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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现代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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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年夏天,当编者在北京大学学中文的时候,认识了北京的翻译家兼诗人马高明先生,他们一同将一些最喜欢的荷兰诗翻译成中文,成果也相当令人满意且丰硕,于是他们很快地生出编纂一本诗集的念头。虽然编者无疑是个诗迷,但是爱的是汉学家的而非荷兰文学专家的训练,因此这本诗集当中的绝大部分还是由绝大多数本土前辈所选出的作品,和其他在本书第一版前言当中曾经提到过的,给予过我们协助的组织和个人。不过既然大部分的选集都会附上编者按,我们的诗集当然也不例外。

最新书评    共 3 条

范典    荷兰现代诗歌:一束郁金香的馥郁      范典/文         荷兰,一个于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国度,除了风车和郁金香,我们一定会想起鲁本斯那些丰腴而华美的女体、流转于伦勃朗画幅上的光线、梵高激情勾勒的星空,可是谁会记得荷兰一些知名诗人的名字呢?      诗歌的载体是语言,荷兰语属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的一个小语种,应用区域较小,也导致对它的翻译、流传有一定的限制,实际上荷兰诗歌在近现代的发展有着巨大的变革。二次世界大战和工业文明都为其注入新鲜血液,荷兰此前因自身是低地国家,海水和侵略总是令它惊恐不安,尼德兰战争之后,荷兰独立,独立之初正好遇上欧洲商业革命,于是抓住此次机会,大力发展贸易。经济带动文化的交流,在绘画上荷兰就有许多画家受巴黎画风的影响,据说存在主义当时是在法国和荷兰同时进行的哲学流派,而诗歌也从而掀起一次现代主义的浪潮。      20世纪之初,一次世界大战后的荷兰诗人们主要受德国和法国的表现主义影响,不过他们似乎更想借助与宇宙的联盟,这种流派也被称为“生机主义”,比如马斯曼,他反对人与社会的僵化,他在诗中写道:“这就是我的故乡,我的人民/这是一片我想发出声响的空间。/让我有一个夜晚在水洼里闪烁,/我就会像一朵云霞蒸发到天边。”(《荷兰》)      然而二次大战的阴影迅速笼罩了“生机主义”,艺术家们开始执迷于用自我经验和意识来体验世界,比如阿赫特贝尔这位诗人,有着传奇而惊心动魄的身世,这也直接影响他的诗风变得“超现实主义”起来:“悲伤,我否认/太阳它的光芒,/明眼人他的视力,/这个宇宙它的平衡,/死神/下任何审判/将她和我拆开的/权利。”(《悲伤》)      之后,20世纪50年代的诗歌运动如潮浪翻涌,一时激起千层浪,诗人们摒弃了一切与传统创作相关的因素,不再约束于理性法则,而是从个体意识的更深处多元化挖掘、探索。尽管它受到了欧美文学思潮和流派的影响,然而却具有了“一种自给自足的行为的产物……诗人并不描绘他在此之前贮存的东西,而是体验他从前未知的东西”(语出高文纳尔)。而温肯努赫在诗集《无调性》的序言中更是将这一时期诗人的状态作了精准的描述:“我们生活于虚无,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寄生于一个早已结束并已被瓜分的文化遗产之中。”      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是露彻贝尔特(国内另译:吕瑟贝尔),我国诗人、评论家周伦佑曾评价他说:“是荷兰50年代实验派诗歌的代表,他在创作上主要接受了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影响,其作品的明朗、怪诞和坦白的性爱主题都不同于现代主义博学艰深的晦涩诗风。”