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传 - 书评
《切·格瓦拉传》堪称记录切·格瓦拉一生的权威巨著。从革命之都哈瓦那和阿尔及尔,到玻利维亚和刚果的战地,从莫斯科和华盛顿的权力殿堂,到流亡者的天堂迈阿密、墨西哥和危地马拉,《切·格瓦拉传》讲述了引人 ...此主题为自动生成的书评内容贴,书籍链接地址: http://www.dothinking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4073
书评内容会自动聚合在本帖中 伟大的人物,可惜让这本书给写废了,流水账,整个书没有文采没有思想,就是流水账试的记录。读到一半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当故事书翻翻,幸好这本书是借来看的。要想好好读这个人,最好还是找点别的资料,这本书不行。
切格瓦拉,在我看来,是一个斗士。23岁便以骑摩托车的方式游历美洲,通过路上的见闻增加阅历,形成价值观。大学毕业以后做过医生,从事过流动摄影师和书贩的工作,不变的是一直保持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关注,学习理论,接触革命成员,27岁开始古巴革命。获得一系列成功与荣誉之后又在刚果和玻利维亚进行革命斗争,虽然没有能够获取最后的成功,他的精神作为一种反叛的象征永远的留下来。英勇的游击队员那张照片也以代表一种文化的形式,传承下来,受到现代人的热捧。 “切战胜了死亡,他永远年轻,永远勇敢,永不妥协,永远反叛,永远带着一双充满决心和愤怒的眼睛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本书的后半部分都是依赖于每天来往于徐汇和杨浦的地铁路上看的,而今天站在一号线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他死去的段落,死后人们所做的批判、敬仰、迷信、迷茫,难以抑制内心的不甘,而手机的随机播放列表恰好在这时跳转到了五月天的《摩托车日记》,只能说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与宇宙大爆炸一样绚烂而令人激动。
最初认识这个人,是通过沃尔特·塞勒斯导演的《摩托车日记》——尽管那时对这张叫做《英勇的游击队员》的照片早已经习以为常——中盖尔·加西亚·贝纳尔饰演的年轻格瓦拉。影片浓重的青春气息,以及少年的意气风发,彻底燃烧了对于梦想无比憧憬,前途一片未知的我——记忆犹新的恰是那被一股冲动不顾生命危险向着亚马逊的一跃——要知道,这家伙的哮喘可是一塌糊涂的。
之后,通过五月天的歌一路切切切拉;通过一本叫《蒙面骑士——墨西哥副司令马科斯文集》的书——这个马科斯被称为第二切——间接地提到一些切,并且这个第二切无比浪漫主义的革命情怀;通过《切格瓦拉语录》中让人读了便激动到汗毛直立的“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地回答说,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通过史蒂文·索德伯格的两部有点让我打瞌睡的切的传记片(游击为主),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了这样一个形象——也许是大众所最爱戴但却似乎有些神话了的切:激情、理想、革命、反叛、真实。
不得不说,因为他,我对整个拉丁美洲人民的印象也是如此——感情丰富的真实表露者们。
但对于偶像的崇拜总免不了会遭受到“盲目”的指责,更何况是一个被全世界人民印在T恤上的人呢。
全书分为三部分:“青少年时代”、“成为‘切’”、“创造新人”。青少年时代无疑我们可以用《摩托车日记》来总结——此书刚出中文版,一定要入,而第二部分则是切人生中的最高潮——与卡斯特罗一起通过游击战夺得古巴政权,第三部分的切则是一个我们都不太熟悉的切,从工业部长到国家银行行长,与美国苏联反目,积极策动全美洲革命,甚至跑到非洲的刚果惨败而归,最后客死他乡玻利维亚——虽然他有说“我是古巴人、阿根廷人、玻利维亚人、秘鲁人、厄瓜多尔人……”。
维基百科上有这么一段:
