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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69 - 书评 [打印本页]

作者: 看书问道    时间: 2013-5-25 00:51
标题: 69 - 书评
  1969年是个重要的年份,很多事情在那一年发生。
  东京大学取消入学考试,摇滚乐大行其道,披头士发行了三张专辑,滚石乐团推出最佳单曲,出现蓄长发、提倡爱与和平的嬉皮士。在巴黎戴高乐下台、越南战争僵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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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干么四    时间: 2013-8-1 22:00
  有的时候看书是一种机缘巧合,讲究缘分。无意中在微博上看到这本书,介绍的是精装版。当时看了简介觉得对内容有点兴趣,就去学校图书馆主页搜索,有这个平装版本的可借,正好那段时间要去一次图书馆,就果断借来看了。
  书上对村上龙的简介的最后一句话是,20世纪80年代起,村上龙与村上春树成为日本当代最后欢迎的作家,被称为“W村上”。村上春树的书看过不很少,但是村上龙的书却一本也没看过。
  看这本《69》的时候让我想起三件事和物。
  第一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两个作家的风格其实不一样,书中的主人公性格也不一样。《69》里的剑更激进更叛逆更痞,有点不良少年的味道。《挪威的森林》的渡边则成熟一些,内敛一些,偏内向。如果说渡边是闷骚的话,那剑就是内外皆骚。虽然说两本书的内容和风格不一样,但题材有类似的地方,这两本书写的东西都和青春有关,只是一个是高三学生,一个是大学生。两本都带有点自传的色彩,当然《69》的真实性和自传性可能更大一些。
  第二是看了《69》让我想起阴三儿的一首歌《老师你好》,两者都表现出对老师的痛恨与鄙视。老师确实对学生会起到很大的影响,一个很好的老师会让你终生难忘,一个坏的老师同样也会让你终生难忘。其实那种布置作业多,或者比较严厉的老师,未必会让学生痛恨一辈子,有时候倒是那种品行不端,素质低下的老师会让学生记恨很久,难以忘记。我上大学时,就曾经遇到过这样一个非任课老师,道德败坏,人品低劣,阴险卑鄙,无素质无修养,完全不配当一名教师,导致我每次见到他都想往他脸啐一口。
  第三就是《69》让我想起自己的高三。其实大多数中国人的高三应该都差不多吧。学习、学习再学习,考试、考试再考试,为了就是最后的高考。《69》里的那种生活可以想象,但离我们很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些思想更是我们高三时候不太可能有的。为了高考,我们都是被应试教育模子统一刻出来的没思想没头脑没个性的木头人。也许我们的高三也有欢乐,但想起高三,此刻浮现在脑海之中的还是堆满书本的课桌上,大家伏案做卷子的场景。大概每个人都做过这样的噩梦,即便高中毕业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就是梦见自己又要参加考试了,偏偏还是考自己最不擅长的一门,于是猛然惊醒,想想那早已经逝去的高三,原来还是会出现在梦里。
  今天是高考第二天。
作者: 6万    时间: 2013-8-4 00:38
  特殊的年代为青春的狂放和不羁作背书,荒唐可笑的故事在青春的掩护下面目可人。
  青春可以垮掉,但是必须有思想支撑。
  用摇滚乐、诗集、艺术电影和哲学,包装狂欢式的“校园封锁”和“文艺盛典”。就是这么精彩的成长,才能酝酿出天才作家村上龙。
作者: 么么XM    时间: 2013-8-8 20:40
  “1969年就这样结束了。”这句话就好像在说,一个时代结束了。
  
  在这样一个时代里,有终止了的东大入学考试、有滚石和披头士、有阿尔蒂尔兰波,还有我们的主人公——矢崎。不对,或许该称呼他为“剑”,原因是,他喜欢一部叫做《狼少年肯》的漫画(日语中,“剑”和“肯”同音)。
  