他更被后世之人称为“50年代诗人群的皇帝”,他虽然也受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影响,但认为这一时期的诗人对外来文化的冲击采取了“用之所需”的态度,他反对既成秩序,反对理性和抽象艺术,他同时也是一位画家。“我,住在这本书中/就像在捕鼠器里,我渴望/革命的阴沟,我高喊:/诗韵的耗子,嘲笑,/还要嘲笑这个过于优美的诗歌流派。”(《诗歌流派》)于是,这股诗歌的“实验主义”风潮催生出一批独一无二的作品,比如与露彻贝尔特同一时期的高文纳尔在《语言》中写道:“语言属于鸟/而我太是人了以致不会飞翔/我像房屋坐落在这个世界/被牢固地建造在土地上”,在柯雷、马高明等人合译的《荷兰现代诗选》中,译者承认虽是按原文直译,但它的不合荷兰语法的运用在现代诗中却常见不鲜,虽然不难理解,却也表明这是当时“实验主义”突破既定语言规范的一个典例。他们的诗歌无一例外宣布着与过去的决裂,嘲讽着那些轶序和规范的条理性,玩弄着自己几乎无法掌控的词汇和意识。      然而,60年代的新诗派立即在它的“退潮”中应“孕”而生,诗人们回归简约,崇尚民主化,从日常生活中选材,“‘诗’作为一个从现实中作出个人选择的结果。现实比艺术家们的观点和情感更为重要。”(语出阿尔曼多)      之后,浪漫主义格律体诗歌复兴,各种诗歌形式层出不穷,虽然多元而更有个性化,诗歌流派的相互推涌、呈现、衰落,逐渐培养出一批读诗人群,这也使这片国度的诗歌如同国花郁金香般散发出浓郁芬芳的味道,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同仁们前往参与交流,目前荷兰还举办世界上最大的诗人盛会——鹿特丹国际诗歌节。而荷兰诗歌与我国的连接和交融则在诗人西川一篇演讲辞(2005年北京国际书展荷兰图书日上的致辞)中得到很好的体现:      “老实说,在中国,包括诗人们在内,了解荷兰诗歌的人并不太多。但是今天重新翻读这本《荷兰现代诗选》,我发现包括在这本书中的一些诗歌观念如今竟然在中国诗歌界有了回声。比如阿尔曼多的观点。他说:‘不要将现实道德化,不要翻译现实(不要将现实艺术化),而是要强化它。’再比如贝恩雷夫说过:‘诗歌……是一件观察的事情。’这类观点产生于荷兰的1960年代,在80年代末和90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并未引起太多中国诗人的重视。但是在今天的中国诗歌界却颇为流行。我想,包含在这一现象中的历史、文化含义值得我们回味。”        详情 发表于 2013-7-26 20:41
爱娃小    8天的厦门之旅随着N512次发向北京西站的火车驶向完结的终点,怀念厦门干净的空气的同时翻开这本荷兰诗集一篇一篇地翻认真地摘抄。      去厦门的路上,我看完了一本梵高传。   回北京的路上,我看完了荷兰诗集选。   我去过荷兰,记得那里积木一样的风车和颜色鲜艳的木鞋。   阿姆斯特丹,有些脏的街头画满了饱含政治讽喻的涂鸦。   我去荷兰的季节没有郁金香。   质朴清新的一派田园气息与自由开放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拼合。   那里是梵高和这本诗集的作者们的故乡。      这本诗集有很多很多的诗人。   每个人都有简介和基本上不超过5首的诗歌摘录。   有个别作者的著作我在北岛的时间的玫瑰里有见到过。   看诗不求甚解是我的一贯作风。   结合诗人背景和精力能解释的我会自己在心里解释一番。   余下的我只是把那些能触摸我心灵的好看句子写下来。      “最后我看出这一切都会消逝/正如今天掠过/我热爱的土地”(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哀,RUTGER KOPLAND)      “她/像被监禁一样/自由。”(肖像,ARMANDO)      “我爱你因为有时你    像一个金色的夏日    不对不对不对    我爱你因为你是你自己    不对不对    我爱你因为    不对    我爱你。”(对,K·SCHIPPERS)      “即使年轻他们也已经衰老/由于被记住的时光。/他们的春天是冬季/充斥了重复的故事/他们的早晨是晚上。/他们说的是谚语/他们想的是历史/因为缺少其它东西。……他们住在照片和镜子里。