而对格瓦拉及格瓦拉主义的革命方式批评来自于已故中国总理周恩来,他在与时任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 部长的耿飙的谈话中指出:格瓦拉是“盲动主义者”,他“脱离群众,不要党的领导”,在古巴获得偶 然性胜利后没有认真进行总结,就跑出去盲目地推销经验。试图“不依靠长期坚持武装斗争,不建立农 村根据地,不走以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来逐步取得胜利”,而是“不管有无条件,以为只要放一把火 就可以烧起来,这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主张到处点火。我们说“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 的,但必须那个地方有了燎原之势,才能燎原。”结果给革命造成了重大的损失,害人害己。格瓦拉的 英雄形象,很大一部分是由于青年的偶像崇拜心理和知识分子开始时“分辨不清”给抬举出来的。
的确,如果你是格瓦拉的盲目崇拜者,那千万不要看这本书,因为你会发现这个完美的人其实并不完美,甚至在有些时候显得如此固执,缺乏理性。古巴革命三巨头,卡斯特罗的性格最为圆滑,被冠以“实用主义政治”的标签,而弟弟劳尔的性格则过分偏激甚至时不时地脱离掌控,而切则处于两者之间,可他并不是一个中庸者,更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分裂者。尽管他总是沉思、看书、写日记,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的理性是被感性所驾驭的,他的特殊魅力正是在于他那用理性所武装起来的感性——无疑,这样的一种包装可以迷惑更多人,让他们一边屈服于他的个人魅力下一边还可以高举理论依据来据理力争。
切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是他自身性格上的硬伤。对于美国的极端仇恨,对于资本主义的极端仇恨,甚至到后期对于苏联老大哥的各种不满,都揭示出,他身上完美主义者的特质——他急于达到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达到的高度,可事实上,古巴人民的生活在实质上进步了多少?
“是什么让你决定到我们国家来作战的?”
“你难道看不见这些农民的生活状况吗?”切问到,“他们几乎像野蛮人一样,生活在令人痛心的贫困中,只有一间房睡觉、吃饭,无衣可穿,像动物一样被人丢弃不顾……”
“但古巴也有同样的事发生。”塞里克反驳道。
“不,那不是真的,”切回击道,“我并不否认在古巴也存在贫困,但(至少)农民存有进步的幻想,玻利维亚人的生活却是没有希望的。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完全看不见生存条件的改善。”
我只能说,尽管我如此疯狂地崇拜着他,但这个回答相当牵强。
切参加革命的初衷是人民的生活贫困,而共产主义带给他的解答是,因为有剥削,所以显而易见,那就让我们取消剥削。而当切当上工业部长以及国家银行行长之后,也许在一定程度上,被剥削的剩余价值减少了,可古巴的经济却陷入了泥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资本主义可以依靠规模效益带来社会经济总量的更大增长,而如若你由于意识形态的关系,必须要放弃西方经济学,那你必须拿出自己的解决方案,建立一套可以维持增长的经济理论。切不仅没有这个能力,而由于他那极端的性格,经济学家都被他一个个地赶出了国。面对经济的年年衰退,古巴走上配额制也就不可避免了——而这种经济的劣根性远远大于资本主义,毕竟物质条件是最基础的。想必在切在离开古巴后也思考了这个问题,当临死前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得出了这个结论——也许物质条件没有进步,但精神文明建设跟上了,所以人们更幸福。
我们恕难分辨,究竟是大家其乐融融地饿肚子好还是大家吃饱穿暖着蝇营狗苟好。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提到的古巴的精神文明建设,其中的填鸭成分是很高的。
综上可见,切的个人能力其实并没有达到那种足以轰动全球的地步。可为什么当他被看下双手的时候仍旧不禁泪流,为什么在沉寂了将近二十年后,他的光辉形象会在90年代突然大爆发呢?
