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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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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奋斗
    2013-9-8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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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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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一箱二三十年前的书信失而复得,引发了作者跨度近三十年的回忆。作者追忆与冰心、孙犁、夏志清、余英时等故友的交往逸事,在感怀中创作本书,记录下世情动荡的年代里,文化精英们对理想的执着追求以及他们跌宕起伏的命运。 而作者的一段人生也在这些事件中清晰展现:因“舌苔事件”受到牵连时得到过文坛巨匠冰心的安慰,在写作陷入低谷时得到过诗人邵燕祥的鼓励,在被媒体舆论抨击的时候得到过海外著名汉学家夏志清的支持……前辈们的关爱让作者终生难忘。尽管他历经追捧、打击、标榜、质疑,却始终不为苦难折服,并沉淀出坚韧柔软的悯世情怀。 鸿雁传书的时代已逝,这样的文字记忆弥足珍贵。

    作者简介
      刘心武,1942年出生于中国四川省成都市。曾当过中学教师、出版社编辑、《人民文学》杂志社主编。1977年发表短篇小说《班主任》被认为是“伤痕文学”的发轫作。长篇小说《钟鼓楼》获得第二届茅盾文学奖。长篇小说《四牌楼》获第二届上海优秀长篇小说奖。1993年出版《刘心武文集》8卷。2005年起陆续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录制播出《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系列节目共计61集,并推出同名著作,2011年出版《刘心武续红楼梦》,引发国内新的《红楼梦》热。除小说与《红楼梦》研究外,还从事建筑评论和随笔写作。

    最新书评    共 1 条

    傲宇    http://towerjoo.github.io/blog/2013/07/29/liuxinwu-renshengyouxin/      刘心武说自己喜欢并开始写回忆录了,我想这个书信集引出的随笔集《人生有信》大致就是回忆录的 一部分了,讲述自己的过往,相关的人与事。大致是“老人”的提携,“恶人”的构陷,“友人”的惺惺相惜, 历史的范畴也是那个政治挂帅的时期,无论是文革,或者之后的政治形态微妙变化下的各种利益争斗。 这些阅读时,虽感觉有些一口之言的片面,但大致也能感知到一些特定政治气候下的文人争斗的“胆战心惊”。            知道刘心武应该是在浏览茅盾文学奖时看到的《钟鼓楼》,以及后来的《百家讲坛》的红楼梦解密系列, 《钟鼓楼》至今不曾拜读,红楼梦解密系列也只是在电视上看了一两集,如此大致对于刘有了个粗略的认知, ——大致算得上是个会说话的作家,也知道如何迎合观众、读者,所言所写也是能够见到功力的,但终不是一个 脱俗的人,与我你境界并非泥土之别,而尚可企及。说道作家的口才,看到的不多,如贾平凹、莫言再加上 刘心武,显然贾能写大致不能说(方言的局限),莫与刘则能写亦能说(莫的普通话还算标准,北京人的刘则 自是游刃有余),当然作家的第一要务是写作而非讲演,所以这倒也没有折杀贾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书信、随笔、回忆录      我们这样的年纪,或许算是幸福的,不曾卷入政治斗争激烈的年代,不曾经历“焚书坑儒”的文革浩劫,生在阳光下 长在开放中,却对那段历史生出了不尽的兴趣,但虽即政治风口有些松的态势,但终是由于敏感性,可倚重、信任 的权威说法至今不曾生出,能够一窥概貌的只能是各个亲历者的一些言论与图景,这些就如同离散的盘中珍珠一般, 各自有各自的意义,但只能在串做一圈时才得以看出全貌,也就渐渐清晰明确;但我们也只能远远看着,不算完整, 更谈不上分清这些珍珠的真假。      而刘心武的《人生有信》则大致也是这串中的一颗,虽然只是涉及到文化人这个圈子,读着时倒也能够感受到那个 时代的人人自危,“人生无信”的提心吊胆之感。而将这种感知最好的描述即是关于老舍的那篇,“老舍之死”的话剧 写的很真切,我估摸着,这即是刘之于那段历史、历史中的文化人的无助、个人之于国家机器的渺小而抒发出的自己 的感受。我很喜欢这个话剧。      至于后来的红楼梦系列,那或许算是“迎合之作”,但有时在想,似刘这般地位的人,大致也无需再证明些什么,大致 也无需再挣些身外之钱,或者博些名利。“我是领取养老金的人”,“我的养老金足以让我过上体面的生活”,这些便是 一些较好的理由来证明造成这些“红热”并非自己有意为之,而只是想介绍古代宝库于每个国人。我是相信了。      但有一处我稍有不同想法,摘文如下:      人不仅是社会存在,更是家庭存在,更是个体存在。那次台湾方面邀请大陆作家,皆是邀请夫妇同往,唯独我是   一个人去的,我2009年丧妻成了鳏夫。我去后,有人告诉我,谢冕夫妇前几年有丧子之痛。我原来以为在去的人   当中,自己是个人生活最苦,这才知道有更比我苦的。丧子之痛,何况是事业正在精进中的英年,竟然一旦夭折,   那父母心中的痛是任何文字也无法形容的吧,也不该去形容。我理解了谢冕一路上的若有所失和若有所思。      我不敢苟同的是关于“丧子之痛”与“丧妻之痛”孰轻孰重之言论。记得《项脊轩志》中那著名的文字,“庭前枇杷树, 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这种对于亡妻的深重感情让人唏嘘不已;至于苏东坡的“纵使相逢应不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读者无不感念对于亡妻的深沉之爱。      昨天晚上和老婆说到此,老婆是赞同刘的“丧子之痛”大于“丧妻之痛”的,我有些意外,但说了下我的看法:      父母,妻子,子女,一路走过,耳濡目染,相濡以沫的可能唯有妻子,而父母子女虽重要但相较之下也有些不及, 那是几十年同床共枕的恩情,那是面对无数喜悦痛苦的同甘共苦。或许所不同的可能是夫妻的感情。      老婆举例说梁思成与林徽因,说是梁最终续弦,有了林洙。我告诉老婆,梁思成与林洙的结合更多怕是感激的成分 居多,也就是梁感念林在徽因死后的照顾。这怕是不能说明梁的薄情。      末了,还是没有达成一致的见解。这也好,无论孰重孰轻,各自有各自的见地,真实感情即可,这点我也赞许刘的真诚。      参考资料      《人生有信》  详情 发表于 2013-8-16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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