  矢崎是个长相帅气,成绩优异,同时又不拘泥于世俗的思想家与革命家,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万人迷。无论是软派硬派的头子、还是像Lady Jane这样的女神、又或者是那些“真空管瑕疵品”,总之大伙儿都是高喊着“剑!我们的英雄!”度过了这个时代。当然,这些都是吹牛,矢崎不过是个想象力加精力异常丰富的半吊子。比如,有高达六千以上的肺活量,却连一次勉强跑完马拉松全程的记录都没有;又比如,组织了政治斗争团体“跋折罗团”在北高进行校园封锁,可实际上只是为了吸引Lady Jane的注意,之类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拥有一颗与现实“斗争”的心。想要在十七岁结束自己的童子之身(如果这也算是和现实斗争的话);想要拍出一部独立电影;想让Lady Jane担任影片的女一号(而自己就是男一号);想要在佐世保这个小地方搞一个让人兴奋又战栗的文艺盛典;还想……没错,他还有很多很多想法。不过我觉得最棒的想法其实来自于矢崎的好朋友岩濑,虽然这是个个子又小脑袋又不好使的家伙,但他却对矢崎说,“阿剑哥,把山田拉来入伙吧,他脑子又好,人又帅,你们俩要是搭成一组,做啥不成?!”他说的山田,就是矢崎口中跟法国歌手艾达莫长的很像的“艾达玛”。
  
  如果说矢崎拥有的是想象力,那么艾达玛拥有的则是绝对的执行力。无论是矢崎和岩濑梦想了很久的八毫米摄像机、还是矢崎为了吸引Lady Jane而搞的校园封锁、还可以是他为了模仿娄里德表现世界混沌的概念,意图在文艺盛典上放活鸡,没有艾达玛,这一切都很难变成现实,或者说很难在有限的时间里变成现实。而无论情况变得如何糟糕,艾达玛总是能保持冷静务实的做派和不容置疑的决断力。这应该和他的成长环境有着密切的联系。成长在煤渣山的艾达玛看起来就跟煤渣山一样,“毫无半点浪漫,只是个在经济复苏的道路上勇猛冲刺的战后日本的象征而已。煤渣山孕育不出梦想。”艾达玛充满现实感的话语甚至轻易就能把笑容从矢崎脸上抹去。但在“煤渣山”用实干的结果替矢崎填补了他那些幼稚的想象力时,矢崎也说过,“你是个天才,煤渣山真是日本的荣耀。”在这个时候,我想,矢崎其实是更依赖艾达玛的吧。他不再只是一个有着严重口音的乡下孩子,而是一个矢崎会因为害怕遭到他嫌弃而产生不安的可靠的伙伴。
  
  在最开始的地方,矢崎说,“我把兰波的诗拿给艾达玛看。要是他拒绝我说不看就好了,可是,艾达玛却大声朗读起来。现在回想起来,那一瞬间大大地改变了艾达玛的命运”。或许真的如矢崎所说,若艾达玛没有接触到兰波的诗、没有接触到摇滚乐、没有在矢崎所说的越战里看到这个混乱的世界,他可能还是那个长得帅,但却有点土,眼里只看得到国立大学医学系的高材生山田正而已。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嘛?即使没有矢崎,这个“毫无半点浪漫的煤渣山”迟早还是会意识到人的改变、社会的改变、还有世界的改变的。因为这个冷静而务实的艾达玛拥有强大的信仰,并不是忠于矢崎个人、而是忠于1969这个时代、忠于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的革命的信仰。
  
  在最盛大的青春祭典里,我们和矢崎也许是一样的。试图成为焦点,却又对动机感到迷茫;胆小自私,却又任性妄为。不过幸运的是,矢崎的身边有个艾达玛。他成就了矢崎那些无计划的想象力,也温柔的包容了矢崎的一切,他说,“像剑这样的人,假使不任性的话,也许反而会完蛋。”这是我读《69sixty nine》最感动的一句话。我们之间不需要抱歉,你的好你的坏我都愿意为你承担。
  
  故事结尾处,矢崎说起近况时,谈到自己因为突然成名而一直提防着避免回到和艾达玛游玩的过去的日子,所以在艾达玛来看他时,几乎没怎么说话,而艾达玛也只喝了一些壶里快要凉掉的咖啡就回去了。这真令人感到悲伤。横跨在我们之间的,不只是岁月的流失,竟还有曾经那些美好疯狂的日子。我仿佛看到矢崎拿起已经凉透的咖啡喝了一口,皱着眉苦笑的样子。是啊,不要让跟自己一起度过十七岁的朋友再喝这种味道的咖啡了吧。喝到的,只有心酸。
作者: 倍栗    时间: 2013-8-17 03:31
  看这本书,纯粹是因为一个意外。
  
