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讣告后上天堂 - 书评
作为一名为戴安娜王妃和马龙·白兰度撰写过讣告的记者,玛里琳·约翰逊沉迷于讣告,沉迷于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们的故事,醉心研究讣告为什么会这样吸引读者。她每天在网上阅读讣告,还拜访了《纽约时报》的讣告版编 ...此主题为自动生成的书评内容贴,书籍链接地址: http://www.dothinking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710
书评内容会自动聚合在本帖中 大概读了超过一个星期,总体感觉还算可以。无论是里面对于讣告作者对于讣告对象的极致的描述,还是讣告作者对于讣告本身的品读都是极其令人深刻的。文章诙谐,没有一点赚眼泪的嫌疑,但却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引用书中一句话:“讣告作品的价值在于当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去世的时候,他极力以最快的速度让我们知道自己的损失。”先上讣告,后上天堂。 一开始阅读这本书纯粹是出于好奇,因为在豆瓣中被归为幽默文学,就我在有限的报纸阅读中,讣告也是难得出现的,而且没什么意思。这也能有近300页的内容可写?
谁知一拿起就一口气看完了。相对于我国报纸上刻板、相当于通知亲戚朋友在**地方集合开追悼会的讣告,英美的讣告显然有趣得多,作者注入的感情也较多,不论是深沉的、悲痛的,还是带些冷幽默的,不论是大人物,小市民,都写得活灵活现,逝者生前的生活、性格跃然纸上。可以说,一篇好的讣告相当于一篇微型传记或,在某些情况下,一篇微型小说。俗话是怎么说的?长篇看功力,短篇看天赋。
从作者的字里行间,不仅能感受到讣告作者们(是的,这像记者一样是一个独立出来的行当)蓬勃的创造力和热情,更能看到他们对于个体生命的尊重和用心。无论大人物的也好,小人物的也罢,讣告作者们都要在第一时间内深入了解逝者的生平、个性、以及家人朋友对其的看法。大人物们尤其麻烦,只要病情一恶化,立刻就要提前写讣告,但大人物的生命力往往又是顽强的,所以当个职业的讣告作者压力是很大的。
当然,本书的作者对于这一行业的热爱,的激情,就像酒鬼之于一瓶好酒,能把读者的热情都激发起来,让人都产生出一股收集讣告的冲动。真的,真的是一本非常好的书。
PS. 作者在书中提到,几十年前如果从讣告来看,“女性和黑人是永生不死的”,不知我国的男性沙文主义愤青们看了,会fire出什么意见出来。 一本关于讣告的有趣的书。
作者自己就是写讣告的一位名人。书中序言道: 她曾经为戴安娜王妃、杰奎琳.奥纳西斯、伊莉莎白.泰勒、凯瑟琳.赫本、约翰尼.卡什、鲍伯.霍普和马龙.白兰度等著名人物撰写讣告。
书里引用了不少精彩的讣告,有幽默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有令人惊讶的......
讣告一
短短一年时间,她先后成为新娘、倍受宠爱的妻子和人生伴侣、母亲、尸体!
