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诗集（上） - 书评

小小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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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茵

　　       翻书柜竟然找到许多父母年轻时买的书，书页太多泛黄，南方梅雨季年年来袭，有些也有了潮湿濡染的波纹皱褶。别的不谈，光是面对这样一本1982年出版定价1.3的旧书，一股莫名的情绪就已然升起了。说是怀旧？又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哪来的旧可怀。说是怅惘，却也没有那种时过境迁斗转星移的沧桑，毕竟书籍变迁太自然而然，文化的改朝换代新陈代谢也太快以致无力麻木。想来应该算是一种惊奇，竟然会在30年后的今天，重遇上三十年前我爸爸买给青年自己的书，扉页还有爸爸写下的签名日期以及书店地址，就像一种站在时间河畔忽然看见对岸的时光，那种原来如此之近一河之隔什么都看得分明的惊奇与不可思议。
　　       居然也是不能懂得歌德的。总是想起莎士比亚，总想到中世纪，想到古欧洲。脑海中隐约浮现歌德描述的种种场景，就连午夜城堡前的墓地幽灵飘荡，魔鬼应召到来之前他的少年先来警戒的情境，都能自行描绘出一幅图。可我竟不能懂，他所描述的情感，那些召唤，那些倾诉表达，那些，不知道如何称谓定义的东西。搜了一艘资料，有人说读歌德还是在50之后，也就不惭愧的安慰自己，我还不够年纪阅历。
　　       有些长诗甚是恐怖，故事的氛围太过诡异真实，有一幕结尾在鬼魂新娘转过头来。不由得心一惊肩一耸，愣是生生打了个寒战。
　　       诗人多是多情人。各种女子的名字渐次出现，连译者都在注释无奈的打：不详不确定之类的话。
　　       如果今后有机会学到德语，也许再来读此诗，会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和领悟。不过还是喜欢的，就算不明白也还是。

云谷仆

　　杜甫以后，很多文人都表达过“读子美”最好40岁以后。
　　无独有偶，齐奥朗在重读歌德时，也有类似的感慨，他的意思是把歌德放在你的50岁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