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 书评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是阿多尼斯作品的首个中译版,收录了诗人从上世纪50年代“最初的诗”到2008年的最新作品,时间跨越半个世纪。作者简介
阿多尼斯,原名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伊斯伯尔,1930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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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孤独都是一座花园
把所有一切都拖延到以后再说吧
把诗、写诗的人和读诗的人都推延到以后再说吧
她问我:“夜晚会做梦吗?”
如果做梦,它真的会梦见白日吗?
她给他写信:要没有我的虚幻,你如何理解你的现实。
她还写道:“有另外一种黑暗,一直是光明中旅行者的伴侣,否则,旅行便成了一种退避。”
这个是不是就是封面的由来呢?
一个大大的太阳,黑太阳,镶着金边儿。
没有我的虚幻,如何理解你的现实?
他的爱属于另一种花,
但他却没有资格叫出她的名字。
很好看。越孤独越能体会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呵呵、好久没看到那么好的书了
http://174.139.249.250
http://174.139.249.251
http://174.139.249.252 ——阿多尼斯诗选中译本序 什么是诗歌精神?当我想到这个句子,自己都哑然失笑。在号称后现代的今天,谁敢这样提问呢?对于习惯肢解诗歌器官的学者,这个问题太笼统了。对于热衷以小圈子划分地盘的诗人团伙,这个问题太宽泛了。简单地说,它太“大”了,大得容不下流行的诗歌分类学。这个问题,不是要在一首诗里翻读出一段时间、一种观念、一个流派。恰恰相反,它之提出,... 可以在一起就不要分开;非要分开,就不要不欢而散;真要不欢而散,就误反目成仇;如若反目成仇,千万不能两败俱伤·······
抛开外界的口舌、压力,问问内心,真的要这样吗?伤害对方,与被对方伤害,毫无痛感?
本以为因爱生恨只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没想到发生在身边。分手时心存感激,再见时热泪盈眶难道只是童话里才有的故事吗?
师生一场,必须尊重,但不想继续三观散尽,节操不留!
真是风花雪月过后,满目疮痍!
昨天晚上很迟看到了一条关于薛老师的评论,刚刚一看评论删掉了。这两周以来关于评论所说的内容似乎成了我们毕业后的主流话题了,说实话,玩笑过后,每个人都很心痛。关于那条评论是谁发的,是谁删的,大家心里都知道。发帖的你太偏激了,删帖的你太懦弱了,二位都请回头是岸,不要一而再的下去让大家跟着惭愧了。不论你们当时是因为何种原因走到了一起,一定有一条是相爱过,否则今时今日哪用得着花这么多的时间精力去伤害对方呢?
爱过,放手很难,伤过,忘记很痛。
但是当你们在考虑自己感情、家庭、事业的时候也请你们二位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毫无相关的人的感受,我们不想像其他人那样看二位的笑话。我们可能与二位都不熟悉,但是既然相识过,我们都希望二位好好的。
而不是如今你们伤害了彼此,也让我们对着美丽的诗歌惭愧的流泪。
希望二位能看到,能想一想。 如序言中所述阿多尼斯的诗歌是阳春白雪的诗歌,道出了阿多尼斯本身具有并且追求的一种高尚、雅正、而不失活力的诗之秉性。这种阳春白雪绝不是始终高高在上,偶尔垂头向人间施以的怜悯。阿多尼斯试图连接太阳与泥土,他是深入人间的,却又并不将头顶的天空看的遥不可及,他似乎将宇宙维持于一个更近、更容易倾听,且由于这种优美的感染使人不再盲目伸出手去触碰的距离。
“如果没有创造神灵我们会死/如果没有诛杀神灵我们会死。”这一方面是诗人对于神学意义上的神的困惑的拒绝,另一方面,可以看出诗人所着力阐释的“对立”。创造与诛杀,禁闭与解放,这一类的对立性在这本诗集中十分常见。如63页,《短章集锦》中,“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欢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与132页《雪之躯的边界》中,“雪,是对雨的禁锢,还是对云的解放?”正好可作为呼应。对立矛盾在阿多尼斯的诗歌中大量出现,却并非以疑惑不解作为诗篇的点缀或意味的绵延,反而是作为一种简洁有力的“顺理成章”。这种对立之中迅速切割掉的部分给人留下了哲学性质的想象。
