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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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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83年来最客观、最详实的梁启超传记
  ★读懂梁启超,就能读懂近代中国
  ★刘再复作序,雷颐、止庵、吴思阅后推荐
  本书以梁启超的生平经历为纵轴,以梁启超与康有为、袁世凯、孙中山等人的交往横向铺展开来,以点带面、以人带史,重新评估了梁启超及其思想的历史价值与当代意义;并以宽广 的视野和宏大的格局,以梁启超为中心展示了晚清民国大变局中一代知识分子的痛苦、彷徨及艰难求索的历程。
  本书堪称梁启超辞世83年来最为详尽、客观的传记。
  名家推荐:
  ★解著的好处恰恰在于它远离本质化即简单化,而把力气用于对史实的考证与描述,在对待近代史人物的评价中,客观真实地叙述历史人物为中国的进步做了哪些实事。——学者 刘再复
  ★梁启超是百科全书般的人物,如同大海汪洋,一本书“把握”其一生,委实不易。玺璋文史兼修,对梁启超研究有素,此书清晰、全面把握、分析了梁的一生,确实难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 雷颐
  ★梁启超是中国近代局面最大的学者,也曾是影响至巨的思想家和举足轻重的政治家。现在我们终于有一部配得上他并不漫长但是精彩非凡的一生的传记了。——学者 止庵

作者简介
  解玺璋,知名评论家、学者、近代史研究者,从事报刊编辑、图书编辑二十余年,曾获多种全国及北京市文艺评论奖,著有《梁启超传》、《一个人的阅读史》、《喧嚣与寂寞》、《雅俗》等。

最新书评    共 3 条

老男孩     读完解玺璋先生的《梁启超传》,内心翻涌,“为了忘却的纪念”,写下这篇文字。       书的封面有一句宣传语:“读懂梁启超,就能读懂近代中国。”出版商很能抓住读者的心思,将购买、阅读、读懂近代中国紧密结合,狠狠地迎合了读者的野心。想必温文谦逊的解玺璋先生对此也是略有惶恐的,毕竟他在后记中说了,”我心里明白,这离写一部人物传记所需要的学术准备相差甚远“,”我的这本《梁启超传》,充其量只是作为初学者完成的一份作业。“近代中国的政治走向是新政、立宪、革命交互影响而决定的,期间鬼魅跌出、波谲云诡,让人疲于招架,再加上政治力量的删修扭曲,更让人避之不及了。       本书的上架建议是“畅销书/历史读物/传记”,正是如此,以“精、专”来评析这本书似乎对作者又不太公平,毕竟这不是一本愿意曲高和寡而束之高阁的的学术著作。尽管如此,豆瓣里有人还是从“史料单薄、学术前沿成果置之不问、思想特征缺乏系统归纳”等方面提出批评。(见 启风:《梁启超传》:一部用心且不出彩的作品)       我部分地同意批评者的观点,一方面,作者对梁启超“仰慕已久”,这种“心有戚戚焉”的价值前见给读者传达了这样的信息: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此,数十年来对梁任公的各种误解和诋毁可以休矣。当然,作者似乎也做过客观中立的努力,例如,作者在第十七章论及梁启超与胡适的关系时,就小心翼翼地提到梁启超“过于小气”。可是不出几页,这样的缺点就借助于胡适对他“和蔼可爱,全无城府,天真烂漫”的评语而转为优点了。这种理解之心和慈悲之情贯穿全书,以一种矫枉须过正的姿态努力维护梁启超先生的这样一种光明形象:造化弄人,他能做的都做了。       解玺璋先生花费大量笔墨为梁启超正名,其中的着力点就是如何看待梁启超政治活动上的“善变”,概括地讲,出道时与其师康有为一起倡言君主立宪、发动戊戌变法;继而试图求助日本、发动保皇运动均不得;后来先后与袁世凯、段祺瑞合作。从政生涯三起三落,思想立场几经洗礼,终于认识到书生意气的理想主义脱离了中国实际,也满足不了参政要求。凡此种种,都反映了当时的时代背景下,知识分子救国保民的希望与彷徨。本土与异域、现实与理想、传统与现代的关系调和打破了几千年“天不变、道亦不变”的精神信仰,如何调和这些关系并将其制度化一直到现在还在苦恼着中国学人。梁启超的“善变”,既是紧跟时代的个人意愿, 又是穷变则通的历史必然。       至此,历史宿命论的意味也就跃然纸上了。在“致梁启超先生的一封信”中,解先生一方面认可梁启超言传身教的当代意义,另一方面,又说“历史是一种宿命,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如果中华民族仍有一劫,怕是先生也救不得。”学生斗胆揣测,书生意气的魔咒也作用在解先生身上了,他也表现了理想难求现实不堪的无力啦。       读懂中国?不好意思,我还在梦里呢!  详情 发表于 2013-8-9 11:30
