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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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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6-3 22:17: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八十年代,中国最后一个纯真年代。这本书是对这一纯真年代的终极回忆。
  作者老六是生于1968年的“六八式”——所谓“生于六十年代,在八十年代经历青春,在九十年代讨生活、在本世纪负责任”的一代。这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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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8-6 13:26:53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算是高中对我产生情绪波动较大的一本书。那时候想,嗯,文章也可以这样写,就像初中的时候看余杰的《火与冰》还是冰与火。高中时候还接触了孔庆东 72楼102?还是什么的,那时候这个孔子是第76代孙子还没有那么猖狂,是颠狂。但还是比较喜欢老六的这本,可能是因为自己心中对有年代感的东西的偏好。关于如何表达,关于记忆和如何记忆,以及关于对一个时代的了解等等。印象最深的是,读书、电影还有看毛片的记忆碎片。嬉笑怒骂,读来又让人唏嘘不已。
  当时看这本书爱不释手,放五一还是十一的时候借回家本来想给果灰看看的,结果果灰说他也正在看这本书。呵呵。臭气相投,他还很臭屁的把自己称为老六,那时候他正处在宿舍里的奶哥时代。
  因为反感于高中语文的八股文写作,(至今也写不好议论文之类的)高中时候培养起了对散文杂文的阅读习惯,南方周末,中国青年报的冰点,散文杂志,莫言的会唱歌的墙之类的。所谓的开拓高中生的视野和思维吧,以及对“文章” 的认识。其实已经把内容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当年那种阅读时候的兴奋与青春的骚动,仍然可以感觉得到。还有图书馆的大大的落地玻璃窗,雨天打在窗上又四处散开的雨滴,窗外饱满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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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8-18 19:26:58 | 只看该作者
      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一部为上世纪八十年代著书立传的作品,在几近完结这半出半入的阅读过程时,PAD恰到好处地播放起晓东哥的<爱不离>。
      久违的旋律响起,突然回忆在那个与今天相似的闷热夏夜,我曾满怀深情与眷恋地写下了一篇名为<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的日志。届时我即将作别北京,即回且往向我为之努力争取并奋斗的新生活,一切未知而又充满希望,如今抬眼望去竟已四年有余。
      <闪开>中许多的碎片于我心有戚戚,而在我写下这篇日志时,尚未曾读过此书,时至今日却发现诸多巧合实在是太阳底下并无新鲜事。
      翻开封面,扉页右下角赫然记录着"2008年5月19日 购于北京",哑然,而生活就是如此严肃又荒诞、忧伤又快活。
  
                                          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
  
  中学时候很稀饭听晓东哥的歌,爱看晓东哥跳舞,以及他和GIGI还有芝芝的八卦。
  如果你没有听过晓东哥的歌,那么我会告诉你,在情感的充沛的青春期,你缺少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很好的暗恋对象。
  晓东哥很奇怪,有时候坏坏的,而绝大部分时候又很乖,阳光和忧郁并存的气质迅速俘虏了我的心,导致多年后周渝民也未能成功入侵。
  
  
  晓东哥很火过,98年前后很火,张张专辑张张大卖,每首主打都是流行乐坛的宠儿。
  那时候陈鲁豫还和梁永斌主持音乐无限,结束一周的寄宿生活,我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打开电视看看又有哪些新歌推荐,铺好纸笔、首首不拉的记录下来,以备回到学校后好去经常光顾的那家音像店淘宝。
  曼璐是我的淘友,在多年后我追星的热忱慢慢降温后,她都仍然乐此不疲,许是因为她读研究生而长久未脱离校园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求知若渴的年纪,令到至今我都羡慕自己孜孜不倦的毅力,当然也羡慕曼璐,羡慕她的长久未脱离校园。
  我总是在一个周末结束回到学校的那个晚自习时给大家宣贯又有哪些歌手出了哪些新歌,哪些值得一听,哪些值得收藏。
  因为在那时除了我,身边的同学是看不到凤凰卫视的,所以我总是时尚和流行的先驱,曼璐说:我们是时代的弄潮儿,站在潮流的巅巅上。
  阿mei是我的忠实听众,跟她在一起我总有说不完的话,常常一个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然而却不会觉得沉闷或索然无味。
  阿mei真是个好听众,她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我,时不时点头、时不时赞叹、时不时附和,让我膨胀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而越来越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阿mei真是个好听众。
  这和跟曼璐在一起的感觉截然不同,跟曼璐一起我们总是争先恐后,有时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顺带半拉逸闻趣事,以显得自己高深莫测、无比广博。
  这种小女儿的心机有来有往,多年后想来正是在这种齐头并进、不甘人后的学习氛围中,才为我们打下了如此坚实的八卦基础,当时的自己不会知道,未来的十年里再无如此纯粹的心境和不畏艰难、上下求索的毅力。
  
