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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译注 |
最新书评 共 6 条
elle
举个最好玩的例子《新台》,翻译者把四言的诗经翻译成了七言诗,我觉得薛蟠写诗大概也就这个水平:)
“新台照水倒影明,河水长得与岸平。求的安顺夫婿好,嫁个蛤蟆不像人。
新台靠水造的高,河水涨满浪滔滔。求的安顺夫婿好,嫁个蛤蟆不得了。
渔网设备为捕鱼,捕个蛤蟆空怜渠。求的安顺夫婿好,得这蛤蟆怎么了。 ”
原诗是: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
意思虽然也差不多吧。。。但这翻译得实在让我想到薛蟠那首著名的“闺房钻出大马猴”。。。。乐死我了。。。整本书左边都是阳春白雪的原诗,右边都是翻译者翻唱的东北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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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ire
本来想读完了这本书,再来作评语的,但是看到前面一些朋友的评论,觉得不甚公平,想来给这本书平反。
首先,《诗经》是觉得值得喜欢中国古典文学的朋友读的经典诗集;
其次,这本书编排得已经很好很专业了,书中不但在各地国风之前有对当地国名封地、历史事件的简单介绍,引用文本都是原滋原味的自古以来具有权威性的注本,如朱熹《诗集传》,而且,在每篇诗作之后又引用了诸家注解注释,有助于我们多方面多角度的理解诗经原文创作的历史背景。
再次,其中一些古字,不常见的字,一般都有注音和注释,这足够帮助读者理解原文意思;此外,又有较为押韵的全诗翻译,把古典诗译成现代诗已经不易了,更何况要隔句押韵甚至句句押韵呢?如果说,一些朋友认为全诗翻译的不够味,甚至不通畅不达意,那就应该看原文,因为《诗经》本身就是很简单的民歌而已,单纯所以才有“思无邪”的美誉;全文翻译只不过是帮助一般读者了解诗歌大意的一种尝试,要真正读《诗经》以及类似的古典著作,都应该读原文,而不是看看白话文就了事!
最后,我不知道其他译注怎么样,但是,以我个人的读书经历来看,这本《诗经译注》是很值得对《诗经》感兴趣的朋友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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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
余尝好诗,遂从卓越网上精挑细选购买了《诗经译注》一册,译注为周振甫先生。到手后,欣然开卷,读了不到几页,就觉得有些意思。感觉译者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能将如此羊村白雪的东西,译成傻里巴人的货色,实在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
以我看来,译者认为国人的国学素养尚不能达到良莠能分的境界,于是从东北二人转的艺术形式中汲取了灵感,将翻译出来的诗搞得很白,很直白,相当的直白,他的标准是即使农村老太太看了译作,也能过知道诗经里讲的是什么,实在是用心良苦,普及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苦心可见一斑。
现在我的心情很冲动,为了能将这种冲动的心情于读者共勉,先将译者的译作拿来看一下以《国风·关雎》为例(括号内为译作):
关关雎鸠(鱼鹰关关对着唱),在河之洲(停在河中沙洲上)。窈窕淑女(漂亮善良好姑娘),君子好逑(该是君子好对象)。参差荇菜(或长或短的荇菜),左右流之(或左或右把它采)。窈窕淑女(漂亮善良好姑娘),寤寐求之(睡里梦里求怎样)。求之不得(求她总是得不到),寤寐思服(睡里梦里想更牢)。悠哉游哉(长啊长啊长思念),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好)……
看到这里,我就想起《我的团长我的团》里迷龙经常嘟哝的东北小曲:“你要让我来啊,谁不愿意来啊,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们家的墙又高,四处搭炮台啊,就怕你爹用洋炮,嗨啊!”不过我觉得后者更活泼,更形象,更是个犊子。译作怎么看怎么就像装犊子呢?《团》剧中还有一处,恰好也是一句诗经,就是当炮灰团穿这裤衩杀鬼子的时候,龙文章吼了一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个时候,我觉得这句诗和情节是紧密相连的,肃杀悲怆之情呼之欲出,乃点睛之笔。
话题扯远了,我们回到这本《诗经译注》。有一点是我们都清楚的,就是《诗经》的格调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曲氛围是不一样的,但这本书恰恰就是让这两者联系到一块,白,很直白,相当直白。如果翻译的目的是把“诗”弄成“屎”,那我上面的话就是屁话了。但问题就在于,我是一个上进青年,想让肚子里有些货,然后到MM面前好卖弄一番,好讨个好老婆。我的初衷是“品诗”,可不是“品屎”。但这本书明显和我过不去,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中国的文字韵律由来已久,白话文字照样可以表达诗的韵律,否则中国的自由诗早就绝种了,哪还有徐志摩、叶芝、海子、顾城的名作传芳流世?所以我也不反对白话翻译诗经,关键是你别把里面的味道给改了就行。而且该书一味的往东北二人转靠拢,想朗朗上口,又想维持原义,就很难平衡。翻译最基本的“信、达、雅”原则,这位老先生看来都很难沾边了。
当时买这本书,我也是看在中华书局的份上,心想这么严谨而又有悠久历史的出版社,还是能让消费者放心的。现在我才知道,中华书局连于丹的《论语心得》都能出版,看来也不能全信了。老靠老祖宗的那些货发财,中国难道要靠文化快餐来产生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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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
首先,翻译不太靠谱,大多数诗篇都翻得很拗口,拗口也就罢了,有的诗句翻译还达不到“信”的最低标准。
翻的不好也就罢了,毕竟诗本来就不可翻译,注做好一点也不错啊。但是此书的注释很多地方失之过简,很多字词只给本义,而不指出上下文中的转义,对于初学者不太适合,光看简注很难理解全诗。
每首诗都附有评介,指出诗的主旨。但是这个评介是很有问题的。首先,它重在引用古注,这对于有一定功底的文史爱好者或研究者比较有用,但对于一般读者,文言古注不加串讲有时还是比较难懂的,有掉书袋之嫌。另外,书中引用的古注,绝大多数是《毛诗》、朱熹和方玉润说,他们的说法虽影响最大,但限于他们所处的历史环境和个人立场,这些说法不一定正确。导致很多诗篇现在比较公允的解读与书中所做的评介大相径庭(有兴趣的可看此书《静女》《出其东门》等诗后面的评介)。奇怪的是对于《卷耳》等极少数著名篇目,译注者还是引用了近人的正确说法的,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绝大多数篇目的评介就光顾着掉书袋了。这样,一般的读者,如果原先对于诗经没有一定的了解,迷信此书的评介,会对很多诗篇的主旨,乃至整个诗经的风骨,产生误解。
总之,这本书被收入中华书局古典名著译注丛书,用简体字横排印刷,作为普及性读物,是很不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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