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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aste Land and Other Poems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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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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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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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5 17:57: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This all-new Signet Classic contains many of T.S. Eliot's most important early peoms, leading to perhaps his greatest masterpiece,  The Waste Land , which has long been regarded as one of the fu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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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沙发
    发表于 2013-8-26 16:56:27 | 只看该作者
      这首诗一直有很多种解读,文学也应该存在很多解读。所以不认同的不要黑我。
      
      -The love song of J.Afred Prufrock 没有感情的情歌
          中国古典诗歌最讲究“含蓄蕴藉”四个字。因此,中国古典情诗总是通过自我代入、借物喻人等手法间接的表达爱慕之情。西方爱情诗则多热烈而富有激情的表达对爱人的爱慕之情。而这首The love song of J.Afred Prufrock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真正的爱情,Prufrock幻想世界中的情感或是他对肉欲的渴望都不具有物理意义,因此这首诗的题目本身也具有很明显的讽刺意味。TS.Eliot的这首没有感情的情歌颠覆了以往的西方情歌。
      
      -弗洛伊德式的反英雄
          J.Afred Prufrock——一个典型的反英雄人物,胆怯,懦弱,不敢像传统的英雄人物那样向所爱的人公开表明自己的爱。
          诗中反复出现的意象yellow smoke和yellow fog并不仅仅是一种性暗示,yellow本意也有“胆小的;卑鄙的”,yellow的反复出现更像是在反复强调Prufrock性格中的怯懦。
           Prufrock整天碌碌无为,俗不可耐, 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高贵的品质。是夜黄昏,尽管欲望如潮,prufrock也只能以内心独白的方式在似梦非梦的幻想世界中分裂成“你”和“我”来释放自己的焦虑和恐惧。关于诗中第二节第一行“let us go, you and I”中的“you”和“I”究竟是谁,有许多争议。有人认为I是作者而you是读者,亦或I是Prufrock而you是他的朋友。
           而对于Prufrock这样一个典型的自我不健全的弗洛伊德式的反英雄,用弗洛伊德的“自我、本我和超我”来解读贯穿全文的“你”和“我”是非常说得通的。
           Prufrock以人格分裂之形式将自己分裂成主要由“本我”控制的“你”和主要受“自我”和“超我”控制的“我”。“我”敏感多疑、侃侃而谈,而“你”沉默寡言,一言不发。
           按照弗洛伊德的陈述,本我(英文:id)是在潜意识型态下的思想,(拉丁字为“it”,原德文字则为“Es”)代表思绪的原始程序——人最为原始的、属满足本能冲动的欲望,如饥饿、生气、性欲等;此字为佛洛伊德根据乔治·果代克(Georg Groddeck)的作品所建。 本我为与生俱来的,亦为人格结构的基础,日后自我及超我即是以本我为基础而发展。本我的目的在于遵循享乐原则,追求个体的生物性需求如食物的饱足与性欲的满足,以及避免痛苦。 自我,心理学上的 自我(ego)这个概念是许多心理学学派所建构的关键概念,虽然各派的用法不尽相同,但大致上共通是指个人有意识的部分。 自我是人格的心理组成部分。这里,现实原则暂时中止了快乐原则。由此,个体学会区分心灵中的思想与围绕着个体的外在世界的思想。自我在自身和其环境中进行调节。佛洛伊德认为自我是人格的执行者。
      
      另一易混淆的概念是自性(self),则包括无意识。心理学上关于本我的研究的方法上十分复杂,并常牵涉到哲学中的形而上学。 超我(super-ego)是人格结构中的管制者,由完美原则支配,属于人格结构中的道德部份。在佛洛伊德的学说中,超我是父亲形象与文化规范的符号内化,由于对客体的冲突,超我倾向于站在“本我”的原始渴望的反对立场,而对“自我”带有侵略性。超我以道德心的形式运作,维持个体的道德感、回避禁忌。 超我的形成发生在恋母情结的崩解时期,是一种对父亲形象的内化认同,由于小男孩无法成功地维持母亲成为其爱恋的客体,对父亲可能对其的阉割报复或惩罚产生阉割情结(castration anxiety),进而转为认同父亲。
          简单来说,所谓自我,是自己意识的存在和觉醒;本我,则是原始欲望自然表现,遵循快乐原则;而超我,则是社会行为准则及形成的禁忌。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解读,那么这首诗中存在的很多疑问都有了答案,也非常能说的通。Overwelming question来自于此,Prufrock的delimma也产生于此。
      
      -Hamlet与Prufrock
          若说Prufrock是一个典型的反英雄式的人物,那么对于诗中哈姆雷特的出现,自然有人认为是一个具有英雄色彩的人物与反英雄Prufrock的对比。其实,Prufrock与同样有着“to be or not to be”的overwhelming question的哈姆雷特也拥有一个共同的悲剧——压抑。
          弗洛伊德在《论美》中对《哈姆雷特》理解则是“表明了人类感情生活中压抑的漫长历史”,“哈姆雷特可以做任何事情,就是不能对杀死他父亲,篡夺王位并娶了他母亲的人进行报复,这个人向他展示了他自己童年时代被压抑的愿望的表现”。欲望的压抑,便是Prufrock和哈姆雷特本质与核心的相似之处。
      