阿多尼斯诗歌中的音乐性极强。短诗与长诗中均有体现。不知为何阅读时我常常想起唐诗中讲求的“起承转合”,阿多尼斯在难度最大的“转”这一部分具有自己复杂的跳跃,而在“合”一部分总能展现出他天赋的音乐意味。(不知他喜爱什么音乐?)如57页,《沙漠》一诗,在枪口、血、杀戮、箴言、尸体、教徒、屠宰一系列粗暴而诡秘的意象之后,他弹奏出这样一句结尾:“啊,滋养我们的神话的田野,请记住这血的秘密——我在谈论季节的气息/ 我在谈论天空的雷云......”舒缓悠长,消逝于自然的尾声中。又如短诗《致意义的歌》:“这不是最初的岁月,也不是末日/ 这是从亚当的胸口涌出的创伤之河/ 它的意义深扎在大地/ 太阳是它公开的形式。”一个辉煌壮丽的昂扬尾音。
这些诗歌中,“自然”时而取代叙述者成为主角,它们比人类更活跃、更爱思想与表达。“雪只有一个梦想——成为太阳的君王。”“风——我们称之为天空的那个儿童玩耍的秋千。”以及对自然变化、更替所代表的的梦幻的着迷:“将白昼的头颅,倚靠在夜晚的肩膀上,这是梦/ 每天交给我的/ 美丽的差事。”也正是因着这一份对大自然的灵动体会加之声音、音乐的敏感,诗人才能写出:“当风刮起的时候,梧桐树便有了印第安人的喉咙。”
当然,有意思的一点在于,如之前说的诗人试图连接太阳与泥土,他的理想仿佛就在于真正深入现实,而他的现实态度又仿佛一种踏实的内心所培育耕种出来的理想。对现实的描写他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在G城,你会有数不清的钥匙,却找不到一扇门。”十分巧妙,G城的人民互相残杀吞食彼此并以此献祭来维持绝对信仰,在这样的国度中,活人手中有无数死人的钥匙——亦是一个符号,“命”抑或“欲”“权”的象征。但是并没有它们可以开启的门,也许是门已被践踏烧毁,根本不存在门,世界整个是赤裸的,没有自我的;也许是,这些血淋淋的钥匙根本不配开启门所代表的真正的心之所向,人类失落了世界之门,灵魂之门。
阿多尼斯的孤独成就了他诗歌的高大磅礴,可以这样说:因为他是真正孤独的人,所以他并不孤独。他保持了他的独立性,并且始终没有狭窄的不屑,他对于世界的热爱,对于祖国的热爱,对于生命的热爱,是狂热,却没有因此而迷乱了双眼,他并不离开他的本心,而专注于太阳与土地的连接这一项神圣的工作——用他的一句诗来结尾:“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没错儿,他正是这棵树。 在阿多尼斯的这本选集中,两组色彩鲜明的意象贯穿交叉与每一首诗的始终,两组意象相互对立,又交融在一起,共同编织了阿多尼斯诗歌奇异宏大的意境。它们是:
风,轻盈:蝴蝶、云朵、铃铛、星辰、天空、船帆、歌唱、翅膀、羽毛、清晨、树叶
火,痛苦:燃烧、深渊、堕落、魔鬼、鬼魅、绞索、背叛、尸体、西西弗、棺材
第一组意象是轻盈的,其代表为反复出现的“风”,阿多尼斯也自比为“风与光的君王”。轻盈意味着自由和速度,意味着一神教的圣灵,和人类最原初的梦想——飞翔。蝴蝶和翅膀(羽翼)的出现代表着积极和抗争的希望,“快乐长着翅膀”,“伤口中长出的却是翅膀”。云彩和天空象征着光明的世界,“呈现在天际——这安宁的国度”。船帆伴着大海出现,而大海象征着平和、包容,反复出现的船帆是对和平宁静生活以及宽容缓和的宗教环境的向往。清晨象征着全新的生活和洁净,歌唱是抒情的纯洁,羽毛是神圣的无重量,星辰是梦想和震撼。
第一组意象一脉相承了诗歌浪漫主义传统和苏菲神秘主义,是纯粹诗歌的领域,充满想象、浪漫、抒情、比喻、夸张,是诗歌的音韵和美学,是作为纯粹诗歌的轻盈的美丽。
第二组意象则截然相反,充满了痛苦和沉痛,其代表为“火”。火会焚烧,会摧毁,既是毁灭,同时也是对不洁和腐朽的彻底净化。火也是哲学,一种关于世界无常、万物皆变的哲学:
“我钟爱的哲学家,是苏格拉底之前的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以及现代的尼采、海德格尔。这是我比较偏爱的一条哲学脉络。每一首伟大的诗歌都表达了伟大的哲学,这就是我所认为的诗歌与哲学之间的关系。”
赫拉克利特认为“这个有秩序的宇宙对万物都是相同的,它既不是神也不是人所创造的,它过去、现在和将来永远是一团永恒的活火,按一定尺度燃烧,一定尺度熄灭。”
阿多尼斯遭遇了中东战争,曾经濒临死亡:“我刚刚离开友人的卧室,一枚导弹就炸毁了那里”。其一生目睹了阿拉伯历史上黑暗的时期,战火频繁,宗教冲突激化,暴政对人权肆意践踏......
