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0


  许小坏自以为聪明的看着我:哼,肯定是你喜欢阿瑟,所以怕我跟你抢,所以你说我坏话,我都经常看见你和阿瑟一起有说有笑的,还想骗我,十八,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怎么说坏话,男人的眼睛始终是雪亮,到最后还是能分辨出好坏人的……


  我差点儿气乐了,我忍住笑:对啊,幸亏你提醒我,我怎么没有发现阿瑟很帅呢?应该仔细研究研究,对了,你要是真这么想,还别说,许小坏,我还是继续说你坏话好了……


  许小坏的表情开始变得像是掐架前的公鸡一样难看,我还没有说完,夭夭从门口进来,朝我招手:十八,门外有人找你。


  靠近我的时候,夭夭压低了声音:十八,是帅哥耶,真是养眼耶。


  我没搭理许小坏想和我干仗的架势,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反正我也有这么一条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打架?我170的身材壮实果敢,还真是不打怵,哼。


  我抱着教科书,直接往教室门外走,出了教室门,我开始变得跟掐架前的公鸡似的,因为我看见了小淫,小淫讪讪的朝我笑:那个,十八,我早晨不小心撞的地方,没事儿吧?


  我刚要山洪爆发的发出我满腔的怒火的时候,易名在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转了过来,用手扶了眼镜一下,看见我微微一笑:十八,早啊?真是用心学习,走哪儿书本都不离开身边,你肯定会拿奖学金的。


  我觉得自己特没有出息,对着易名,我怎么也发不出脾气,只能努力装出平和的神情,易名朝小淫打了招呼,转身进了教室,我转头看小淫的时候,那个混蛋竟然用一种很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的牙齿已经咬住了嘴唇,我有点儿歇斯底里的挤出一句话:你,给我滚!


  说完我转身就走,小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用很小的声音说:十八,说真的,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吧,那个,早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胳膊用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甩开小淫的手,气急败坏的跺了一下脚:真是,遇到你,真是掉煤坑里了,先是被你甩出去摔了个半死,之后又被你这么狠的撞了一下,又后补了一个半死,你成心想废了我是不是?说不定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马上给我消失。


  小淫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看见上课的老师从楼梯口拐过来了,恨恨的瞪了小淫一眼,转身进了教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生闷气,等着老师讲课。


  直到中午,我胸部被撞疼的地方还是很疼,不敢碰,这个时候我开始害怕了,我害怕自己真的变得还不如半男不女,所以一回到寝室我就找一飞,我拽着一飞到没有人的地方,开始吭哧吭哧的问一飞:哎,你说胸部,要是胸部受到撞击,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1


  一飞皱了一下眉头:十八,是不是你早上捂住的地方?


  我点点头,一飞问我:被什么撞了?


  我犹豫了一下:就是早晨跑步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男生撞到一起,那个男生转身的时候,胳膊肘撞到了我的右胸部,现在还很疼,我有点儿害怕,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一飞试探性的拿了一根手指碰我疼的地方,我皱了一下眉头,一飞摸了摸脑袋: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再不济就是个软组织有点儿损伤而已,人的胳膊肘再有力气也不会象钢铁之类的,估计这两天会有淤青的地方。


  一飞这么说,我开始有点儿放心了,嘘了一口气,一飞用手点了我一下:十八,你以后小心点儿,没事儿到处乱撞,眼睛不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看路的,真是不知道你满脑子想的是些什么,没事儿还能撞到这儿?


  中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我意外的看见了张啸,这次张啸没有用发胶,也没有穿西装,头型也不再是发哥在赌神里面的造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啸这身打扮,多多少少我还有了一丝正常的感觉。张啸也看见了我,有点儿尴尬和我打招呼,点了一下头,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有了一些感慨,成语里面有一句成语叫做弄巧成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有时候刻意而为之的事情往往更加的糟糕,还不如什么就是什么最好。


  打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一飞之前说的那句话,什么多吃点儿红薯之类的话,更可耻的事情是我竟然打了一大块红薯,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过脑子,要是拿着这么大一块红薯回宿舍,那还不是路人皆知了?我愣神的时候,有人碰了我一下:同学,你饭卡掉了。


