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 发表于 2013-6-14 14:34:26

鲤·孤独 - 书评

  《鲤·孤独》以“孤独”为主题,以当下青年最关注的日本流行文学里的强烈孤独感为引子,展现和挖掘了女性“孤独”这一心理状态的不同侧面。
  收录了日本畅销作家青山七惠、八零年代作家张悦然、周嘉宁、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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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圆 发表于 2013-8-14 11:59:28

  那个终生寻找一片盛装泪水的叶子、一朵记录欢笑的花朵的身影、一场生命盛大绽放的热烈形式的人,所有的孤独都与生俱来,并不止是你,或者我,而是人类,全部。
  
  早些年的时候,确实是读过那么一两本日本文学著作。彼时作为一个拥有避世心理,沾着人就觉得沾着脏,过度洁癖并且讨厌与世间一切人或事打交道觉得俗气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说,还是很喜欢日本这种清幽淡然,颇有隐逸风骨的文学表现形式的。后来因着跟随爸爸看过多的红色革命片子,其中不乏对日本鬼子残暴、变态和侵略的批判和狂烈轰击,便也由衷的对日本鬼子心生几分厌恶,又在那个年纪上羞涩的看到日本文学中大篇幅的描写他们引以为傲的性文化,觉得可耻、无可理喻,越发的不喜欢了日本文学,甚至有段时间看到日本电影中清逸安和的画面就觉得恶心。于是就此丢弃了“凌晨四点起,看海棠花未眠”,将其束之高阁,不再碰触。
  而今又重新拾起日本文学,是透过张悦然的《鲤》,这本孤独的容器。已然过了青涩的岁月,所以对各种凡尘中的人、事、意识形态、文化风俗各种物质或精神结构都有了更高度更深刻的看法,摒弃了以前的小家子气,矫情、狭隘、虚柔以及束缚。就像行走在只有一条道的黑洞内,沿路而走,瞬有丝光清漏,于是顺光直行,忽而浑然开朗。我不想说什么日本鬼子南京大屠杀对中国人民造成了多少伤害,虽然这是世事,是中华民族近百年来难以磨灭的印在脸上的耻辱烙印,但就艺术的角度来讲,文学无国界,也不该因为历史纠葛中的仇恨蔓延至艺术领域,也许可以不接受不喜欢看见就觉得恶心觉得赤裸裸的怒火燃烧,但给个尊重至少是需要的。
  我不喜欢日本人,不,确切的说,我不喜欢日本那些激进的主战派左翼分子,残暴,血腥,野心强大,不惜牺牲任何代价。但之所以这样,也是跟他们民族的精神根源有一定关系的。日本人一向是表情节制的,用词客套,礼数周全,惟恐和别人建立很严重的关系,注意力节省下来的后果是对季节天候,还有细节,都非常敏感,如果说要用一个词去形容日本人的爱情或者人际方式,就是“淡爱”。因为平时的压抑性,所以一旦爆发起来就是变态和血腥,到极致。大概就像日本鬼子在上世纪的中国,当然不止这么简单地原因,这是个系统性的复杂难题,我所感悟的,仅仅是其中一个小小部分而已。
  近些年来互联网逐渐在青年人中流行起来,随着网络的发展,各种随之而来的文化也迎面铺盖。有些词例如“腐女”、“干物女”、“宅女”这些出镜率很高的词被年青一代们口口相传,成了某类新意群体的时尚代名词。但我想说的是,这些词流传到中国境内事实上已经超出了最初赋予这些词的本意。那这些词原来的最本意的意思是什么的,代表着怎样的思潮、意识形态甚至生活方式?
  干物女:形容二十几岁对恋爱呈半放弃状态,每天散漫过活的女人们。因为给人生活枯燥的印象而得名。
  “干物”是指晒干的鱼类、贝类等。
  词汇源出于2004年日本女性漫画杂志《kiss》里的连载漫画《萤之光》中。2006年被日本富士电视台翻拍成真人版电视剧,绫濑遥主演。句中对恋爱半放弃、在家只穿睡衣、疏着冲天噘、看着电视里的棒球喝啤酒,这种“20-30岁之间,放弃恋爱的”未婚女性”的生活方式唤起来很多女性的共鸣。时下越来越多的女人选择舒适和独特的着衣风格,与“把能让男性侧目的流行衣着穿上身”的行为背道而驰,由此很多新的名词也应运而生。除了“干物女”还有“男人婆”等名词开始广泛使用。
  
  宅女:
  喜欢漫画、动画片,对现实中的男性恋爱持回避态度的女人,并不是指足不出户的女人。大众对于“宅”这个词的认识开始于泡沫经济的80年代末,当时迪斯科文化流行,而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只沉浸于漫画、动画片的二维空间的男性群体变的非常醒目,“宅”的意思为形容他们而登场的。这个作为年轻人的第二称谓所使用的“宅”的源于,原来并没有足不出户的意思。虽然足不出户的人多属于宅,但宅不等于稳居。渐渐的有着嗜好的人不再局限于男性之后,便出现了“宅女”这一称呼,开始确实有强烈的调侃意味,进入21世纪“maidcafe”等cosplay得到市民权,这样的文化时尚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之后,“秋叶原系”等具有肯定意思的称呼也开始登场。这是与有潮人之称“涩谷系”年轻人(秋叶原和涩谷位于东京都运营电车山手线的东西两端)相对立的称呼。
  
