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TAOM$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昨天在电影院里看《大魔法师》,里面的一心想复辟清王朝的军阀家的刘管家,在吸食了“七圣法”之后看到的自己一心向往的梦想竟然是在农场里闲逸地当一名农夫——在平静的乡村里和兔子玩耍。而那位闫妮饰演的背叛了军阀的三姨太,她的梦想也竟如此简单:一位平凡的农妇。
  我们是否可以将此归为人类的本性,人本身内心深处所向往的就是闲适的生活。不管一个人作了多大多不可饶恕的恶,也许他的初衷只是想让自己和自己爱的人过上简单平凡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子。而他的方法也许太过激,但是在那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么去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巴黎公社失败之后,马克思去总结结论: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未达到可以革命的程度;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没有正确的指导思想;革命之后未尽快消灭残余势力苏格拉底死了之后,后人就开始寻找雅典民主政治的破绽:是片面性的民主;轮番而治会导致权力的滥用;直接民主只适用于小国寡民的国家从一个方面来说,这些史实本身的意义就在于让我们来总结它们的教训,于是后人“挥斥方遒”地批判或赞颂这些历史。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每件事都有它的好坏,不管罗马法有多么的完美它终究会有瑕疵。丘吉尔也只敢说:“民主是人类至今为止能创造出来的最不坏的制度。”谁知道遥远的未来不会有一群自作聪明的学者拿现在现代西方社会引以为豪的民主制度大做文章,冷嘲热讽呢。但是我觉得这一切的终始原因都在于让不少哲学家陷入窘境的一个问题:永恒轮回。因为这个问题就像世界上(至少是在我们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动机一样,所以说“永恒轮回之说从反面肯定了生命一旦永远消逝,便不再回复。”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的生命的草稿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稿。”
  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作者在书中回避了这个问题。我认为,照einmal ist keinmal(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没有活过一样)的说法,那么生命于其本身是毫无意义的,所具有的意义就如同巴黎公社于无产阶级革命党人的意义一样,是后人的饭后甜点,而我们也正在享受着于他人无义的生命的价值。
  正是因为生命的独一无二性,所以生命是由各种各样的偶然造成的,托马斯曾想过特蕾莎是装在篮子里顺流而下向自己飘来的婴儿,而自己又怎能拒绝这六次美丽的偶然的结果呢?生命的美丽因偶然而存在。如果说存在是虚无的是偶然的,对,但存在本身不就是一个虚词么?
  特蕾莎曾千百次看着镜子想看透自己的身体看到自己的灵魂,她明白自己的身体与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有在里面狂叫着想冲出船舱冲到甲板上来的灵魂是她自己独一无二的。虽然生命是不能重复的无意义的,但是每个人的生命中都由上帝安排了巧妙的偶然,让我们去感受去体验,何为生命。我们本身与其他人的不同客观上是由不同的偶然组成的,主观上是看我们自己怎么活。记得高一上期末考试语文的那篇散文:每一具肉体都是相似的机器,我们的灵魂才是不朽的存在。我不明白为什么特蕾莎要将自己的灵魂比作船里的海员,难道她认为每一具肉体都似在海上漂流的船只?我们的灵魂有时会听到来自底层的召唤,让我们放弃自己的命运和灵魂,我害怕听到这种声音就像特蕾莎害怕丈夫出轨一样得强烈。那是一种温柔的诱引我去想象放弃之后的美妙生活的声音,但我明白我不能放弃——一旦放弃了就会跌进那个温暖而黑暗的洞。这就是Milan Kunera所刻画的“发晕”的感觉。
  生命中的诱惑可不只那个来自黑洞的温柔声音,还有他人组成的地狱。“他人即地狱”这个命题我们已经接触过了,而Milan Kundera在书中定义了另一种地狱:集中营。最典型最知名的集中营出现在《1984》里,就是日日夜夜人们永远挤着压着在一起生活的一个世界。残酷和暴力只不过是其次要特征。集中营,是对私生活的彻底剥夺。而这绝无特别之处,而是某种命定的,根本性的东西,来到世上,就是来到它的中间,不拼尽全力,就不可能从中逃出去,与苏格拉底一起站在洞穴外。
  生命的终结是死亡,且不论是否有另外一个星球让我们重新活一遍,我们都是要“归土”的。而波西米亚的墓地给我以很深的印象。“夜间,墓地里布满星星点点的烛光,仿佛众亡魂在举办儿童舞会,是的,儿童舞会,因为亡魂都都如孩子一般纯洁。不管生活有多残酷,墓地里总是一片安宁”这也许是对劳累了一辈子的身体的犒劳吧,不管生活有多残酷,没有人会再去打扰。凡追求无限者,只需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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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si$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对人性的探讨总是有趣且无下限的,太了解人性的作家活得应该很累。不过不知道作者是这样的,他给我的,就是用力把所有遮羞布都扯了下来,让我之前对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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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の住$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什么是“永劫回归?”这是尼采与那些哲学家们常常纠缠的一个神秘问题,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翻阅了一些书籍,却没料到在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找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因而,更加确信:昆德拉的小说不仅具有可读性,而且富有哲理性。
  
