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出生证明,我的全名是史迪芬·加利·沃兹尼亚克(Stephan Gary Wozniak),生于1950年。我的父亲是弗朗西斯·雅各布·沃兹尼亚克(Francis Jacob Wozniak,大家都叫他Jerry),我的母亲叫玛格丽特·露易丝·沃兹尼亚克(Margaret Louise Wozniak)。我母亲曾说她本想给我取名为斯蒂芬尼(Stephen),中间为e,但出生证明却弄错了。因此,我至今使用的仍是斯蒂芬尼这个名字。
我说:“我有礼物给您。”我认为尼克松平易近人。他很友好,并对我微笑。他在我的教科书上签名,并把签名的笔送给了我。无数闪光灯后,我竟因此成为《圣·荷塞水星报》(The San Jose Mercury News)的头条。我!塞拉学校的唯一业余无线电操作员,也可能是整个州最小的一名,代表着仅由自己组成的所谓团体,以假乱真地展示了一份假证书。每个人都信以为真。天啊!
那一时期,还有一份意外幸运——我在父亲闲置的旧的工程期刊上,发现了一篇讲述电脑的文章。在1960年,这样的文章非常罕见。但是,我却看到一篇有关ENIAC并附了图片的文章。ENIAC代表着Electronic Numerical Integrator And Computer(电子数字积分计算机),被许多人定义为第一台真正的电脑。二战期间,人们设计出它,在军事上运用于计算弹道。因此,它设计于20世纪40年代。
结果便是,我可以向你展示92种自然元素中的任意一种的电子。我们先说说氧吧。我打开氧的开关,代表围绕氧原子核运转的电子的8盏灯就会亮起来,全都在正确的轨道上。那时我知道正确的轨道该在哪儿,因为我使用了一本大型参考书,叫做《理化手册》(The Handbook for Chemistry and Physics)。这项工程最终变得相当复杂,因为那时我要对付所有92种元素,以及92种不同设置的开关。
1小时后,我开车与斯蒂夫一同前往SLAC,我们发音为“slack”,它是“Stanford Linear Accelerator Center”(斯坦福线形加速器中心)的缩写。那里有一所科技图书馆,藏书量巨大,有着各种各样的科技和电脑书籍以及杂志。有些书在普通图书馆或是其他我知道的地方都难以见到。如果某个地方还可以找到那本罗列所有音调频率的电话手册(也就是那本电脑公司竭力清除的手册),那么,那个地方就是它。
我们各自去查阅书籍。然后我发现了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大概2英寸厚,其后附有一些参考文献,比如《CCITT(国际电报电话咨询委员会)手册》。如果你感兴趣,那么我告诉你,CCITT是一串长得难以记住的词组的缩写,即“Comité Consultatif International de Télégraphique et Téléphonique”,这是一个电报国际标准制定组织的法文名字,后来运用于电话系统。
1955年,《在宽带信号频率中发信号》(In Band Signal Frequency Signaling)一文发表于《贝尔系统技术杂志》(Bell System Technical Journal),文中描述了如何将信号系统运用于干路上电话线路的再建立。它还提到了建立办公室间电话系统所需的所有信息,但没有提及进入系统以及拨号所需的多频音调。
在电话号码上,我的目标是,得到一个7位都相同的号码。圣·荷塞和旧金山的电话号码都划分在旧金山地区。例如,777-7777是《旧金山观察家报》(San Francisco Examiner)的电话。但是,由于电话号码都以区号开头,所以前几位数都相同。除非圣·荷塞区某日的电话号码以222、333、444此类开头,我的愿望才可能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