  腐女:
  从幻想漫画的男同性恋中寻求乐趣,被叫做“yaoi”、“boysolve”等女性漫画迷的统称呼,“妇女子”的谐音。因为什么都能跟性爱联想到一起,自嘲的把这种行为解释为“因为脑子腐掉了”而得来。久而久之的开始逛一地泛指全体宅女,与干物女一样,留着中年妇女头(一根鞭子),基本上不化妆,对自己的恋爱一点也不积极。关于这一点有专家分析,以为她们不敢涉足真正的恋爱,用过激的空想来弥补、满足自己。
  
  是无论这这些群体里的每一个人,川端康城,村上春树,知寿,度边,直子,绿子,贵理慧,都曾在没心没肺的耀眼青春里,住着一颗老灵魂。而这颗老灵魂里,有一粒从生命初始就翻滚激荡驱使贯穿纵横生命去往终点的硕大果子,叫做孤独。
  
  略写下些文字来记录读《鲤》时的心得,不成什么篇法结构,要表达什么自己都模糊不清。仅纪念心情。

青文 发表于 2013-8-15 07:10:43

      高中的时候老师出了一篇以“孤独”为题的文章。惊讶应试教育能出这种边缘题材的同时,我写了一个倒立行走的人,只有倒立才能让他越过逼仄的悬崖的小道,也正是倒立行走,让他找不到同类,无人理解,让他饱尝孤独的酸苦。在一个高中生的笔下,只身一人是孤独。
     
      现在,一个人进食的时候,咀嚼着任何食物,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分明坚硬、生机勃勃的咬肌,嚼得频率匀速,嚼得掷地有声,也只有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是个硬朗的男人,靠的是与自己的对视,不是朦胧的荷尔蒙。不管这顿饭是否是自欺欺人的为满足生活规律而潦草的进食,我都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
     
      生活积攒的苦乐,找不到出口,无处倾泻、溢出,只能为求生路地往里。更孤独的地方游走、掘凿,投身文字也是唯一合适而又不尴尬的通途。也正是如此,所有百转千回的故事、呼之欲出的情愫都只有自己看得清,外界好心、轻微的进入,由原先提供出口的迎也无疾而终,成了拒。所有的宽厚、无畏、坚硬都在这个过程中绝迹。
  
      写作时的心境,像一群老鼠。世界于它们来说是连通的圆,可以从任何缝隙中穿梭行动自如,这些缝隙对它们来说不是束缚、绝非困囿,更像一种表彰,给无处避风雨的老鼠们一种鼓励。“你瞧,你们的家有多大,有那么多扇门,颠沛流离的公主和遗憾败北的王子们,这是给你们的补偿。”这鼓励像是给嗜性成瘾的男人一群面容姣好、性情放浪的女人,还有一间不被搅扰的、漾涌着暧昧的房间。于是,王子和公主开始造次、企图平反,用嘶叫着的狂欢,忘了历史的屈辱和生活的凶顽。它们搞错了一点,一粥一饭是施舍,一间大房和顿顿饱食也不过是恩惠。喧宾夺主的代价就是被没收一切,顷刻之间。我被现实没收了一切气力。那时太过痴迷与升学无关的写作,可以夜半仍伏案未眠,不是用天道酬勤来诠释应试做题少是荒谬的,把涂写修改的精力留给了文字。酷吏般的非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才算了结这段不依不饶的纠缠。太过猛烈、太过尖锐、太过倾注感情,以至所有的功课都处在极度危险的边缘。生命就这样被损耗、被拉扯。
  
      我常试想有另一个人总是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出去走走,佯装出祖父辈年龄散发的经岁月和时光洗礼的气质,这是孩童想要尝试却屡试屡败的禁忌游戏。孩童们被告知,见到熟人不热情招呼、轻露微笑是不礼貌的。孩子们会因为一颗包装精美、看起来就能想象美味、令人垂涎的糖果或一场激烈的球类运动的邀请而露了馅。不可能的就是禁忌。以前他学不来、办不到、是妄想、乃禁忌,现在他却学得几分轻车熟路。他一直面容拘谨,不主动言谈,碰到熟人也只是微微一笑、不露齿的优雅。若遇到是在让人贪婪的空气时,他会用力呼吸,双唇微张,企图掩藏他对这阳光、空气的占有欲,但是一张一缩的胸腔出卖了他。胸腔活动幅度过大,似乎连外衣都随着里面的皮肉出现褶皱。这样的贪图是比饱食或者近水楼台的获取更正面、更能被自己接受并且不会被劝告中止的。只有在阳光、众目睽睽下他才是安静的,他只能将阴郁拿出来晾晒,不是晒干,而是换得温暖。这样,他才会好过些。
     
     尽管这样直面这种情感,除却了酝酿、忸怩、吞吐,直接地不带铺垫,尽管我也在问一对渴望拥有子嗣、晚年天伦共享的无法生育的夫妇、一个在寡淡的风景中独居等待走上世人必一颗走的路的老人、一对相爱的同性恋、独生子女一场无人游戏的童年和一颗过早习得世故礼教的心,到底哪个才代表了孤独的内核?无果,当然是无果。
  
     我却发现,一直在造一座鹊桥,却连自己都还没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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