  
  八卦在我的学生生涯里占据了50%的精力,另外的50%被我无私地奉献给了武侠小说。
  当时每周生活费仅有50元的我,买了不计其数的卡带、影碟、杂志和书籍。
  那时侯正是卡带和碟片的交替期,正版CD及其少见,即便有价格也昂贵得离谱,况且除了家里的VCD机可以播放,并没有一部便携的CD机可供我随时学习和补充新知识,所以对于标榜决不支持盗版和受现实环境所制约的我选择了惠而不费的卡带。
  令我引以自豪的是在自己的八卦时代中,手上的盗版带最多不超过5盒,要知道我可是有数百盒卡带的人呵,也因此练就了一身火眼精睛的本领,任何的卡带无论是封面还是盒子拿给我瞄一眼,不出三秒我便能立即判断出是不是盗版,而对于哪些人是哪个唱片公司的,那个公司在内地是由哪个发行商发行,喜欢用什么样的盒子,歌词单排版是否精致、插页彩图是否丰富等等等等,这些知识对于我都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那时候的我是自命清高的,就像只用MSN的人是绝对看不起使用QQ的人的心理一样,对于随身听里放的是10块钱三盒的那种卡带的人,我连话都不屑于跟他(她)说的。
  每当自己虔诚地捧着一盒或者一摞的卡带,小心翼翼的拆开塑封,取出封面和歌词单,用透明胶细心的贴上边角和折叠处,再装进自己用玻璃纸自制的保护膜里,且慢,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程序是用刀片挑开卡带上录音或洗带的塑料小片——这样才够万无一失,并在封面或歌词单以及卡带的A、B两面都郑重的签上自己的中英文大名,这件神圣而浩大的工程才算告一段落。
  我像丰收后朴实农村大爷一样,用粗糙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一张张的单页、一盒盒的卡带,带着满脸憨厚不住地呵呵傻笑,那种心情比如今发工资后看到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个个往上跳的感觉还要激动、还要兴奋。
  
  
  我也曾为自己不能拥有的极好听的专辑而沮丧,这个痛楚便是《青蛇》的原声大碟。
  因为资金的有限,和音乐的无限,我和我的同学朋友们总是互通有无,为了资源的最优配置和收益的最大化,我们对于谁买谁的专辑都有细致的分配。比如我专门负责香港男艺人,以及莫文蔚、彭羚、许美静、陈淑桦、刘若英这些实力派歌手以及休哔嘟哗和蟑螂等乐队组合的部分;而曼璐则主要负责GIGI和台湾新人的部分。她甚至收藏有阿宝的第一张专辑,而我为了陈小春的一首《机车和芭乐》,居然购买了一张当时台湾的新人蔡安荞的专辑。那时候的歌和歌手可真多啊!
  《青蛇》是我和曼璐当时共同的一位异性朋友所珍藏的压箱底的最爱,他喜欢搜集电影原声碟,拥有如《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花木兰》等电影的原声碟。
  当我第一次听到《青蛇》时,整个人就崩溃了,电影是几年前在我们厂的电影院看的,那时还不能领略到电影配乐的精髓,听完《青蛇》的原声碟后,几近走火入魔,翻来覆去,几乎连整个卡带哪一段音乐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我央告静远(《青蛇》的所有者)把这张专辑让给我而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异常沮丧,转战“曲林”(我们常去淘宝的音像店)喝令老板必须帮我找到此专辑,不论代价。
  此后的数年里每到一个地方,我总要去逛逛当地的音像店,看看有没有这张我垂涎已久、常年挂心的电影原声碟,而结果总是以失败告终。
  时至今日,当我拥有《青蛇》D9版本的影碟都已过了数年之后,我仍然没能拥有那张《青蛇》的电影原声大碟,沙隆巴斯又要出来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青蛇》的电影原声大碟成为我青春期永久的遗憾,也正是这遗憾让我每每回想那些年月总禁不住地轻声微笑,或自豪或喟叹。
  
  
  多年后,我在网上下载到了《青蛇》电影原声碟里所有的音乐和歌曲,可再也找不回那种心境,即使刻成碟或者转录成磁带,也再不能找回那种心境,我只是偶尔的心旌摇曳、心驰神往,回想着在我最美丽的时间没能和最美丽的你携手同行,却只能擦身而过。
  当我现在拥有CD机、MP4时,当我可以不用总是对着家里的电视、音响狂吼过瘾而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到KTV放声高歌时,我的精力已大不如前,听的多是老歌、唱的也多是老歌,现在的新人新曲对于我竟是如此陌生。
  
  
  所有的卡带都留在了家里,随身带的只有老狼的《恋恋风尘》、《红楼梦》的原声带和黄磊的《等等等等》,只是很少听了;那些卡带的封面和歌词单倒是随身带着,不论在杭州还是在北京,虽然再很少拿出来摩挲,可他们如同我随身带着的中学时代数百封信件一样,如同曼璐和阿mei一样都成为了我心底里的慰籍、眼眶中的泪滴。
  如今,我的电脑里有成百上千首歌,我只需要在百度上输几个字就能找到我想要找的歌,我可以随心所欲获取我想要知道的八卦新闻而不花费任何代价,我可以做很多很多,可是我再不能找回当年的感觉,欣喜若狂或是极度沮丧。
  对着千千的界面,看着唱卡拉OK似的一行一行跳出来显示的歌词,我怀念着手捧歌词单、全神贯注边听边唱的自己,那个熟悉地连为了节约电池而选择手动倒带时都能倒得那么精确的自己,怀念那个每到寒暑假便把所有卡带都翻出来、为了防潮一一快进一遍的自己。
  
  
  曼桢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张信哲唱: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拥有得越多,反而获取得越少;获取得越容易,反而乐趣越少。
  也许人生就是像这悖论一样如水般的过去了,我开始为了房子车子发愁,却不再为了买一张碟、一本书而懊恼,我说是我成长了,你说呢?
  
  
  中学时候很喜欢晓东哥,他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无数次地幻想自己的爱人会是“风一样的男子”还是“比我幸福”的主角,成长的烦恼在于不可知,而无限的可能也孕育其中,当我开始对自己的否定之否定不再怀疑时,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了年少时曾深深鄙视的成年人了。
  奉上一曲《爱不离》,轻快的旋律、愉悦的歌词、热闹的编曲,不想长大的人们呵,会觉得快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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