讣告二
克里门蒂娜.沃费尔可谓上天赐予圣约瑟天主堂一众神父的恩物。她做的甜品仿佛来自天堂,她做的正餐让人难以忘怀,她的咖啡更是恍若神迹。
这位退休的教堂女管家于八月二日去世,享年96。过去,她每天都会绕行神父们的餐桌,为每位神父斟上咖啡。
“神父的咖啡要普通的还是无咖啡因的?”身高只有四英尺多的沃费尔依次询问每一个人。
不管神父们喜欢哪种咖啡,她总是从同一个咖啡壶往外倒。喝咖啡的人一声不吭,给什么喝什么,仿佛沃费尔真能把普通咖啡转化为无咖啡因咖啡似的,就像《圣经》中所记述的耶稣基督,能化水为酒。
讣告三
罗伯特.达沃特,旧金山性虐皮具爱好者圈子里的名人,二十年来混迹于施虐受虐的世界。达沃特因患黑素瘤去世,终年46……
达沃特生平纪念活动将于周日下午在卡斯特罗区老爸酒吧举行……
达沃特先生生前曾是皮具刊物《鼓手杂志》的编辑、发行商。该杂志于1999年停刊。他举办过多次皮具大赛,还写过一本书,名叫《显而易见的痛苦:皮具与施虐受虐的非权威表述》。发病之前,他在一本男性捆绑性爱杂志《捆绑与口衔》担任编辑,并为一个拥有125000名读者的皮具网站撰写专栏文章。
讣告四
第三任莫尼班爵士日前于马尼拉逝世,享年55。该爵士以其人品及生平事务,为贵族血缘论的抨击者提供了丰富的弹药。
爵士生前所从事的主要职业如下:手鼓鼓师、信心满满的骗子、妓院老板、毒品走私犯、警方线人……
讣告五
伊利莎白-博顿利-诺伊斯,一位芯片业百万富翁倍受轻蔑的首任妻子。在将丈夫硅谷财富的一半据为己有的过程中,诺伊斯夫人向世人展示了极高的创造力和激情,足堪媲美丈夫创造这份财富时所显示的素质……
对书中有一句话印象很深:难道那个皮具名人的真实人生就不能纪念吗?他就是这么生活的。 先是读经济学人的讣闻版,也是近期才仔细看,很细欢那样的文章风格,于是想起这本书,梁文道的八分钟里谈这本书的那期很久之前看过,模糊记得他当时特别提出,有很多讣闻作者老早的收集丧主的所有资料,提前写好讣闻并且他自己也曾经做过类似的工作。
读它的时候,也许因为最近读的东西都有些过于一本正经,笑个不住。留意到封底的书评也是特别提及作者的幽默。前一部分都读得轻松,到了Google 死亡,想到涉及到这么繁琐的搜集,要为这一嗜好花大把时间,以她那样的方式搜罗,热望每天至少读到一篇有趣的文章,尚且觉得好的讣文仍是少。我原本想要看看她书里提到的文章,把她认为有趣的讣文找来读的念头也立刻消失了。忽然觉得知道太多,她知道写作的路数,认得执笔者的行事方式,真的少了神秘,也可以说她欣赏一篇文章和普通读者看那篇文章的角度,所能找到乐趣的点变了,只是到了她那个程度还要怎样进呢,书的结尾是回到了传道书,她说她慢慢明白书中的智慧,只是不管书中的智慧如何博大,开头的基调却是一切一切都是虚空……
叹服,老外的讣告居然可以写的如此有文采有内涵,我们一般都认为讣告这种题材都应该是严肃晦暗的文风,但是你读了这本书之后就会了解讣告也可以写的让人读后大笑不止,更有很多像优美散文诗一样、像名人传记一样、像悬疑小说一样的各色优秀讣告。更有甚者,人家外国还有专门沉迷于收集各国各大报刊上讣告并深入研究之的人等,本书作者就是其一,推荐各位看看这本书,很不错 我从小就喜欢这玩意儿。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讣告之前,我就喜欢他了。
不知具体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大概是很小的时候,我不爱看的新闻联播里,我一直热衷于两种新闻报道。某某领导人逝世的消息是其中之一。(另一种是全国人民欢度春节)。
每当播报员神情肃穆,说,**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的**,....因病医治无效,于**年**月**日,在**(地)逝世...
