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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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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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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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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古代波斯诗人莪默伽亚谟的诗集《鲁拜集》,经英国诗人费慈吉拉德的英译,始称不朽;在华语译介之声名远扬,靠的则是郭沫若激情四射的翻译。就其插图而言,则最著名者当推爱德蒙杜拉克;董桥即赞杜拉克的插图“随时翻阅都翻得出一缕古东方的神秘情调。那是杜拉克操控色彩勾勒人物点染背景的精绝本事”。本书集这部伟大诗集之费慈吉拉德英译、郭沫若中译以及杜拉克彩色插图为一书,令读者在一册之间把玩三位大师的激情演绎,可称“名著图文馆”系列中之另一杰作。

    最新书评    共 4 条

    solomo    一   莪默生平,有兴趣可寻向博尔赫斯,不赘述。   因为我要说的是那母鸡下的蛋。   蛋的名字,叫做鲁拜集。   鲁拜集的故事煞是辗转,我也不说了,前人考究得好,毋庸我赘言。   蛋的故事与我何干?我要说的是蛋的味道。         二   有人曾谓:诗不可译.是焉?非.你看查先生的普希金,浑然天成.我以为,诗非大能不可译.   而鲁拜集译者之多,实为试金石也.随口数数,胡适之,闻一多,郭沫若,徐志摩,黄克孙,张鸿年,柏丽,程侃声,黄杲炘,寻来看过,最喜还是郭`,那时候的郭`还是意气风发的狂狷文人,来译这意气风发的酒神诗,自然极好,措辞也铮铮然有古音.然而,最好的翻译,当寻向费兹杰德拉,你读那英译,从抑扬格到内容,丰沛!担得上奥维德吾诗已成的气概.   不过,译文本就如诗歌本身,好与不好,见仁见智.你问我好在哪里,我却也能支吾着说出几条:   1,译好,莪默本是极疏狂的酾客(译的真好saki译成酾客 ),所作之诗,笔墨之外,最重要的是气韵,淋漓尽致,浑然一脉.所以费译的自我创造,更是增色之处,内容固然损了,然而那精气神如火遇油,"蓬"地高涨起来.信达雅,我为数不多地宽容费氏.   2,写好,鲁拜集,已不单是莪默自己下的蛋了,有两知母鸡,费氏是另一只.我不谙波斯文,但我读起英文来,那音韵,叹为观止.鲁拜集是在费氏这个熔炉中重融再生的,这凤凰流淌着费氏写下的血.倘费氏自己没有一流的功力,怕是未能见如此辉煌的诗篇.   3,眼光好,但凡首创者,总令人钦佩,何等灼灼的淘金之眼,能与数百载前的异国诗篇结缘.单这份鉴赏力,已是艳羡不已.         三   诗歌的好处,在形神兼备.   形,音韵美,形状美,有目共睹,费氏如何辉煌.惜乎郭`功力未臻,究竟不能兼备,得了神韵,形态的婀娜却逊了几分_不过也可傲视那群行尸走肉.   神,郭`说他同李白,刘伶.诚然.如你看那第17首,与太白春夜宴桃李园序并读,气神浑然.然而莪默还要生出几分超脱.不事官禄,不耽自怜,有所罗门箴言的厉害.   土瓶那一组,好极!   鲁拜集最宜一气呵成,我读的时候,读到后面抑不住开口低诵了起来,俨然有蜀道难,青铜骑士的魄力.         四   上面那些都是我说他,下面我得说说超脱他所看见的景色.   所罗门尝谓,日光之下,都是虚空,都是捕风.克尔凯郭尔寻向天主,存在主义也在担心."DNO`T PANIC"鲁拜集大声地宣布.   我觉得,命运面前皆是失败者.或沉沦俗世,是对命运的麻木;或自杀,是对命运的躲避;抗争,怀疑,要么是幼稚,要么是自欺.强盗逻辑,置之不理,那是彻头彻尾的无知.   然而鲁拜集铿锵地跳出来,好一套组合拳,把命运打个七零八落,   你说命运不可抗争?好!我不和你抗争,我和酒君结缘,我把你拂至天涯海角.你说命运无常?好!你自管无常,我活在当下,好,无论什么处境,我皆自得.你说命运残酷?残酷在甘霖依然洒在恶人头上?好!旁人与我何干?不公且不公,我醉眼看来,无往不可.....   ......不行啊,究竟欺骗不了自己,曾经引为教父的鲁拜集,如今付诸文字,也仍是自欺欺人,漏洞百千.   唉,我还是躲向传道书,所罗门王您教导得是: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详情 发表于 2013-8-10 01:45