Bung    1882年 梁启超刚满9岁,他的祖父和父亲就决定让他到广州去考秀才   1884年冬 11岁的梁启超第二次到广州应试,中了秀才,补博士弟子员。   1885年 梁启超以秀才的资格进入当时广州著名的学海堂读书。   1889年 梁启超踌躇满志地参加了广东的乡试,结果是一举中的,榜列第八名举人。与主考官李端棻的堂妹李蕙仙订婚   1890年赴京会试,不中。同年结识康有为,投其门下。   1891年(光绪十七年)梁启超十九岁时入京与与长他四岁的李蕙仙成婚   1895年3月,梁启超、康有为等到北京会试。这次会试,康有为中进士第八名,梁启超却名落孙山。据传当时主持会试的主考徐桐,副主考李广田、启秀、唐景崇都是极端顽固守旧分子,最痛恨维新之论。凡是像康的卷子一律弃之,梁启超的考卷充分发挥今文经学的“微言大义”,充满了“非常异义可怪之论”。 考官们毅然断定这是康有为的试卷,决定不予录取,而康真正的卷子却顺利通过。当时阅卷的李广田对梁启超文章的气势和文采十分赏识,于是在试卷末页批上:“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1858 康有为的祖父康赞修当时远在广西钦州任学正。在得知孙儿出生消息后,康赞修欣喜万分,为孙儿取名“有钦”      祖父康赞修在钦州任职 期满后,迁升知县(正七品),但是他没有就职,而是归乡候缺,改为教授,在广府学宫孝弟祠招徒授学。   -------------------------------------------------------------------------------------------------------------------------------------------   学正为中国古代文官官职名。宋国子监置学正与学录,掌执行学规,考校训导。元除国子监外,礼部及行省、宣卫司任命的路、州、县学官亦称学正。明、清国子监沿置。明学正秩正九品。清初不改,乾隆初升为正八品。清州学官亦称学正。学正为基层官员编制之一,配置于国子监,而从事业务则相当于官学中的老师或行政人员。1910年代,清朝灭亡后,该官职废除。   -------------------------------------------------------------------------------------------------------------------------------------------   1882年,康有为到北京参加顺天乡试,没有考取。南归时途经上海,购买了大量西方书籍,吸取了西方传来的进化论和政治观点,初步形成了维新变法的思想体系。    这还是他一生中头一次赴京城参试。按大清定例:每三年一度逢子、午、卯、酉年举行的乡试,由各省生员在本省原籍就近考试,但各省国子监生、荫生、贡生以及在京四品以上官员的子弟均可在北京参加顺天府尹主持的“顺天乡试”。      1877年(光绪三年),康有为祖父“连州公”因公殉职,康有为得了个荫监生的资格,因此也就获得了到天子脚下参加考试的“特别待遇”。   PS:据搜索未得出监生由此“特别待遇”,另外连州公的官职还不足以让康有为成为个荫监生。   --------------------------------------------------------------------------------------------------------------------------------------------   科举考试中监生名目之一。明、清时代官员之子,不经考选取得监生资格者称荫监。它是中国封建社会中官僚享有的一项制度化的特权。监生大体有四类:生员入监读书的称贡监,官僚子弟入监的称荫监,举人入监的称举监,捐资入监的称例监。   荫监,凭借父辈做官而成监生的。在清朝,荫监又分为恩荫和难荫两种。