命运物质肉体的捆绑,找到生命灵魂精神的意义吧(这样的答案,其实我自己不满意)。   可是啊,“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你看,这便是孤独的又一个原因了。这些日子来,我时常会感觉一种无力感,可是我还面带着微笑,重新回到人群中去。我喜欢漂亮的姑娘,可是跟她们说话的时候,我又有点言不由衷,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我依旧会参加活动,很投入其中,然后在结束时长叹一声,总觉得少点什么。深夜读书,也是心灰意懒,不知手往哪儿放。有些话儿,真没法对人说,它们真的只适合存在于异次元,混沌虚幻地如同一团星云,不,甚至连星云都不是,只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罢了。我想我病了,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病吗?就在这一刻,或许还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孤独着吧?史铁生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了,可是先哲的幽灵依旧在这片土地上留恋徘徊,偶尔于深夜,时而在人群中,伴随着欢歌笑语,透过你的身体,落寞了你的心。我自然知道,很多人写了关于孤独的故事,做了与孤独共处的功课,可是那也只是别人罢了。至于我自己,可能还是要重新再收拾收拾。   还是那个朋友,她说自己最近最喜欢听的歌是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并打算在春天里谈场恋爱。恋爱是否能排遣孤独我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孤独的人真的可耻吗?  详情 发表于 2013-8-6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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