我认为,客观因素是在苏联解体后,世界两极对抗演变成了美国一极霸权,而国际社会主义阵营也日趋羸弱,主流世界的意识形态是资本主义。而西方经济学的重要假设则是“理性人”,无疑,在这样的体制下,人要不向着“理性人”进化也难,社会问题必然显现。 切·格瓦拉曾这样评价自己:“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第一千零一次地回答说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这位被哲学家萨特称为那个时代最完美的人,被世界无数人封为偶像狂热崇拜的人,被评论界誉为神话或批判为妖魔的人,在南美贫瘠的土地上终生谱写共产主义狂想曲,在战火和硝烟里将革命者牺牲精神贯彻得最为透彻的人,在乔恩笔下获得了较为公正客观的评判。诚如各大报刊评论所言,这是一部关于切的最全面最详实的传记,作者搜集的资料之多付出的努力之大让本书当之无愧地成为目前研究“切”一生最权威的书籍。
作为传记体,挖掘主人公不为人知的细节固然是其亮点,更重要的是透过主人公的人生轨迹向读者展示生动的、多方位的、除却光环的真实存在。人的伟大,其根本在于为人,然后才是那些影响世界发展的伟岸事迹,没有人本属性的“1”,再多传奇的“0”也构不成传记的成功。读者们想看到的,是一个三维构成的,立体可知的人物。因此,传记主人公个性和行为上的缺陷非但不会让人们产生厌恶,反而更易带来亲近感,更易与历史达成共识。乔恩不仅在内容采集上下了苦功,在编排结构时也尽量还原“切”所处的时代环境和“切”纯正的思维模式。
正因作者严谨客观的态度,当读者们“看到”“切”时,无论他是尖锐狂热,还是沉默温和,都能很坦然地接受:“这就是切,他就是这个样子。”乔恩的成功就在于,他让读者们明白埃内斯托如何变成“切”,切·格瓦拉何以为“切”。
“美男子”切·格瓦拉:
在南美洲具有影响力的政客中,切的外貌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正如记者胡利亚所说:“他是一个有着无限魅力的人,这种魅力完全是天生的。如果他走进一个房间,一切就开始围着他转。”切的生命里从不缺少女伴,也体现了他这一特质。他的魅力当然也不会仅限于外表,切之美,在内外兼修也。切热爱学习,善于思考,胜任社会哲学家、经济学家、医学博士,发表过许多举足轻重的演讲,并写出了《游击战》。这位青年时代便骑摩托车穿越南美旅行、带领小分队赴生死战斗的男人经历中传奇的故事数不胜数,增添了他对战友的重视,对信念的坚持。这就是为什么像埃尔梅斯、埃尔伯托和马赛蒂等等许多人愿意放弃工作,离开妻儿,来与切一同并肩作战。
不过,切身为“美男子”,他不修边幅,常常一身邋遢出息各种大型聚会。这反而使其独具魅力。同时,过于受人关注也使得他对某些人的态度极度无礼傲慢,个人好恶强烈。继承其母塞莉娅按照直觉与人交友的个性使某些政客对这位“美男子”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有趣的是,切的直觉在军事上起到过重要的作用,在古巴游击战初期,凭着他独特的直接分辨出数名密探,维护了小队的安全。
“破坏狂”切·格瓦拉:
切的人生大半献给了他心目中的革命,一种纯理想主义,立足于现实的革命。这区别于阿根廷社会党创办人帕拉西奥的光说不做。切的目标不仅仅是帮助卡斯特罗夺取政权,他有更高远更伟大的愿景,并非在古巴独立后为维持国家利益止步不前。武装暴力是他实现革命的方式,社会变革也是他实现革命的方式。消除个人主义,让个人的能力为社会服务是他古巴改革的内核。他力图创造“社会主义新人”,模拟更先进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切始终认为,“从长期看,古巴的独立并不在于苏联的资助,古巴的独立在于拉美革命的胜利。革命的拉美各国团结一致,分享他们共有的资源,这样就可以减少这些国家一直以为对外部力量的依赖,包括对莫斯科的依赖,从而为发展中世界开创一个新的社会主义纪元。”这个观念对目前打破两级格局的世界形式仍有很重要的借鉴意义。切过于超前的观念使得苏联和古巴最终也无法接纳他,他这种对旧规则的修改和破坏使社会主义国家也感到威胁,随即转投到其他国家地区的革命事业中去。