  因为学校规定每个班都要借一百本书,培养学生的高效阅读。
  
  我和闺蜜和语文老师一起去挑的,闺蜜就挑了这本。
  
  当时她的理由很崩溃——“封面好看。”
  
  虽然很崩溃,但是不得不得承认的是,我看这本书也是因为它的封面。《69》的封面至少比网上这张好看,一点点蔓延的绿色,悄悄渲染开来,一种青春的感觉扑面而来。
  
  但后来读完了,有人问我感觉是什么,却不再是和它封面等同的赏心悦目。只是两个字“恶心”。
  
  其实这两个字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书里面有些地面提起了几次略带污秽下流的词语。
  
  但是后来想了想,作者的勇敢也正是表现在此。
  
  并不会因为什么,而刻意去美化书中的一些情节,只是很单纯地再现当时的想法。
  
  虽然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但也很应征了某人的一句话“装什么纯啊”。
  
  自认为对这本书没有什么太深刻的理解,只是觉得年少只是轻狂一瞬。我们那些二逼的行为,只为了心中的那个女(男)神。
  
  小鹿斑比。
  
  当她紧张地闭上眼睛,男主角却更是紧张地打断了这个还没开始的吻。
  
  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因为男主角对于女神永远都是带着些敬畏,或许更有些“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心态。
  
  但又因为男主角为了引起这个女生的一次次疯狂,在我眼里,除了幼稚,是无限勇敢。
  
  也许是因为年纪,我真的还是对于一些东西没有咀嚼透——
  
  再过几年吧。
作者: 隔壁女    时间: 2013-8-17 14:40
  1969年,戴高乐下台,尼克松就职,美国屯兵于日本,越南战争僵持不下;披头士发行三张专辑,蝎子乐队成立,戈达尔扛起革命电影大旗;高中女生开始使用生理卫生棉,男生们留长发模仿嬉皮士。
                                                                                                                                                               -----------写在前面的话
  
  
  
  首先有必要申明的是《69》这书不是一本传授闺房秘技的性 爱宝典,它是一本小说,来自日本作家与村上春树有“w村上”之称的村上龙。标题不过是一个年份罢了。
  
  好了,开个玩笑。
  
  
  
  正如我写在前面的话所诉,1969年,至少对于日本本土来说,是个有着分水岭作用一般的年代。尽管战争的阴霾如乌云一般在东京上空久滞不散,不过庆幸的是,东京取消了入学考试,摇滚乐,前卫电影,西方的哲学与诗作在日本这片热血四溢的土地上大行其道,于是同样热血的青年们沉浸其中,近乎不可自拔。
  
  高中生矢崎剑介就是众生中一位。故事不算复杂,甚至可以说简单,带有村上龙自传色彩的小品文。高中生矢崎剑介整日无所事事,沉溺于东渐的西学,为了吸引心仪的女生松井和子,与一帮死党玩音乐,拍电影,甚至以“想象力夺取政权”的噱头对校园进行封锁,于是在他们放肆燃烧的热血青春中,一个69年代已悄悄渐行渐远。
  
  
  
  曾在网上看到过一些读者对该书的评论,大都觉得该书有着戏谑政 治的隐喻暗讽。说实在,我对此不感恭维,或者说,我还真没看出有关这方面的端倪,除了小说里推进情节发展涉及的一些美国军械屯兵日本而建起的高墙铁丝直面描写的场景,以及一些在我看来无非铺垫剧情涉及这方面的文字外,请恕我愚昧。又大概,我天生对政 治不敏感,天生不是在政 治戒备森严的危墙下当掮客的料。这让我想到以前和一个哥们讨论王小波的《寻找无双》,他说王小波于该书中暗喻了89年的那点事,然后···
  
  村上龙在后序中说:这是一本快乐的小说。诚然如斯,依我认为这就是一本不折不扣的青春小说,不过故事所处的时代背景多少容不得我们就单纯地作这般认为。所以往往大多数作品放在了某个敏感的背景,于是,作品的主题也因此变得深刻。譬如说,昆德拉的《不能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余华的《活着》,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等。撇开《69》的时代背景不谈,无非就是简简单单的关于青春的小说,我们会从其中看到我们自己的影子,叛逆,热血,自负,一系列青春的代名词。
  
