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眼中,这个世界是很奇怪的吧。
如果你还没有长大,那么也许并不想长大。
如果你已经长大,那么不妨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现在所处,是否一如最初的最初所盼望的那样。看一看孩童的眼,想一想自己也曾为孩童的曾经。
窗外,天高云淡,风轻草碧。
即便离当初已经很远很远,不妨在自己的心中建一个小小的Neverland,累的时候可以休息。 世界之初,梦想都是无限大的。
到了7月,学校都放了暑假。就总希望冰箱里备有吃不完的冰棍,暑假作业扔到一边去,每天醒来就计划着什么时候去游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晒得黝黑,也骑车到过郊区很大的游泳池过瘾,也喜欢玩水上乐园,日子总嫌太长。
——
坐在电脑前敲这些字,收掉面前的书,今天是星期六,我还是要在家里加班。没有暑假,怕胖也没有吃不完的冰棍,游泳的话要去办很贵的年卡,就算办了也没时间游,只能拿着卡YY一下。在童年应该看着动画片吃西瓜的暑假里,我在办公室或者家里打发掉一个又一个黄昏和黑夜。
一切都是过程,你总得长大,离开学校,去工作,斤斤计较几毛钱的白菜,这时候就会怀念上学的时候,多单纯。大概也只能记得捉到蝌蚪时的兴奋莫名了,然后打点好自己的心情,继续面对手头没完成的工作。忙起来也不会记得自己究竟是坏小孩还是好小孩,因为这些都无所谓了。那些过去的事情,再计较一万遍,也是无法更改的。
每个人都是不自由的,每个人也都是很自由的,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好事也都是坏事,关键看你自己怎么选择。
当然有一点,人生苦短,想做什么,尽快做了。免得到了六十岁看着“我来跟你换”这句话就老泪纵横,那就是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
我们不要抱怨,我们要尽力改变这一切,我们是有能力把周围都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的。 --摘录--
后来那个小孩代替34号回到了学校,
变成一个平凡的学生,
偶尔得到一些奖励,也跟着大家一起受罚。
在这样的体制下,努力背书考试,
顺着大人的期望念完了大学。
而现在
他正在杂乱的工作桌上,
写下这个故事的最后一段......
成长让我们明白了
没有一个人可以恣意妄为地活着,
这故事里的每个人,
甚至是你我,
都可能同样感到自己正被一个无形的牢笼囚禁着。
于是每一天在无数的角落里,我们其实都在用真正的自己
和他人所期待的自己交换
借此,
我们找到了顺利存活的方式。
可是,当交换后的我们终于融入了人群,
当我们赶上了世界的运转,
而习惯我们所付出的努力,
最后的最后又为了交换什么?
一个小孩想要变成流浪狗,
让我想起了解1980年那一个小孩告诉我:
我只想要快乐......
那一天所有的人都以为34号屈服了,
不是的,他只是想到了可以延续自己的方法。
而现在,代替他回到现实生活的我,
究竟是帮他找到了快捷方式,
还是迷失在更曲折的路上?
你长大就懂了,
现在的你真懂了吗?
或许,我们不妨再一次回头看看,
那个曾经单纯的灵魂。
这本书的主角是一年甲班34号,
而你又是几号?
你还记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现在,我该回到那个无人知晓的树林了,
当我找到34号,
我会再一次跟他说:
我是你,
我来跟你交换。
看着看着,眼泪就忍不住了。
34号小小的身体,孤单的背影,寂寞的角落。
无论小时候的我们是乖孩子还是捣蛋鬼,模范生还是坏学生,听话还是叛逆,沉静还是嚣张。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34号。一个害怕被不喜爱,害怕被排挤,害怕被责骂,害怕被忽视的34号。在不同的阶段,我们都必须放弃那些最原始的快乐,迎合父母、老师、学校、社会,然后,用被表扬的满足来替代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们惶恐着长大,假装镇定熟练老道的面对世界。我们努力不犯错,拼命站到这个世界规则制定者的行列中去。我们把坦率、真诚、单纯统统收起来。我们藏起真挚的情感,我们戴上面具保护自己。
多亏了恩佐刚刚出世的小侄女,让《一年甲班34号》诞生,让我们记起那个被遗忘在心里某个角落的34号。 燃烧的旧时光已成灰烬,年迈如是的他喘着急促的呼吸在灰烬摸索着儿时旧玩具的残骸。一阵凉风吹来,细微的灰烬迎面而来,嵌入他那纵深如壑的面纹里,面部被均匀地涂抹成灰色地带,而那仅存的丝丝白发迎着微风轻轻起伏着,像大海深处的一簇水草,迎着水波摇曳。最后迎着一丝微风,在傍晚的橘红色晚霞中,睡去。
烧焦的面目全非已成黑乎乎一团的两个塑料小轮子依旧凝固在一根细短的小铁棒两端。他已将它拿起握在满是纹路的手掌中,镶嵌在生命线的轨迹里。粗糙的面庞上刻画着老树皮状沟壑的笑容,凝固。
如是孩童的我任由着轻微细柔的春风抚摸着短而黄的毛发,双手将铁臂阿童木抱在胸前,迎风向他跑去。。
看恩佐的《一年甲班34号》,内心滋味复杂。以往清新童趣的画风,在这本画册里,不是全部。这是本讲述成长路上的迷茫与挣扎的“纸上电影”。里面更多的是黯然的画面。但它吸引着我翻看下去。因为它引起内心太多的共鸣。几乎我们每个人,都多少曾有过跟34号相似的感受。
故事从34号开始上学讲起。以前的随意玩乐游戏变成了得去约束的事情,被学校的种种规矩所不容。34号却并不是盲从的小孩,心里总有太多的好奇跟问号,热爱自由玩乐的他搞不懂大人的规矩,亦不愿妥协。
