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 书评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写的的确是一个清纯而凄美的爱情故事。不,严格说来,应该是发生在祖孙两人身上的两个爱情故事。爷爷年轻时爱上一个患肺结核的少女。因肺结核病在当时几乎是不治之症,爷爷为了能够娶她养活 ...此主题为自动生成的书评内容贴,书籍链接地址: http://www.dothinking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9412
书评内容会自动聚合在本帖中 今天凌晨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最近沉迷于日系小清新图书与日剧不能自拔,亚纪的境遇在夜里读起来那么心酸,多年不掉眼泪的我眼眶都湿润了。上一次还是在历史老师面前讨论我那惨淡的人生前景。
谁都想有个青梅竹马,无论后来怎样,美好的是曾经拥有。
自我有记忆开始,我住在姥姥家,二环边上一个普通的筒楼。那时,妹妹住奶奶家,我住姥姥家里,这样两个老人家庭里都有孩子可看了。奶奶家里家教很严,这最终造就了学习成绩很好的妹妹,我住在姥姥家,每天自由的不管我,我那时认识了很多院里的小朋友,也成就了高不成低不就的我。
住姥姥家里,有事没事儿就跑到楼下玩儿,那会的我很乖,不惹是生非,周围楼里的住户和孩子都认识我也互相认识,惹起事来很麻烦。要非说青梅竹马,姥姥家邻居有个孙女儿,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儿,她学习很好,也很爱笑,长得很像她的妈妈,见到我也爱笑。我那时不怎么接触到这样的女生,姥姥家那边的几栋楼住的都是新华印刷厂的退休职工老人,哪有那么多漂亮的姑娘。那时我一见她就不由自主地扮鬼脸,她从来就是笑,夏天有时姥姥家敞着大门,她会忽然冒出头来,把刚玩儿完,大汗淋漓的,正在喝绿豆汤,没穿裤子的我吓一大跳,她接着就会胜利般的微笑跑走。
我们之间真正的对话也许没有,或许有我忘记了,我不是经常能看到她,据说她那时正上课外班,我从没听说过。后来又一次她穿着蓝色外国语学校校服回家,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们的不同,懵懵懂懂地,她是中学生那个阶级的了,而我还在小学。后来,她看到我也没什么表情了,更是有时视而不见,我疑惑又愤怒,后来心生讨厌,她家经常去一个个头高得骇人的男生,据说是她的弟弟,但看起来笨笨的,而后就更是厌恶,她回家从来都是她的爷爷蹬着三轮车接送,那时的我已经可以帮姥姥抗50斤的大米白面回家了。
后来我搬家了她再也没见过,偶尔回姥姥家,邻居也是大门紧闭。任由绿色爬山虎盘满窗户,听说我搬家后,她搬回家里,和父母一起住,偶尔也会来这里,然而我却一次也没见过。
现在回想,那是那段记忆很美好。
破旧的老楼里,我们几个沿着各楼楼道,敲熟悉的门,把大家从父母与小学作业中解救出来,叫大家下楼玩儿。自我有记忆时,夏天总是很热很热,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因为经常玩耍的破旧楼道太凉快的缘故,因而产生夏天热的深刻印象。我们坐在楼道里打牌,玩儿游戏机,爬楼梯,黄昏时候凑钱买冰水,冰棍儿吃,偷偷混进旁边戒备森严的小学玩儿,晚上在地铁口的空地踢球。那时的老太太还不会猛然倒地,那时二环路车很少,可以跑到路中央捡球,但是也有被压爆的足球,玩儿不成了大家一拍两散。我印象很深,我家那个杨晨签名的皮球就压爆在官园桥下。
我们有时坐在大石台上打牌,有时警惕地看着楼里的大孩子呼啸而过。他们有时目露凶光,就像多年后的我面对不同的一批孩子。
这就是小学前后的小小时代和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 如果你爱的人死了怎么办呢,看完书突然懂了,设想相反的情形,设想要是我先死了,那一来,ta就必须像我现在这样为我的死而悲伤。这样一想,未尝不可以说我以为留在后面而得以代ta承受悲伤,ta就可以免受不必要的辛苦。 听过让自己难受的一句话
在你离开了之后
我活成了你的样子
如今再回头看
只是会心疼那个偷偷哭泣的自己
爷爷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孙子送别患白血病的喜欢的人
命运是这样不可预测的东西
他在很久以前在广播投稿的文章竟成了现实
对文中某些句子还是很有感触的
摘录如下:
一个人活着的人生,感觉上漫长而又枯燥;
而若同喜欢的人在一起,
一忽儿就来到岔路口。
你离开之后
世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PS:以前只看村上的书的时候,不觉得翻译有什么问题。现在看这本,整本书都有着译者本身的语言风格啊。。。。何至于。。。。 我想我爷爷了,爷爷也曾经这么真实而纯洁的活在我的生命中,可是为什么转眼就消失了呢,我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老人家我有多么爱他,爷爷,我的爷爷。我知道,你一定支持我剪头发,因为是您在我小时候给我剃了光头,剪了板寸头,所以我知道,爷爷我是您心中的小男孩。永远。。 最初只是应为听到
孙燕姿的 我也很想他
是 电影台湾公映的主题曲
于是,我知道了这部电影
但是 我没有看电影 买了书看的
一下子也想不出,为什么喜欢
我现在记得的那句就是
就是这样的季节 前几天在网上看见一份经典语录网贴,其中有一句大意是“我曾经以为,除了死亡没有任何力量能把我们分开;但我后来才明白,所有能把我们分开的力量里,死亡是最容易被接受的。”呵呵,难道现实不正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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