      
      -“存在”的疑问
          这首诗完成与1911年,发表于1917年。尽管有人并不认为当时TS.Eliot读过存在主义代表,弗洛伊德,但当时一战(1914-1918)的爆发使浪漫主义受到冲击,存在主义开始兴起,TS.Eliot必然也受到了存在主义的思想的影响。在浪漫主义受冲击的同时发表这样一首极具反讽意味的情歌,更加显示出TS.Eliot对存在的思考以及对社会个体人的关心。
          20世纪初的欧洲的工业力量与科技文明的发展在一战的硝烟中引起人类的反思。人们开始意识科技的两面性以及工业时代对人的异化。
          这时候的存在主义另一代表人物雅斯贝尔斯从乐观的研究转向对挫折感的研究。而Prufrock,一个秃顶的sexually frustrated middle-aged man,在women talking of Michelangelo面前, 在他自己瘦弱的arms and legs,在universe面前都是一种强烈的挫折感。
              此外,TS.Eliot与雅斯贝尔斯也同样在传达一个“时代的进步不能代替个人的悲哀”的观点。这是这首诗所传达出最核心的问题,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因此使得这首诗具有了一定的预见性。
      
      -关于Prufrock的性别
             以上观点都是基于J. Alfred Prufrock是一个男性而引发的一系列解读和思考。但有人把Prufrock理解为Prude in Frock(穿着传统服装的拘束的女人),所以Prufrock也可能是个女性,那么我以上的理解(除了压抑)就都是误读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板凳
    发表于 2013-8-26 17:21:11 | 只看该作者
      
      关于开不开口的问题,一个犹豫彷徨者能够达到J. Alfred Prufrock先生的境界,也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或者说将情歌写成这样一幅样子的人是绝无仅有。
      
      而这个情歌,看来是唱给他求婚对象的,其实却是完全的内心读白,是在“In the room the women come and go       
      Talking of Michelangelo.”这样的环境下的紧张与彷徨,情欲与理性的对抗。想要说出口,但却没有勇气,怎么才能开口提求婚这个要求,就是情歌的关键。
      
              S’io credesse che mia risposta fosse
              A persona che mai tornasse al mondo,
              Questa fiamma staria senza piu scosse.
              Ma perciocche giammai di questo fondo
              Non torno vivo alcun, s’i’odo il vero,
              Senza tema d’infamia ti rispondo.
      作者开首引用的但丁的诗歌,即是但丁在地狱里询问受罪的Guido,Guido则说:“假使我的回话是向着一个可以回到阳间的人,那么我的火光就不再闪烁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从这里再走出去(假使我听到的这句话是真的),那么我就是回答了你也不怕什么。”
      
      这完全是一段绝妙的开首,但丁可以从地狱里回去,所以他知道地狱是怎么个样子,而Hamlet虽然念叨着地狱,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从里面回来,也没有Guido可以来告诉他,就是这个不确定,使他的理性无法允许他去做这个事情。而这个不确定,同样也是困扰着Prufrock,如果他们都能明确知道地狱里是什么样子,也不会受到理性的困扰了。
      
      Hamlet的悲剧不在于他的懦弱,而是在于他主体的软弱,杀父可以说是被剥夺了主体,所以他要复仇,然而一直由犹豫不决,因为理性把行动分成了两段,“知识(思想)与行动”。然而知识其实就是行动,两者没有区别。Hamlet只是不知道怎么做,他明确了心里的想法,但杀死他父亲的叔父,是个卑劣猥琐的人,杀死他根本无法解决Hamlet主体的问题。所以只有在最后那场混乱的决斗中他才敢报仇,因为之前他杀死了可以和他在美貌和道德上匹敌的雷欧提斯,使他的主体得到了满足,所以才能无顾忌得复仇。Hamlet的悲剧并不是犹豫,而是人类理性的悲剧,他并没有做错,但也只能这么做。
      
      Prufrock的悲剧则更为深层,他根本无法开口,Hamlet则是明确自己的目标,但何时行动一直困扰着他,深层原因是主体的不满足。Prufrock则善于在冥想中夸大一切,诸如
      To prepare a face to meet the faces that you meet;       
      There will be time to murder and create,       
      And time for all the works and days of hands       
      That lift and drop a question on your plate;                
      
      Time for you and time for me,       
      And time yet for a hundred indecisions,       
      And for a hundred visions and revisions,
      
      一瞬间他的决定就可以不断反复,他先自夸可以“There will be time to murder and create,”却又“And time yet for a hundred indecisions”呆在那里不行动。
      
      本来想放弃,他又看见了她们的手臂,挑起了他的情欲,然而在下一句话,便借口自己被香水熏昏了头,所以还需要冷静,或者喝点茶点,可以把情况逼到Crisis的境地。
      
      终于他还是在那里想着,
      “I should have been a pair of ragged claws       
      Scuttling across the floors of silent seas.”
      他自觉还不如横行的蟹,没有横冲直撞的本能,因为他是人,他有理性,他会思考,他不知道地狱是什么样子,所以不确定,所以缺乏勇气。
      
      终于,他开始出现了幻觉
      “Though I have seen my head [grown slightly bald] brought in upon a platter,       
      I am no prophet—and here’s no great matter;”
      
      这里运用了施洗约翰与沙乐美的典故进行反讽,装在盘子里的头颅却是一个中年男人微秃的头。
      
      No! I am not Prince Hamlet, nor was meant to be;       
      Am an attendant lord, one that will do       
      To swell a progress, start a scene or two,       
      Advise the prince; no doubt, an easy tool,       
      Deferential, glad to be of use,             
      Politic, cautious, and meticulous;       
      Full of high sentence, but a bit obtuse;       
      At times, indeed, almost ridiculous—       
      Almost, at times, the Fool.
      
      他觉得自己连Hamlet都不如。他宁愿成为一个不起眼的配角,甚至一个fool,最终他依然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
      “We have lingered in the chambers of the sea       
      By sea-girls wreathed with seaweed red and brown                
      
      Till human voices wake us, and we dr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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