    Circe    写自中世纪的诗集沉淀了属于那个遥远时代的独特风韵,大多数诗经过翻译后与优雅的古语相得映彰,一幅幅具有中东风情的画面——酒香四溢的芬芳、辉煌高峨的殿宇、璀璨如昼的黑夜与腰肢柔曼的舞女。生死年华,纵酒欢歌的落寞全跃然纸上。  详情 发表于 2013-8-21 10:06
    河豚君     《鲁拜集》,钱钟书译为《醹醅雅》,这个名字倒是有趣,充分说明了诗人的享乐态度。然而其间有一首相当有名,《倚天屠龙记》中曾有提到“其时波斯大哲野芒设帐授徒,门下有三个杰出的弟子:峨默长于文学,尼若牟擅于政事,霍山武功精强……当十字军之时,西域提起‘山中老人’霍山之名,无不心惊……霍山不顾旧日恩义,更遣人刺杀波斯首相尼若牟。……首相临死时口吟峨默诗句,便是这两句‘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处终’”此二句,根据E.Fitzgerald所述,指出其来自廿八首"Attar makes Nizam-ul-Mulk use the very words of his friend Omar [Rub. xxviii.], "When Nizam-ul- Mulk was in the Agony (of Death) he said, 'Oh God! I am passing away in the hand of the wind.'"其实单凭《倚》中中文译本,倒是更像是第廿九首( Into this Universe, and Why not knowing, Nor Whence, like Water willy-nilly flowing: And out of it, as Wind along the Waste, I know not Whiter willy-nilly blowing. )不管是哪一首,《倚》的翻译虽不知出自何人,倒是颇有些无奈凄凉之感。后来又比对几个版本的廿九首译本,包括伯氏,于氏和黄(克孙)氏的七绝版,便觉得还是郭氏的这个白话译本最有味道(飘飘入世,如水之不得不流/不知何故来,亦不知来自何处/漂漂出世,如风之不得不吹/风过漠地又不知吹向何许)    黄杲炘的白话译本译为“不知什么是根由,哪里是源头/就像是流水,无奈的流进宇宙/不知哪里是尽头,也不再勾留/我像是风儿无奈的吹过沙丘”也颇有韵味,只是窃以为相对郭氏的版本小气了些      P.S.附伯,于,黄三人廿九首译依次“不知何日亦何由,天地玄黄水自流,橐钥出风何处去,无心荡荡过荒畴”“滴水迤逦归浩海,流沙随风坠尘埃。人生世间不堪问,来去如氓费疑猜”“ 浑噩生来非自宰,生来天地又何之。苍茫野水流无意,流到何方水不知”   以上版本似乎均由费氏版本英译后再译为中文,费氏版本诸多衍译,与伽亚谟原版鲁拜已有诸多不同,听闻张鸿年译本为波斯语直译过来,可惜廿九首似乎没有收录进去     详情 发表于 2013-8-21 10:58
    子骏     用纸精致,16的开本,很是大方。恰好手边有一个32开的版本(1958年人民文学版,1978年重印),相形之下,后者实在有些小家子气了。    《编者前言》里说到,此次出版用的是泰东书局1928年5月第4版,为我们保留了一点历史的原貌。两个版本对读,颇觉有趣。后者无《读了<鲁拜集>后之感想》一文,甚是可惜。对于正文之前的《诗人莪默·伽亚谟略传》,50年代的版本也有小小的变动,比如说,涉及胡适之的字句例行删除。    正文倒是后者更好,改动并不是很大。今日编者所谓“令读者更加充分地领略20年代之初译者激情澎湃的太白遗风”,只是骗骗小孩子玩的。试举第73首为例:       最初的泥丸捏成了最终的人形,    最后的收成便是那最初的种子:    天地开辟的文章    一直要传诵到天地掩闭。(泰东版)       最初的泥丸捏成了最终的人形,    最后的收成便是那最初的种子:    天地开辟时的老文章.    写就了天地掩闭时的字句。(人文版)       费慈吉拉德译文:       With Earth's first Clay They did the Last Man knead,    And then of the Last Harvest sow'd the Seed:    And the first Morning of Creation wrote    What the Last Dawn of Reckoning shall read.       细心的读者自能看出其中高下,此不赘言。    打完这些字,竟有些后悔了。郭译《鲁拜集》再好,终究只能捕捉到一点李太白的遗风,何苦呢?  详情 发表于 2013-8-21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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