凡文官京官四品以上、外官三品以上,武官二品以上的,准许送一子入监读书,以及遇到庆典,皇帝特赐许入监读书的人,都算是恩荫。凡内外三品以上官,任满三年者,死后一子可以入监读书;地方布政等司长官及州县佐贰殉于国难的,准其嗣子入监读书,这些都是难荫。清朝的难荫,在明朝称为恩生。   --------------------------------------------------------------------------------------------------------------------------------------------   南归时途经上海,购买了大量西方书籍,吸取了西方传来的进化论和政治观点,初步形成了维新变法的思想体系   1876年,康有为在广州参加乡试落榜,祖父康赞修把他送到南海九江礼山草堂,拜大儒朱次琦为师。      1888年,康有为再一次到北京参加顺天乡试,借机第一次上书光绪帝,请求变法,受阻未上达。1891年后,他在广州设立万木草堂,收徒讲学,弟子有梁启超、陈千秋等人。   1895年光绪乙末会试,康有为终于金榜题名,高中了殿试二甲第四十六名,并被授工部预衡司主事。  详情 发表于 2013-8-11 11:11
百里文    从真实程度上,我说不清。但从体例上,我不喜欢;从文字上,我不喜欢;从风格上,我还是不喜欢。      这是2012年9月份约评的书,沉积这么久,一块泛腐的砖头才缓缓从我手中举出,或许此时不会破坏很多人认为的清香,抑或许激不到太多的水花——溅到身上水总是不好的,隐而不发更是不好的,所以——扔吧。      这本应是一部好书,因为任公的专传并不多见,年谱虽然是有的,但那是细数的过往,没有细节,没有舞台的穿越与人行走,就像碑文,记述着过往的一切,时光流走,人,就像过客匆匆,所幸,留下了痕迹,那么清晰那么亲切那么真实。但是,它忽略了一个重要的要素,他无论多么高大,多么令人影仰,他终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所以,他经历着人世间一切应有的东西,友情、爱情、亲情、敌情,在那些纷繁的背后,有一条时间之线,时间线上的人绝不是所列那十几个人,这不是他交往和生活的全部,一部人物传记,如果说有风骨和脊梁,那就只能是大背景下的时间之轴及其赋予。这是符合国人的阅读习惯的,无论是通史、断代史,其人物列传概莫能外,时间的引线,是人思想、经历、斗争变化的主线,没有这些主线,如何串起散落得零乱的人面珠黄?有一种回忆录的写法,倒与其近似,那是很多人去回忆同一个人,用不同的人讲述与其交往的见闻、观点,但这是不应该发生的,因为这是传。      文字之见,算作自见,不做他效。但凡古人,皆有其生活环境,其文字习惯,我不喜欢如《明朝那些儿事》的揶揄之状,那是哗众取宠的通俗,但作为整朝史事,以轻松之态一一陈述,亦属于有些手段。但是作为一位大师的传,恐怕就要斟酌了。何样文字?窃以为至少要具备相当的文学性,甚至于古意,流畅而不张扬,字简而达意。譬如读史,当会其境,不可完全以今人之思维度之,而语境之妙尤为重要。既然是作传,就是半学术半通俗,全通俗则失去索然无味了。或许有人就是喜欢这种通俗,那也未尝不可,个人习惯而已。      风格又是如何?其实体例与文风相左,风格自然要踩,摘章抄句,著书者所应避。      凡立传者,先有中心,其人风骨,其言其行,其功其过,其得其失,于任公而言,公私兼顾——为国奔走不寻其利但行其德;教子先行培栋梁之才。附革命,兴教育,弘国学,引西学,一时风云人物,与任公比肩者少矣!华夏未平,中西交错,饮冰一室,成多少思,遗多少恨?任公其实是晚清近代中国的一个集中体现,有过矛盾,中西文化间,师生之间,政体之间;有过彷徨,忧国之出路,忧变法之途;有发奋过,有落魄过,有振臂高呼过,有避祸逃亡过,凡些种种,未弃其心者——国。这也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风骨,苟利国家生死矣,心存大志而不灭,投身风雷而不惊。      我们所期待的是一部大作,不乏恢宏,不缺细雕,期待——此书可过矣。     详情 发表于 2013-8-1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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