  我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象小意柔和的微笑和明净的眼神,我接过饭卡,那个男生也愣了一下:我们好像见过?我不大记得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有点儿痴呆的解释着:那个上次,上次在综合楼楼梯的时候,我快摔倒的时候,你帮了大忙,我没有摔倒。


  那个男生看着我,有点儿恍然:是,是,呵呵,真巧,我打饭了。


  然后我看着那个男生挤进一堆的人群之中,有点儿失落的回了宿舍,嘟嘟和苏小月正在分一个茶鸡蛋,谁都想多分一点儿,说是减肥,但是事实上没一个人肯少吃一点儿,一飞看见我饭盒上硕大的红薯噗哧一笑:十八,看来你还是下大了力气了,不会真的跟红薯较上劲儿了?


  苏小月的注意力从茶鸡蛋转移到我的红薯上面,疑惑的看着我:十八,你真的相信吃红薯能补充胸部需要?


  我脸一红:瞎说,啊,照这么说,食堂的红薯都卖不出去了?男生也有很多买红薯吃的。


  嘟嘟趁苏小月不注意,咔嚓一勺子下去,茶鸡蛋剩了三分之一大,嘟嘟把三分之二的茶鸡蛋塞进嘴里之后才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男生怎么了?男生多吃红薯是为了补充胸大肌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凡是胸大肌结实的男生都是吃红薯补出来……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2


  嘟嘟还没有说完,小苍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刚想跟嘟嘟辩论一番,电话响了,一飞顺手拿起来,转手扔给我:十八,找你的。


  我拿过电话,是阿瑟,阿瑟问我下午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去他哪儿看看小麦,阿瑟有点儿无精打采:十八,你来看看小麦吧,现在,小麦郁闷的象憋屈在笼子里面的鸟儿,见到谁都像见到了亲人,越来越没有良心了,我陪着这个臭小子好几天,真变成保姆了,小麦偏偏不觉得我好,这会儿就是南边走道儿的要饭化子登门冲小麦要点儿钱,估计小麦也会乐得跟见了他二大爷似的,保准多给钱。


  我一乐:没有这么严重吧?我下午没有课,吃完中午饭就去看看小麦。


  吃完中午饭,我穿了大衣,外面的气温开始变得很低,冬天的风打在脸上还是让人感觉寒冷,我开始担心晚上的家教,估计骑车回来的时候会是顶着风。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我听见里面有人说笑的声音,阿瑟开门,我进去,看见了肖扬和陆风还有平K,小麦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见我来,不大乐意的朝我嚷:十八,你最不够意思了,好几天都不来看我,要不是阿瑟给你打电话,你还不知道多久才会来看我,哼。


  我笑:哎,你又不是什么重病号,至于吗?合着大家没事儿都得围着你转?要不让阿瑟花钱雇几个人每天陪着你玩算了,省的你见谁都像你二大爷。


  肖扬噗哧一笑:十八,什么二大爷啊?


  平K不正经的看着小麦:哎,小麦,你有二大爷吗?


  小麦拿了枕头砸了平K一下:你们都欺负我。


  我挨着小麦坐下,看着小麦的腿,问阿瑟: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


  阿瑟笑嘻嘻点了一支烟:没事儿,这个星期就可以随便走了,只要不踢球不剧烈运动就行,反正小麦也没有什么运动方面的爱好,我看这些天老老实实的看着漫画书也不错。


  陆风突然推了小麦一下:小麦,起来给大家跳个舞,证明你的腿没有什么事情?


  陆风推小麦的时候,小麦往旁边侧了一下,然后肖扬没有站稳,也是有点儿猝不及防的扑到在我的肩背上,我很不自在的试图挣扎站起来,肖扬的下巴卡在我的肩膀上,肖扬的呼吸滑过我的耳边,阿瑟挑着嘴角笑了一下,伸手把肖扬拽了起来,肖扬站住后有点儿尴尬的看着我:十八,对不起。


  我低声说没事儿,转脸看见小麦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我心虚的瞪着小麦:欠揍是不是?好心过来看你,你还笑?