战争点燃他内心嗜血好斗的野兽,撕裂他文雅富有魅力的外表。他直白地将自己执行处决的过程记录下来,显示其对暴力的超然态度。切在战场上狂热,在政坛上对政敌尖刻,用最强硬的方式抵抗攻击,绝不手软,为达成革命目标表现出的冷漠和破坏欲使他树敌日益增多,引来各种势力的防备和暗杀。其实,切本身就是“革命”,他带着摧毁一切个人主义的力量席卷了整个世界,给后世的改革者树立了“破而立”的榜样。
“殉道者”切·格瓦拉:
曼努埃尔·皮内罗形容他“身上有传教士的气质”,向他们传播马克思主义精神和共产主义思想,这也是切毕生事业的追求。相比于他狂放激荡的一生,“传教士”的形容显然过于平淡,我更愿意称之为“殉道者”或“苦行僧”。在战斗取得成就之后,切不断在队伍中推广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带领许多战友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虽然许多人并不是真的为这种观念打动而是纯粹出于对切的忠诚)。切至死都是一个按理想行事的战士,随时准备舍弃个人,牺牲自我以成就大义。切总是自愿担任最危险的任务,乐于体会同志们的感情。他对部下和军队要求严格,在批评别人的同时,对自己也非常严厉。从不为家人准备探望自己的特殊待遇,将梅尔送给他的金表带捐赠给古巴,在外国不随意取乐,身体力行进行“义务劳动”,他就像苦行僧一般通过对肉体的磨砺实践向共产主义道路前进的每一步。
在所有的共产主义者中,他是最能够将理想的光芒发挥到极致的开拓者。从危地马拉失败的政变到古巴革命,再到后期改革面临的挑战和失败,切从不因他人屈从。战友和亲人都不能阻挡他追求理想的行程,正如五月天以他的旅行经历为蓝本创作的歌曲中的歌词:“我用生命挑战宿命宇宙,就算谁能消灭了我,却夺不走我们做梦的自由。”在灰暗的拉美大地,切的出现,无疑是一阵惊雷,切·格瓦拉是消失了,但“切”仍然活着,活在传说般的历史篇章里,活在那些执着梦想坚持信念的人心中。
这些,便是作者很好地说明“切”之所以为“切”,之所以不朽的几个侧面,也是其最为成功的方面。在此之外,乔恩这部大作有三点值得再斟酌商榷。首先,全书第二大部分“成为‘切’”中,关于卡斯特罗的描述过多,大有抢占切主角的意味。作为切政治路途重要伴侣的卡斯特罗虽然在古巴革命和切的革命道路中举足轻重,但此处过分细致的描写冲淡了人们对切的个性的认识,反而将卡斯特罗的特征凸显出来。运用这种方式,作者本想将两人进行一个简单比较,以政治家们热衷在权衡之中获取利益的圆滑反衬切的直率、坦荡、富有实干力,同时借由卡斯特罗将整个世界发杂的形势变化简单清晰地向读者交代。遗憾的是,这段时期整个故事的推进仿佛偏离传记主体,并不是以切为主线,而由卡斯特罗主导。卡斯特罗的主导论虽在历史上合乎情理,但就人物传记而言,有种将切置于卡斯特罗之下之感,实在不能称得上是最好的表现方式。其次,切在军事上的天赋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作者更倾向是将其描写成一位冲动、热血的战士,弱化了他在战斗中表现的军事能力,读者清晰地记得切最后面临的失败,非常容易忽视他在古巴和其他战争中赢得的荣誉。即使有荣誉,也是来自他的用于冲锋。最后,乔恩身为美国作者,书中对共产主义和苏联等“赤色”思想仍表现出意识形态上的不认同。与美国相比,苏联更像是带着伪善面具的修正主义者,这就当下部分有着社会主义情结的读者而言接受上还不能做到如乔恩或者西方书评家们那般自然。 开什么国际玩笑,几十号人起家,2年就掀翻了一个政府,建立一个新的国家。最高领导阶层平均年龄30岁左右。毛主席当年看到这帮娃娃是该说后生可畏呢,还是该笑他们小孩子玩过家家。这就是1960年古巴卡斯特罗带领一帮人政变成功的故事。