《书:昨天,空间,现在》(第二卷)中三篇“T、Z、G城”描绘了人性堕落的黑暗景象:“在名叫Z城的器皿里,生长着叫做杀戮的永不凋谢的植物”,“Z城的城墙,相互投掷着奇怪的球体;亲眼目睹的人都证实:那些球体就是头颅”,“人们相互厮杀、吞食”,“二十世纪之后来临的,是公元十世纪”......
燃烧、绞索、棺材、尸体、深渊、魔鬼,伴随着死亡的出现,赋予诗歌沉痛的现实意义。这些意象是阿拉伯现代残酷黑暗历史的写照,是阿多尼斯诗歌现实主义的记录,是诗歌的背景,以及最纯粹的人道关怀。
风与火交织着出现(“一只燃烧的蝴蝶飞了进来”)。火焰代表着痛苦和毁灭,却也是没有重量的、飘忽的“流变”(赫拉克利特);风是轻盈和自由的,却同时是“沙漠的气息”、“空间的血”。追求诗歌美学的浪漫情怀和现实世界沉痛的苦难从两个方向拉扯着阿多尼斯的诗歌,造就了其宏大、浪漫、奇幻、诡异、悲痛、读来让人惊叹其想象力同时又为阿拉伯世界深深悲伤的诗风。 阿多尼斯的诗极适合摘抄,作为座右铭、励志格言在小本子上,新浪微博以励志灌水吸引用户的大号应该都喜欢这类风格的文字,再配上一张朦胧艺术照,能吸引不少转发。但诗歌毕竟不能只用来说理,不能只作为格言警句。哲理是连接大地的树,诗是树叶间的鸟,时而鸣啭,时而振翼而飞,纵然哲理有深入的根须,对诗而言也只是掩映,如果只是在枝叶间啁啾,鸣声未必不婉转,只是没有飞翔的气韵。
或者译者格外赞赏阿多尼斯的智慧,在选择时有所偏向,让哲理诗占了更大比重,因为目前就看过这一个译本,我不好妄下评论。至少在《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中,阿多尼斯呈现出的是一个理性的形象,对国家与社会,传统与现代,祖国与异乡,都有超出一般的视角,透辟的观点。阿多尼斯总让我想起纪伯伦,《先知》。《沙与沫》中充溢的思索和神秘氛围,如阿拉伯宫殿中幽深的歌声。
在理性的疆域内,阿多尼斯冷酷,不像一个多情善感的诗人,反而犀利如手术刀,砉然一声,划开血肉。血腥场面令温情脉脉的文艺想象无处存身,阿多尼斯在剖析人类的劣根,文化的荒谬,习见观念的错误。阿多尼斯没有用诗歌生硬的解释哲理,而是将深刻又晦涩的哲理融入感性生动的诗歌中。从这点上看,他仍不失为一位有特点的诗人。
“至今他还在寻找天堂;/至今,他发现的只是地狱。”
“他不感到自己是谬误的,/只有当他强调自己说出了真理的时候。”
叙利亚的某些情景倒是和中国有几分相似,读阿多尼斯对自己国家、民族和国民性、文化基因的反思,发现伊斯兰文化和儒家文化开来如此格格不入,在某些腐败、邪恶的方面却有惊人相似。
阿多尼斯对祖国、祖国的人极尽挞伐能事,以G城隐喻阿拉伯世界在倒退,“二十世纪之后来临的/是公元十世纪”,如果按国内爱国青年的标准,阿多尼斯这类人生在中国,网上得有无数人骂他汉奸文人。当他们读到阿多尼斯这样的字句,也许更加气急败坏:“‘每一个爱国者背后都有一个商人’/——美国小说家麦尔维尔如是说。‘是否正因为如此,爱国者满脑子想的都是指控别人叛国,并且相互指控?’/——诗人如是说。
阿多尼斯说:“祖国如何能伟大/凭着琐小的人?” 他知道自身的流亡是不可避免的宿命,也不因身在异乡悲情难抑,毕竟,诗是没有界限的。但阿多尼斯同样深知:“我的祖国和我,/身披同一具枷锁,/我如何能同祖国分开?/我如何能不爱祖国?”,因为“我只有这个濒死的国家。”
如同两千年,远在东方的屈原,阿多尼斯也不断地质问,诘天问地:“什么是死亡?/在女人的子宫/和大地的子宫间/运行的班车。”他不停地提问,什么是流星,什么是彩虹,什么是忧伤,什么是尘土,什么是焦虑,什么是意义。此时,叙利亚仍在战火弥漫中,望不清未来的路径,也许只有诗人不断地追问、质疑与反省,才能超出血与火的残暴,寻求到古老民族的真正新生,一个伟大的民族,不该失去诗歌的力量。
我觉得这个时候好像应该并且也值得哭,可是我哭不出来。
仿佛一颗心深深的叹息,然后沉进无边无际的胸腔。其实早就习惯了不是么。我安慰自己。第六次,不知道还是不是最后一次。有时候觉得自己矫情又敏感地不像个男人,至少现在不像。说到这里我又想起在你的日志看到的要找一个“最好会弹钢琴” 的男孩,我不知道为这句话懊悔了多少次,小时候妈妈让自己学钢琴,但是怕自己弹太久会变“娘”,于是断然放弃。而如今这种女人一样的敏感还是无所不在,它潜伏在空气里,随着每一次吸气进入身体,流入血液,渗进每个器官,每次举手投足都受其支配。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卑微地近乎可悲,但是这样不可以,是不可以的。你已经那样践踏了我的生命,掌控了我的思想,霸道十足而我无力反抗。我不能让你看不起,至少这个时候我要维护我那仅有的,又可怜的,男人的尊严——如果可以这么说。