  小麦往我身边靠了一下,小声说:十八,你脸红了,真的脸红了,嘿嘿。


  我的眼角看见肖扬用脚踢了陆风一下,陆风灵敏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都乱套了


  都乱套了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3


  当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因为小麦喊十八脸红了,由此搞得十分不简单的时候,我开始变得尴尬和不舒服,阿瑟倒是很无所谓的在旁边看着笑话,肖扬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为了摆脱眼前的窘迫,我没有待上多长时间就说还有别的事情,然后起身跟阿瑟告辞,临走前还是伸手给了小麦的脑袋一个清脆的响声。


  出了阿瑟租的房子,我还没有走多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我,我回头,看见是肖扬,肖扬的双手搭着大衣快步朝我跑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让自己说什么好,光是傻站着,看着肖扬慢慢走近我,肖扬笑了一下:十八,我和你一起回学校。


  我恩了一声就没有话说了,肖扬侧着脸看了我一下:十八,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为什么每次看见我好像都不大舒服似的,之前第一次在阿瑟楼下见面的时候我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你不会为那件事情一直生气到现在吧,阿瑟说你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的事儿。


  当走到校园里面大门的时候肖扬突然拽了我的胳膊,开始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我吓了一跳:干什么?去哪儿?


  肖扬笑:不会把你拐卖了的,你们下午没有课,我们去咖啡厅坐坐吧,今天真冷。


  我本来想甩开肖扬的胳膊转身走掉,但是一想到之前他送我回宿舍的时候我拒绝了他,他说出的那些话,我有点儿抹不开脸儿,也就没有发作。


  肖扬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我感觉到迎面扑来的咖啡香味和暖和的空气流,很舒服,冬天真是一个让人想念温度的季节,我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肖扬选了一个靠着窗边的位子,直接就朝服务台喊来两杯热咖啡,咖啡厅里面的人并不多,估计是天气凉了,所以很多人不愿意过来,还有这个时间不是周末,很多人都有课。


  我挨着窗边坐下,肖扬把大衣搭在椅子背上,坐到我的对面,当服务人员端上热咖啡的时候,我双手环着咖啡杯子盯着桌面,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肖扬会说什么,肖扬喝了一口咖啡,笑:哎,十八,我看你和阿瑟小麦说话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吧,怎么跟我说话就这样,有点儿厚此薄彼了。


  我解围似的的看了一眼窗外:我没有。


  说了一句话之后我没有话了,然后像个白痴似的补充了一句:今天,是挺冷的。


  肖扬好像有点儿不依不饶,看着我:不说阿瑟和小麦了,就说小淫吧,你们之间说话也不是这样吧?多随便啊,怎么到我这儿就生硬了呢?


  我瞪了肖扬一眼:不要跟我提那个混小子。


  肖扬用手敲了几下咖啡杯子,笑了一下,然后没来由的问了我一句:十八,你有男朋友吗?上大学之前的。


  我有点儿尴尬,这个问题问的,要是说没有吧,自己挺没有面子的,要是说有吧,明显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折中的说了一句:这个吗,那个时候都把全部注意力放到了学习上,所以别的事情很少分心。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4


  我觉得自己真是了不起,关键时候给自己留了不少面子,肖扬换了个坐着的姿势,朝我笑:那十八,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


  我觉得肖扬这个问题问的实在太危险了,我想绕开这个问题,于是也是笑了一下:什么跟什么啊?现在才多大啊,再说了,我现在的任务是让自己吃饱饭,别的事情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去想。


  肖扬刚想说什么,我看见咖啡厅外面的窗户位置有人伸手敲了几下玻璃,我和肖扬同时扭头,看见了大雄佐佐木还有小淫,佐佐木朝我笑,没个正形儿的样子,小淫抄着手。过了一会儿,三个人推门进来了,嘻嘻哈哈的凑到我和肖扬的桌子上,佐佐木开始朝我抱怨:十八,你帮我们评个道理,我们帮着小淫赶个程序,忙活到现在都没有饭吃,这小子接了活儿,自己不知道抓紧,到人家逼着他交的时候,光是知道把兄弟往死里赶,真是不仁道。