我就会凝神屏息的看、听。我觉得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这么认认真真地去听。如果这时旁边还有别人要感慨几句议论一番的话,我都会厉声制止。“听着听着听着!!”我说。
我必须要听的是“享年”后面的岁数。
如果听到九十多岁,我就会欢呼雀跃地说“够了够了够了!!!(够本儿了)”。如果是六、七十岁,我就会摇摇头惋惜地说“唉,还不够。”
而且这个爱好一直持续到今天。= =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那肃穆的念白,总是有一股想笑的冲动。报告一个人人死了,悲伤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的这种行为总是遭人鄙视。
看了《先上讣告 后上天堂》,我的负罪感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原来讣告真的是这么的好玩!我的直觉一点错都没有。我是指有趣,有内容,有乾坤。每当发现这样的事物的时候,我都会以笑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
看了《先上讣告 后上天堂》,我也知道了,我看电视新闻那些,也都不是什么内容丰富的讣告,只不过是对公众的一种简单传达而已。可能我们国家就是不能让讣告变得花里胡哨。
但是他就是有那个潜质啊!因为每个人都是大有文章可做的嘛。
在我们这里其实根本没什么像样的讣告。但我还是凭着对好玩事物的敏锐嗅觉察觉到了这一点。如果我有那样好的条件的话,。。我也是讣迷一枚。
如果说能把一个人的离世,变成博得世人慨叹人生、会心一笑的事物的话,这不就称得上是“妙手回春”吗。
如果能以调侃的姿态面对离世的沉重,这样的人才是严肃面对人生的人吧。
前两天看了当地晚报,该报号称有了“国内悼文第一版”(大意)。我颇为兴奋地看了其刊登的一篇悼文,...觉得很一般。不过好在开了个头。
从此期待着更精彩的人生洗练。
P.S 有机会要看看原版的。 有次去买碟,让卖碟的帮找想要的碟没找到,结果她翻到《第七封印》,对她同事说:刚那人让找没找到。我一瞧封面是死神,简介说信仰什么的,赶紧收下。从此认识了英格玛伯格曼,最近电脑中成天成夜跑着的一部分是他的电影,只是神之沉默三部曲没找到。
刚看完了《野草莓》,正在看《呐喊与低语》,中间开始开小差,英格玛伯格曼是1918年7月14日出生的,开星盘,查生年卒日。
于是知道,2007年7月30日这天,世界电影失去了两位丰碑级人物---电影大师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和英格玛.伯格曼同于2007年7月30日逝世。
于是想起本书作者的开篇几段:
……我的脑子没有毛病,以上组合完全是认真读报的收获。每天读报完毕,洗净双手油墨和一身俗务之后,我都会静思默想存在于这个大宇宙中的那种神秘的和谐。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想起一些童年逝去之后便再未出现的念头。比如守护天使。我从前一心以为这类天使有点像我们的另一个自我,时刻守护着我们,像个鬼影似的,跟着我们走来走去。有没有这种可能:也许我们所有的并不是天使,而是一个备份,以确保我们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比如能分离出维他命ABCD之类的人物,就有两个备份在那儿,免得出什么岔子。再比如那位给小老虎配音的人,小猪的配音者就是他的备份……
最近读到汉娜阿伦特:极权统治的基础是人的孤独。困惑于何以孤独最终会导致集权,她所定义的孤独可能和我的理解不一样?她的孤独指“人类经验中最彻底、最绝望”的一种,所以她提倡沟通与交流,活人与活人的沟通以及活人与死人的沟通。或许我还没那么绝望,我只是想和自己待在一起,还可以和死人沟通——通过书籍以及影像,而且也还没有彻底放弃和活人的沟通。
只是略有遗憾,为什么在他们生前没有认识他们的作品?那样,2007年7月30日或许就不会那么无意识的被溜走了,如同其他一些日子。(或许此前三天也不算在内,刚刚终于找到了在soho小报的那段时间的日记。)
又比如张国荣和梅艳芳的作品也是在他们走了之后才开始了解和喜欢,难道是因为死亡的瑰丽和死神的魅力,只有死亡才能促成永恒与不朽? 作为一名为戴安娜王妃和马龙·白兰度撰写过讣告的记者,玛里琳·约翰逊沉迷于讣告,沉迷于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们的故事,醉心研究讣告为什么会这样吸引读者。她每天在网上阅读讣告,还拜访了《纽约时报》的讣告版编辑,参加世界讣告作家大会,她找出了英语语言中最出色的讣告,还前往各地细细品味了最刻薄和最有文化的讣告,偶尔还探访了那些专门写讣告的作者,像学者一样钻研各种讣告,并比较讣告之间的差异,在此基础上写成了这本描绘讣告中的传统和文化的《先上讣告后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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