“嗯,你让我不要再找你了,这件事我也想过,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所以以后如果你不主动找我我不会再来找你了。那么,我先走了,再见。”
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甚至在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转过身,好像身体浮在空中没有了重量,脑海一片空白。
“你怪我吗?怪我没有早一点,没有这样明确告诉你。”
“发生了就发生了,有什么好责怪的。”
我回过头,你的食指和大拇指抓着裤缝,咬着嘴唇。我不敢看你的眼睛,那么明亮又认真,我怕自己像初见时那样,眼睛那么无可抗拒地沉进你的眼神里,无法自拔。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没有参加那个晚会没有遇见你我的人生是不是会不一样。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
那一晚我与家人介绍的亲戚吃饭,离家在外上学,有个亲戚照应着一切还是方便些,可惜没有吃完我就匆匆离开。听话懂事的乖小孩,没有听爸爸的嘱咐而跑去参加一个所有室友都觉得很无聊的联谊晚会。是受到命运的指引,还是嘲弄呢。想到这里,我嘴角一撇,似乎想把自己从那个场景抽离出来,然而事与愿违,有的时候回忆就跟自己一样固执,而对这件事的回忆又是固执中的佼佼者。
“是爱吧,不管你怎么说,我知道那是爱。”我回过头去准备离开。
那晚没有期待的精彩,我仿佛守株待兔的农夫静坐了近乎一晚,男生轻佻浮夸女生浓妆艳抹,充满了世俗的乏味。我甚至后悔自己离开了那个饭局,和家人聊天总比这乏味又诟病的晚会有意思——直到将要结束工作人员清场你的出现。
人群堵在门口,你捧着箱子想要进来。麻烦大家让一让。我主动又积极帮你排开前面的人,让你这个入侵者顺利的进场——也没有征兆地侵入了心中的领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你,我只记得你的“谢谢”和那诚挚的眼神,我像一个傻瓜一样看着你,还伴着瞳孔瞬间放大带来的窘迫。人潮还未散去,喧喧嚷嚷,但世界瞬间静默了,只剩我们两个人,不,那个时候我早已忘记自己在哪里,世界都被你填满并封锁的严严实实。
多么老套的剧情,可当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觉得浪漫的不可思议。也残酷的不可思议。
一年后你分手,我第一次表白。失败。然后反反复复第二次、第三次……转眼大四。第六次了,还是失败。不过也好,早已习惯。好像有人说过单恋的时间太长会转换成征服欲,我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一往情深还是这个叫征服欲的东西在作怪。即便如此,从你那般坚决的态度来看,你也没什么能被自己征服的可能了。不知道爱有多短,不知道遗忘多长,不知道下一次时间会在何时何地静止,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谁与谁,又在什么场景下道别、离开。
走了,再见。步伐轻松,一面走还一面回头,向你挥着手,脸上还挂着笑。再见!
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见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天空晴朗无云,我收拾好心情,把手心攥着紧紧的沾着汗渍的纸条扔进垃圾桶。
担心风乍起,又惊醒心中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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