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口述 - 书评
收入《埃瓦里斯托卡列戈》、《博尔赫斯口述》、《有关但丁的随笔九篇》三个博尔赫斯散文集子。博尔赫斯曾经“冒着犯下时代错误的危险”,虚拟了一个百年之后关于自己的百科词条,极有博尔赫斯风,节选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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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内容会自动聚合在本帖中 只是一些潦草的对《时间》一篇的思考,有待完善。
赫拉克利特所谓的河流在我看来是从未来流向过去的,因为未来终会到来,现在也会成为过去。从这里引发的思考有两点:一.人的一生其实无所谓起点和终点,因为出生和死亡都是人最纯真的状态,返老还童的遐想本质上是对生命返璞归真的逆向探寻,得到的结论和上面是相同的。二.既然人生的起点和终点本质上无差异,那么时间呢?有必要引出永恒的话题。永恒包含了时间层面上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神学家认为,永恒是各种时间奇迹般结合在一起的瞬间,那么用寻常观点看,这瞬间就是个无限大的集合。博尔赫斯提到了一句话,“时间之所以连续不断是因为它离开了永恒而又想回转永恒”。所以时间的起点和终点即永恒,这就是说,未来的观念是与我们渴望返回起点相一致的。至于永恒的源头,我想,与时间无关,这是一种生命体验。说到这里,生命中有很多个奇迹般的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一样”。这就是我理解的永恒,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性灵体验,身体和灵魂的感受才是它的量度。那这种量度与时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以后灵感来了再想吧。 任何能流传下来的书,都是被生灵充满的。萧伯纳如是回答。
虽然博尔赫斯反对读者阅读书评,建议直接阅读原著,即使读不懂,但总会享受到作者的用心。但事实也并非如此,如果一味的迷信经典的阅读,你只会逐渐失去阅读的乐趣。即使不是经典的作品,如果只读原著渐渐也会如此。当然我们可以说不是经典的作品,就是对经典作品的重写或者对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在阅读经典作品,只不过你没有意识到。但假如我的母语是德语或者法语,或者是英语,对以上的判断可能就会简单的多。但是作为没有基督教的信仰背景,汉语的阅读者,至少从感性上,我很难判断人类书籍与精神上的传承,说人类这个词太大,在翻译这一行为没有发生之前,每一个语言构成一个封闭的世界,每种语言的使用者各自在自己的语言里习惯地生活。当然我这么说并不包含我后来所知的巴别塔的事情。当翻译的行为发生,另一种的语言世界的东西进入你的语言,你的语言世界又进入它者的语言,一种交换,或是一种侵入。有了这种与汉语世界对比,当然这种对比在我出生之前的几百年就已存在,西方世界语言的翻译则更为早,汉语当然很早通过佛经的翻译,与梵文、藏文的翻译也是千年以前就发生了。作为书籍的语言翻译,如各种经书的翻译,最早都是与宗教文献相关吗?我没有考证,只是猜测。作为书籍的语言,如果是文明的智慧的象征,那么肯定不是一个十三经可以囊括的,也许存在一,但是我们不能认识一,一可以理解为上帝,需要许多一的衍生来去理解;这么说也可以说一并不存在,或者一存在于每一种智慧里或者神学体系里。说这么多,是想说从五经以来到十三经到四库的内部系统封闭,越是完善,越是排斥他者;在不断去完善一个东西的同时,失去了探索另一条路的可能性,我认为这是一种观念的问题,就是如果你的文明里,从没有至高无上的神的观念,那么你的后世子孙的头脑中永远会缺少这一个维度。