……即使运用恐惧他们也懂得节制/痛苦也要在特定的时间/并加入相反的痛苦……他们频频变成对方并将此类归为爱情。/……刀枪不入的等待的狂欢/无法满足的时光的狂欢。”(当代人,NOOTEBOOM)      “把嘴巴给我。忘记你的来处/从我的语言剪下吻/我不是你的日记。”(床上对话,MENNO WIGMAN)      “把你的眼泪吃掉吧,诗人/把你的泪水吃掉,而别被呛到了/向你的眼泪打招呼,诗人/把你的痛苦吃掉/写下自己。”(MENNO WIGMAN)      “他讲自己的痛苦紧紧地贴近自己/尤如将花朵紧贴在他的胸口。”   (LLOYED HAFT)      “当白天像恐吓信般/刚刚塞进我的房间/梦的红色街蜡就被/太阳飞快的刀子剖开/……房子迟缓的挣开苦涩的眼睛/尔斯灰色的猩猩从轨道上跌落。”(布景变化,ELLEN WARMOND)      “从/   没有/   一个人/   拥有地球/   的一粒尘土。”(JAN ARENDS)      “而我,我从你含泪的眼睛爬进去/沿着神经末梢滑行,蹦蹦跳跳/   走过髓磷节结,神经触处/嗡嗡作响,核糖核酸迫使蛋白/   按照我的形象定位:我已磬刻,镌刻在你脑子里/   直到你死,一直到你死。”(侵略,ANNA ENQUIST)      这本诗集有荷兰很多很多的诗人。   不同的风格,对诗歌本身对生活对爱情对痛苦对当代的思考让我像品尝一个从没有到过地方的特色小吃般痛快而过瘾。   这本诗集里的诗歌就像我到过的荷兰那样。   田园与城市的拼合。   如梵高般,独一无二。        详情 发表于 2013-7-27 11:30
骑着he    hehe,在南图借来的这本橙色荷兰诗集,感觉很棒。所以摘录了一些我觉得不错的诗或者句子(诗行=标点分开的句子?),分享~~      1、收集的荷兰诗人大都也写小说,另外还有一些有自己的职业,比如心理学家(法弗利),心理医生(古纳赫拉)精神病医生工作(瓦萨利斯、考普兰),生物学家(弗罗曼),经济学家(威恩贝荷)。   2、应该还有很多没有采纳,因为很多用荷兰语的诗歌,一旦翻译过来就破坏了原有的音律美,变得毫无意义可言。   3、看到了很多诗歌都在讨论“词语”,还有提到用锅“炒”词语的,挺有趣的,呵呵。   4、看到很多带有生命悲剧色彩的的诗人。自杀,精神疾病,诗人却是太特殊的一个群体,也许和诗本身巨大的想象性有关。      瓦萨利斯      《时间》      我梦见我在缓慢的生活。。。。。。 比最古老的石头还缓慢。   这太可怕了:在我四周似乎静止的一切都在疯长,震颤和哆嗦。   我看见过树木挣出土地的焦急,当它们嘶哑吞吐地歌唱:   当季节在飞驰,像虹霓般变换色彩。。。。。。   我看见过大海的痉挛,   它的肿胀和匆促的抽缩,如一个巨大的喉结能喝会饮。   昼夜短暂地燃烧和熄灭:上下蹿跳的火。   一向僵硬的东西,在手势中却有了绝望和口才,   它们拥来挤去,它们没有呼吸残忍地搏斗。。。。。。   过去我如何竟全然不晓,没有看得更明了?将来我又如何能忘却?      弗罗曼      《给读这首诗的人》      我在这里给你看印刷铅字,但我却无法用温暖的嘴说出,   无法将我火烫的手穿透这张纸:我怎么办?我无法抵达你。   假若我能安慰,我就能哭泣。   那么在这张纸上放下你的手,这是我的皮肤:减弱文字那奇怪的化石作用,或者说出。      往往也是爱情,使我的手中铅笔移动,   直到我低头睡去,在被你读醒的词汇上空。      我真想从这诗页的背后,穿透这首诗的字母   望着你正在阅读的脸,渴望你的痛苦融化。      不要让这些词汇徒劳的,它们不会原谅自己的赤裸:   也不要让你的眼神触动它们的隐衷,除非你为爱情所驱。      那就阅读这一切像阅读一封久盼的信,   放心,不要怕想到,你被这些词汇亲吻:我那么爱你。      娄岱森      《“你撇下我一人而去。。。。。。”》      前些日子,你乘车从我身旁经过   还有四个人坐在那辆旧车上   虽然你是唯一   没有回头的人,但我知道你   是唯一认出我的人,唯一   没有我不能活的人      我笑了   我肯定你不会离开我   也许明天你就要回来   要么后天天知道你究竟回不回来   但是你离不开我      《给爸爸》   ——作者在1950年7月16日父亲生日那天写下,并于当晚去世      哦爸爸我门曾经一起乘坐   没有花朵的徐缓的列车   它戴上&摘下黑夜   像一只手套,我们曾经在一起   爸爸,当黑暗的打击使我们闭合。      