  小淫朝我笑,我没搭理他,抬眼的时候看见肖扬懊恼的眼神,我朝大雄和佐佐木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起身朝肖扬点头:我真的有事儿,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我转过桌子的时候,肖扬好像有点儿着急的朝我喊:十八……


  我装作没有听见,快速开门朝外走,我听见佐佐木不知道问谁:十八,怎么了?怎么看见我们好像很不高兴似的,是不是谁得罪她了……


  出了咖啡厅我嘘了一口气,差点儿出了一身冷汗,我真是害怕肖扬说出什么之后我没有办法收场,感情这东西真是难为人啊。


  回到宿舍,只有盈子一个人在睡觉,其余的人估计不是上课就是有事儿了,我随手拿起床头的英语书,想看看,顺便背背单词,距离晚上的家教还有一段时间,翻开英语书的时候,我和易名合影的照片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照片掉出来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小意温和的笑容和明净的眼神,易名的脸庞在我的脑海里面开始变得模糊了,尽管我们上午上课的时候易名还和我打过招呼,小意,小意,现在还好吗?在另外一个城市里面作些什么呢?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和易名的合影放到了一本自己平时很少翻看的书中,之前经常听人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衣服永远都是新的好,不仅漂亮养眼,而且色彩也好,可是人,似乎永远都是故人好,即使已经不好了还是有一种似乎很好的念想在占据着自己的脑海,要说强迫症这个毛病,绝对是人人都有,每个人都在强迫自己想很多美好的事情,尽管很多事情已经不美好了,甚至已经不能美好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还能回到之前那个青涩的年代,即使小意还是不能认出我,我也要鼓励自己主动告诉小意,也许潜意识中我根本就是知道真的无法回去了才敢这么想,如果真的能回去,可能还是要错身,没有解释没有主动没有勇敢,唯一敢作的事情还是看个背影而已。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5


  盈子偏着头看着我:十八,你在想什么?最近我发现你好像老多心事儿似的。


  我胡乱的翻着英语书:可能是吧,不然为什么老人总是说女大不中留呢?


  盈子摇头:可是十八,我怎么觉着你好像没来由似的,就是一阵一阵的。


  我笑:所以说这就是人类进化的败笔了,进化的不利索肯定想什么都是一阵一阵的,对了,嘟嘟和苏小月呢?她们不是没有课吗?


  盈子翻了个身:她们?学校不是有个健美操的班吗?嘟嘟去减肥了,苏小月去塑臀了。


  我也哼:苏小月纯属瞎起哄,外国黑妞的翘臀谁都能长吗?亚洲人的屁股本身就是往下耷拉着的,再怎么塑吧,如果人家的臀部能搁下一杯水,苏小月就算练个一两年,充其量就能搁下一把锅铲子就不错了,嘟嘟去减肥倒是还有点儿胜算。


  盈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八,你说要是告诉苏小月你说她练一大顿之后就能搁下个锅铲子,她非得跟你玩命?


  我无所谓的笑:跟我玩命?估计她玩不起,真不是吹的,放倒个苏小月我还真不是盖的。


  晚上是小学生的家教,我摆出一副比较平淡的语气告诉小学生的妈妈寒假我因为要帮着学校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所以就不能回家了,小学生的妈妈有点儿激动,一个劲儿的对着我说谢谢,并且承诺之后的家教每小时给我长五元钱,顿时我的心里也变得跟透心凉似的爽快,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古书上不是说文人要淡泊名利吗?所以钱这个东西还是在自己的心里偷着乐一下就行,不用飞舞着眉毛。


  明面的话是这么说,如果用一种不虚伪的说法,我很想说的话就是:出家人不爱财,但是越多越好。


  其实这话才是真理,而且是硬道理,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真是没有想到,跳出红尘之外的方外之人却道出了芸芸红尘俗世中生存的根本,祖宗的道儿,高啊。


  比较头疼的事情是小学生问了我一道应用题,就是每个人都做过的那种题,一个蓄水池,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每分钟进水量是多少,每分钟出水量是多少,问经过多少时间之后蓄水池的水才能满,当然进水量要大于出水量。小学生问我的问题是:老师,既然要蓄水,干吗还留着一个出水口呢?直接把出水口堵住只留一个进水口不就结了?流出去那么多水该多浪费啊?