    毋庸质疑,昆德拉以其爵士乐手和电影创作的经历、以特有的跳跃性的语言和理性的思维奉献给世人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以非常特别而又十分严谨的结构,以曾经抒发内心思想的诗意的语言,演绎出书中人物的四重奏。他分别赋予主人公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的演奏效果,使这本书俨然如一个乐队,在和谐中互相衬托和呼应。在回旋着的“永劫回归”中,借主人公之口,抨击着媚俗,刻画着特定历史时期的人生百态,向我们叙述着两个“没有意义”。
  
    其一:“永劫回归”的幻念,无论是否恐怖、是否美丽、是否崇高,都已经预先死去,永远消失,没有任何意义。其二: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反之,如果完全没有了负担,人会变得比大气还轻,离别大地及真实的生活。所以,运动自由却毫无意义。因此,我们发现:昆德拉赞成尼采的“永劫回归观”:“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于是,我们就会“像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在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地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
  
    在这部小说中,昆德拉对于人们的选择提出了疑问:生命究竟是沉重还是轻松?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同时,他也回答了我们这样的问题: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真实。所以,他借用了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的解释:“轻为积极,重为消极。而轻与重的对立最神秘,也最模棱两难。”
  
    从对人类的永劫回归以及对生命的轻与重的回答中,我们也许不能完全理解昆德拉,理解昆德拉富有哲理的语言,理解昆德拉从音乐走向小说,又从小说走向哲学的历程。然而,通过阅读这部小说,不仅从中了解了东欧文学所经受的思想与文化的冲击,比较出东欧文学与西欧及东方文学的特色,更对昆德拉倾注笔端的那一特定的历史时代有所回顾,从而去深思“永劫回归”的内涵,反思运动所造成的后果。书中对农村大集中、知识分子下放劳动等情节的描述,与我们的某一时代何其相似!不同之处仅仅在于昆德拉所描写的是入侵的场景,而我们则是人为的自戕!
  
    昆德拉小说赠与我们的最大收获是:理解了昆德拉对小说的阐释;理解了音乐与语言的关系;理解了媚俗的本质;理解了生活的真实,并从这些理解中去感受生命所能承受的一切内涵。
  
    在对小说的阐释中,昆德拉喜欢说这样一句话:“小说艺术就是上帝笑声的回响。”他确信:小说是一门受上帝笑声启发而诞生的艺术。因此,在1985年5月参加耶路撒冷文学奖典礼时他讲道:“人们愈思索,真理离他愈远。人们愈思索,人与人之间的思想距离就愈远。因为人从来就跟他想象中的自己不一样。当人们从中世纪迈入现代社会的门槛,他终于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堂.吉诃德左思右想,他的仆役桑丘也左思右想。他们不但未曾看透世界,连自身都无法看清。欧洲最早期的小说家却看到了人类的新处境,从而建立起一种新的艺术,那就是小说艺术。”,在演讲结束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忘记将那篇著名的答谢辞归于小说的智慧。
  