格瓦拉是阿根廷人,比卡斯特罗小两岁,受共产主义的影响,跑到古巴追随卡斯特罗起义,想摆脱美帝国主义的控制,建立一个理想中的社会主义国家。政变成功后,官居部队司令,威望、权势仅次于卡斯特罗。就在古巴起义成功几年后,国内政治逐渐稳定之际,格瓦拉为了在全球建立社会主义阵营来对抗美帝国主义,从古巴出走,历经非洲、南美等几个国家率领他的追随者协助当地起义部队反抗当地政府,可惜都失败了。最后在玻利维亚被美国特工和当地政府军俘虏后击毙。死的时候39岁。
切的一生很短暂,可是却精彩异常。切出生在一个没落的阿根廷贵族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拿过医学学位,在古巴革命前穷游过南美许多国家。切应该是属于衣食无忧的那种人,不修边幅,对精神上的追求远大于物质上的。在古巴革命成功后,身居高位却很是廉洁自律,甚至连父母来古巴探亲的钱都没有提供。这点我很是佩服。另外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喜欢阅读思考与写作。哪怕是在条件恶劣的革命战争时期也没停止过阅读和写作。这些都是值得我学习的。
也许偏执狂才能成功,他对革命的狂热让我想到了唐吉可德。为了理想在进行着一场看起来不可能成功的战争,最后的归宿也是死在战场。
在切死后,他成了年轻人心中象征着冒险和反抗的精神图腾,几十年来特别是被大学生们热捧。实话说,切没有在太大的程度上感染到我,也许是因为我不再年轻,也许是因为我不再那样叛逆。反而是他在革命前在南美一代的穷游经历,让我很是感动。当时,他骑着一辆自行车,几乎在身无分文的状况下,一路搭便车,一路打零工游历了许多国家。因为有着这样的冒险精神,所以也有了他后来的革命热情。但我最反感的,就是他的革命狂热。他信奉暴力革命,认为革命就该允许有牺牲,哪怕是千千万万条性命为代价。认为社会主义国家里就该以集体为重,认为注重自身权利就是一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可是从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到现在,历史已经证明了,社会主义不是一种成功的政治制度,古巴、中国大陆、朝鲜等社会主义国家都是很贫穷的,相反同宗同源的台湾、韩国却因为好的政治制度使国民生活得幸福得多。卡斯特罗两兄弟、金氏王朝至今仍把持着朝政,这就是坏的制度使人为恶的体现。
不谈政治了。前不久,有教授给上课,谈到人的精神动力中为改变命运而努力和为了理想而奋斗的区别。命运改变的是渺小的个人,理想改变的是大众,境界高下立判。切格瓦拉就是为理想而奋斗的斗士,不管如何,都是值得敬重的。
这本书是国外记者写的,故事性很差,读起来很没趣味,居然是畅销书。书里尽量用掌握的史料客观描述出格瓦拉的生活,绝少主观描写,也许就是想让读者能对切有一个客观的勾勒和认识。这是因为文化上的差异造成的吗?还好,我还能忍受。
读完本书,距离今日已经半年之久,但心中对于这本书的印象依然深刻。本书让我记忆犹新的两个部分:一是格瓦拉年轻时代的摩托车旅行;另一是格瓦拉对于革命的态度,特别是在异国进行的革命。
不管我对本书的评价如何或者对格瓦拉本人的印象如何,我对切那段旅行时印象特别深刻,我认为作为一个在思想上要有所突破的人必须去了解所生存的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的生活。
但是,在读到切为革命投入的那一段,我却有种蚍蜉撼树的感觉,虽然古巴革命成功了,但从今天的角度看,古巴人民是否真正获得成功还有待商榷。我认为,当时的时代背景,已经没有办法让切完成他的理想,所以他有两条出路,要么放弃理想,要么只能死亡,因为他对理想的追求太强烈了。