  小学生这么问,我还真是楞住了,当时小学生的妈妈就在我们身边,我要是不回答,似乎显着自己实际应用能力不成,我镇定的想了几秒钟,然后开始解释:这个问题主要是实际应用的问题,既然要有流水口肯定是要用水,不会浪费的,比如说,你爸爸很着急出去,但是出去之前需要把车子擦干净,但是你妈妈呢?也需要用水,比如做饭淘米或者洗衣服之类的,这些事情需要同时进行,那么进水口需要一直开着,蓄水池里面的水在一个时间之内肯定会同时满足你爸爸妈妈需要用水的量,当然这只是个简单的生活例子,现实中很多更多复杂的例子等你长大了,不用别人解释你也能明白。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6


  小学生很是佩服我的点点头:老师,我就说是你厉害,我们数学老师根本不解释,就知道让我们背类型题,说是背会了就能考高分。


  我知道自己这个解释也是漏洞百出,所以也不敢再接什么话,反正这个问题的实际应用也不归我管,小学生的妈妈冲我伸出大拇指,笑:老师你还是厉害,我们家孩子平时谁也不服,自从你给他家教之后,他就说你好。


  我差点儿无地自容了,一直到晚上家教结束,我都没敢正眼看小学生的妈妈。


  我骑车回学校的路上还在想着自己举出的例子,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晚上真的冷了,我开始努力蹬着嘟嘟的破车子,这个时候要是能在暖和的被子里面,再有一杯热水,那肯定能抵挡住寒冷,想到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充满了动力,加快了速度。


  当距离学校还有三个路口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不怎么好听声音,然后我的车子后轮胎瘪了,我下了车子,在路灯下面看了一会儿,轮胎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但是天黑我根本看不见,车子是没有办法骑了,我无奈的推着车子往学校走,好在距离不是很远,真是,这么冷的天,竟然扎破了轮胎。


  我推着车子过了一个路口的时候,好像看见前面模模糊糊的有个人顺着我这边的路的方向慢慢的朝我走过来,我心里开始紧张,我害怕是打劫的,不是说贼不走空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贼一旦不高兴,手起刀落,一旦废了我怎么办?


  我准备穿过马路到对面走,我正要拐车子的时候,听见前面的人喊我:十八,你怎么才回来?干吗不骑车子?


  我一听有人叫我名字,松了口气,是认识的人就好,我推着车子朝前走,走近了才看清,是小淫,我没好气的看着小淫:你吃饱饭撑的?你来干什么?


  小淫把大衣裹紧了,一只手还拿着一支烟,没有笑,挡在我的前面:十八,早晨不小心撞到你,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说今天,为这事儿我还单独去你上课的教室给你道歉,下午和佐佐木大雄大家在咖啡厅遇上了,我也是跟你打招呼,你搭理都不搭理我,好像咱俩跟仇人似的,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都是朋友,你还非得让阿瑟出面才成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小淫吸了一口烟,笑:这不,晚上想单独给你道个歉,咱们私下和好就算了,也别让别人知道咱们为着这么点儿事儿闹起来,当然错在我,我老是不正形儿,成不成?


  我这人还真是有点儿吃软不吃硬,小淫把话说到这个份儿,把我那点儿脾气全给噎了回去,我干噎了好几秒钟都没有反映过来,只好以不说话的方式给自己找点儿面子,我推着车子绕开小淫,还是保持着沉默,小淫伸手拽住我的车子:十八,你怎么不骑车子了?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7


  我瞪了小淫一眼:车子轮胎被扎破了,怎么骑?