现在你在哪里,是短途行驶于   一辆绿色汽车那愉快的微风中   还是白日没有将它的手套搁在   一张桌子,在那上面黄昏以及   温和的治疗肯定会出现于未来之际      我的嘴唇我温柔的嘴唇闭合。      露彻贝尔特      《“我用诗歌的方式体验。。”》      她猛击一拳使他悟到   他是宇宙裙上的一粒面包屑      高尔纳文      《一小时的生存》      我只知道,人必须用脚走路;外面是鞋,里面是血。它们支撑着,飞不起来的身体。      关于词——   声音的身体,词的活尸。   词汇在第二天早晨,至少散发出口臭。      《语言》   语言属于鸟,而我太是人以致不会飞翔;   我像房屋坐落在这个世界上,被牢固地建造在土地上。      冈波特      《无处不发生》      远处的山峦长出了早晨   一个丰满的妞儿冲刷着人行道   但对那些没有搂抱着妓女或老婆睡觉的人   城市的早晨没有性感。      《戏剧》   关于剧场的后台——   演员站在两种生活之间,没有扮演任何角色,却属于那里   身体准备好行动,张开大嘴巴准备说话,但还没有。。。。。。      罗丹柯      《机器人之诗》      运用刨削的词汇,从骨头上剥下繁茂的肉体   我们运用扎人的词汇,将咩咩叫的感情的指头扎紧止血   我们运用紧绷绷呼啸的词汇,突破肃穆的灵魂障碍      星期天下午——   光线躺在担架上,被抬进屋里,非常僵硬的无法描绘的沉重。   一个女人走过。回声匆匆拣起她的脚步。   走在下坡路上,房屋被包扎起来,像存放处的皮箱,仙人掌的绿色被独自撇下。   没有镜子协助我们行走,窗玻璃被掩盖而瞎了眼睛。      玻璃——   沙粒的猎鹰;火给予视力。      阿尔波赫      《并非如此》      像水手歌唱。。。。。。   但水手并不歌唱:他们向海里吐痰,   他们熟悉城市的方面和寒风的正面。      《理解存在》      道路进入一座僵止的波浪;身体,一个沉睡的宣言。      安德留斯      《时代的肖像》      人人平等:恐惧住在恐惧&不安的隔壁。      高斯布鲁克      《沙子和灰烬》      沙子和灰烬,时间脱落了它们就像头发——   风,她以同样的方式在人人体内叹息和旋转   于是天空和地球变得完整:   一个皇家的咳嗽在一张张嘴中传递      温肯努赫      词汇变成嫌疑犯   我在夜间带着一个嗓音旅行      诺特波姆      未来是一种,从未运转的发动机。      布丁      《人与音乐》   大自然是美丽的,的确,   它漂亮的绿树,它漂亮的五颜六色的鲜花   以及它许许多多的鸟和它们千奇百怪的啼鸣——   然而:   我更喜欢人,   宇宙万物中唯一的动物   狼吞虎咽同类   却又在两顿饭之间   放上一张约瑟夫。海顿的唱片      贝恩雷夫      过鸡的窄桥      斯希普斯   《比杨卡进入艺术的第一步》(比杨卡,荷兰女子名)      视觉艺术的界限被扩展:一只鞋是一件艺术作品   音乐的界限被扩展:鞋子的咯吱声是音乐   芭蕾舞的界限被扩展:行走是舞蹈   视诗歌的界限被扩展:一只小孩鞋的尺寸是一首诗   比杨卡——一 一岁半   穿着第一双鞋   走过房间      海兹贝尔      《职业选择》      当他们问她以后想干什么   她说:“好吧,当残废人”并且已经看到自己,   双腿一动不动裹在棕色方毯里   被献身的丈夫和苍白的儿子们   推着前行,一张邮票也不用贴,   一封信也不用写,一次旅行也不用去。   这样她最彻底自由了   她的表情想多么悲哀就多么悲哀,在商店里   她优先购买,观看游行时   位于前排,不着漂亮的衣服   每天夜里轻声的哭泣   她会说真不是为了我自己   而是因为你的负担。   两个儿子都会永远   不离开她,为她贡献   他们的一生,并且她   永远不会出事,   永远永远不会老化。      《探望病人》      我父亲坐在我床头,漫长的一小时,一言不语   当他戴上帽子   我说:哦,这次谈话很容易总结。   