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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马雅可夫斯基诗选 - 书评 [打印本页]

作者: 书虫百变    时间: 2013-5-7 19:39
标题: 马雅可夫斯基诗选 - 书评
  马雅可夫斯基——20世纪伟大的俄罗斯诗人,十月革命和社会主义的歌手。
  马雅可夫斯基1893年7月19日出生于格鲁吉亚一个林务官的家庭,1906年随全家迁居莫斯科。1908年初,加入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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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cmilk    时间: 2013-8-10 18:48
  很久以前....
  其实就是在初中的时候,现在想起来也已经过去了一个青春期孩童的年纪
  那时候 一家人窝在一套支离破碎的居室里面  很是窘迫... ...
  说他支离破碎  是因为三间房  两间卧室  一间卫生间  都是单独的  
  中间都有公共走道连着  卫生间每天都上着锁  你洗澡的时候  会有人在走道外面走来走去
  卧室窗外的走道上 会有人停下来聊天  或者锁上自行车
  下雨天 雨水会从  窗户缝里面溜进来 浸湿我用来装衣服的纸箱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面  我过的理想的文艺的安静的生活
  我爱每个夜里在我唯一的台灯底下的床头 读书   三个火枪手  苔丝  或者 黄河之水天上来
  那个时候我没有电脑  没有随身听 我只有一个高级的电器  就是老爸给的sanyon收音机
  午夜的时候  我听来自电波的文学  没有电视  没有游戏机  这就是我仅有的晚间娱乐
  
  我就是那个时候  认识的  马雅可夫斯基  我还写了我自己的第一篇小小说  就叫做  穿裤子的云
  不过   少年的我  小说很唯美很可爱  爱情很天真  远没有诗人的那种幸与不幸的哀愁
  就像是我能够理解苔丝  同样平静而肝肠寸断的为那爱而高歌  一方面却也逃也不逃得沉沦在席娟们营造的幻境里面
  
  两姐妹  和穿裤子的云
  阿·尼·托尔斯泰  和  马雅科夫斯基
  就像是我的帕克尼尼  是我最喜欢的俄罗斯小说家  
  没有列夫.托尔斯泰的贵族式的规矩  却有着来自最底层的最人情味的呼喊
  
  那时我会哭泣  晕倒在血样的理想激情主义里面
  那时我开始写诗  我说诗人总是孤独的   这个孤独的孩子找到了聊为慰藉的理由
  其实这么多年  才知道   孤独者是脆弱的  怯懦的  愚蠢的  
  就像马雅科夫斯基在我爱的那个七月的自杀
  ... ...
  
  ps.拜豆瓣所赐忽然想起来  温习一下 最近状态不好 希望鲜血能让我坚强
  
  
     《穿裤子的云》
    
    你为什么叫我诗人
    我不是诗人
    我不过是个哭泣的孩子,你看
    我只有撒向沉默的眼泪
    你为什么叫我诗人
    我的忧愁便是众人不幸的忧愁
    我曾有过微不足道的欢乐
    如此微不足道
    如果把它们告诉你
    我会羞愧得脸红
    今天我想到了死亡
    我想去死,只是因为我疲倦了
    只是因为大教堂的玻璃窗上
    天使们的画像让我出于爱和悲而颤抖
    只是因为,而今我温顺得象一面镜子
    象一面不幸而忧伤的镜子
    你看,我并不是一个诗人
    我只是一个想去寻死的忧愁的孩子
    你不要因为我的忧愁而惊奇
    你也不要问我
    我只会对你说些如此徒劳无益的话
    如此徒劳无益
    以至于我真的就象
    快要死去一样大哭一场
    我的眼泪
    就象你祈祷时的念珠一样忧伤
    可我不是一个诗人
    我只是一个温顺,沉思默想的孩子
    我爱每一样东西的普普通通的生命
    我看见激情渐渐地消逝
    为了那些离我们而去的东西
    可你耻笑我,你不理解我
    我想,我是个病人
    我确确实实是个病人
    我每天都会死去一点
    我可以看到
    就象那些东西
    我不是一个诗人
    我知道,要想被人叫做诗人
    应当过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生活
    
    天空 在烟雾中
    被遗忘的蓝色的天空
    仿佛衣衫褴褛的逃亡者般的乌云
    我都把它们拿来渲染这最后的爱情
    这爱情鲜艳夺目
    就象痨病患者脸上的红晕
    
    你们的思想
    幻灭在揉得软绵绵的脑海中,
    如同躺在油污睡椅上的肥胖的仆从。
    我将戏弄它,使它撞击我血淋淋的心脏的碎片,
    莽撞而又辛辣的我,将要尽情地把它戏弄。
    
    我的灵魂中没有一茎白发,
    它里面也没有老人的温情和憔悴!
    我以喉咙的力量撼动了世界,
    走上前来——我奇伟英俊,
    我才二十二岁。
    
    粗鲁的人在定音鼓上敲打爱情
    温情的人
    演奏爱情用小提琴
    你们都不能像我一样把自己翻过来,
    使我整个身体变成两片嘴唇!
    
    来见识见识我吧——
    来自客厅的穿洋纱衣裳的
    天使队伍中端庄有礼的贵妇人
    
    像女厨师翻动着烹调手册的书页,
    你安详地翻动着你的嘴唇
    
    假如你们愿意——
    我可以变成由于肉欲而发狂的人,
    变换着自己的情调,像天空时晴时阴,
    假如你们愿意——
    我可以变成无可指摘的温情的人,
    不是男人,而是穿裤子的云!
    