  小淫噗哧一笑:我说吗?我就是在学校门口等你十多分钟了还是不见你过来,我才顺着这个路的方向慢慢走过来的,这么冷的天,你十八就是再脑子缺弦儿,错了错了,我掌自己的嘴,掌嘴成了吧。


  我不乐意的把车子扔给小淫:罚你帮我推着车子。


  小淫嘻嘻笑:我认罚,认罚。


  小淫帮我推着车子,往学校方向走,小淫转头看了我一下:十八,昨天你和肖扬去咖啡厅了,看来进展不错啊,肖扬那人不错,真的,我们认识两年多了,老是在一起踢球。


  我拿胳膊肘撞了小淫一下:不用你多嘴。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才看见学校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是肖扬,肖扬淡淡的看了我和小淫一眼,有点儿不冷不热:到底是好兄弟,我要是知道小淫去接你的话,我就不用在这儿等着你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淫朝肖扬笑:哎,肖扬,你想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十八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吧,十八可是清白的……


  小淫把自行车推给肖扬:给,十八的自行车坏了,骑不了,你送十八回宿舍吧,我要直接去阿瑟那儿,我今晚还得赶一下程序。


  我开始很不舒服,我成什么了?我一把抢过小淫推着的车子,赌气的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谁也不用,我自己能回宿舍,不用别人操心,你们都省省吧。


  我推着车子回了宿舍,我心里也开始很不舒服,什么跟什么啊,说话阴阳怪气的,我就不爱买这种帐。


  男人女人


  男人女人


  回到宿舍我还没消停,苏小月竟然直眉瞪眼的要跟我掰持,我想是盈子把我下午说的话告诉了她,所以苏小月十二分愤怒的抗议:十八,你凭什么说我练个一年两年的,臀部最多就能放个锅铲子?凭什么?


  我嘿嘿笑:有本事的话,你倒是练个一两年之后大大方方的放个水杯不就结了?可千万别放什么锅铲子。


  我注意到一飞的神情很低落,像是有什么心事,所以我扒拉开苏小月,凑到一飞身边,碰了一飞的胳膊一下:怎么了?


  一飞叹了口气,声音很低:十八,没法说,真是没法说啊。


  一飞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拽着我往宿舍外面走,嘟嘟在我后面喊:哎,你们干什么?快要熄灯了。


  一飞没有理睬嘟嘟的喊声,只是拽着我往走廊的一边走,走到没有什么人的地方,一飞才停住脚步,有点儿失落的看着我:十八,今天,我一个好朋友给我来信了,她也在北京读书,她现在过得很不好,我本来不想跟别人说,但是要是不说的话,我憋的好难受。


  一飞的语调开始难过了,一飞转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但是嘴里说的话却是冲着我:十八,我那个朋友和她男朋友同居了,可是他们也没有做什么防范措施,前段时间我那个朋友怀孕了,你也知道,在上大学期间怀孕根本就是不容许的事情,后来她去做流产,可是那个医生告诉我朋友说她体质不好,一旦做了流产将来很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可是又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我朋友很着急,就问她的男朋友,你都想不到她男朋友说了什么。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8


  一飞顿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我也没有岔话,一飞叹了口气:十八,她深爱的男朋友说,怀孕是女人的事情,他管不了,所以处理怀孕的事情也是女人的事情,他不方便管这种事情,我那个朋友简直都不想活了,既不能让学校知道,还不能告诉家里,左右为难,只好告诉我,最后还是做了人工流产,即使将来真的没有机会再怀孕了,这个结果还是比眼前的困窘的局面要好的多,这都什么世道了?


  我泯了一下嘴唇,我除了表示同情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管什么世道,男人和女人始终是一笔掰持不明白的帐,没有人能算得清楚,尽管很多人都想算清楚,刚开是学习写古典诗词的时候有个词牌子的名字是:卜算子。说实话,那个时候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一直以为卜算子是真的像是算命那样去卜算红尘中的恩怨和缠绵,其实不是,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如此看来真的没有人能算明白:男人+女人+情感=什么东西了。


  一飞说完之后,幽幽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十八,我都不敢相信还会有什么真的感情了,今天就因为这事儿我还我男朋友发了一通脾气,我觉得我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冷冰的不再像个男人了,十八,会吗?