    从音乐与语言的关系中,昆德拉以其自身的经历归纳出:“音乐能使人迷醉,是一种最接近于酒神狄俄尼索斯之类的艺术。没有谁真正沉醉于一本小说或一幅画,但谁能克制住不沉醉于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巴脱克的钢琴二重奏鸣曲、打击乐以及‘硬壳虫’乐队的白色唱片集呢?”同时,音乐能够“打开身体的大门,让他的灵魂走入世间,获得友谊。”因而,音乐是“对句子的否定,是一种反词语!”
  
    关于媚俗的本质问题,昆德拉借用萨宾娜的思索表达了他的看法。“只要留心公众的存在,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们鄙视与否,媚俗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媚俗所引起的感情是一种大众可以分享的东西。媚俗是所有政客的美学理想,也是所有政客党派和政治运动的美学理想。而现代主义在近代的含义是不墨守成规,反对既定思维模式,决不媚俗取宠。
  
    通过阅读这部小说,我们理解了生活的真实。正如卡夫卡所说:“生活在真实中。”而小说的主人公弗兰茨从遇见萨宾娜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生活在谎言中。由此,昆德拉提问道:生活在真实中意味着什么?也许,生活在真实中就意味着推翻私生活与公开生活之间的障碍。生活在真实中既能体验到奇异的快乐也能体会同样奇异的悲凉。而悲凉是形式,快乐是内容。快乐注入在悲凉之中。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韩少功先生曾言:“昆德拉由政治走向了哲学,由强权批判走向了人性批判,从捷克走向了人类,从现实走向了永恒,面对着一个超越时空的而又无法最终消灭的敌人,面对着象玫瑰花一样开放的癌细胞,面对着象百合花一样升起的抽水马桶,面对着善与恶两极的同位合一。这种沉重的抗击在有所着落的同时就无所着落,变成了不能承受之轻。”在贯穿始终的“永劫回归”的观点和消解媚俗的昆德拉小说世界里谁能与生命进行抗衡呢?谁又能承受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呢?也许小说文本给世界出示了人性的诸多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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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の住$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是的,我们历尽千辛万苦,抛头颅,洒热血,所换来的自由,或者说生命的轻松,“真的就那么辉煌么?”
  
  这个命题在昆德拉的这部小说里充分的展现着,鲜血的颜色,从赤红,到暗淡,到凝结成一个过去的痕迹,到甚至什么颜色也没有了,道德的颜色呢?善的颜色呢?没有颜色的世界,我们到底是轻松了呢,还是更差了?
  
  我相信,昆德拉写的这部小说,统篇都是为这第一章服务的,都是想用经历和尘事,来解开这生命之谜。
  
  如果我们的生命是“永劫回归”的,或者说是跳不出轮回的,那么,任何苦难都还会重复,任何解决都成了一个暂时有效的游戏了,那么,意义呢?所有的努力所构成的意义呢?
  
  因此,困惑的提出,本身就把解决至于绝路,人生没有解决,这似乎是永劫回归阴影下所得出的结论,
  
  而这个结论,让我们只有两种选择,
  
  或者选择把头埋进沙里,假装看不见,糊涂而无可奈何的随命运之鼠来啃噬我们的身体和灵魂
  
  或者选择面对,面对着没有意义的天空,让棉花似的空虚泡沫把我们淹死。
  
  我似乎看到前面路上写着一个路标,明明知道没有出去的路,可脚下却停不下来,惯性让
  
  我们不能转弯,一直走向宿命......
  