当然,道家的自然观,绝对的道,无为的道是与西方神相对应的,我不想比较,西方的上帝或者是化身为人的基督,可以令人怀疑,但是我们的自然呢,我们的道呢?你可以追问,但是从什么角度可以去怀疑,我没有找到。可以怀疑的是儒家的,因为当它成为圣教之后,与政治结盟之后,自然变了原始的很多东西,而且太近于人,没有神圣的维度。鬼呢,儒家又避谈,道家又发展出神仙体系,但是也是人的长生不老,依然不是神圣的。对祖宗吗?孝道里对祖辈长辈的恭敬,出于什么,出于的是血亲关系的亏欠,后来是一种传统美德了,且就不说它又跟政治什么的关系了。当然概括这个结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又与天联系起来。回顾了这些浅显的常识,是我突然想问,在中国古老的文明中,在它自己的宗教/学说体系里,最终你会怀疑什么?可能你回问道是什么,但这个问题庄子里面的解释就把你打败了。从一开始你没有怀疑过道,或者能去怀疑自然吗?这都回回到第一个让人说不清也想不清的问题,道(自然)是什么。甚至连个逻辑推理的过程都无从展开,一个道不可说,就把一切都封住了。佛教的东西我不懂,但佛教根本的问题,关于空,这也如道或者无的问题一样,我无法评论。当然夏老师对于无余问题的展开,也是借助于西方的哲学逻辑。说到底,最后发现中国古代逻辑学的缺失,没有形成纯粹的严格的形式逻辑,我认为这个问题也是与没有根本的怀疑有关。古代的名学最终也是用于正名的需要,又陷入了汉字本身的语法问题的纠结上。如此根源症结在于汉语。特别是汉语语法上,没有时间的维度,这时缺点也是优点,今天说到此只是想说过于沉醉在古诗优美的语言里,绞尽脑汁遣词造句的迎合一种古诗语言的格律规范时,我们就忘记了同时身处于语言自身的牢笼,缺少了怀疑。因为孝道教育我们不能怀疑我们的父母,要听他们的,对语言也是如此吧。一旦怀疑起来,将是十分危险的事,犹如墙上行走,你将打破日常语言的大厦,你将如何说话,这个问题便会终生困扰你,直到你——彻底沉默——或者孕育出一种新的语言。
扯得这么远,简单说几点博尔赫斯的讲座。
一个是关于爱伦坡。我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来源于拉康的文集,兴奋地找来中文译本读,发现故事不过如此,也不知这个小说怎么就以哥特式俗称的侦探小说鼻祖有什么关系。今日读博尔赫斯,大师的讲解果然眼光不同,国内没有怎么翻译好爱伦坡的作品。博尔赫斯举的是《Arthur Gordon Pym》的例子,讲述了爱伦坡的创作过程,想到英语never more这个短语如何运用到他的故事里,反复而又不令读者感到厌烦,就想到了利用说话的鸟,鹦鹉不够严肃,于是想到了乌鸦。接着想什么事情悲惨,想到了美丽女子的死亡,谁会为她而悲伤?她的情人。在什么场合?与乌鸦形成鲜明对比的应该是白色,纯洁的——大理石雕像。谁的?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在哪?图书馆。那么乌鸦为什么进图书馆呢?图书馆是静谧的,应该由喧闹的形成对比。于是设计了一场暴风雨,闯进了一只乌鸦。那人问乌鸦叫什么名字,乌鸦回答:“never more。”然后就形成了戏剧性的效果,那人通过反复问乌鸦的名字,由此反复得到一种never more 的回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形成一首哀悼的诗。那人直到此生将与这种乌鸦相伴了残此生,听着它回到“永不复还”,但他仍要不断地提问这个他早已知道的答案。这甚至都有点像西西弗斯的神话的结构了。
