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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 - 书评 [打印本页]

作者: 角落有故事    时间: 2013-6-1 11:04
标题: 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 - 书评
  当突如其来、毫无道理的暴力夺走幸福,我们要何去何从?
  继村上春树《再袭面包店》之后,更无厘头的抢劫书店热力登场
  荒诞中,有正义与暴力的纠缠,更有人性的温暖!
  荣获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等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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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夏亦    时间: 2013-8-3 10:00
  伊坂幸太郎的书一直被我所喜爱着,温情脉脉的推理小说或许无法满足大众的洗好,我却屡试不爽。还记得《重力小丑》《死神的精确度》这样一些带着些微诡奇色彩的书名,打开之后却是治愈系故事。但这次,明明是这样一个喜感的书名,所承载的故事却是那样沉重。
  因为故事是双线进行,最初我有些摸不着头绪,但无法否认的是,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关于书名的谜团一点点被解开,家鸭和野鸭,多吉把神祇关进投币式寄物柜,最后那个幼稚的举动让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内心阵阵钝痛。
  原来是这样的结局,逝者的不甘,自杀者的绝望,生者的执念。
  关于秩序,关于为那些眼睛看不见的人开道,关于海葬,生者选择代替逝者活下去,贯彻她的信念。在意识到这件事时我想哭。
  那是个好女孩,虽然很天真。
  还有那个男孩、那个男人。他们都不是坏人,最后却是这样残酷的结局。
  所以曾经那样相信着神的不丹人最后把神祇关在了寄物柜里。
  译者后记里提及那一对偷熊猫的小孩,整本书唯一的光芒,但其实最感动我的还是多吉的爱。
作者: 修炎真    时间: 2013-8-7 16:20
  我学到一个教训:没有看纯爱的心理准备,就不该去买伊坂幸太郎的小说。
  
  虽然之前看过《死神的精准度》,大约了解伊坂幸太郎的风格,但还是莫名其妙的被这个怪异的书名绕了进去。在诡计、血腥几乎绝迹的伊坂文字世界,甫一开始最难懂的就是这个让你发出“什么跟什么啊”感概的书名,甚至我有一种出版商被骗稿费的怀疑。
  
  伊坂幸太郎用两层时空的交错蒙太奇,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围绕着宠物、《广辞苑》以及鲍勃迪伦间的爱情故事,把这本《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归类到推理的唯一理由,绝对不会是因为文中出现的宠物杀手(要知道现在连柯南和少年侦探团都只处理凶杀案了),唯一的可能是因为读者要不断揣测两个注定要相遇的时空最终会在接触的那一刹那涤荡出怎样的泪点吧。从这一个和《触不到的恋人》神似的角度来说,《家》注定是一部浸泡在情感世界的和推理无关的小说。
  
  伊坂幸太郎善于通过诙谐的笔调去写灰暗的基调,本书也不例外。两个故事一前一后的平行展开,轻松甚至有些恶搞的调侃式对话撑起了整本书的骨架,但是就像书中的人物丽子一样,美丽却总让人觉得少了颜色,静静流淌的文字之下,有一股哀伤暗流涌动。
  
  在我的理解中,《家》并没有真正去讨论男女之爱。相反,作者更多的是通过旁人之眼去观察一个世界中的不丹人——多吉,直到谜题揭开,我们发现多吉即河崎的时候,所谓家鸭和野鸭的隐喻也随之消失,在心灵的世界中,两个人合二为一,不管你多么不愿意承认,这是同样是一本和男女之爱无关的爱情小说。
  
  直到文章的最后,作为全书隐喻核心的投币式寄物柜在几枚硬币的叮当作响中开启——
  
  故事戛然而止,那是属于多吉和河崎的灵魂之匣。
  
  恍然大悟之下,仿佛划破黑夜的流星,瞬间割开的,是带着暖意的泪光。
作者: Georg    时间: 2013-8-14 18:15
  友借书给我时说这书是极好的,看了却并不觉得。这本名字奇怪得令我想起《根西皮与土豆馅饼俱乐部》的书所给予我的真实震撼远低于理想值,一些细节和琴美河崎的结局感受过淡。
  然而总有一些东西拼了命了涌出。
  那种描述,对白和心理,让一切真实得触手可及。不可避免地在琴美的忠告中依然喜欢上河崎。这点外貌协会占蛮大因素。很高兴河崎先生令我中意的除了那惊人面容还有率性。对河崎、吕子乔这样的哥们,我是必然会讥讽着说种马的。但很遗憾的是,这些“种马”充斥了我羡慕的生活态度。自信而不傲然,对琴美的宽容,勇敢地做一切想做的事,自持并践行不正常,在宠物店扇出言不逊的女友(和丽子姐那记右直拳颇像),为着内心的赎罪一跃而下。此生,也许太多纷乱,但从不遗憾,很想高昂着头为他说“河崎先生,你一直都赢了。”
  河崎和多吉,分明是时间错乱的情敌关系。而两个人的观念都根本无关这一点。这观念,不丹人的生活方式,琴美的想法,还有椎名的阿姨洋子的教导贯穿全书,仿佛成了一本心理辅导。却得说,真的都是有用的啊。甚至河崎的行事应该是为社会所不接受的,可我如果这么做,就一定会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大胆用怪异不正常的方式做了啊,也许不必要,但是不后悔。甚至自豪。
  那个转学来的姑娘,我分明纯乎只是个麻烦的脸皮厚的自私地去问她问题的人,她却用无比的热情回应我,一瞬间装成河崎的多吉滑过发梢。到最后我都认为多吉装成河崎无比正常,因为我现在就在做着如此的事。曾经“享受”过被别人孤立杯葛的日子。那种经历、感觉,一度让我不会同人交往,连说话都害怕,,一度处事敏感小心翼翼,以为这样大家就会和我做朋友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同学是那样的,不知道原来貌丑的人不应该受喜欢,于是固执坚持地改变自己的一切,期冀博得他人喜欢。现在知原因是相貌,无能为力的业。明明就不关我事,整个一傻子么。
  那个姑娘、小时的我、椎名、河崎,经手一如异乡人被排挤在外的孤独。于是费尽心思,改变自己成别样的热情,不过为融入一个许并不好的集体。不易,群体必杀技之一便是这般“伟大”的团结。
  那种恶,也同样深入人心,感同身受。表现是不同的,我却想起道尾《乌鸦的拇指》、东野《杀人之门》。因为都是贴近生活的吧。那些东西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你的猫,某一天早上失踪的猫;你的邻居,某一天晚上家中汽油失火的邻居;甚者你自己。在本地新闻里有他们描述的一切,一切离你都不远,让你无法忽略,亦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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