    我不信,会有一个花草芳菲的尼斯!
    我又要来歌颂
    像医院似的让人睡坏的男人,
    像格言似的被人用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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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长诗写于1914-1915年。原名《第十三个使徒》,马雅柯夫斯基在序言中说:“《穿裤子的云》我认为是当代艺术的基本思想:‘打倒你们的爱情’、‘打倒你们的艺术’、‘打倒你们的制度’、‘打倒你们的宗教’——这就是四部乐章的四个口号。”
    这部长诗是献给莉、尤、勃里克的,他是马雅柯夫斯基最亲近的女友。
  
  
  1930年7月19日
  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自杀
  
     长期以来,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自杀身亡被视作百年不解的谜团,各种猜度和臆断绘纭迭出,令人莫衷一是。他为什么要自杀?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走自杀这条骇世惊俗之绝路呢?人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这当中的详细过程只有诗人生前最热恋的女友,同时也是他的死亡见证人女演员娜拉-波隆斯卡娅最最清楚,她回忆了自己和诗人的恋爱过程以及她所了解的诗人的情况。
  
     他们的最初相识是在1929年5月。在苏联最大的城市莫斯科,他们偶然地相遇了,并且很快互相就熟悉了,接着就相约,就共同去散步,两人时常在一起,彼此间增进了友谊,也互相有了深入的了解。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加深着。马雅可夫斯基开始邀女友波隆斯卡娅去他家作客。她很高兴同马雅可夫斯基在一起。在他家,马雅可夫斯基把自己出版的书拿给她看,把自己写的诗朗诵给她听。他的嗓音低沉浑厚,他非常激动,真的动了感情,那诗从他的嘴里朗读出来,有着感人的魅力,他富于激情而又幽默风趣,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是一位出色的天才演员。波隆斯卡娅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征服了,她的心开始和他贴近了,和他产生共鸣,她被马雅可夫斯基的才华和热情深深地吸引住了。
  
     波隆斯卡娅开始天天去诗人在鲁比亚卡的家,他们相爱了。在一天晚上,波隆斯卡娅和马雅可夫斯基一同去漫步,他们并肩走在鲁比亚大街上。当走到广场时,突然,当着过往行人的面,马雅可夫斯基跳起了马祖卡舞,他兴奋极了,高兴得手舞足蹈,那本来高大笨拙的身体,此时却显得那么轻盈、滑稽、动人。
  
     和马雅可夫斯基在一起,波隆斯卡娅觉得既有欢乐也有痛苦和忧伤。马雅可夫斯基是个极不安分的人,他从没有过安详、平静的时刻,有时候,波隆斯卡娅正处在欢乐之颠时,他却不知为什么忧郁起来,要么连续几小时一言不发,要么神不守舍,像是为某件事发愁,这使得波隆斯卡娅的情绪也随之而一落千丈。像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是常有的,可是马雅可夫斯基有时候又神采奕奕,莫名其妙地兴奋,每到这时候,他便反复朗读几行诗,吟咏着他自己即兴而作的曲调。
  
     有一段时间,马雅可夫斯基的情绪处于“最低波谷”,他常棠一个人独自坐着发愁,缄默不语。这使波隆斯卡娅很着急,便关心地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他总是吱吱唔唔搪塞过去。他开始吃起波隆斯卡娅丈夫雅辛的醋来。有好几次,为这事他的波隆斯卡娅发生龈龉。30年代初,他向波隆斯卡娅提出要她与雅辛离婚,退出戏剧界,做他的妻子的要求。波隆斯卡娅没有答应。这一段时期,又是诗人最“倒霉”的时候,他的创作开始受到评论界的冷遇,这使得他心情苦闷,无所适从。沉默和孤寂压得诗人透不过气来,诗人的身体也愈来愈糟。回想当年自己曾写出轰动一时的辉煌长诗《列宁》和《好!》,因为这他被公认为一切重大事件和社会进程的代言人。而今天,他已力不从心,他的作品逐渐不被重视,已跟不上时代前进的跫跫足音,把握不住时代的脉搏了,他于此虽不甘心,却也无奈。
  
      波隆斯卡娅的排演越来越忙,她是一个有进取心的人,她对自己扮演的角色总不满意,成天想着如何演好。为此,她和马雅可夫斯基的会面明显减少了,有时,甚至一个星期乃至半个月不见上一面。这很使马雅可夫斯基多心,他开始为波隆斯卡娅同他和疏远而忧心忡仲,他再次要波隆斯卡娅放弃演戏,和雅辛离婚,这使得波隆斯卡娅很为难。她开始被激怒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人无休止的争吵、埋怨。波隆斯卡娅开始有意避开和他见面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波隆斯卡娅幕间休息时,接到了马雅可夫斯基打来的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自己很孤单,很痛苦,只有心爱的波隆斯卡娅能拯救他。波隆斯卡娅听了很感动,安慰他说:她同样不能没有马雅可夫斯基,她很想见他一面;一俟戏演完,她马上就去他那儿。波隆斯卡娅听到报幕的铃声,想挂断电话急着上场,就听到话筒里马雅可夫斯基又说话了:“娜拉,我亲爱的,我现在信中向政府提出,把你看作是我家成员之一,你不会反对吧?”波隆斯卡娅听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也从没想到过他要自杀,她只是在电话里委婉地说:“我的上帝,我什么都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完,挂断电话,就去演出了。
  
     演出结束之后,波隆斯卡娅马上去了马雅可夫斯基那儿,她请求他不要因为她而过分担忧,要保重身体,她迟早会做他的妻子的,这她已铁了心。只是,她想慎重、周全地考虑如何做得更策略些。她担心他的神经出了问题,要他去找医生看一看。她说完这些,又同他呆了一会儿,便告辞而去。
  
      时隔一天,在波隆斯卡娅重又见到马雅可夫斯基后,马雅可夫斯基已开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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