但他毕竟是小孩,没有力量与周围的管束过多抗争。只能在放学后的路上充分享受自由。一天,他在排水沟泥沼里发现了一只挣扎的蝌蚪,拿回家养到空的糖果罐内,取名小黑。因为34号的不妥协不乖,同学们都并不与他接近。34号最后拿出了小黑与同学分享这份来自大自然的神奇与快乐,果然奏效。同学们都乐意接近他,因为他的小黑。但还是有同学打了小报告,小黑和他都受到了惩罚。
后来的他又经历了学画风波,一位老师看中他画画的天赋,有意培养他参赛。可他并不明白画画只是为了快乐为什么一定要为了名次而画。最终他和老师都放弃了彼此。
父母的不理解和更加严厉的训斥,老师的规矩管束,同学的冷漠疏远,让34号终于逃学不去考试,与因贫穷无法上学的小孩阿丁去森林里,把藏着的小黑拿出来,然后一起在森林里玩耍游戏。34号因此回家后得到了更多的责罚,而阿丁却因为父母的凶暴而失去了生命。
这事情发生后,34号更加地孤立无援,受尽各方排斥。自己也更加不明白,愈发讨厌这样的生活了。终于他又去了森林,小黑不见了,他伤心大哭睡着了。梦见,小黑成了一只漂亮的大青蛙,驼着自己过自在的生活。终究还是梦醒了。世界并没有改变。依然是这样。34号走进了森林,听到内心深处另一个自己在召唤,要换掉这个不愿妥协的自己。终于,他交换了。从此成长的路跟大部分普通孩子一样,时不时有小的沟沟坎坎,但到底是在大路上平直地走着了。
孩子喜欢单纯的快乐。大人也都曾经是孩子。成长的路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那个听话妥协的自己?家长,老师,以爱的名义圈住孩子,这爱不但是保护圈,也是牢笼。总有孩子想要自在的快乐试着冲出去。却被各方重重包围施压,最终妥协,不然就会被彻底孤立。成长的路,无法两全,到底留下的丢失的,哪一个更宝贵?
强加给孩子的一切,或者因为大人经历了成长后的生存和压力,想让孩子走对路。或者是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要他们成为自己的荣光。但总归要互相尊重体谅,即使无法去让孩子遵从内心自由生长,也得找到个平衡点。才不会像34号一样,在所有的不理解和训斥下,过的如此迷茫辛苦,只能从小蝌蚪那里寻求温暖。
人不可能一直像小孩子,完全肆意地活着,在人生路上太多需要我们妥协的事情发生。什么该妥协,什么不该妥协,要在内心权衡哪个是更宝贵的。孩子小可以不懂,家长和老师要懂,去引导他们理解他们,尽量在规矩约束和遵从内心中找到平衡,走适合自己的路。
作者恩佐,虽是新闻系毕业。最终还是选择了画插画,出版了属于自己的图文作品。34号也是曾经挣扎迷茫的他,所幸最终找到了妥协社会与坚持自我的平衡点,才有了这本触动人心的《一年甲班34号》。
不经意间发现的书,《一年甲班34号》。
绘本,很久没有看过的类型。
一页一页的翻阅,思绪不断涌出。
那些我们曾经放弃的东西,永远都收不回来。
突然庆幸在孩童的时光里,我曾肆意地在院中和同龄的伙伴奔跑。我没有被逼迫上过多的课程,安然地度过了那些自由的日子。
进入学校后,我们都一样。不可以做什么,父母说,老师说。每个人都变得规规矩矩,不听话的孩子被视为叛逆。
家长总是在比较,你看谁家的谁谁如何如何,为什么你不能。老师总是在训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孩子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不是因为喜欢钢琴而去弹,不是因为喜欢画画而去画,不是因为喜欢书法而去写。奥数、英语、计算机,太多的技能要掌握,从小抓起,大人们带着期许的目光,却忘了自己也曾是个孩子。
上不了好的小学,就上不了好的中学。上不了好的中学,就上不了好的大学。上不了好的大学,就找不到好的工作。找不到好的工作,就没有好的生活。
这样的话被反反复复地提及,我们渐渐妥协,失掉心中的梦想与渴望,面对小小的窗户和窗外蓝蓝的天空。
一年甲班34号,他也一样。他用尽力气,在7岁的那年,为他心中所向往的快乐与成人世界抗争,却依然只能退回到成长的起点,按着大人所规划好的路途,重新来过。
这便是代价。
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不停地丢掉东西。我们被无形的牢笼困住,挣脱不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我们每天都在用别人期待的模样与真实的自己作交换,以便在社会上顺利生存。
34号也如此,他用无奈与延续生活作了一次退让。
在不断地交换过程中,我们慢慢屈服,麻木。我们做着不喜欢的工作,假意奉承不喜欢的人。在被迫前进的旅途上,我们甚至丢失了最珍贵的一切,直到渐渐蜕变,融入人群。然后,向大人们般,继续剥夺掉孩子脑海中简单的思想。你会吗,会吗?
我也曾为了那脚踏实地而老老实实地读书、上学、选安定的专业。可我仍旧想为我所爱的东西努力一次,心中的信念在脑海中生长,我执著追求着,让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后悔。
我放弃过的梦想,现在重新抓在手里。你呢,你曾渴望过的,它们在你的生命中真实存在过,你想过要寻回吗?
年少时,大人们逼迫我们接受好的人生时,会说,长大你就懂了。
而现在,你真的懂了吗?
如果,如果。你回过头,看到那个拥有你所爱的一切的曾经单纯的灵魂,你愿意去做个交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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