  一个人说:“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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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在开始写读书笔记之前,我连续读了几部米兰·昆德拉的作品,包括《慢》、《笑忘录》、《身份》、《无知》和《生活在别处》。阅读的时候,总是会发现想要摘抄记录的东西,但真要写下感想的时候,却又有些不敢下笔的感觉。
  
      这也许是因为,米兰·昆德拉是位让人又爱又怕的作者。他总能轻易地触及人们隐秘的内心世界,从朦胧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到细致微妙的心理变化,他都能敏锐地发现并且巧妙地将其显现出来。这种发掘在开始的时候往往是引人共鸣的,但很快就会变得深入、尖刻,毫不留情地将人们所羞耻、逃避和掩盖的东西加以直言,令人感到羞愧和惊恐。所以,那些精辟之处总是会让我感到自己正处在人类的末世之中,在这里,曾经存在的美好假象全都消散开去,只有令人失望的“人性”在白亮的阳光下赤裸着,接受注目。在《慢》中,那是人们共处时的焦躁、虚伪和盲目;在《笑忘录》中,那是空洞、无意义却又如此激扬人心的笑声;在《身份》和《无知》中,那是对自我认同的渴求和失望;在《生活在别处》中,则是生活的虚幻、理想与激情的幼稚荒唐。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生命的偶然和无意义同样被如此精准而又无情地揭示出来。在人类只有一次的生命过程中,充满了随机和偶然。一连串的偶然可能导致了另一些事情的发生,最终组成了人的整个命运,使得人的生命中不可能真正存在“必然”和“经验”。但我们无法接受和承认这一事实,而是走向相反的方向——为短暂且唯一的生命赋予意义。人们将名称、性质、价值、重量赋予所有事物,相信它们能够决定命运,并高喊着“Es muss sein(非这样不可)!”一路行进下去,并且发明了媚俗这一工具。媚俗源于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它的使命是给这轻飘飘的生命加以重量。由此,我们终生都在媚俗的包围之下难以脱离——崇高的理想、激动人心的伟大进军、顾影自怜的姿态、强烈的对同类的悲悯——这些(并且还远不止这些)都是媚俗的不同化身。在它的推动之下,我们坚信自己做着一件又一件非这样不可的事情,从而完成自己丰盈、沉重的一生。
  
      中国人熟知这样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死,作为人生的最后一幕表演,作为留给生者的最后礼物,其轻或重同样体现着生命的重量。虽然,这句话并没有特别强调“重”的好处,但褒贬也已经非常明显——“重于泰山”是富于意义,是起到决定性作用,是对生者的震撼与感召;“轻于鸿毛”是微不足道,是迅速来临的遗忘,是毫无意义。重是“非这样不可”,而轻,是没有根基的偶然。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理解自己的生命?是重还是轻?这也许是比“是生存还是死亡”更加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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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特枫$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作者:真金骇客    来自新浪博客
  
      沉重——永恒轮回
  
     “永恒轮回”之说并不是米兰昆德拉提出的。第一个提出他的人是尼采。曾经尼采哲学的疯狂,偏执,沉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却是在看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后,让我对“永恒轮回”有了新的认识。
  
      永恒轮回之说从反面肯定了生命一旦永远消逝,便不再回复,似影子一般,了无分量,为灭先亡,即便它是残酷的、美丽、或是绚烂的,这份残酷、美丽和绚烂也都没有任何意义。也许,如果我们生命中的每一秒钟都的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死在架子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生命不该是如此沉重。
  
      生活是沉重的而不该生命。我们得到的幸福、痛苦、失落和无助等是生活赐予我们的,生命只是给了我们一张入场券。
  
      我不相信永恒轮回。毕竟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我相信人只能活一次,因为生命只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我们永远不知道该要什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做下的决定,犯下的错误经不起任何的修改,因为我们只能活一次。
  
      人一生得到最多的是什么?是“教训”。正因为我们只能活一次,教训便有了存在的意义,使教训变得沉重。但随之又使教训变得比鸿毛还轻,我们称之为“历史”
  