博尔赫斯最后推崇侦探小说这种体裁,仅仅是因为这种体裁在当下我们这个如世界一起沦落而混乱的文学界,趋向散文的文学,趋向取消人物、情节,一切都变得含糊不清的文学/世界里,侦探小说仍然保持着它的基本规范,虽然侦探小说本身已经属于下流了。但这么说让我重新反思起两年前崇拜的法国新小说,格里耶的橡皮,或许都要重新反思了。就如我们现在很多人做一个艺术作品,或者创作一个文学作品,出发点是什么?曾经我(曾经这个词如果用在这,那么就是说我已经告别了过去的我,但事实并非如此)被先锋作品强烈吸引,当然现在仍被吸引,但或许开始有怀疑的因素了,我反复说彼岸那部戏剧对我强烈的冲击,或许正是因为它取消了传统戏剧的人物和情节,但是对于我来讲,那部戏却没有含糊不清,也不是散文,更像一首诗歌或者哲学。所以先锋作品好不好能不能成为经典,与先锋无关,与取不取消人物、情节无关,不是说去写一部别人理解不了的作品就是大师,那可以说是先锋,也可以说是装逼,最重要的还是应归结于对当下时代与我们人类自身的理解。所以我不能说某某老师的理论有问题,因为那里有他的理解,自然如果没有自己的理解,只去学一个理论,当然是个空壳。从这种意义上,时间、努力和经历是真理。
我放弃了一年的读书生活,放弃思考哲学,(即使创作戏剧那也是短暂的,)靠近教会,却也失去了救赎的渴望。我坦诚的说出这些,是因为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放弃并没有彻底,当我每一次拿起一本书,总是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一本书能带我回到过去,带我回到书的世界里,但也许不够虔诚,被各种外界干扰,导致终究没有相遇到林中路上的守门人,带我重返挪威的森林。但是,博尔赫斯算是遇上了。不是我两三年前读虚构集的作者,而是给我讲斯维登堡的老爷爷。让我确信智慧和艺术对于救赎的重要,不仅仅是正直和善良就可以获得救赎。举了一个例子,一个人跑到荒山野外去虔诚的祈祷自己能进天堂,结果进了天堂,发现他根本听不懂天使跟他讨论的神学问题,所以只得去了沙漠。天堂并不接受傻瓜。这就否定了精神贫乏的生活,而肯定了丰富的、多样性的生活。不知为什么说到虔诚的救赎,总是会想到布列松的《乡村牧师日记》,电影极好,极为虔诚,但我总是怀疑放到现代,这种苦修如何能坚持下去,自然现在已不是那样的乡村,所以归隐的做法是怯懦的,最终只能走向绝望,因为精神的枯竭。这么说的话,虔诚的基督徒一定会反驳我,但又试问,在中国,多少基督徒完全的读完了圣经,而且靠阅读圣经一本书获得智慧?所以我反感那些说“神的智慧包含了一切”就不读其他书的人,因为它让你对智慧的理解产生偏差。而我的放弃阅读,不得不说,与我接触教会的人有关系。对于我来说,如果谈信,那么信这个字的背后,才是虚无。
最后再抄几点博尔赫斯谈论书籍。蒙田认为读书应该是件快乐的事,如果遇到读不下去的地方就应该放下。这点可能一直影响我的读书观,所以我对别人越是称道的经典作品越敬而远之,挑选一些属于自己的私人阅读,也便没有了读书的压力。最可怕的是去读别人都说好的经典作品,须知经典作品一般都看不懂的,我是没有毅力硬着头去看。看不懂的不是说这辈子就不再看了,也许慢慢你再次跟他相遇,就可以理解了。
博尔赫斯认为最幸福的事是阅读,其次是写诗,也就是创作。创作就是把我们读过的东西的遗忘和回忆融为一体。当然,书籍本身又是回忆和想象的产物。你读过一本书,那你也便拥有了那些回忆和想象,这与你自身结合便化为记忆的一部分,经过时间,记忆塑造着你,你也在塑造着你的记忆,你为了对抗遗忘,你就要回忆,就要阅读,那记忆变形的一部分你就要想象,所以就有了创作。阅读不仅是为了拯救,更是为了幸福。 这本书里有一个博尔赫斯的讲座稿,是他在一个大学的讲座的讲义,这个讲义里一共5个主题,第一篇讲到书籍。他说书是人类使用的工具中最令人惊叹的,其他工具都是人体的延伸,手的,眼睛的,嗓音的,但书不是,书是记忆和想象的延伸。
这一篇写得很精彩,如果有可能建议你读一下。