不,他说,不这可不对,   你试试看吧。         考普兰      《白天的水,黑夜的水》      白天,水的颜色稍浅于森林,蓝色稍浅于你想说的话,这就是水。      《幸福为何物》      因为幸福是回忆,所以才有幸福   我的意思是:因为幸福让我们回忆到幸福,所以才追着。   幸福必定是某时某地因为我们回忆到了。      凡。黑尔      《“根。。。。。。”》   根找到了住所,   根把它不需要的   举向天空。      《“每一滴。。。。。。”》   每一滴都渴望   被准许丧失   不能更强烈生活的感觉。      《单身汉》   不想要自己喜欢的音乐灌制的唱片。      瓦尔蒙特      《布景变幻》      当白天像恐吓信般   刚刚塞进我的房间   梦的红色街蜡就被   太阳飞快的刀子剖开      房子迟缓地睁开苦涩的眼睛   而死灰色的星星从轨道上跌落      当沉默的警卫,   黑夜梦和白日梦,匆忙地   互相让位   十二个新的钟头的   行刑队镇静地向我瞄准。      《代替日历》      选错了对象,称之为爱情并为此感到幸福的,人,是一个愚蠢的动物   害怕别人,但有时因比他更强壮从而屠杀他并为此洋洋得意的,人,是一个残忍的动物   明白这些称之为理解并为此感到伤心的,人,是一个悲惨的动物。      予人温暖的疯狂的外形,譬如爱情那所有虚假的外表,是我们唯一的火焰,而谁又能说,我们不是在面对燃烧的镜子,加热自己?      我们何时又能学会,不再想碰它(冰冷的玻璃——冷酷的物质),为了核实?      《您好吗?》      时间算不了什么,一个人更算不了什么   最坚硬的冰可以融化,像花岗岩的绝壁也渐渐碎裂   对我们状况的理解日益改善   唯一耐久的东西就是,混乱      艾门斯      鸟——   树木获得了它们还想以,柔弱的手势驱赶的一种意义。      哈姆林克      《真的》      真的应该给石头穿上人类的尊严,将它的语言,看成通人性。   为了还能够相信人类,应该把耳朵贴近石头,或以一块石头的嗓音说话。   任意引用一块石头,应该从岩石中雕凿出一种,全新的人。      阿伦茨      《“他能。。。。。。”》      他能每天睡二十四小时。   他享有死亡的特权。      汉乐逸   《相片》   为了能够抓住你   我不得不将你   减少一维:深度。      不要惊讶,此时你   在我的拘押中变成另一个人   你一向如此   (虽然我从未用双手抓住过你)      芮恩兹      《情书》      那只打不死的蚊子,   男人想着   那只我找不到、忘记,   又从我纸上撂过的蚊子,   它算是记忆之类的东西吗?      还是记忆更像是我写作   时所需要的纸呢?      《鸟类学》      一只鸡在草地上觅食的   变幻无常的路线   与抖抖桌布时面包屑   掉到地上的零落   两者有关      在人所看到的场合间   有条线   但这线波动、像风中的缎带漂浮   拉着人的想象直到它们爆发。      波斯克玛      《“也许爱太过巨大。。。。。。”》      这世界的一切都是痛苦   如果你一出生就死   由于渴望一颗心   而把自己渐渐哭醒      请看,两个各自转世过   一千次的结果:   我俩沿着几条相同的街道走   却不能在一起。      米舍尔      《“没有树叶就不会有风。。。。。。”》   没有树叶就不会有风   没有冰花就不会有严寒      敲上钉子   钉子里就有了颤动      没有交叉路口就不会有方向   没有月牙儿就不会有这次的潮汐      在扶梯上用手   蒙住眼睛“猜猜我是谁”      光可能即是波   又是粒子      在我身体四周   飘起一丛羽毛      所以我必定是一个裂开来的   枕头,亲爱的   或是一只正在被拔毛的鸟              详情 发表于 2013-8-11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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