      面对历史,面对轻如鸿毛的文字记录,我们选择了宽容,选择了原谅。因为我们知道南京大屠杀不会再发生,知道希特勒纳粹不会再复活,一切都变成了历史,一切不会再重演。对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我们能去谴责吗?在这个没有轮回的世界,一切深刻的道德沉沦都会被原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被卑鄙地许可了。
  
     
  
      萨比娜——背叛
  
      在整本书中,萨比娜的隐喻是“背叛”。
  
      从小,她逃离了她的家乡,接着逃离了自己的情人,最后逃离了祖国……一直,她的一生都在逃离背叛,她在逃离背叛中寻求自己的存在,在逃离背叛中寻求生命的重量。
  
      背叛,就是脱离自己的位置;背叛,就是摆脱原位,投向未知。而第一次的背叛又是不可挽回的,她引起更多的背叛,如同连锁反应,一次次地使我们离最初的背叛越来越远。
  
      也许,用比“背叛”更准确地刺来形容萨比娜的话应该是“逃避”。萨比娜不断地背叛着“现在”的自己,只是为了寻求更安全的地方。把一切投向未知,把生命中的重量投向未知。当一切都无从选择的时候,我们只能选择背叛,只能选择逃离。活在未知中的人,可以减少现在的痛苦。在时间的轨道上,人们想象有一条线,当前的痛苦便不复存在。
  
      当弗兰茨以为在萨比娜的身上找到了真正的爱情时,萨比娜又一次选择了背叛。这一次,她背叛了弗兰茨的爱情,因为,爱情这东西天生不适合萨比娜,或者说,当爱情的重量让萨比娜找不到自己的时候,她所能做得就只有背叛了。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背叛总是难免的,我们要预防的是第一次背叛
      没有只跌不长的股市,也没有只涨不跌的股市
      股票总要调整,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这是一个沉重的轮回。
      宁可踏空,绝不受损,因为今天的一颗小十字星,就可能引来几根大阴棒,20%或30%转眼即逝,拒绝参与调整,只做最肥的一段,在生命中某些阶段,要学会对自己说,够了。在生命中某些阶段冲的太猛时,要学会最华丽的转身,你会发现另一个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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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gba$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如题
  本书不容易理解 不容易读透 不容易有共鸣
  