如果真要说永恒这个话题,书可能是造成这种罕见情况的载体,每一个打开一本书的人,他们都通过一种跨越时间的沟通--如果这本书在某些程度上打动了影响了这个读者的--承载了一个已经消亡的灵魂。(指绝大多数伟大的书)他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他对一份新感情的理解,甚至他某个微笑的结束姿势都有了他自己不曾察觉的改变。这就是书对时间这个奇妙的不可逆的计量工具产生的弯曲和回溯。时间的鸿沟被填平,甚至消亡。不同时代的人穿越时间的障碍,在同一个时点上取得了奇特的理解和共鸣。
哈姆雷特并不再是17世纪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已是柯尔律治、歌德和安德鲁.布拉德利笔下的哈姆雷特。哈姆雷特新生了。
这是书的另一个秘密,博尔赫斯说得太好了! 以“树枝型认识论”为题确实有点玩弄辞藻。但我在之后会说到我为何用这样一标题。
就像在书籍的简介里看到的那样,这是一本博尔赫斯的论文集。说实话,我读起来真是有点吃力(在后面我说些我的原因),但我常常是一旦开始翻开读起,那么不管多么难理解的东西我都是会读完的,常有人说读书就该读自己喜欢的书(这句我们常常深信且不经意会说的话存在很大的问题),可没有读怎样知道自己喜欢与否?因此,在我这就是读自己“感兴趣”的书。
书籍确实是好东西,
------这句由心而生的话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书籍使我感兴趣的地方有着固定的几个因素。我会因为书籍的出版社,装订风格,作者,译者及内容这些较为鲜见的因素而产生兴趣。作者、译者、这些直接关系书籍内容的决定性因素自然会被很多人考虑在内。但像出版社、装订风格也影响到我对一本书的选择。之所以将这也考虑在内,我想完全是因为书籍在我不仅是思想的承载物,同时也是一个可以触摸的客观存在。这联系到我们对于“美”的感受。因此,可以说怎样感知这样一个存在完全是书籍内容之外的东西所决定的。我比较喜欢极简主义风格的作品,在古典音乐、绘画、雕刻、建筑、呈展与装饰上都多多少少有这样的倾向。在这里,我所指的“极简”不完全是一种在视觉上的简单呈现(新的呈现形式),更多指的是其对创造者思考结果的浓缩。举例来说,绘画方面“写实主义”风格与“抽象主义(这是一个极大的范围,基本上包括了我们常说的包括文学作品、电影在内所有后现代艺术流派,并非特指那个莫奈所代表的经典抽象派)”风格。至于雕塑作品,我想到的往往是那些对事物局部呈现的作品。我不得不停下,在艺术美的论述上,我此刻明显准备不足。
说得有点远了,上面讲到的艺术论的东西,并没那么容易在这里说清楚,都是必须准备好资料,有系统有对比有例子来才能说清楚的话题。我在这里只是简单的说些自己之所以喜欢“极简”的原因。这和一个人的“读”艺术作品的经验,知识储备,甚至自我的感情色彩都有极大关系。
对《博尔赫斯口述》这本书的评论一点不好写,但是我还是想给那些想读这部书的朋友一点警告,我刚开始已经说过,这不是一部容易阅读的作品,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他论述的原作一无所知(就像头绪繁多的树枝一样)。这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对这本书的理解。当然,一部论述型作品常常也不完全会就事论事,总会有一点联系发散的精辟论述。而这基本上就是我能够坚持读完这部书的原因。这部书分为三个部分,其中“博尔赫斯口述”这一章是相对容易读的,原因就像他在序言里写的那样。下面是我对这章序言的选段:
----------“当贝尔格拉诺大学提出要我上五堂课时,我选择了几个与时间有关的题目。第一个题目是'书籍',要是没有书籍这一工具,无法想象我的一生。书籍,对我来说,其亲密程度不亚于手和眼睛。第二个题目是‘不朽’,不朽是人们世代向往的威胁和企盼,它构成了相当部分诗歌的题材。第三个题目是‘斯维登堡’,他是一个幻想家,他写道:死亡者可以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选择地狱还是天堂。第四个题目是‘侦探小说’,这是埃德加·爱伦·坡为我们留下的规则严格的游戏。