  
  
  好了,将《69》定义为青春小说。这估计会令青春小说的执牛耳者,掌门人郭敬明赧颜了,相比他的作品,《69》故事情节的确平平,没有动不动跳楼的惊心动魄,或许,等看完这本小说,过些时间,你再次阅读,猛地发现,这小说忘得差不多了。其实我想说的是,对于郭敬明这种菊花排个气,臀 部都要摆好四十五度角的矫情,笔杆里侵蚀的全是忧伤与荼蘼,你会发现《69》有着别具一格的惊心动魄。在如今这个教育体制下的文学创作,几乎闭塞得不可理性,只可感性,创作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成了诗歌朗诵,只需带有此起彼伏,动人心脾的语音基调足可了。村上龙细致,简约甚至还带些猥琐的文笔,在讲诉着一个故事,尽管用的是第一人称,但是说给的是标榜第三人称的青春听的。村上龙自己说,“他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小说了”,的确,毕竟他再也回不到69年的那个属于他的青春了。
  
  
  
  对于青春,这个满满分泌着荷尔蒙的字眼。兰波说:永恒,那是融有太阳的大海。或许,青春就是融在大海里的那轮太阳。在我们这个半谙世事的年纪,除了值得炫耀的青春,还真的一无所有。村上龙是个编造冷笑话的高手,书中写到:主人公矢崎剑介17岁的离家出走,本以为会是一次愉快刺激的旅程,他对此自己想象出来的流口水,可结果却是那么的不尽人意。村上龙在书中用了很多令人会心一笑的冷幽默,一次次操控着想象与现实反转的笔杆戳碎了读者满怀欣喜的期待。可能村上龙意在表达,青春远远不会按着我们丰富的想象力来进行,一如主人公矢崎剑介的“想象力夺取政权”用来封锁学校噱头全然不靠谱。
  
  
  
  另外,根据《69》改编的同名电影已上映,但我看下来,自认为再失败不过了,完全没有小说好看。
  
  
  
  当然倘若非要我对这本书浮想联翩的标题有所臆想的话,现实与我们的青春缱绻的姿态可能就是“69 式”,你永远读不到他正脸的内容,而他也永远亲热不到我们的面颊,这是多么绝望的姿势,可偏偏,在这个发酵出如同咸鱼般臭味的时代,我们依旧快 感十足,兴奋不已。
  
  
  
  写到这,我想到了村上龙另一本有关青春人生的小说《无线近似透明的蓝》,这大概是他所阐述的与《69》对立开来的另一种青春,如同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似的自虐的青春。
  
  
  
  最后,谈谈村上龙这家伙,相比村上春树,他就来得不务正业多了,除了写作,编剧,导演之类的一一有所涉足。
  
  
  
  最后的最后,送上书中后记里的这么一段话:
  
  
  
  不快乐的生活是种罪孽。有权利的人是很强势的,只是拳打脚踢一场,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唯一的报复手段,就是活得比他们快乐。快乐需要能量。那就是斗争。那场让所有无聊的家伙都能听到我的笑声的斗争,我想大概会坚持到我生命的终止。
作者: 鸦杀    时间: 2013-8-23 03:18
  不论是媒体宣传还是各类书评,都已将《69》定位成一部青春小说。考虑到书名,似乎只要这样介绍「一部六十年代末的青春小说」就行了。
  
  的确,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青春是贯穿整本书始终的线索。但青春的背后却能体现一个时代,少年的柔韧性使他们更易受时代变迁、社会动荡的影响,即使这些影响总是披着青春热血稚气暧昧的外衣,却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艾达玛是忠诚的,但并非对我忠诚;艾达玛始终相信,但并非是相信我。艾达玛相信的是充斥在六十年代末的某种东西,并且对此忠诚,但要说明那东西是什么却很难。
  
  那东西让我们自由,从束缚我们的单一价值观中解脱出来。”
  