  但是值得看的原因就是故事情节吸引 容易引起我们的思考 至少这是一次思考的机会
  
  我们的一生 太多的东西都是看似轻 实为重
  亲爱的别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就像承受这本书
  anyway 依然愿意承受您给的思考题
  昆德拉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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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山泥$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写于2007年1月27日)
  粪便与媚俗。
  想毕米兰·昆德拉在他的作品《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第六部分《伟大的进军》诠释得够清楚了。
  最近这几天一直想到这一章。弗兰茨因为萨比娜去了柬埔寨。他幻想着一切的重量。
  这个队伍里充斥着自以为世界救星的人们,他们是媚俗的一群。
  天平的两端,一端放着粪便,另一边放上什么东西才可以让它平衡,媚俗也许是。
  弗兰茨的归宿是死亡。被人袭击的死亡,暴烈得犹如暴徒的死亡。这和他的温柔是有着矛盾和冲突的,他对待萨比娜是如此的温柔,生怕弄疼她一丝一毫。而正是这样的缺少暴躁的温柔,正是萨比娜悄悄离开的催化剂。
  托马斯和特蕾莎的结果在最后一部《卡列宁的微笑》里交代得仿佛脱离了主题。
  因为这一部分一切都是那么详和,那么安详。有开朗的邻居,有活泼的动物,有宁静的乡村生活。
  但是卡列宁作为对美好的向往,作为对往昔的回忆,在这一部里一直是一个得了病的狗。
  写它的微笑仿佛有着强烈的寓言意味,又仿佛只是想抒情一下。
  生命中有太多的轻和重。那些比生命重的事物会在瞬息间变得轻若鸿毛。
  萨比娜的死亡显得轻巧。她只是把自己的骨灰命人撒向天空,这样她便以为自己轻得随风飘荡。
  对托马斯和特蕾莎的死在前几部里只是略略提到,二人死在破烂的卡车里。
  最后一章本应写他们的死去,却没有,只是描写了卡列宁的死去,最后提到他们幸福地修理着那个埋葬他们的破卡车。
  生命,轻或重。
  那些垂死的柬埔寨热病留下了什么?
  一张大副照片,照片上那位美国女明星怀里抱着一个黄皮肤的孩子。
  托马斯留下了什么?
  一句碑文:他要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贝多芬留下了什么?
  一个披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的忧郁的男人,用一种阴郁的声音说:“Es muss sein!”
  弗兰茨留下了什么?
  一句碑文:迷途漫漫,终有一归。
  等等,如此等等。在被以往以前,我们会变为媚俗。媚俗,是存在与遗忘之间的中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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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瀚先$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今天,又想起了你。还有几天就考试了,却无心复习。
  从寝室走出来,外面下着雨。我打开伞,感觉伞下面的我就是一个世界。
  匆匆地走到食堂,吃完了饭。其间,又看到了那个长得像你的男人。我确信,他一定认识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和他碰面不下数十次了。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时,很激动,那一刻,因为你的关系,很想认识他,那是一种本能的欲望。但我也清楚地知道,我不会认识他。不过是有过一面之缘,哪来的认识的契机。习惯了这样的理性。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直到遇见你,你颠覆了我的人生价值观,改变了我的世界。在和你一起上学的日子里,你让我难过的回忆远远大过了让我快乐的记忆。即使是这样,毕业后,我也只记得你的好。
  饭后,来到了自习室,坐了下来,拿出了要复习的资料,心里却想着未读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仰慕着里面的萨比娜,她是如此地追求着背叛。有过那么好几刻,我也想背叛一切,所有的一切。只想一个人活着,就一个人活着。不需要背负,不需要承担。我像向往自由一般向往着背叛。对了,我是向往自由的,自由。
  《颐和园》里的李缇,你爱的人不爱你,你带着微笑自杀,你的墓前写着“无论自由相爱与否,人人死而平等,希望死亡不是你的终结,憧憬光明,就不会惧怕黑暗。”
  以前不理解自杀的人,现在却或多或少的理解了。
  耳边放着X-JAPAN和椎名林檎的歌,那些嘶吼着的灵魂,我爱你们。
  现在只有摇滚能注入我的生命了。
  我的生命是躁动的,是贪心的。我不甘于平淡,想着那每一个偶然性使我们相识,那为什么不能使我们相恋到相爱呢。
  今年应该是你和你的爱人相恋三年的时间了,过去的我无不在想,如果是我先认识你,那么结果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我只是爱你,我想我只是永远爱着一个不可能爱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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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 发表于 2012-8-28 13:48:47

        说实话,这本书我只读了一遍,前段时间刚刚放下。
        书主要还是以隐喻为主,很多的故事情节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用意,都是在凑篇幅,但是当把一个完整的章节看完以后,再看看标题,似乎就能知道主线是什么了。
        说真的,直到读完了这本书,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作者想说的生命之轻、什么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了。
        其实,生命无外乎轻与重,生来就是平等,但是在现实的生活里,世界里,很多的客观因素、战争因素、政治因素的影响,让人类不由自主的分成了很多“类”,主战也好,反战也罢;主专制也好,主民主也罢。其实都是每一个人的生活态度。当你放下了所有的思想和精神的包袱以后,人也就跟一条狗一样,活的其实可以很开心很快乐,无忧无忧。这就是生命的之轻,轻到所有的生命其实都是平等的,人也好,乌鸦也好,狗也好!
        为什么一个峰回路转从生命的平等说到了轻却又不能承受之。这要从开头说起。因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中,毕竟不能像狗一样那么无忧无虑,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不论是妓女、医生、酒保、警察、士兵,还是小孩、乌鸦,谁都逃不过命运的选择。有时候,简单的选择,不经意的一件事情,或是一句话,却成为了一个人在一生当中无法承受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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