第五个题目是‘时间’,时间对我来说依然是个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可以知道,这是他在课堂上要讲的准备资料。自然不会显得那样“专业”。这五片文章虽然也可以独立成篇,不过就像博尔赫斯自己说的那样,这五篇文章都和时间有关,而且是呈现了理解‘时间’的几个角度,虽然能够独自存在,但就像四边形组成立方体一样,这样对时间的讨论更急立体丰满。在‘书籍’那篇里他讲到书籍对人的延伸,换句话说就是人死之后,他所留下的作品所承载的思想在以不同的形式或在他人的大脑里。也就是作品的“生命时间”得到了继续。至于“不朽”、那位幻想家的死亡和生存论、和时间这样一个话题联系起来就容易理解多了。
这是我走进博尔赫斯的第二部书,第一部是他的诗集作品《布宜洛斯艾利斯的激情》,对于诗集作品,就更没那么容易理解了。因此,可以说我离博尔赫斯的思想精髓还很遥远。可是阅读他的作品本身给我带来的乐趣很强烈。而且,这部书还给我打开了走向他所论述的那些作家和他们作品的门。这在某个方面也是我之所以想这篇书评的原因。 三个集子组成了这本书。还是最喜欢《博尔赫斯口述》这个集子。
第一个集子《埃瓦里斯托卡列戈》。感觉比较闷,可能与不了解书的背景年代,那个地区的文化有关。对里面人物的生活,选择或者说追求不是很认同,没法理解他们的那种想法。看了印象模糊,有烈日,荒无,干旱,硬汉之间的对决。还有阿根廷的探戈,以及埃瓦里斯托卡列戈的诗和博尔赫斯对他生平,事迹的介绍,这些零散的记忆。
最后的《关于但丁的随笔九篇》写出博尔赫斯对但丁《神曲》一些诗句的理解,自己的想法。很多是他参看许多人对《神曲》的评价、理解后,作出自己的解释。大多不太赞成前人的想法,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新想法。还是可以看出他对但丁及《神曲》的欣赏。
再来谈下我对《博尔赫斯口述》的感受。这本书之所以取第二个集子作为书名,可能还是这个集子最能体现博尔赫斯的想法。这个集子由他在贝尔格拉诺大学五堂讲课的五篇与时间有关的题目组成。分别是:1《书籍》从中可以看出他对书的喜爱,以及对阅读的坚持。他说到自己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阅读上,认为读书是一种幸福,让我们要在书上多下功夫。他还说书是有生命力的,书是想象力,书有追思梦想和回忆往事的功能。我们要保持对书的崇敬,书中仍保持着某种神圣的奇妙的东西,这也的确是出于我们寻求幸福、智慧的愿望。2《不朽》,他说不朽是人们世代追求的,但不朽是必要的,却不应是个体的不朽,而是体现在著作中,留存在别人的记忆中。3《斯维登堡》这是一个生活在17到18世纪的人,博尔赫斯说他是最了不起的人。伊曼纽尔。斯维登堡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他宣扬的新教体系主张通过行动得救,一个人要全身心地参加行动包括精神、智慧也要参加行动。斯维登堡对各门学科都很感兴趣,大多很精通。是杰出的实干家。爱默生说他是:“谁也没有比斯维登堡的一生更实际的了。”读后我也想多认识斯维登堡这个人。4《侦探小说》写到了爱伦。坡,这个侦探小说的开创者。谈到了博尔赫斯对他的推崇,希望捍卫侦探小说,因为这一体裁在杂乱的时代里拯救秩序。侦探小说保持着经典著作的美德。5《时间》谈到时间的三种形态即过去、现在、未来。引用了很多学者对于时间这一概念的解读,但都不是最终的答案,我们仍追问时间是什么。
这五篇讲稿因为我们的不断阅读在不断的深入,它不仅是博尔赫斯的财富,也是我们的财富。
最后还是向喜欢博尔赫斯的人推荐这部作品,不了解他的人也可以通过阅读此书去认识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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