有时候我纵览切的一生,我会开始思考,切为什么会这样义无反顾的去革命,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有一个结论不知是否正确:切属于在灵魂上自私的人,他想让自己所信仰的赋予全世界人民,但并没有考虑别人是否接受的起来。看似对生命,对肉体被消灭毫无胆怯,其实他早已超越了肉体,进入了灵魂生存模式。
我对于他自私的结论,绝对没有贬低他的任何价值。因为我认为,任何人都是自私的,自私的上限便会是无私。切格瓦拉是一个明证。
总体来说这本书是很不错的,不过翻译成中文以后,出了一点小问题,使我们看得很费力。老外的名字很难记住,反复的更换冗长的人名倒不如直接使用英文更容易让人接受。
我喜欢这本书,真实客观的写了格瓦拉的一生。给我们留下了一些疑问,更给我们树立了一个伟大的榜样。
格瓦拉,青年人心中永远的偶像 很难细究,一个在通过领导革命并取得胜利后,在新国家的建设中出任国家银行总裁时,以绰号“切”,在所有文件、票据上签名的埃内斯托.格瓦拉.林奇——即我们所熟知的“切.格瓦拉”——当时是怎样的心理。
而缘由一次革命委员会全体成员会议中,切(以下简称)错将“谁是经济学家?”听成了“谁是共产党员?”,并举手示意,从而担任国家银行总裁一事,更是给切的政治形象早早就增添了戏剧性一笔。
如果说政治是阴谋重生而又枯燥无味的,那么切生命的前二十五年,足以令我们心生羡慕而妄想尾随。
出生两年后,切被确认患上了哮喘。父母为了帮切求医治疗、减缓病情,而开始了漫长的迁居。同时,在二战中阿根廷“屁隆主义”,以及家庭逐步参与一些和政治有关的工作的气氛下,1946年切中学毕业。期间在对文学的兴趣爱好中,接触拉美文学,对拉美国家的现状有了自己的认识。而后,切选修医学院、恋爱,并于1950年初,以一辆摩托车,开始了长达4500公里的独自旅行。旅途中的切,养成了写日记这一伴随至生命最后一刻的习惯。而后的两年中,他又先后乘船、结伴冒险游历,并以“两位阿根廷麻风病专家骑摩托车游历南美”这一醒目标题,被当地《南方报》所报道,因此在安第斯山脉沿线小有名气。当然,也从中尝遍酸甜苦辣,做了很多对人生颇有意义的尝试。切在大学毕业后的那次拉美游历中,彻底接触并投身了革命。这种种的同时,当然也要时时准备克制哮喘病对自己所带来的影响。
危地马拉战争中,切得到了响亮的“切”这一绰号。战争后期转至墨西哥,与第一任妻子结婚并认识了“七.二六运动”的组织及其同名组织领导者——古巴革命的最高领导者——菲德尔.卡斯特罗。其后的革命中,在一封切所参加的、起义军声援活动的签名信上,卡斯特罗基于切的表现,在切名字后加上了“司令”两字,以这种特殊方式,确立了切在革命军中的地位。自然,在队伍中,切也是一名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军医。
革命的胜利,给了切在政治上展现自我政治形象的机会;个人家庭上,也迎来了新的组合。通过“工业局局长”、“古巴国家银行总裁”两大头衔,切亲自出访了多数处于革命事业中的国家,提出了在后来,成为不同地方、不同时代革命者的一面旗帜的“新人”思想。
“古巴导弹危机”后,切在相对理想的环境里,领导和筹备着革命的国际化,试图将他成功的革命经验推向国际,同时也昭示着切在革命上的极端化、理想化。
回想切的革命起步:一个阿根廷人为别国积极建业,这本身已是偶然与不易;当面对质疑,身为一个白人的切,又要去为刚果乃至整个非洲而革命时,某种戏剧性似乎更显而易见。当这种希图国际化的革命屡屡失败时,一种理想化的革命形式,伴随着切的陨落也宣告了终结。
切终究还是个英雄:一次次的克制哮喘,一次次的拉美游历,一次次的团结革命群众、面对质疑积极奔走……尽管这样的团结是因为战争而带有鼓动性的——当然也是革命所需要的。
我想,切乃至这样的人物,只能在大义的思想背景里,演绎不安分的角色。在他们看来,这种人生才是有意义而值得去追求的。
亲爱的切.格瓦拉!