  要说六十年代究竟是什么,或许很难,或许有人一连用了十几个名词形容词仍觉得不够。但毋庸置疑的一点是,无论是那些曾经生活在六十年代的人,还是我们这些回顾曾经的六十年代的人,都相信着那个年代,相信着充斥在那个年代的某种东西。你说那是摇滚乐也好,说是越战也好,说是学生运动也好,说是通宵的电影院也好,人们说起六十年代,总是怀着一颗忠诚的心。
  
  毋宁说,六十年代本身就是一个诚实的年代,一个诚实的暴露那个年代所有的迷惘、躁动、激情、喧嚣的年代。迷惘这种心情悄然潜伏在每个年代,而只有六十年代做到了最诚实的面对这种心情。
  
  学生讨厌考试,讨厌说教,自古有之,那么就去反抗好了,就去翻遍古今中外的革命小册子找句看着牛X能唬人的标语漆在学校墙上好了;叛逆青年厌烦了爵士乐,那么就偷来家里的搓衣板、茶叶箱自己组乐队演奏摇滚乐好了,就算有时被古板的酒吧老板扔出去,也能不怕死的喷一句「你奈我何?」;看不惯美国佬仗着有钱在越南人民的土地上生事,那么就用大喇叭到处广播谴责美国的罪行好了,只要能保证脚丫子溜的快,剩下的都交给胸中的一腔热血就行了;还有相当重要的一点,男生渴望得到漂亮女生的关注,那么就扯扯兰波的诗随口哼两句滚石的最新单曲好了,必要时送几张LP,想成大事者再来几句反抗标语,不愁身边没有闪着星星眼的追求者(好像只有这一条是古今中外每个年代都诚实面对的。);青年渴望追逐肉体,那么就去加入性解放的队伍好了,谁也不能阻止你在卧室墙上张贴碧姬芭铎的巨幅海报。
  
  六十年代面对的这些矛盾,六十年代的人们的迷惘不安,在每个年代也都或多或少存在着,只是没有哪个年代再能做到如此诚实了。尽管那只是「曾经有一种轻率的期待,总觉得世道也许会改变」的人们现在斥之为幼稚的心情,但那个年代的人们的确是怀着这样诚实到无力的情感存活的。因为迷惘,新兴的摇滚乐大行其道,披头士开始服用大麻、LSD,人们在电影院通宵看一知半解的晦涩电影,因为外部世界的一切迷乱比不上他们心中迷宫般巨大的迷惘。像类似为反对越战举办演唱会、学生们谋划校园封锁这种事,究竟会有多大用呢?没人能知道,因为人人都迷失了。迷失的究竟是什么,我想大概是经验或理性这种东西。
  
  现在,不妨认为六十年代已经为后来的人们处理了之前、当时及以后的主要矛盾与迷惘。犬儒主义、霸权主义、生理需求,精神匮乏、道德危机,六十年代都以一种诚实而极端的方式作出了自己的回应。剩下的我们所需要做的,大概就是以经验主义重新审视那个年代了。至于真的做些什么,那种行为背后的支撑大概也一并留在了六十年代。那种诚实的迷惘心情,或许打算自那个年代开始就沉睡不醒了。
作者: miTUTU    时间: 2013-8-28 03:35
  还是要从《STAND UP》说起。
  从十七岁的夏和象征青春的海说起。
  
  否则我们理解不了69,否则我们也不能真真正正的理解STAND UP。
  
  NINO四人在追求青春的时候反复说着“十七歳の夏”。那时候不懂,为何单单要说十七岁。为什么不是十六岁或者是十八岁呢。
  
  等看完这本书才明白。
  
  因为。
  十七岁。梦想还在。还能梦见想梦的。还有一个美丽的一天在未来处等待。
  
  十七岁。一切都那样生机勃勃。无论是谁的。
  
  所以不是十六岁的懵懂或者是十八岁的火箭轰隆隆。
  只有十七岁才是青春最灿烂最浮华的时候。
  
  
  在青春完全烧尽的时候我们才能明白那些可以被赋予无限意义的话语到底代表了什么,承载了什么。
  
  可能对于我来说。青春的十七岁是没有那么多人来人往,是彼此还可以完全属于彼此的时候。
  
  然后青春终结在人散的某一天。然后我们发现。十七岁已经离我们分外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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