  我安慰一飞:不会的,很多事情其实决定权在自己,如果你那个朋友不和她男朋友同居,如果同居了也注意到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嘟嘟伸出脑袋喊:十八,电话。


  一飞看我:十八,我们回宿舍吧,你先去接电话。


  我拍了一飞的肩膀一下,快步跑回宿舍,在宿舍门口,嘟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十八,是个男的,你真走桃花运,睡觉前都有男的给你打电话。


  苏小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哎,十八,咱们宿舍几个大美女倒是剩下了,你怎么电话不断啊,很抢手啊?


  我没搭理她们,但是也是很奇怪,不知道还有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我接过电话,听了声音才知道是肖扬,我听见肖扬说:十八,晚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赶忙说:没有,哪有的事儿?


  肖扬在那边笑了一下好像:十八,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你自己不觉得你和小淫走得似乎太亲近了吧,我也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好像我也一时说不清楚,可是每次都会碰到你们在一起。


  我心里开始不大舒服了,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有时候能碰到一起,纯属偶然,你想多了,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肖扬解释:可能是我想的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就是怕你晚上生气。


  这个时候熄灯了,我有了借口:熄灯了,不说了,寝室里别人要睡觉了,我说话不合适。

大道说书 发表于 2013-7-11 23:50:09


  苏小月大声嗤笑:十八,你说吧,我不介意的,嘟嘟也不介意,是不是,我们都不介意。


  肖扬放淡了口气:好吧,就这样。


  我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什么跟什么啊?嘟嘟嘿嘿笑:十八,是不是吃红薯很快就见到效果了,就是说吗,男人女人都一样,看见红薯就跟见了亲人。


  一飞敲嘟嘟的床:别瞎掰了,睡觉。


  我开始失眠,想着一飞之前跟我说得话,还有刚才肖扬的话,我想起小淫说的那句话,肖扬到底那里不好了,甚至连相处的必要都没有了,是啊,到底那里不好了?那里不好了?可能不是不好,只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小意倒是我死心塌地喜欢的类型,可是我有勇气去追逐吗?易名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易名上了别人的桥上?我既没有本事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别人的桥之前出手,更不能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了别人的桥之后再拆别人的桥,只能等,等到一个恰好自己喜欢,而且也喜欢自己的男生主动上我的桥吧,就是这个命了。


  早晨醒过来之后还是起床跑步了,虽然之前很希望上帝收我做他的天使,我也能顺理成章的穿上羽毛翅膀在天堂里面乱窜一通,拿着魔杖指点姻缘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这个愿望好像比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这个愿望还要遥远,所以我只能接着按部就班的生活,还是要起床,还是要跑步,还是要家教,还是要读书,还有冬天跑步还是要穿的多多的,免得冻得跟青萝卜似的。


  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活动了,因为天气越发的冷了,我也是戴着厚厚的手套了,我跑步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自己喷出的气在冷气中形成白雾,我没有看见阿瑟,估计这样的天儿也把他堵在房间里面了。


  我慢慢腾腾的跑了两圈,转弯的时候看见阿瑟穿着白色的运动装,抱着篮球往操场这边跑,还朝我招手,我停了下来,阿瑟窜到我面前:哎,十八,天儿真冷了,我这儿有张体育馆的游泳卡,还可以健身,你拿去用吧,我冬天不爱游泳,再不用就作废了。


  我笑:八百年前我就不会游泳,八百年后估计我还是不会游泳,没有什么指望了,还是在陆地上干干的跑步比较实在,你说扑通一声进水里了,双脚不着地儿的,还不把人活活紧张死了,还是踩着地球的感觉让人踏实。


  阿瑟噗哧一笑:还以为你多勇敢呢,合着就是一个胆小鬼,算了给小淫吧,那小子游泳的姿势漂亮的很,去年夏天去游泳馆游泳的时候,竟然还有美女要拜他为师学习游泳呢。


  我不解的看着阿瑟:哎,那小子怎么老是换女朋友啊,我就看见换了不止一个了。


  阿瑟吊尔郎当的看我一眼:你没有来的这两年他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在学校里他比我受欢迎,不说了不说了,搞不好你一生气,又不知道把我往哪边甩呢?玩会儿篮球吧,好几天都陪着小麦了,身体困的很难受,早晨还不能睡懒觉,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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