这人确实传奇 但是这本书实在写的很差,我没看过什么人物传记,看过拿破仑大传,苏东坡传印象比较深,相比这些,这本书写的很苍白,没有那种终于理想,面对现实的那种浪漫的革命精神。很失望,还特别长,怎么看也看不完 切是天使,他希望能给世界带来必要的幸福.
就连出生日期都属于伪造的产物,这也许跟他那诡异曲折的而又充满谜团的人生过于相符.实在很难想象出来,这位优秀的游击战士,早年常被哮喘折磨地死 去活来."当上帝关上一扇门时,必然为你打开了另一扇窗"不幸的同时,哮喘培养了他异于常人的冷静,同时有了更多阅读的机会. 小小年纪切便阅览了包括<资本论>,<我的奋斗>甚至全25卷的<世界近现代史>,虽然切表示当时的他对于< 资本论>完全不能理解,他更像同龄人那样钟爱科幻小说.不过,他的确看过了大量有可能改变他一生的书籍,如果他诞生在德国,说不定会代替希特勒.
"真正先进的革命者,是痛苦而又伟大的.","请允许我告诉你,哪怕受到被人嘲笑的危险,真正引导革命者前进的,是那强烈的爱啊!"在乌拉圭的<前 进>周刊上发表的一篇长文中,切这样形容"革命者"
"革命的领导人,他们的孩子在牙牙学语的时候不是先学会了叫爸爸,他们的妻子也成为了他们为了实现革命而在生活中付出的所有牺牲的一部 分;他们的朋友只限于革命同志.此外再也没有其他生活."
切就像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用自己最真诚的爱去拥抱被贫困与苦难所压迫的人民,他怀着史诗般宏伟的梦想--用武装革命把拉美人民乃至世界人民联合起来,彻底 结束贫困,不公正和民族主义!他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到当中去.他怀着炽热的爱去拥抱革命,在古巴,在刚果在玻利维亚,他被他深爱着的农民朋友所出卖,他被 革命同志背叛,他毫不留情地处死那些与革命为敌的叛徒.他怒不可遏,为了梦想他用狂热的革命信仰与极端的忠诚去鞭策自己,他将枪口指向了阻止他前进的一 切!
切不是传说中的英雄,他没有亚瑟王那不朽之剑鞘以保其不死,也没有Excalibur以一当千.他用血肉之躯在捍卫自己的信仰,并最终为了理想而壮烈牺 牲.
"切--------他们从来不想让你活着"这句用潦草的字迹写在切被秘密埋葬着的玻利维亚一个小镇公用电话亭旁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或许最能代表埃内斯 托·格瓦拉·德拉·塞尔纳对世界的影响.在被"他们"隐藏了30年后,切的尸骨被人们从地下两米深的土地挖出来时,切跨着漫漫时空仿佛再一次来到了人们眼 前,70年代那句响彻古巴的宣传语似乎成真了---"切一直活着!"
切的一生就像一个y=-(x-a)+c的二次函数,伴随着一声响彻玻利维亚的一声枪响,切倒在了x=a的人生最大值处,切就像一只涅槃的凤凰, 这三十九年所承受的痛苦只是他由凡入圣的一个仪式,从此切永远年轻,永远39岁,就像切那张无人不知的照片那样,头戴贝雷帽留着嬉皮头的切,永远叛逆,永 远反抗,永远怀着坚定的决心用正义且愤怒的眼神出现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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